金角,本名乾虞,林城人士,靈能波動等級A。
靈紋【神話種·金角大王】,攜帶A級靈能物品【血肉葫蘆】。
司夜會西南地區監察官刑鳶的秘書官,司夜會十佳乾員,曾狩獵【青面鬼】、【鬼塚靈狐】、【秦嶺邪將】等六名A級怪談……
伯塞斯盯著金角看了兩秒鐘,在腦海中,將日蝕會所掌握的,有關金角的情報,粗略的梳理了一遍。
短暫權衡利弊之後,他決定放棄抵抗。
他隻是一個對靈能力者和怪談的身體結構感興趣的研究人員,手無縛雞之力,哪有什麼戰鬥能力呢?
單獨對上金角,他能夠順利脫逃的機會都很渺茫,更何況金角不可能是一個人來的。
司夜會最擅長的就是“以多欺少”,他們根本不跟講江湖規矩,講規則和法律。
伯塞斯正想著,遠處突然便傳來了一陣不俗的靈能波動。
隔著老遠,就感覺到地面震動,聽見了遠處傳來的坍塌轟鳴,還有爆炸的巨響。
很顯然,與金角一同來到此地的司夜會乾員們,找到了藏匿在暗處的日蝕會小隊。
於是,伯塞斯衝著金角露出了笑容。
“這位……呃,金角秘書官對吧?恭喜你,你成功地抓住了我,我願意自首。”
他將雙手遞向金角面前,做出了一副伏法認罪的姿態,像是在等待著金角走上前來,給他戴上千機鎖。
金角愣了一下,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伯塞斯,一時沒有上前。
不對勁啊!就這麼輕易地投降了?
情報上顯示,這傢夥是羅馬尼亞人,不是法蘭西人啊!
這其中會不會有詐?金角想。
這跟他來之前設想的情況完全不一樣,從他的情報來看,伯塞斯·維克蘭,是一個雙手沾滿血腥,心理扭曲到極點的變態。
他本以為這次行動,會遭到伯塞斯的激烈反抗,那時候他就可以一拍葫蘆,把這傢夥攪成肉泥,給銀角出氣。
可是現在……
見金角一副有所顧忌的模樣,伯塞斯苦笑著聳了聳肩,解釋道,“其實我有瞭解過《司夜書》。”
“根據《司夜書》上面對非法靈能力者的處理辦法,我這種自首的非法靈能力者,應該是要審判、量刑後,纔會處理,沒錯吧?”
金角皺了皺眉,“……”好傢夥!這年頭日蝕會的成員,都對《司夜書》上面的章程這麼熟悉的嗎?
伯塞斯說得沒錯。
靈能力者畢竟還是人類,就像是警察在抓捕罪犯的時候,就算是殺人犯也不能隨意擊斃一樣。
司夜會乾員在抓捕非法靈能力者的時,除非是那種窮凶極惡,危害極大的非法靈能力者,否則也有著相似的流程和規定。
更何況,伯塞斯這傢夥……金角表情凝重地皺了皺眉。
在開始這次行動之前,他通過手下線人的渠道,詳細的瞭解過伯塞斯的資訊。
雖說在傳聞中,他是日蝕會最瘋狂的幾位研究人員之一,但那也僅僅是傳聞,那些真正要命的罪行,都沒有切實的證據。
這便是司夜會乾員的掣肘之處了,他們是守法守規的,不能講江湖規矩和個人感情。
見金角還是有所顧忌,伯塞斯繼續道,“如果您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把千機鎖扔過來,我自己戴上。”
“我是個怕死的人,所以決定向你搖尾乞憐,祈求一條生路,而你作為勝者,自然有任意處置我的權利,不過我相信,你應該不會違反司夜會的規定吧?”
聞言,金角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不悅之色,右手下意識地就按在了腰間的葫蘆上。
雖然伯塞斯說著低聲下氣的話語,但是他的話語中,卻透露著一股“有本事你就動手殺了我”的傲慢。
媽的,真想打他一頓……金角怒視著伯塞斯,胸口起伏了幾下,無聲地歎了口氣,從懷中取出了一枚千機鎖,向前走去。
“不必了,我親手給你戴上,免得你耍什麼花樣!”
金角話音落下,尖嘯聲驟然迸發。
“咻——!”
一柄銀色長刀從遠處激射而來,貼著伯塞斯的臉頰飛過,割破了肌膚,帶著一串血珠,“篤”的一下,釘在了他身後冷藏庫厚重的金屬門上。
“噠噠——噠噠——!”
