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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跟你賭!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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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愣愣地看著江蘺,雙手懸在半空中,一時間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纔好。

“……”

她明明一開始完全沒認出我來,怎麼一下子就這麼篤定我的身份了?

總不可能是我給她按摩的時候觸發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吧?

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陸以北正暗戳戳地想著,就在這時,江蘺坐起身來,單手捂住胸前的浴巾,露出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和白皙精緻地鎖骨。

她斜眼看著陸以北,平靜道,“看夠了嗎?看夠了就轉過去,我換件衣服再慢慢跟你聊。”

“呃……好……”陸以北支支吾吾地應了一聲,遵從著江蘺地指示,轉過了身,緊跟著身後便傳來了衣服布料輕輕摩擦的聲響。

那窸窸窣窣的輕響很微弱,卻像是魔鬼的低語一樣,每一下都在撥動著陸以北的神經。

“別偷看哦……”江蘺適時地提醒道,話語間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怎麼會偷看?就算要看,我也是光明正大的看。”陸以北傲然道。

怪談化狀態下,說這種話就是硬氣!

“……”江蘺微張了一下嘴唇,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

然而……

心理學上有一個名詞叫做禁果效應,越是禁止的事情,人們越想要去嘗試。

在這種心理效應的驅使下,陸以北偷偷地轉動腦袋,用餘光向著身後看去,然後她便在江蘺光潔白皙的背脊上,看見了漆黑的太陽圖騰紋身。

在視線掃過那一道紋身的瞬間,她的大腦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強烈地刺痛。

雙眼彷彿被什麼東西灼燒著,疼痛難忍,但陸以北卻控製不住地想要盯著那個紋身。

那個紋身彷彿在呼喚著他,讓他看清楚它的模樣,將它的形狀烙印在腦海裡。

那個紋身,蘊含著一股詭異的力量!

讓人沉浸在某種隱秘的誘惑中,無法自拔。

緊跟著她便看見了一輛殘破不堪的客運大巴,靜靜地躺在暴雨當中。

雨幕將天地連接在一起,大客車上的火光不斷被雨水澆滅,又不斷地騰起。

夜色下,山峰像一個個漆黑靜默的巨人,透過山間慘白的濃霧,能夠看見一道扭曲、詭異、巨大宛如山嶽的身影正向著這邊靠近。

那彷彿從噩夢中走出的身影,明明不似人形,扭曲詭異,可是卻讓人覺得它看起來是如此的完美。

完美得令人恐懼!

尖叫。

高亢的尖叫聲四起,像是有很多人在飽受煎熬。

那一場慘烈車禍的所有倖存者,無論是人和怪談都懾服於那龐大身影的威嚴,驚恐地尖叫著,四散逃離。

然而,在此間,卻有一道人影與眾人背道而馳,正向著那龐大的身影逐漸靠近。

強烈而絢爛的光芒在他的雙手之間彙聚,看上去像是咒式,卻比陸以北見過的任何咒式都要更加的讓人不寒而栗。

那咒式的光芒,太亮了,太殘暴了。

而被那樣的光芒照耀的人影,則宛如神明降臨了一般。

陸以北看見的畫面到此處便戛然而止了,像是有一股強大而詭異地力量,奮力地拉扯著她的意識,抽離了那段記憶。

一時間,她的大腦像是短路了一般停止了運轉,耳邊嗡嗡作響。

就在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恍惚的時候,代練妹的聲音突然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你如果有機會看到江蘺光著身子的樣子,一定要留意她的胸口、小腹和後背,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印記或者符號。”

“……”

“如果江蘺真的乾了什麼不利你的事情,你一定,不……我請求你,別殺江蘺。”

“……”

“如果可以的話,順便把江蘺也帶走……”

這些是陸以北過去與代練妹在夢境中見面時,代練妹曾說過的話。

彼時,陸以北完全不知道代練妹說那種話的用意,隻當那是某種惡趣味的玩笑,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

畢竟,她那時候以為自己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看見江蘺光著身子的模樣。

代練妹指的就是這個?

原來領導跟日蝕會有著不可告人的瓜葛啊?

