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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回到往昔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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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的年過得並不舒坦,因為湯城之行,他大年三十的晚上還跟馬教授一起,開著電腦用春晚當BGM,為項目研究組的收尾工作撰寫報告。

當初第一次去春風居的時候,他揚言要讓某臭妹妹大年三十還在寫作業,沒想到小醜竟是他自己。

不過。

回到花城之後,元宵節他還是過得蠻開心的。

這自那場車禍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熱熱鬨鬨的過了一次節日。

不得不說,喵喵醬的家真的蠻大的,安青的五仁山楂餡兒餃子真的蠻怪的,杜思仙的煙火表演真的蠻壕的,水哥安排的《大悲調DJ混剪版》伴奏的秧歌鋼管舞真的蠻離譜的。

反正,江蘺短期內已經禁止水哥靠近琥珀館了。

————

過了元宵,很快各大高校就迎來了開學季。

今天,是花城理工大學新學期報道的日子,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還在跟地平線若即若離的時候,陸以北床頭的鬧鐘便響了起來。

沒有給“早上鬧鐘響了,想再睡會兒,結果再次清醒已經遲到了半小時。”的奇怪現象出現的機會。

在鬧鐘響起的第一時間,陸以北就從床上爬起來,關掉鬧鐘,面無表情地走進了衛生間,洗漱過後,穿上外套,把水果刀放在外套內側的口袋裡藏好,揣上幾枚鍊金臟彈,磨磨蹭蹭地出了門。

雖然他自己就是花城最大的“黑惡勢力”頭目,但是人無遠慮必有近憂,隨時做好應對突髮狀況的準備,總是沒錯的。

節日已過,街道上已經張燈結綵,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仍能嗅到空氣中飄散的“年味”餘韻,那是一種美食的香氣和煙花爆竹的硝煙混合而成的味道。

陸以北已經記不得是花城是那一年開始允許燃放煙花爆竹的了,但應該是在黑夜變得漫長之後,目的大抵是為了驅逐年獸。

按照《司夜書》上的說法,作為擁有曆史悠久文化底蘊的年獸怪談,誕生的可能性很大。

從大蛇之神的知識裡,關於年獸的見聞,陸以北推測年獸的靈能波動等級,至少A-起步,並且像是裝豬油的萌黃色牡丹花搪瓷盆一樣全國統一,像是使了多重影分身術一樣,著實凶險。

能夠通過燃放煙花爆竹這種手段,消除多個潛在的高等級怪談,性價比還是很十分之高。

隻是,這樣一來,就苦了消防人員和陸以北這種喜歡清靜的普通市民。

前兩天夜裡,他還被小區裡熊孩子的炮竹聲驚醒了來著。

能夠直接讓他從夢境中脫離出來的爆竹聲,可想而知有多離譜。

他一度想要花大價錢,買上幾千根魔術彈,沖掉小區裡放煙花爆竹的熊孩子,但終究捨不得小錢錢,隻能支使家裡的小怪談,趁夜潛入熊孩子們的家中,把他們基本已經寫完的寒假作業擦了個乾乾淨淨。

於是,世界就這樣清靜了。

雖然白天總是能在小區裡聽見小孩子被打的哭喊,但總比夜裡的爆竹聲好了許多。

————

經過公寓小區門口的包子鋪,嚴格恪守早餐必吃養生之道的陸以北,順道買了一籠包子和一杯豆漿,然後頂著一張奔喪似的臉,細嚼慢嚥。

這次至少沒有吐……包子鋪老闆眼神凶巴巴的目送著他走遠,默默地放下了手中的菜刀。

自從張杉大叔的直播電台人氣愈漸高漲,陸以北就很少再出現被饑餓感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毛病,而成功進行百鬼夜行之後,有了地脈氣息的加持,“食物”的問題也終於得到了妥善解決。

唯一的問題就是,吃正常人類食物的時候,偶爾還是會現味同嚼蠟。

嘖,小問題,忍一忍就過了。

陸以北腹誹著,叼著包子,掏出了手機,登錄了某鵝聊天軟件,看著網絡老色批發來的資訊,微蹙了一下眉頭。

網絡老色批00:“你讓我們幫忙調查的事情還是沒有進展。[蘿莉露出胖次道歉.jpg]”

王不留行:“那你去告訴你們老大,句萌重新凝聚權能,甚至實力更近一步的方法,我就先不告訴它了。”

