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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卡住了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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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倒影的“少女”,身子已經重新被浴巾包裹了起來。

濕漉漉的銀白長髮垂下,貼在背上,圓潤嬌嫩的肩頭滴落著兩三點水珠,白裡透紅的肌膚誘人得像是一份巧手製作的櫻花奶凍。

也不知是陸以北不太精通女士浴巾該怎麼裹,還是少女的身材實在太過傲人,一條浴巾總是顧此失彼,窈窕的曲線若隱若現,伴著浴室裡飄蕩氤氳的白霧,反而更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

即便是有王美麗女士和南嶺蕘花珠玉在前,可陸以北還是覺得,鏡中的“少女”,也絕對算得上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的姑娘之一了。

如果把貌美的女子比作花卉,南嶺蕘花就是一朵真摯高潔白玉蘭的話,鏡中的“少女”就是一朵陰鬱妖豔的彼岸花。

賞花本來應該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事情,隻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倒影,陸以北就覺得,彼岸花也成了紅花石蒜,完全高興不起來。

“真™是見鬼了,我這怕是還沒睡醒,還在做夢吧?”

堂堂七尺猛男,鏡子裡的倒影,竟然變成了美少女,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嗎?

還有剛纔身體的忽冷忽熱……身體溫度高到手機都爆炸了,居然沒有蛋白質失活,那是正常碳基生物能有的身體素質?

“睡一下,再睡一下一定就好了……”

站在鏡子前,愣了半晌,他的情緒終於稍微平靜了一些,自言自語嘟囔著,轉身回到房間,倒在床上,用被子將身體裹了起來,縮成了一團。

就這樣在床上,靜靜地躺了十幾分鐘之後,被窩裡響起了陸以北沉重的歎息聲。

都說一個人裝睡永遠無法被叫醒,可是那個裝睡的人騙得了別人,卻很難騙得了自己。

陸以北試圖說服自己這是一個夢,可是他的大腦卻在不斷提醒著他,他正清醒。

從被窩裡鑽出來,來到衛生間,陸以北用涼水洗了一下臉,看向洗漱台前的鏡子。

水珠順著嬌柔的臉蛋滑落,他看著鏡中的自己,用兩根手指勾住主教,試圖用外力讓自己露出一個笑容,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昨晚怪夢帶來的那些零星的記憶,似乎更加清晰了,對他的影響似乎也更加強烈,夢中的他因為面癱笑不出來,現實中他便真的笑不出來了。

阿卡姆瘋人院著名精神領袖,Joker先生說過:“毀掉一個人隻需要糟糕的一天。”

從昨晚做了那個古怪的夢之後,到現在,陸以北覺得,他真的快瘋掉了。

陸以北來到客廳,打開電視,找了一檔喜劇類綜藝節目,把音量調高,好讓電視裡傳出的笑聲能夠擴散到整個屋子,試圖以這樣的方式緩解心中的無助和不安。

把電視的亮度調暗,沒有開燈,拉上了窗簾,讓黑暗把影子遮掩。

重新回到臥室,癱倒在床上,扯過揹著蓋在胸前,他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大腦就像是超負荷運轉之後宕機了那樣,一片空白。

如果隻是鏡子裡的倒影變成了少女,倒也還能接受,大不了以後不照鏡子了,本來他一週也照不了幾次鏡子。

然而,更可怕的是,剛纔再次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陸以北已經確認過了。

現在,就連窗戶上、玻璃門上、以及被燈光拉長的影子,都有著那窈窕誘人的曲線。

眼前所見的一切,彷彿都在對他低語著,“雖然你自己覺得你是個猛男,但你真的是個美少女。”

試圖說服他放棄抵抗,接受現實。

接受個屁,這種現實正常人誰接受得了?

這要是大晴天走在街上,或是在街邊路過玻璃櫥窗前,被人看見影子跟本人型號完全不匹配,那還得了?

絕對會被當人成怪物吧?!陸以北狠狠地想。

他覺得白天的時候,那位醫生說得對,他就算暫時沒有心理疾病,但就要患上了。

早知道回來的路上,就不該把那些藥給扔掉的,興許很快就能用上了。

片刻後稍微冷靜了下來一些之後,陸以北開始暗自思索了起來。

目前還不清楚,到底是我出現了幻覺,還是我的影子真的變成了女性,貿然報警或是去醫院求助,肯定會被當成瘋子。

隻能先找熟悉且值得信任的人確認過後,其他人是否也看得見,我身上發生的異常改變之後,才能想辦法求援。

一想到其他人是否看得見這個問題,陸以北腦海中又浮現起了白天在十字路口遇見的少女。

那名,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見,彷彿幽靈一樣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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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幽靈!