雖然有些意外,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陸以北想著,眼前一黑,踉蹌了幾下,“咣噹!”一聲撞在牆上,軟噠噠地靠著牆壁,滑到在了地上。

聽見身後傳來的異象,江蘺猛地轉身,在看見陸以北的樣子之後,嘴角控製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隻見陸以北靠在牆上,一雙大眼睛瞪得渾.圓,眼角和鼻腔中滲出絲絲殷紅,緩緩流下。

陸以北的確沒有偷看,但似乎正如她親口說的那樣,她光明正大的看了,然後把自己看得七竅流血了?

是她太過激動了,還是……

我有剋夫相什麼的?

江蘺一臉茫然地歪了歪腦袋,迅速地穿好衣裳,走上前,伸手探了探陸以北的鼻息和頸動脈,在確定陸以北生命體征還算正常之後,鬆了口氣,俯身將她抱起,輕輕地放在了按摩床上。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鈴突然響了起來,緊跟著會桑拿房門前的小惡魔雕像內便傳來了某個兔女郎的聲音。

“阿離姑娘您好,我是香荷,您預約的服務準備好了,請問我現在可以進來了嗎?”

“……”江蘺扭頭看了看按摩床上昏迷不醒,狀態明顯不佳的陸以北,揉了揉微微發脹的眉心,平靜道,“你進來吧,我在桑拿房這邊。”

話音落下,休息室的大門“哢噠”一聲開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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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高挑的兔女郎,推著一輛做工考究的鑲銀小車走了進來,駐足在了桑拿房門前。

“阿離姑娘,咱們現在開始麼?”

這位收到了江蘺贈送的禮服長裙的兔女郎表現得格外熱情。

“不用了,你給她服務好了。”江蘺淡淡道。

說話間,她抬手指了指桑拿房內,這時兔女郎才注意到,桑拿房內的按摩床上躺著一名“同事”。

“好的阿離姑娘。”

兔女郎應了一聲,推著小車進入桑拿房,來到按摩床邊,看見床上七竅流血的陸以北,表情瞬間失控。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她還活著嗎?怎麼搞成這樣的?這可咋整啊?

滿腦子問號的兔女郎顫顫巍巍地轉身,視線穿過休息室正廳,朝正坐在沙發上休息的江蘺看去,面露驚慌。

察覺到兔女郎的目光,江蘺抬起頭來,歪了歪腦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問題啊!”兔女郎支支吾吾道。

“沒問題那你就先給她服務吧?”江蘺說著隨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本雜誌,低頭翻看了起來。

兔女郎收回目光,轉過身看向按摩床上的陸以北,狠狠地嚥了咽口水,緩緩地伸出了雙手。

早就聽說某些客人有變態的癖好,喜歡虐待兔女郎,難道阿離姑娘……

算了,算了,這種事兒,咱也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還是早點乾完活兒跑路好了。兔女郎忐忑地想。

————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以北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鬆軟的床榻上。

睜開眼看著古色古香的天花板,腦子昏昏沉沉,眼前珠簾搖曳還有些許重影,就像是她剛剛複明不久時那樣。

“喵喵醬?領導?江蘺?”

陸以北輕喚了幾聲,無人迴應。

“奇怪了,人跑那兒去了?”

嘟囔了一句,她的腦海中突的閃過剛纔注視江蘺背上紋身時看見的幻象,大腦又是一陣抽痛,旋即眼神就變得凝重了起來。

幻象中出現的燃燒的大客車她認得,正是她當初出車禍時乘坐的那一輛。

那些驚慌奔逃的靈能力者和怪談她也認得,之前在檢視怪談聊天群給出的那一份名單時,她早已經記住了那些傢夥的臉。

而那一道宛如神明的背影,她雖然認得,覺得那是自家老爹,卻又感覺十分的陌生。

畢竟,在她的認知裡,老爹還是一個撲街寫手兼優秀廚師,雖然後來知道了他可能是一名實力還算不錯的靈能力者,但是遠沒有強大到那種程度。

那種咒式……沒有A 甚至更強的靈能波動等級,恐怕施展不出來吧?

那個巨人似的龐大身影又是什麼東西呢?