伴著奔踏的馬蹄聲,一道身披銀色鎧甲的身影從不遠處地小山丘上飛掠而來,穩穩地落在了冷藏庫門前。
握住刀柄,抽刀,急速折返……
江蘺動作輕快得好似一隻雨燕,在向著伯塞斯突進的過程中,無聲無息的,發動了海德拉毒素。
刹那間,伯塞斯臉上的血痕便泛起了紫黑色澤,身體像是癲癇發作似的,劇烈抽搐著,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一抹刺骨的寒意襲來,銀白的刀尖,抵住了他的咽喉。
毒素引發難以忍受的劇痛,刀尖壓得肌膚下陷,死亡彷彿已經近在咫尺,伯塞斯卻露出了笑容。
“哦?是你?我記得你,一個……優秀的實驗體。”
江蘺乾員曾經是這傢夥的實驗體?金角看著江蘺,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不要!江蘺乾員,你冷靜一點,不要感情用事!”
雖說他隱約知道這位來自花城的乾員,曾被日蝕會綁架,並進行了一係列慘無人道的實驗,但卻不知道她的遭遇跟伯塞斯有關。
若是早知道了,按理說,江蘺是必須迴避這次行動的。
事實上,當初陸鳴將江蘺救出來之後不久,便態度強硬的銷燬了司夜會內部,有關江蘺經曆的詳細記錄,隻存留了基本檔案。
有些事情發生了,就無法在改變,但儘量讓它不被反覆提起,是對受害者的一種保護。
在金角的注視下,江蘺緩緩收刀,從懷中取出了千機鎖,俯身放在了伯塞斯的手腕上,指尖輕輕一點,用靈能激發了千機鎖。
隨著多面體狀的千機鎖上迸發出暗金色的光澤,抑製靈能波動的黑色金屬帶,像是繃帶一樣,將伯塞斯的雙臂纏繞了數圈,然後繞過他的肩膀,在他的後背,“叮!”的一聲,鎖死了。
“這傢夥很狡猾,單是千機鎖,可能控製不住他……”江蘺淡淡道,面色沉靜如水。
“你……”金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江蘺,欲言又止。
“等把他押送到雲康精神病院特殊病房後,勞煩通知我一下,到時候我再解除他身上的毒素。”江蘺補充道,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沒有一絲的留戀。
雖然她對伯塞斯恨之入骨,但是懲罰他是法律的事情,她隻負責把他抓起來,送去審判。
目送著江蘺離去的背影,金角皺起了眉頭。
他原本以為,江蘺會不顧阻攔殺掉伯塞斯,然後給她自己惹上大麻煩的,沒想到她竟然……
“嗬嗬,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呢!”伯塞斯感歎道。
在他看來,能夠控製喜悅的人並不可怕,能夠隱忍仇恨的人才危險。
“是啊!”金角下意識地迴應了一句。
“你也這麼認為嗎?”
金角低頭看了一眼伯塞斯,抬腳衝他的小腹猛踢了一腳,“雜碎,你™話很多是不是,來給你金角爺爺含住!”
說話間,他便從腰間的血肉葫蘆上,扯下了一塊肉來,狠狠地塞進了伯塞斯的嘴裡。
下一刻,伯塞斯便感覺到了異物突入咽喉,封死了他的聲帶。
餘光瞥了一眼伯塞斯,金不以為意地角聳了聳肩。
我擔心嫌疑人,半途吟誦咒語,釋放咒式,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堵住了他的嘴,這合情合理吧?
————
傍晚時分,夜幕即將落下。
雲康精神病院。
雲康精神坐落在花城遠郊的一座低矮的小山上,小山造型奇特,四面皆是嶙峋峭壁,隻有一條曲折的環山公路可以通往山頂,三座大山像是三尊衛士一樣,將小山包圍起來,其上設有崗哨。
這樣的佈置,雖然還沒達到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的地步,但是阻止精神病院裡的靈能力者和怪談越獄,還是綽綽有餘的。
……
雲康精神病院,地下二層,B2016號牢房內。
伯塞斯睜開眼睛,看著灰白的天花板,篆刻咒文的厚重金屬門,還有特製的抑製靈能波動的拘束服,以及腳上的定位環,他苦笑了一下。
顯而易見,他正躺在監獄裡。
“這地方,跟我以前的實驗室真像啊!住在這裡,竟然有一種格外親切的感覺。”
腳步聲在牢房外的走廊上響起,他打了個哈欠,撐著身體從床上起來,看向厚重金屬門上的小窗,面帶微笑的等待著。
十幾秒後,機關活動的輕響傳來,小窗開啟,金角出現在小窗之後。
伯塞斯站起身來,欠了欠身子,禮貌道,“很榮幸見到您,親愛的,金角先生。”
伯塞斯走上前去,湊到金屬大門的小窗前,直勾勾地看向窗外,也不知在看著金角,還是在看著金角身後隨行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又或是別的什麼東西。
金角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毫不退讓地瞪著伯塞斯的眼睛,沉聲道,“既然已經醒了,就老實交代吧?因襲之獸在什麼地方?”