這一天當中發生的各種古怪事情,該不會是怪談事件吧?陸以北想。

雖然,他算是半個無神論者,就是那種“左眼跳財,右眼跳……去™的封建迷信。”的無神論者。

但是,在昨晚的怪夢中,多次出現了宛如真實的怪談事件,如果那個夢是某種現實的投影,這個世界上搞不好真的存在著怪談。

這樣一想,陸以北突然就覺得,他的遭遇解釋得通了。

反正遇到這些破事兒,不是這個世界瘋了,就是他瘋了,比起後者,他更願意相信,是這個世界出了毛病。

如果換做還在中二時期的他,這個時候少不得要振臂高呼一句,“錯的不是我,而是這個世界!”

但同時,在他背後也隱隱地升起了一股涼意來。

他有些擔心,如果說他遇到的一切都是因為突然能看見怪談了,那麼那些可怕的傢夥會不會找上門來。

從怪夢中的那些資訊來看,絕大多數怪談都是帶著惡意的,根本不存在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種說法的。

怪談要害人,隻是“看對了眼”,一時興起,便下了手。

除了……那棵莊嚴神聖,卻一時間說不上名字的參天大樹。

好像叫什麼妹妹?

可是,人的妹妹怎麼可能是樹呢?

難道是乾的?陸以北想。

他的視線從臥室敞開的大門向外望去,屋子黑漆漆的,所有傢俱都隻有一個深黑色的輪廓,好像它們隨時都有可能自己動起來。

一切人類活動的聲音都被緊閉的窗簾給阻攔了。

但那些又像是水中固執的氣泡一樣,一顆又一顆的往上浮,直到浮出水面到達另一個世界,才突然炸開,帶來一絲絲的喧囂。

電視還開著,伴隨著畫面變換,光芒閃爍像是一隻暗中窺探的大眼睛,蒼白的光灑在胡桃色的木地板上,像是鋪了一層霜。

整個屋子顯得十分的壓抑。

音響裡傳來的,配合著綜藝節目發出的合成笑聲,突然詭異起來了,沒有一丁點兒的生氣,像是在掩飾著什麼。

讓人感覺,“他們”不是被喜劇節目逗笑的,而是實在憋不住了,那笑聲裡含著對生人的嘲弄。

陸以北死死地盯著客廳的方向,不敢眨眼,彷彿他一眨眼,就會有什麼東西從電視機裡爬出來,或是沙發上會多出來一道人影似的。

那個人影應該長得很俊朗,但沒有嘴,所以從不發出聲音。

盯得久了,漸漸地睏意來襲。

就在陸以北昏昏欲睡的時候,他突然莫名地想到了教職工大院兒裡,某位老人曾給他講過的,來自他家鄉的怪談傳說。

他說,在他們那兒,一家人是一定要住在一起的。倘若一個人獨居久了,就會被一種名叫“黑老太”盯上。

黑老太會在一個不開燈的晚上,趁那個人快要睡著的時候潛入他的家中,來到那人的床邊,貼在他的耳邊輕聲哼唱催眠的童謠,如果在這個時候睡去的話,黑老太就會從耳朵,把那人的腦子吸出來……

突如其來的想到了老人講過的怪談傳說,陸以北一下子就精神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下意識地要去拿手機給南嶺蕘花打電話。

雖說,因為晚上一個在家,怕黑怕怪談打電話給女友,讓她過來陪自己這種事情,聽上去有些沒面子,但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況且,我不會編個藉口嗎?

比如:“在嗎?有空喝一杯,順便滾了床單嗎?”陸以北想。

然而,當他的手伸到床頭的摸了空,他才突然想起,他的手機在傍晚的時候,已經炸掉了。

明明就在樓上樓下,卻感覺相隔著一道天塹。

“嘭,嘭,嘭……”

就在陸以北猶豫著,要不要離開被窩,穿過整個客廳,直接去樓下找南嶺蕘花的時候,一陣輕響聲從身後的窗外傳來。

那輕輕敲擊玻璃的聲音,很微弱,綿軟無力,就像是一個……老太。

陸以北背脊頓時一涼,額前見了冷汗。

他家住在五樓,臥室的窗戶上了鎖,窗外沒有安防護欄。

是怎樣的存在才能趴在窗外,輕敲窗戶呢?

