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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又重生了?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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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半。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雲層的間隙灑向大地。

昨夜似乎下過了一場小雨,十字路口道路濕滑,路邊的早餐鋪子前白汽蒸騰。

“快點兒,今天早上第一節是那個老妖婆的課,遲到就死定了!”

一名穿著中學校服的少女衝著同行的男生輕呼了一聲,掐著點兒,小跑著穿過了斑馬線。

提拎著飯盒的老頭從路邊的早餐鋪經過,微笑著在桌上方向了兩張十元的紙幣。

“師傅,麻煩五根油條,兩碗豆漿,打包帶走!”

早餐門口的馬路上,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表情嚴肅地對著手機嗬斥著。

“別再說了,你昨天提交的方案不行就是不行,給我回去改,今天下午下班之前必須給我!”

掛斷電話,他透過擋風玻璃,看了一眼前方堵得水泄不通車流,憤憤地拍了一下方向盤。

“……”

形形色色的人,發出各式各樣的聲音,彙聚在一起灌進係統的耳朵裡,它突然就驚醒了,猛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上,人潮洶湧,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微笑和朝氣。

係統,“……”

奇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些傢夥今天又是怎麼了?

一個個看上去像是打了雞血一樣。

這裡是花城大學城,學府路十字路口。

在以往,顧茜茜每天造成從橋洞出發,到花城理工大學上學的時候,都會從這裡經過,係統對這裡再熟悉不過了。

可是,今天它所見的這一幕,卻與往日截然不同。

自從黑夜開始變得漫長以來,學府路十字路口,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像今天早晨這樣熱鬨過了,至少有兩三年那麼久了。

每次顧茜茜從這裡經過的時候,往來的行人都像是被無形地絲線操控的提線木偶,面無表情地低著頭,匆匆而過,麻木的雙眼不會跟任何人的視線觸碰,彷彿一旦跟陌生人的視線觸碰在一起,就會立刻死去一樣。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係統想著,高聲呼喚道,“顧茜茜,顧茜茜,趕緊從這鬼地方離開,我感覺這裡不太對勁!”

“……”

“顧茜茜?”

話音落下,無人迴應。

顧茜茜不見了!係統回過神來,心頭一緊。

就在這時,它的耳邊突然聽見了一陣奶聲奶氣的話語。

“媽媽,媽媽,你快來看呀!臭水溝裡有一條會說話的黑魚!”

係統愣了一下,循著聲音一抬頭,便看見了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小男孩兒,蹲在馬路邊的排水溝前,瞪大了眼睛看著它,手裡握著一根樹枝。

係統,“……”

什麼情況?這個熊孩子竟然看得見我?臥槽,捅過來了!

十字路口邊的排水渠前,充滿好奇心的小男孩兒,拿著尖銳的樹枝,對著排水渠中黑魚的屁股狠狠地一捅,用力一挑……

係統隻覺得身子一輕,翻滾著,上升,下落,墜入水中,緊跟著便隨著排水渠的細流,滾進了下水道裡。

在天旋地轉之間,它隱約的聽見了頭頂傳來一陣對話。

“小孩子不可以撒謊喲!”

“媽媽,是真的,它剛剛就在那裡的,又黑又醜!”

係統,“……”乾特麼的熊孩子,你才又黑又醜!

你可以爆我菊,但是不能侮辱我!

係統憤憤地想著,“咕咚”一聲,掉進了下水道汙穢渾濁的水中。

————

一小時後。

擁擠的人和車逐漸遠去,早餐鋪子的老闆將最後一團麪糰做成油條扔進了鍋裡,學府路十字路口逐漸歸於平靜,唯有一名明顯上班快要遲到的年輕人叼著包子,追著遠去的公交車大喊大叫。

十字路口地下,下水道中。

微弱的陽光透過排水井口,灑落在汙穢渾濁的水面上。

突的,水面像是沸騰了似的,盪開陣陣漣漪。

“嘩啦——!”

伴隨著一聲水響,一條身怪魚從水中一躍而起,落在了爬滿青苔的石階上,身體蠕動了兩下,從嘴裡吐出了半截雞骨頭。

它體長約十厘米,通體漆黑,表皮坑坑窪窪,生滿棱角,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大號的彈塗魚,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它的腦袋上生著一團米粒大小的肉瘤,散發著幽綠的微光。

正如剛纔那個小男孩兒說的一樣,它又黑又醜又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這條魚竟然以一種擬人的姿態,盤著尾巴坐在石階上,用魚鰭托著下巴,抬頭望著頭頂的排水井口,若有所思,像是在cosplay著名雕塑“思想者”。

這下出大問題了,昨晚我就應該用點兒非常手段,阻止顧茜茜靠近那個來路不明的男人的……係統憂心忡忡地想。

它其實很理解顧茜茜,看見失蹤多年的親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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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面前的激動心情,但是在昨晚那種情況下,貿然靠過去,明顯不是明智舉。

然而,顧茜茜卻還不等它開口提醒,就直接飛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哥哥”,緊跟著就被捲進了她“哥哥”身後那一片好似旋渦的深邃陰影之中。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係統就不知道了,等它意識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便已經出現在學府路十字路口的排水渠裡。

“該死,顧茜茜這個鐵憨憨,做事兒啥時候能長點兒心呐!”