按照怪談聊天群調查到的資料來看,老爹是被一群靈能力者和怪談害死的,可如果剛纔看見的幻象跟以前一樣,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的某種投影,很明顯老爹的對手是更加可怕的存在。

那些本以為是凶手的靈能力者和怪談,在那個存在的面前,就像是受驚的羊群一樣四處逃竄。

陸以北略微回想、揣摩了一下剛纔看見江蘺的紋身後眼前出現的幻象,心中突然有了一股極不真實,又相當無力的感覺。

如果要報仇的對象,隻是幾個超規格的頂尖靈能力者和怪談,她覺得在短時間內還能想想辦法,弄死他們。

可要是對象變成了一個宛若天災的可怕存在,想要報仇就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去了,久到讓人沮喪。

踮起腳尖或是跳起來就能觸碰的目標纔是目標,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目標隻會讓人喪失鬥誌。

這並不是她有開始了那犯慫的老毛病,她是很想很想很想給她老爹報仇的,真的很想念他。

可是如果她死了,這事兒大概就真的塵歸塵土歸土了。

“該死……這破事兒,給我的人設搞得苦大仇深的!”

陸以北吐槽了一句,強行將自己從那種低落的狀態中拉了出來,緊跟著又想起了昏迷之前,回憶起的代練妹說過的話,眉宇間浮現起了一絲戲謔。

代練妹恐怕是擔心我因為領導有個破紋身,就把她當成日蝕會的成員,按照殺害老爹的仇人一併處理掉,纔會那樣說的吧?

可我又不是她,傻子一樣!

我不會主動問嗎?陸以北想。

就在她腹誹之際,江蘺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

“醒了?那就來聊聊吧?”

陸以北身子僵了一下,轉向江蘺,正襟危坐,“呃好,那就聊聊吧……”

江蘺微微頷首,走到陸以北的對面坐下。

“我先說吧?”兩人齊聲。

“……”

短暫的沉默後,兩人再次齊聲道,“那就你先說吧……”

“……”

【到底你先說還是我先說?】陸以北給江蘺使了個眼神。

【都可以,不過,我現在有很多問題想問你,想必你也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咱們不如來個坦白局?一問一答沒意見吧?】江蘺用眼神迴應。

【沒意見,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那我先來!】

【嗯嗯[比心心表情]】

兩人沉默對視著,用眼神交流了一陣,確定了發言的先後順序之後,陸以北聳了聳肩,提出了她的問題。

“你背上那個紋身是……”陸以北說著,視線向著江蘺的後背飄去。

江蘺餘光瞥了一眼自己的後背,然後神情平靜地看向陸以北,“看到了嗎?小時候被日蝕會綁去當過實驗體,後來運氣好又被人救出來了。”

陸以北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江蘺身上黑色太陽圖騰的來曆。

你看,這不就問出來了嗎?

要是一個不問,一個不說,又沒一點兒信任,就成了惡性循環,於是漸行漸遠……這™是傻.逼青春傷痛文學裡纔會出現的劇情吧?!

當然,陸以北綜合了一下代練妹一次次的表現來分析,覺得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麼簡單,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很有可能因為別的原因依舊會跟江蘺發生衝突。

不過嘛,現在至少有了一個好的開頭。陸以北想著,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垃圾話調侃道,“你一定很感激救你那個人吧?沒來個以身相許什麼的?”

“許了。”江蘺淡淡道。

“……”陸以北心頭莫名地一緊。

“不過後來沒找著人,被放鴿子了。”江蘺輕描淡寫道,就像是在說買了外賣,但外賣小哥卻沒有準時送達一樣的小事兒似的。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陸以北覺得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良久,見陸以北沒有任何反應,江蘺無聲地歎了口氣,“你的第一個問題問完了,現在輪到我了吧?”

陸以北攤了攤手,“暢所欲言。”

“很好。”江蘺微微頷首,直勾勾地看著路以北的眼睛道,“那麼我想問問,你小時候你父親跟你提過娃娃親之類的事情嗎?”

“那當然,還不止一次呢!”陸以北有些得意道,“他總是跟我說,我有未婚妻,長得特別可愛,性格也很乖巧……”

話說到一半,她朝著江蘺看過去,突然發現她的目光不知道什麼時候閃躲了開來。

江蘺皺了皺眉頭,做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四處掃視著。

看樣子她早就知道,會不會剛進司夜會沒多久就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可要是那樣的話,她一直沒有跟我相認,又是在等什麼呢?

就在江蘺思索之際,停頓了片刻的陸以北繼續說了起來。

“不過吧,我總覺得娃娃親這種事兒不靠譜,現在誰家還興這個啊!”

“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打定了注意,等我見到了未婚妻,得先跟她相處一下,真要是感覺對了,再說下一步的事情。”

“要是人家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對吧?”