那日,句萌重新凝聚權能的時候,桃源裡周邊那麼多或敵或友的靈能力者和怪談,大致情況早就已經通過各種明裡暗裡的渠道傳開了,並不是什麼秘密。

由於情報有限,不明真相的圍觀者們,還添油加醋的杜撰出了十幾個不同的版本。

現在,坊間傳聞中的句萌,已經成了啖人羅刹見了須拱手,護法金剛遇著也皺眉的可怕存在。

才半個月時間,她就從司夜會通緝名單前十墊底的位置,躍居到了第二位,僅次於日蝕會那個神秘的會長。

不過,句萌新權能的描述,是包括黿爺在內的幾位忠實眷屬長時間商議後敲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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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詳細過程的人或怪談就少之又少了,現如今各方勢力都在懷疑,句萌是不是掌握了某種新的進階途徑。

若非句萌足夠強大,又剛剛和城市結界硬剛了一波,並且順手弄死了數百名打她主意的靈能力者和怪談,聲名大噪。

恐怕有不少組織都已經動起了壞心思,準備把她抓回去切片兒研究了。

作為當事人,陸以北自然知道那天的情況的,更知道句萌並不是成功凝聚了新的權能後就立馬變強的,而是半個月內緩慢變強的,並且這個過程還在持續著。

但是,知道也沒用。

他回來之後,給自己編了十幾種不同的描述,嘗試了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沒有一種起效果。

據他推測,這大概是因為,篤信“災禍”這個怪談存在的人和怪談數量還遠不及句萌。

“災禍”的事蹟,指向性也還沒有像句萌那樣,獨特、鮮明到近乎唯一。

擊殺大蛇之神這事兒幾乎沒人知道。

搞垮夢想成真娛樂城,封印大老闆的“功勞”,大都落在了黑牡丹和玉宮仙頭上。

至於百鬼夜行,不好意思,全世界成功完成百鬼夜行的怪談之王那麼多,您說的是哪一位呀?

所以,在征詢了句萌的意見後,用她凝聚新權能的“秘密”,作為交易的籌碼,告訴虛無也無妨。

網絡老色批00:“別呀!你不知道,我們老大這段時間,每天就甦醒兩個小時,醒過來就跟我絮叨這事,我都煩死了。[蘿莉委屈哭哭唧唧.jpg]”

網絡老色批00:“實在不行,作為交換,我們再幫你調查一點兒別的事情?或者收集一點兒別的情報也是可以的。”

別的情報嗎?陸以北看著手機螢幕,想了想,回過去了一條資訊。

王不留行:“這樣吧,你們幫我搞來焰光魚鱗和足夠分量的燃動之靈,另外加一頂年份在東漢之前的獬豸冠,我就告訴你。”

用來補全怪談本體核心的材料,陸以北已經通過肥二爺買到了手,隻是相對稀少的焰光魚鱗,以及特別稀少的燃動之靈,還沒有著落。

至於獬豸冠,則是幫江蘺準備的。

刑鳶是個言出必行的女人,江蘺回到花城不久後,便獲得了一次靈紋進階的機會,受邀前往盛京司夜會總部,進行靈紋補全。

隻是,司夜會的靈紋儲備也是有限的。

在江蘺能夠進階的十一種靈紋當中,司夜會目前也隻有四種材料齊全。

其餘種類的靈紋或多或少都缺一些材料,想要選擇這些種類的靈紋,隻能等總部那邊的人去收集。

當然,如果符合靈紋進階條件的乾員,能夠自行補齊欠缺的材料,也是能夠前去總部完成靈紋進階的,並且還能夠得到一定的補償。

江蘺性子向來不喜歡將就,雖然司夜會總部目前能夠提供的進階選擇都很好,但卻都不是她想要的。

靈紋的選擇也是有很大講究的,能否完全發揮靈紋的能力,跟使用靈紋之人的性格、經曆、行為習慣有很大的關係。

有的人會為了將靈紋的完全使用出來,刻意迎合著靈紋去改變,但江蘺是決計不會那樣做的。

依照江蘺的理解,靈紋隻是工具,如果可以去迎合靈紋改變自己,讓工具成了主體,人成了附庸,豈不可笑?

並且,那樣做的話,還會增加靈紋失控的風險。

於是她便選擇了等待。

可是,這樣一來,所消耗的時間就成了未知數。

獬豸冠,作為唐代以及更早時候的執法官吏的官帽,除了以鐵製成冠柱,以及部分珠寶裝飾外,其餘部分的材料大都是各種布料,經不起歲月沖刷,很難完整儲存,尋找起來並不容易。

網絡老色批00:“焰光魚鱗和燃動之靈都好理解,多少跟你的怪談權能有關。可是,你要獬豸冠乾什麼?[貓娘好奇.jpg]”

古書上說:“獬豸,如麟,一角,能辨別曲直。見人鬥,則觸不直者;聞人論,則咋不正者。”

由此可見,獬豸是一種勇猛、公正的神獸,無論是跟散佈天災的女魃,還是跟引起**的莉莉姆都沾不上半點關係。

王不留行:“你別管那麼多,能行就行,不能行就算了,還有你能不能別再發澀圖表情了?我的表情快裝不下了。”

而且,看著這些表情,再想到你那副色眯眯地大叔模樣,我就渾身難受……陸以北想。

網絡老色批00:“能行,能行,我就隨口一問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

網絡老色批00:“不瞞你說,某些些專乾摸金倒鬥生意的靈能力者,也經常通過咱們的懸賞網站兜售靈能物品,找他們幫忙打聽,一定沒問題。”

王不留行:“那就交給你們了,回頭有訊息了聯絡我。”

哼!喵喵醬想要從半人馬變成為“獨角獸”這種事情,已經算得上花城司夜會的機密了,我能告訴你?