係統狠狠地罵了一句,就在這時,一張沾滿油漬的報紙順著水流被衝進了下水道裡,落在了距離它不遠的水面上。

係統下意識地朝著報紙看了一眼,頭頂的發光肉瘤頓時一陣劇烈地閃縮。

“臥槽!不是吧?四年前?這是今天的報紙嗎?”

難道……

昨晚顧茜茜就已經掛了,我又再一次“重生”了?係統滿腹震驚地想。

如果是真的,那這絕對算是它失敗得第三窩囊的一次了,第二窩囊的一次是放棄以災禍為首要目標,轉攻虛無那一次。

那一次,它和它的宿主,連虛無是什麼樣子都沒見到,就被它的眷屬抓起來折磨死了。

至於最窩囊的一次……不提也罷!

認真地分析了一下昨晚的情況,又仔細確認過自身的靈能波動隻剩下C-等級的水準之後,係統無聲地歎了口氣,準備接受了現實。

雖然這一次它沒有經曆死亡前的走馬燈環節,但似乎,就像是過去的無數次一樣,它又一次因為不明原因“重生”了。

“又要重頭再來了嗎?該死,這一次一定要找一個稍微聰明……不不,也不能太聰明,太聰明容易聰明反被聰明誤,被災禍玩死……還是找個戰鬥天賦高的好了,不過在那之前……”

係統自言自語地說著,身體突然劇烈地蠕動起來,然後小嘴一張,竟從腹中吐出了一塊,比它身體大了數倍的石碑。

石碑通體漆黑,表面泛著類似黑曜石一樣的光澤,其上密密麻麻的篆刻著幾十個人名。

係統湊上前去,抬起魚鰭,用魚鰭的鋒銳處,在幾十個人名的末尾開始篆刻起來,每每落下一筆,它的身體便是一陣劇烈地抽搐,靈能波動也會跟著下降些許。

待到“顧茜茜”三個字寫完的時候,它的靈能波動已然從C-降到了D 。

這塊石碑,是它的怪談本體核心,它也是在第三位宿主隕落之後,才發現,自己怪談本體核心上留下的痕跡,不會隨著“重生”而消退。

雖然“重生”之後,那些曾經的宿主們,人生可以重來。

但是係統卻不會忘記跟他們一起經曆過所有瞬間,也不會再去打擾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位,即便他們當中的某一些,差一點就能拯救世界。

於是,自那以後,它就將自己活成了一座墓碑,記錄著那些不存在的亡魂的名字。

當然第三十四號宿主除外……

作為一個毛妹,她的名字實在是太長了,係統還沒來得及把她的名字刻完,就怪談本體核心崩潰,當場暴斃了。

沒錯,這就是係統失敗得最窩囊的那一次,它甚至還沒來得及找到下一任宿主。

從那以後,它挑選宿主時,就再也沒找過名字字數超過五個字的存在……

————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

花城靜怡公寓小區內,陸以北家中,她躺在床上熟睡著,沉浸在夢境裡,與清霽繼續切磋著控製百臂巨人權能之力的技藝。

……

清霽負手站在破敗傾頹的天台之上,微風撩動他鬢角的髮絲輕輕搖曳,神情淡然得像是一位等待宵小之輩挑戰的宗師。

彷彿一張嘴就會脫口而出一句“我要打十個!”那樣。

毫無征兆的,繚亂的光芒亮自清霽的頭頂起,伴隨著驟然迸發的雷鳴,陸以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上空。

下一刻,她的身形向後彎曲,宛如一張拉滿的長弓那樣,滯空了一瞬,藉著整個軀乾的肌肉力量,向著清霽呼嘯而來,手中兩團大如輪盤的繚亂光團,悍然拍下。

空氣被繚亂光團擾亂,劇烈地震盪,發出陣陣轟鳴。

“哼哼——!”

清霽微笑了一下,輕呼一聲,“太和君子劍·逐風令!”