————

半小時前。

花城理工大學家屬小區內,一個栗色長髮的圓臉少女躺在躺在小區廣場的綠化帶裡。

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雖說狂戰士暴血的時候,戰鬥力驚人,但是往往都是有時限的。

從傍晚溜進小區裡,到現在過了一個多小時,顧茜茜已然是撐不住了。

聞著空氣中飄蕩的百家飯誘人的香氣,她的意識一陣恍惚,眼前彷彿飄過了,什錦套腸兒、麻酥油卷兒、鹵煮寒鴉兒,溜鮮蘑、溜魚脯、溜魚肚、溜魚片兒、醋溜肉片兒、燴鴿子蛋、炒蝦仁兒……

彷彿哪哪兒都是吃的!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勉強抓住了面前飄過的白灼菜心,毫不猶豫地就往嘴裡塞了進去。

然後……

綠化植被葉子汁水裡的苦味在口中肆虐開來,她才猛地驚醒,從眼見為食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呸呸呸!yue,yue!”

吐掉了滿嘴的葉子,乾嘔了幾下子,原本奄奄一息的顧茜茜,莫名地又有了幾分力氣,重新振作了精神。

“就剩下兩棟樓了,加把勁顧茜茜,馬上就能找到陸以北了!”

————

窗外輕輕敲擊玻璃的聲音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然後在陸以北稍不留神之間就消失了。

屋子裡一下子就隻剩下了電視裡廣告台詞重複單調的聲音和客廳掛鐘的滴答聲。

可是,這樣的“安靜”,卻一點兒都沒有讓陸以北放鬆下來,神經反而更加緊繃了。

窗外的聲音消失了,最好的情況是,“它”已經走了,而最壞的情況則是,“它”已經通過某種方式,進到了這間屋子裡。

或許,此刻“它”就藏在屋子某個黑暗的角落,蹲著身子,獰笑著窺探我,伺機來到我身邊,把我的腦花兒從耳朵裡吸出去。陸以北想。

“吱呀——!”

一陣微弱的聲響,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

陸以北的眼皮一陣猛跳,轉頭看向衛生間的方向,瞳孔一陣收縮。

之前,在拉上窗簾的時候,他把幾乎把家裡所有的窗戶都鎖上了,唯獨忘記了衛生間的通風窗。

“哢哢!哢哢!”

長時間沒有人動過的通風窗,轉軸似乎生了鏽,此刻被人推動著,發出陣陣令人牙酸的聲響。

緊跟著,一陣氣息虛浮,彷彿快要斷氣的低語聲從衛生間裡傳來。

“陸以北,我知道你在家裡,我可算找到你了……”

“陸以北……我好久沒吃東西了,我好餓……”

“……”

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像來自黑暗、潮濕、死寂的墳墓,帶著宛如將死之人的嗚咽,令人毛骨悚然。

望著衛生間的方向,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心臟狂跳,陸以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指伸進了嘴裡,用牙齒輕咬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覺得,隻要自己發出一丁點兒聲音,那個正在呼喊他名字的“東西”就會突然從衛生間裡衝出來。

冷靜,一定要冷靜!

陸以北腹誹著,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那個聲音說了一句,“陸以北……快幫幫我,我胸口卡住了,掛在窗子了……”

陸以北,“???”

這™是哪門子怪談喲?

業務這麼不熟練的嗎?

爬個窗子都能卡住?

在心中吐槽了幾句,陸以北頓時覺得那“東西”給他帶來的恐懼感消弭了大半。

會犯蠢的,就算真是怪談,似乎也沒有那麼嚇人了。

試想,如果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的時候,因為胸部太大,卡在了電視機上,還有那麼可怕嗎?

陸以北想著,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躡手躡腳地朝著衛生間走去,然後駐足在了衛生間門口,側身貼在牆上,透過門縫朝著裡面看去。

然後……

他便看見了那個掛在通風窗上面,面容熟悉的“女鬼”。

嗯?這不就是白天那個?

沒想到我裝作沒看見她走了,這傢夥竟然跟到家裡來了!

陸以北想著,不動聲色地彎下腰去,從衛生間門口的置物架底層,拿起了許久沒用過的馬桶橛子,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開燈推門一氣嗬成。

————

小時候,顧茜茜跟哥哥一起玩的時,哥哥曾告訴過她,隻要腦袋能鑽過去的地方,身子也就能跟著一起鑽過去。

顧茜茜一直牢記在心,直到她試圖穿過陸以北家衛生間的通風窗時,才發現,哥哥的話好像錯了。

她卡住了。

就在她連續呼喚了許久,還以為陸以北不在家,並暗自做好了在窗戶上掛一晚上的準備時,衛生間的燈亮了。

一道人影從衛生間門外閃了進來,手提著一把斷劍,徑直地朝著她的腦門敲了過來。

“Duang,Duang,Duang——!”