“這是你戴罪立功的唯一機會,否則,參與非法靈能實驗和怪談改造,殺害靈能力潛質者,嚴重危害公共安全,這些罪名加起來,也夠把你送到大花角海溝下面,關上二三十年了!”
伯塞斯後退了一步,滿臉無奈地攤了攤手,“抱歉,金角先生,就算您這樣說,我的回答也跟先前一樣。”
“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完全不知道因襲之獸在什麼地方。”
“我來到花城附近,隻是因為對突然爆發的黑夜病感到好奇,所以雇傭了一位賞金獵人,幫我弄來了一句病患屍體,僅此而已。”
“雜碎!”金角爆了一句粗口,“別以為我們現在沒找到證據,就萬事大吉了,等花城的事情完了,我一定連你老爸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給你查出來!”
“那麼就先謝過金角先生了。”伯塞斯欠了欠身子,“作為一名被父母遺棄的孤兒,我也很想知道,我父親的喜好。”
“你特麼!你給我等著!”金角狠狠地瞪了一眼伯塞斯,“嘭!”的一下,重重地關上了窗。
很快,牢房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伯塞斯踱步回到那張僅一米寬的單人床上躺下,望著天花板,手指從拘束衣裡探出來,輕輕敲擊著牆壁。
“噠噠……噠噠噠……噠……”
斷斷續續的,帶著某種古怪的節奏,聽上去像是某種樂曲。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精神病院地下的光線也越發的暗沉。
在一片黑暗之中,伯塞斯聽到了意料之內的聲音,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砰砰,砰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悶響聲從隔壁牢房傳來,灰塵和粉屑,簌簌地從天花板上灑下。
雲康精神病院地下一到三層,全都是關押非法靈能力者和怪談的牢房。
這些牢房都經過了特殊的改造,牆體厚度超過一米,中間還鑲嵌著篆刻有咒文的鉛板。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隔壁牢房砸牆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伯塞斯的牢房裡,可以想象對方用上了多麼大的力氣。
聆聽著隔壁牢房砸牆的聲響,伯塞斯站起身來,一直後退到牆角,然後飛奔起來,朝著砸牆聲傳來的那面牆壁,用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撞了上去。
撞擊聲、肩胛骨斷裂的脆響、以及伯塞斯的慘叫聲,幾乎同一時間響起,彙聚成一聲。
然而,跌倒在地上的伯塞斯卻像是在享受疼痛似的,“咯咯”低笑著,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後退,狂奔,撞牆,循環往複,帶著某種奇怪的節奏。
伴著這奇怪的節奏,整個地下二層的牢房都躁動起來了。
撞牆聲,尖嘯聲,歡呼聲,敲擊金屬門的聲響,不絕於耳。
直到……
“該死,B2015!你在乾什麼?給我停下來!”
“還有你們,都給我安靜些!”
負責管理牢房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的低吼聲在走廊上響起,很快隔壁牢房就傳來了一陣廝打和叫罵聲。
幾分鐘後。
地下二層的所有牢房都恢複了寧靜。
黑暗中,伯塞斯躺在床上,嘴角掛著一絲笑容,血液浸透了他的拘束衣,不斷滴落,滴落,滴落……
然後彙聚在一起,蠕動著,爬向了最黑暗的角落。
————
半小時後。
雲康精神病院外,一處崗哨內。
一名身材魁梧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手持著填裝有特製彈藥的槍械,聚精會神的警惕著四周最細微的響動。
突的,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從黑暗中傳來。
他頓時目光一凝,後退了一步,抬起手中的槍械,毫不猶豫地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打出去了一梭子鍊金子彈。
於是,像是某種齧齒動物死亡時發出的悲鳴響起。
一小團蠕動的鮮血,瞬間被射成了篩子,然後維持著了不到一秒,便潰散開來,化作了一團黑灰。
“哼——!”