陸以北想著,回覆完資訊,收起了手機,一邊繼續向著花城理工大學的方向走去,一邊思索了起來。

太奇怪了,竟然連虛無都差不到一點兒有關祁南竹的線索嗎?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跟老爹又是什麼關係呢?

她該不會就把王美麗女士逼走的第三者吧?陸以北想。

沒錯,王美麗正是陸以北母親的名字,雖然他自打出生以來,就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但至少母親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

這也是他心安理得使用“王不留行”這個小號的原因之一,畢竟他的體內也流淌著一半,隔壁老王的血脈。

一想到素未謀面的王美麗女士,陸以北又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以前每次詢問母親的情況時,老爹和水哥總是含糊其辭,旁敲側擊的暗示他母親已經過世的殘酷真相。

但是他們低估了,小孩子的心思敏銳程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以北總覺得兩個人的語氣中有一股“分手之後,前女/男友就可以當做已經死了”的意味來。

所以,小時候陸以北總是會想,母親是不是還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隻是因為某些難以啟齒的原因,才被迫遠走他鄉了。

他曾經一度懷疑是因為有水哥這個第三者角色的存在。

誰讓水哥總是跟老爹gay裡gay氣的混在一起呢?

不過,時間久了,這件事情他便逐漸淡忘了。

畢竟,老爹給予了他足夠的父愛,而水哥也給了他少量的母愛,確保了他的健康成長,思想上也沒有出太大的問題。

————

過了元宵,花城的天氣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傍晚時分,花城上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牛毛細雨。

距離花城十五學不遠的一條偏僻小巷內。

一名撐著粉紅色雨傘的圓臉少女,踮著腳尖,踩著地上的泥水,向著前方的居民樓走去。

突的,她前方道路中央的井蓋發出了一聲悶響,緊跟著“Duang!”的一聲,彈開了一條縫隙,一隻又黑又醜的怪魚從井蓋的縫隙中爬出來,口吐人言。

“少女喲!一個可怕的威脅正在逼近,這個世界危在旦夕,請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

“……”

少女看著面前這個別緻的小東西,沉默了幾秒鐘,警惕地微眯起了眼睛,緩緩地收起了手中的遇上,以一種極為標準的握劍姿勢握緊。

下一刻,她猛地前踏一步,風聲乍現,傘尖刺破了無數雨珠。

“啊——!別打了,別打了,要死了!”

“魔法少女是吧?孵化者是吧?想用我的感情轉化成能量是吧?給我去死!”

係統,“!!!”

少看點兒致鬱的鬼東西行不行?

我不過是邀請你成為魔法少女而已,哪兒來那麼多陰謀論喲!

淦!

係統從沒覺得找一個誌同道合的宿主,是這麼困難的事情,但在這座看上去像花城,又不是花城的城市裡,年輕的人警惕意識都高的離譜。

正常流程的係統載入不行,神靈實現願望不行,就連當魔法少女都不行……反正就是怎樣都不行。

就像是有人給他們的大腦裡,預設了防範神秘事物相關的程式一樣,每個人都是唯物主義鐵血戰士。

————

就在係統慘遭暴打的同時,城市的另一邊。

天色漸暗,顧茜茜頂著一張瓦楞紙板,蹲在燈火輝煌的街邊,看著匆忙奔走避雨的人群,像是一隻小貓被遺棄在了城市的角落裡。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跟花城好像哦!

可是,大家為什麼晚上都敢出門呢?周圍也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靈能波動。

要是係統在就……誒!那個人吃的是啥?看上去聞上去好香哦!

顧茜茜想著,注視著從面前經過的男子手中的小吃,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裡,然後她的眼神迅速地暗淡了下去。

餓,想吃,兜裡沒錢,這是個要命的問題。

顧茜茜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熟悉的花城,是很開心的,但很快現實就給了她一連串的晴天霹靂,劈得頭頂的呆毛都無精打采的耷拉了下去。

哥哥不見了,竹簡打不開,整個城市裡彷彿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她的姓名。

最重要的是,係統也沒有了蹤影。

係統之於顧茜茜,即像是一位玩世不恭的導師,又像是一位無微不至但毒舌的保姆,自從遇到係統之後,她的衣食住行都是係統在幫著張羅。

現在沒了係統,她彷彿又回到了第一次流落街頭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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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有訊息了聯絡我。”

哼!喵喵醬想要從半人馬變成為“獨角獸”這種事情,已經算得上花城司夜會的機密了,我能告訴你?