一抬手,便在頭頂,揮灑出了一片璀璨“銀河”。

震人心魄的轟鳴戛然而止。

半秒鐘後,慘叫聲響起,隻剩下半截身子的陸以北墜落在地,看著清霽,眼中逐漸失去了光彩。

片刻後。

當陸以北重新在破敗的台上凝聚了身體,睜開眼睛,看見清霽朝這邊走來,急忙大喊道,“不要了,不來了,老祖宗,今天就到這裡吧!”

“你這丫頭,今天才練了多久,你就打起退堂鼓了?”清霽薄怒道。

“不是我打退堂鼓,而是跟老祖宗您一起練習久了,太打擊人自信了。”陸以北弱弱道。

這段時間,陸以北一整夜一整夜的跟清霽一起練習,加之幫助句萌重新凝聚怪談本體核心的時候,對自己的靈能有了一些新的理解,在控製百臂巨人之力這方面,她進步飛快。

到目前為止,她已經可以勉強做到將少量百臂巨人權能之力引出體外,作為攻擊手段了。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可以作為攻擊手段而已,在熟練掌握之前,她還不會運用到實戰中,畢竟在夢境中,就算是失控了,她也不會真的死,而在實戰當中,但凡有點兒失誤,這人呐,說沒就沒了。

然而……

有她這個高等級的對手陪練,清霽比她進步得還要快許多,兩人明明是差不多時候開始研究這股力量的,到現在為止,清霽已經能夠做到,以力化劍,並將模擬出來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融彙到劍法之中了。

雖說,那是用他自己的靈能模擬出來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更加容易控製,但是,單單是這一手細緻入微的操控手段,就已經讓陸以北覺得望塵莫及了。

“……”

與過強的對手切磋,的確不利於技藝進步,反而心中會生出氣餒之意麼?

清霽看著陸以北腹誹了一句,正色道,“沒關係,咱們重新來,這次我會控製到隻比你略勝一籌的水平的。”

“我不信!”陸以北脫口而出。

這個老頭子壞得很,每次都說這種話,來騙,來偷襲我這十九歲的小姑……小夥子。

“嘖!”清霽啐了一聲,皺眉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除非你立字據!”陸以北高聲道。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我這老祖宗說的話咯?”清霽面色一沉。

陸以北縮了縮脖子,弱弱道,“這……也不是不相信,隻是……”

“別隻是了,既然相信,咱們就繼續來!”

清霽說著,輕呼一聲“接招”,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淦!那就再相信你一回,就一會……陸以北想著,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雙臂一震,繚亂光團瞬間浮現。

下一刻,兩道身影便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處。

然後……

感受到陸以北在不斷戰鬥的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微小的進步,清霽眼中頓時流露出欣慰之色,手上也隨之加了四五分力道。

於是,陸以北便又死了。

死狀引用《柳花賦》裡的一段來形容就是,“或風回而遊薄,或霧亂而飆零。”

她終究還是錯付了……

————

臨近天明。

清霽盤膝坐在奄奄一息的陸以北身邊,輕描淡寫道,“差不多就到這裡吧?我能夠感覺到,你今天又進步了,應該用不了多久,便能擺脫那股力量的威脅了。”

陸以北狠狠地瞪了清霽一眼,沒有說話。

“別那麼小家子氣嘛,我這不是長輩關懷晚輩嗎?”清霽用一種經典的“我這也是為你好”的語氣勸說道。

陸以北,“……”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我打不過你,肯定要好好儘一儘“孝”道,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孝心逐漸變態。

“對了,我最近仔細研究了一下,為什麼你新找到的靈台淨業殘片不能融合,得出的結論是,中間缺了一塊。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陸以北緩過勁兒來應道,“就像是拚圖的有12345塊一樣,我現在找到了1235,缺了4,所以不能融合,是這個意思對吧?”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清霽道。

聞言,陸以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暗自腹誹。

暫時不能融合也好,畢竟水果刀比起一把斷劍,攜帶和隱藏都要方便得多,對敵的時候,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另外,你說的那個叫做祁南竹的女人,我仔細想了想,我在花城待了那麼些年,還真是沒有聽說過。”清霽補充道。

“我覺得,應該跟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或怪談,畢竟那時候花城本就不大,城裡的姑娘,就沒有我不認識的,嗯,長得不錯的小夥兒,我也都認識。”

“……”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您老人家以前都乾過些什麼喲!?