崗哨內,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冷哼了一聲,熟練的退出彈夾,填裝鍊金子彈,安好彈夾,然後站回了原來的位子。
類似的越獄的戲碼,幾乎每天都會在雲康精神病院上演,但至今無一例成功…
金角的眼中流露出一絲厭惡,毫不退讓地瞪著伯塞斯的眼睛,沉聲道,“既然已經醒了,就老實交代吧?因襲之獸在什麼地方?”
“這是你戴罪立功的唯一機會,否則,參與非法靈能實驗和怪談改造,殺害靈能力潛質者,嚴重危害公共安全,這些罪名加起來,也夠把你送到大花角海溝下面,關上二三十年了!”
伯塞斯後退了一步,滿臉無奈地攤了攤手,“抱歉,金角先生,就算您這樣說,我的回答也跟先前一樣。”
“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完全不知道因襲之獸在什麼地方。”
“我來到花城附近,隻是因為對突然爆發的黑夜病感到好奇,所以雇傭了一位賞金獵人,幫我弄來了一句病患屍體,僅此而已。”
“雜碎!”金角爆了一句粗口,“別以為我們現在沒找到證據,就萬事大吉了,等花城的事情完了,我一定連你老爸喜歡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給你查出來!”
“那麼就先謝過金角先生了。”伯塞斯欠了欠身子,“作為一名被父母遺棄的孤兒,我也很想知道,我父親的喜好。”
“你特麼!你給我等著!”金角狠狠地瞪了一眼伯塞斯,“嘭!”的一下,重重地關上了窗。
很快,牢房再一次陷入了寂靜。
伯塞斯踱步回到那張僅一米寬的單人床上躺下,望著天花板,手指從拘束衣裡探出來,輕輕敲擊著牆壁。
“噠噠……噠噠噠……噠……”
斷斷續續的,帶著某種古怪的節奏,聽上去像是某種樂曲。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精神病院地下的光線也越發的暗沉。
在一片黑暗之中,伯塞斯聽到了意料之內的聲音,嘴角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
“砰砰,砰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悶響聲從隔壁牢房傳來,灰塵和粉屑,簌簌地從天花板上灑下。
雲康精神病院地下一到三層,全都是關押非法靈能力者和怪談的牢房。
這些牢房都經過了特殊的改造,牆體厚度超過一米,中間還鑲嵌著篆刻有咒文的鉛板。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隔壁牢房砸牆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伯塞斯的牢房裡,可以想象對方用上了多麼大的力氣。
聆聽著隔壁牢房砸牆的聲響,伯塞斯站起身來,一直後退到牆角,然後飛奔起來,朝著砸牆聲傳來的那面牆壁,用自己的身體,狠狠地撞了上去。
撞擊聲、肩胛骨斷裂的脆響、以及伯塞斯的慘叫聲,幾乎同一時間響起,彙聚成一聲。
然而,跌倒在地上的伯塞斯卻像是在享受疼痛似的,“咯咯”低笑著,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後退,狂奔,撞牆,循環往複,帶著某種奇怪的節奏。
伴著這奇怪的節奏,整個地下二層的牢房都躁動起來了。
撞牆聲,尖嘯聲,歡呼聲,敲擊金屬門的聲響,不絕於耳。
直到……
“該死,B2015!你在乾什麼?給我停下來!”
“還有你們,都給我安靜些!”
負責管理牢房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的低吼聲在走廊上響起,很快隔壁牢房就傳來了一陣廝打和叫罵聲。
幾分鐘後。
地下二層的所有牢房都恢複了寧靜。
黑暗中,伯塞斯躺在床上,嘴角掛著一絲笑容,血液浸透了他的拘束衣,不斷滴落,滴落,滴落……
然後彙聚在一起,蠕動著,爬向了最黑暗的角落。
————
半小時後。
雲康精神病院外,一處崗哨內。
一名身材魁梧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手持著填裝有特製彈藥的槍械,聚精會神的警惕著四周最細微的響動。
突的,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從黑暗中傳來。
他頓時目光一凝,後退了一步,抬起手中的槍械,毫不猶豫地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打出去了一梭子鍊金子彈。
於是,像是某種齧齒動物死亡時發出的悲鳴響起。
一小團蠕動的鮮血,瞬間被射成了篩子,然後維持著了不到一秒,便潰散開來,化作了一團黑灰。
“哼——!”
崗哨內,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冷哼了一聲,熟練的退出彈夾,填裝鍊金子彈,安好彈夾,然後站回了原來的位子。
類似的越獄的戲碼,幾乎每天都會在雲康精神病院上演,但至今無一例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