陸以北想著,回覆完資訊,收起了手機,一邊繼續向著花城理工大學的方向走去,一邊思索了起來。

太奇怪了,竟然連虛無都差不到一點兒有關祁南竹的線索嗎?

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跟老爹又是什麼關係呢?

她該不會就把王美麗女士逼走的第三者吧?陸以北想。

沒錯,王美麗正是陸以北母親的名字,雖然他自打出生以來,就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但至少母親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

這也是他心安理得使用“王不留行”這個小號的原因之一,畢竟他的體內也流淌著一半,隔壁老王的血脈。

一想到素未謀面的王美麗女士,陸以北又無聲地歎了口氣。

他以前每次詢問母親的情況時,老爹和水哥總是含糊其辭,旁敲側擊的暗示他母親已經過世的殘酷真相。

但是他們低估了,小孩子的心思敏銳程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以北總覺得兩個人的語氣中有一股“分手之後,前女/男友就可以當做已經死了”的意味來。

所以,小時候陸以北總是會想,母親是不是還在世界的某個角落,隻是因為某些難以啟齒的原因,才被迫遠走他鄉了。

他曾經一度懷疑是因為有水哥這個第三者角色的存在。

誰讓水哥總是跟老爹gay裡gay氣的混在一起呢?

不過,時間久了,這件事情他便逐漸淡忘了。

畢竟,老爹給予了他足夠的父愛,而水哥也給了他少量的母愛,確保了他的健康成長,思想上也沒有出太大的問題。

————

過了元宵,花城的天氣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傍晚時分,花城上空,淅淅瀝瀝地下起了牛毛細雨。

距離花城十五學不遠的一條偏僻小巷內。

一名撐著粉紅色雨傘的圓臉少女,踮著腳尖,踩著地上的泥水,向著前方的居民樓走去。

突的,她前方道路中央的井蓋發出了一聲悶響,緊跟著“Duang!”的一聲,彈開了一條縫隙,一隻又黑又醜的怪魚從井蓋的縫隙中爬出來,口吐人言。

“少女喲!一個可怕的威脅正在逼近,這個世界危在旦夕,請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魔法少女!”

“……”

少女看著面前這個別緻的小東西,沉默了幾秒鐘,警惕地微眯起了眼睛,緩緩地收起了手中的遇上,以一種極為標準的握劍姿勢握緊。

下一刻,她猛地前踏一步,風聲乍現,傘尖刺破了無數雨珠。

“啊——!別打了,別打了,要死了!”

“魔法少女是吧?孵化者是吧?想用我的感情轉化成能量是吧?給我去死!”

係統,“!!!”

少看點兒致鬱的鬼東西行不行?

我不過是邀請你成為魔法少女而已,哪兒來那麼多陰謀論喲!

淦!

係統從沒覺得找一個誌同道合的宿主,是這麼困難的事情,但在這座看上去像花城,又不是花城的城市裡,年輕的人警惕意識都高的離譜。

正常流程的係統載入不行,神靈實現願望不行,就連當魔法少女都不行……反正就是怎樣都不行。

就像是有人給他們的大腦裡,預設了防範神秘事物相關的程式一樣,每個人都是唯物主義鐵血戰士。

————

就在係統慘遭暴打的同時,城市的另一邊。

天色漸暗,顧茜茜頂著一張瓦楞紙板,蹲在燈火輝煌的街邊,看著匆忙奔走避雨的人群,像是一隻小貓被遺棄在了城市的角落裡。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跟花城好像哦!

可是,大家為什麼晚上都敢出門呢?周圍也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靈能波動。

要是係統在就……誒!那個人吃的是啥?看上去聞上去好香哦!

顧茜茜想著,注視著從面前經過的男子手中的小吃,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裡,然後她的眼神迅速地暗淡了下去。

餓,想吃,兜裡沒錢,這是個要命的問題。

顧茜茜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熟悉的花城,是很開心的,但很快現實就給了她一連串的晴天霹靂,劈得頭頂的呆毛都無精打采的耷拉了下去。

哥哥不見了,竹簡打不開,整個城市裡彷彿沒有任何一個人記得她的姓名。

最重要的是,係統也沒有了蹤影。

係統之於顧茜茜,即像是一位玩世不恭的導師,又像是一位無微不至但毒舌的保姆,自從遇到係統之後,她的衣食住行都是係統在幫著張羅。

現在沒了係統,她彷彿又回到了第一次流落街頭的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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