陸以北吐槽了一句,無聲地歎了口氣道,“沒關係,反正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人,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

她隻是一個陌生人,確實不重要。陸以北想。

但是,自從知道她的名字之後,“祁南竹”三個字就總是會在不經意之間,突然闖入陸以北的腦海裡,並且還透著一股莫名地親切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偶爾聽到了一段很好聽的歌,之後就會時不時,情不自禁地哼出來一樣。

所以,能夠知道祁南竹到底是什麼人,陸以北還是很開心的。

就像是,找到了一首聽過,很喜歡,卻不知道名字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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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打擊人自信了。”陸以北弱弱道。

這段時間,陸以北一整夜一整夜的跟清霽一起練習,加之幫助句萌重新凝聚怪談本體核心的時候,對自己的靈能有了一些新的理解,在控製百臂巨人之力這方面,她進步飛快。

到目前為止,她已經可以勉強做到將少量百臂巨人權能之力引出體外,作為攻擊手段了。

當然,這隻是理論上可以作為攻擊手段而已,在熟練掌握之前,她還不會運用到實戰中,畢竟在夢境中,就算是失控了,她也不會真的死,而在實戰當中,但凡有點兒失誤,這人呐,說沒就沒了。

然而……

有她這個高等級的對手陪練,清霽比她進步得還要快許多,兩人明明是差不多時候開始研究這股力量的,到現在為止,清霽已經能夠做到,以力化劍,並將模擬出來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融彙到劍法之中了。

雖說,那是用他自己的靈能模擬出來的百臂巨人權能之力,更加容易控製,但是,單單是這一手細緻入微的操控手段,就已經讓陸以北覺得望塵莫及了。

“……”

與過強的對手切磋,的確不利於技藝進步,反而心中會生出氣餒之意麼?

清霽看著陸以北腹誹了一句,正色道,“沒關係,咱們重新來,這次我會控製到隻比你略勝一籌的水平的。”

“我不信!”陸以北脫口而出。

這個老頭子壞得很,每次都說這種話,來騙,來偷襲我這十九歲的小姑……小夥子。

“嘖!”清霽啐了一聲,皺眉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不,除非你立字據!”陸以北高聲道。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我這老祖宗說的話咯?”清霽面色一沉。

陸以北縮了縮脖子,弱弱道,“這……也不是不相信,隻是……”

“別隻是了,既然相信,咱們就繼續來!”

清霽說著,輕呼一聲“接招”,身影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淦!那就再相信你一回,就一會……陸以北想著,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雙臂一震,繚亂光團瞬間浮現。

下一刻,兩道身影便激烈地碰撞在了一處。

然後……

感受到陸以北在不斷戰鬥的過程中,出現了一點微小的進步,清霽眼中頓時流露出欣慰之色,手上也隨之加了四五分力道。

於是,陸以北便又死了。

死狀引用《柳花賦》裡的一段來形容就是,“或風回而遊薄,或霧亂而飆零。”

她終究還是錯付了……

————

臨近天明。

清霽盤膝坐在奄奄一息的陸以北身邊,輕描淡寫道,“差不多就到這裡吧?我能夠感覺到,你今天又進步了,應該用不了多久,便能擺脫那股力量的威脅了。”

陸以北狠狠地瞪了清霽一眼,沒有說話。

“別那麼小家子氣嘛,我這不是長輩關懷晚輩嗎?”清霽用一種經典的“我這也是為你好”的語氣勸說道。

陸以北,“……”那還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我打不過你,肯定要好好儘一儘“孝”道,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孝心逐漸變態。

“對了,我最近仔細研究了一下,為什麼你新找到的靈台淨業殘片不能融合,得出的結論是,中間缺了一塊。你懂我的意思吧?”

“懂!”陸以北緩過勁兒來應道,“就像是拚圖的有12345塊一樣,我現在找到了1235,缺了4,所以不能融合,是這個意思對吧?”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清霽道。

聞言,陸以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暗自腹誹。

暫時不能融合也好,畢竟水果刀比起一把斷劍,攜帶和隱藏都要方便得多,對敵的時候,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另外,你說的那個叫做祁南竹的女人,我仔細想了想,我在花城待了那麼些年,還真是沒有聽說過。”清霽補充道。

“我覺得,應該跟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或怪談,畢竟那時候花城本就不大,城裡的姑娘,就沒有我不認識的,嗯,長得不錯的小夥兒,我也都認識。”

“……”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您老人家以前都乾過些什麼喲!?

陸以北吐槽了一句,無聲地歎了口氣道,“沒關係,反正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人,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

她隻是一個陌生人,確實不重要。陸以北想。

但是,自從知道她的名字之後,“祁南竹”三個字就總是會在不經意之間,突然闖入陸以北的腦海裡,並且還透著一股莫名地親切感。

那種感覺就像是偶爾聽到了一段很好聽的歌,之後就會時不時,情不自禁地哼出來一樣。

所以,能夠知道祁南竹到底是什麼人,陸以北還是很開心的。

就像是,找到了一首聽過,很喜歡,卻不知道名字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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