三聲悶響之後,她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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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已然是撐不住了。

聞著空氣中飄蕩的百家飯誘人的香氣,她的意識一陣恍惚,眼前彷彿飄過了,什錦套腸兒、麻酥油卷兒、鹵煮寒鴉兒,溜鮮蘑、溜魚脯、溜魚肚、溜魚片兒、醋溜肉片兒、燴鴿子蛋、炒蝦仁兒……

彷彿哪哪兒都是吃的!

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勉強抓住了面前飄過的白灼菜心,毫不猶豫地就往嘴裡塞了進去。

然後……

綠化植被葉子汁水裡的苦味在口中肆虐開來,她才猛地驚醒,從眼見為食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呸呸呸!yue,yue!”

吐掉了滿嘴的葉子,乾嘔了幾下子,原本奄奄一息的顧茜茜,莫名地又有了幾分力氣,重新振作了精神。

“就剩下兩棟樓了,加把勁顧茜茜,馬上就能找到陸以北了!”

————

窗外輕輕敲擊玻璃的聲音持續了不知道多久,然後在陸以北稍不留神之間就消失了。

屋子裡一下子就隻剩下了電視裡廣告台詞重複單調的聲音和客廳掛鐘的滴答聲。

可是,這樣的“安靜”,卻一點兒都沒有讓陸以北放鬆下來,神經反而更加緊繃了。

窗外的聲音消失了,最好的情況是,“它”已經走了,而最壞的情況則是,“它”已經通過某種方式,進到了這間屋子裡。

或許,此刻“它”就藏在屋子某個黑暗的角落,蹲著身子,獰笑著窺探我,伺機來到我身邊,把我的腦花兒從耳朵裡吸出去。陸以北想。

“吱呀——!”

一陣微弱的聲響,從衛生間的方向傳來。

陸以北的眼皮一陣猛跳,轉頭看向衛生間的方向,瞳孔一陣收縮。

之前,在拉上窗簾的時候,他把幾乎把家裡所有的窗戶都鎖上了,唯獨忘記了衛生間的通風窗。

“哢哢!哢哢!”

長時間沒有人動過的通風窗,轉軸似乎生了鏽,此刻被人推動著,發出陣陣令人牙酸的聲響。

緊跟著,一陣氣息虛浮,彷彿快要斷氣的低語聲從衛生間裡傳來。

“陸以北,我知道你在家裡,我可算找到你了……”

“陸以北……我好久沒吃東西了,我好餓……”

“……”

那斷斷續續的聲音,像來自黑暗、潮濕、死寂的墳墓,帶著宛如將死之人的嗚咽,令人毛骨悚然。

望著衛生間的方向,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心臟狂跳,陸以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指伸進了嘴裡,用牙齒輕咬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他覺得,隻要自己發出一丁點兒聲音,那個正在呼喊他名字的“東西”就會突然從衛生間裡衝出來。

冷靜,一定要冷靜!

陸以北腹誹著,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那個聲音說了一句,“陸以北……快幫幫我,我胸口卡住了,掛在窗子了……”

陸以北,“???”

這™是哪門子怪談喲?

業務這麼不熟練的嗎?

爬個窗子都能卡住?

在心中吐槽了幾句,陸以北頓時覺得那“東西”給他帶來的恐懼感消弭了大半。

會犯蠢的,就算真是怪談,似乎也沒有那麼嚇人了。

試想,如果貞子從電視機裡爬出來的時候,因為胸部太大,卡在了電視機上,還有那麼可怕嗎?

陸以北想著,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躡手躡腳地朝著衛生間走去,然後駐足在了衛生間門口,側身貼在牆上,透過門縫朝著裡面看去。

然後……

他便看見了那個掛在通風窗上面,面容熟悉的“女鬼”。

嗯?這不就是白天那個?

沒想到我裝作沒看見她走了,這傢夥竟然跟到家裡來了!

陸以北想著,不動聲色地彎下腰去,從衛生間門口的置物架底層,拿起了許久沒用過的馬桶橛子,然後深吸了一口氣,開燈推門一氣嗬成。

————

小時候,顧茜茜跟哥哥一起玩的時,哥哥曾告訴過她,隻要腦袋能鑽過去的地方,身子也就能跟著一起鑽過去。

顧茜茜一直牢記在心,直到她試圖穿過陸以北家衛生間的通風窗時,才發現,哥哥的話好像錯了。

她卡住了。

就在她連續呼喚了許久,還以為陸以北不在家,並暗自做好了在窗戶上掛一晚上的準備時,衛生間的燈亮了。

一道人影從衛生間門外閃了進來,手提著一把斷劍,徑直地朝著她的腦門敲了過來。

“Duang,Duang,Duang——!”

三聲悶響之後,她的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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