原來是因為這個麼?江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見江蘺點頭,陸以北覺著她認可了自己的想法,“那就輪到我了?我想問……你是不是快死了?”

“……”江蘺猶豫了一下子,點了點頭,“嗯,快了,但也有可能不會,如果我能贏的話。”

“我知道,我聽阿花說過了。”陸以北撇撇嘴道,“你一直在跟娛樂城的大老闆博弈對吧?想要贏下他,關掉這家娛樂城對嗎?”

“你已經跟阿花見過了嗎?那就難怪了,我還在奇怪她是怎麼來到上三層的。”江蘺點點頭道。

“你可真是個傻.逼!”

一個A級靈能力者,怎麼可能贏得了舊日毀滅者?

人家稍微耍點花樣,你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陸以北想。

突然聽見陸以北爆了一句粗口,江蘺抬頭看去,看見了那一雙眼瞳中的憤怒,愣了一下子,然後像是做錯了事兒的小孩兒一樣,別過了腦袋。

“是挺傻的,不過這是我必須獨自去完成的事情……”

這畢竟隻是我父親埋下的仇恨,怎麼能把阿花和陸以北牽扯進來呢?

不過,在最後一次賭局之前,能夠找到婚約對象,還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呢!江蘺開心地想。

“現在不是了!”陸以北正色道,“現在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

江蘺沒有說話,看著陸以北側顏,心跳加速。

“其實……我們還沒有……你沒必要……”

“還沒有到那種程度?”陸以北皺起了眉頭,不悅道,“你說這種話真讓人寒心。”

我明明早就已經把你當好兄弟了,你還把我當外人……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我跟你講,劉半仙算這種事情特別準,他說你要死了,你這趟恐怕真的有去無回,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死。”陸以北拍著桌子道。

聽到此處,江蘺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跳動得越發劇烈,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她的整個世界都在微微顫抖,亂人心神。

在遇到危機的時候,哪個女孩兒沒有期盼過有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乾脆利落的擺平一切呢?

即便是江蘺這種砍死了怪談,能夠躺在怪談的血泊裡,淡定搓麻將的姑娘也幻想過。

“再說了,我這也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我自己,為了花城裡大大小小的怪談和靈能力者,這是造福整花城的偉大事業!”陸以北慷慨激昂道。

“你是不知道,那些個外來怪談,成天通過巨人號列車潛入花城搞事情,我都快煩死了!”

江蘺,“……”

她以為她期盼的白馬今天來了,結果上面卻跳下來了一位自東土大唐來的高僧……

“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我就跟你賭,贏光你的籌碼,讓你去不了無回地!”陸以北道。

“好!”江蘺道。

“啊?好什麼?”陸以北愣了愣,定神向她看去,微微一愣。

此刻,江蘺下巴微微上挑,雙手環在胸前,以一種彷彿要將她宣判死刑的眼神斜眼看著她,冷聲道,“我說,我跟你賭!”

陸以北,“……”

淦喲,這是什麼鬼?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這個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到底哪個步驟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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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江蘺身上黑色太陽圖騰的來曆。

你看,這不就問出來了嗎?

要是一個不問,一個不說,又沒一點兒信任,就成了惡性循環,於是漸行漸遠……這™是傻.逼青春傷痛文學裡纔會出現的劇情吧?!

當然,陸以北綜合了一下代練妹一次次的表現來分析,覺得事情可能並沒有那麼簡單,在未來的某一天自己很有可能因為別的原因依舊會跟江蘺發生衝突。

不過嘛,現在至少有了一個好的開頭。陸以北想著,不以為意地說了一句垃圾話調侃道,“你一定很感激救你那個人吧?沒來個以身相許什麼的?”

“許了。”江蘺淡淡道。

“……”陸以北心頭莫名地一緊。

“不過後來沒找著人,被放鴿子了。”江蘺輕描淡寫道,就像是在說買了外賣,但外賣小哥卻沒有準時送達一樣的小事兒似的。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陸以北覺得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像是在等待著什麼。

良久,見陸以北沒有任何反應,江蘺無聲地歎了口氣,“你的第一個問題問完了,現在輪到我了吧?”

陸以北攤了攤手,“暢所欲言。”

“很好。”江蘺微微頷首,直勾勾地看著路以北的眼睛道,“那麼我想問問,你小時候你父親跟你提過娃娃親之類的事情嗎?”

“那當然,還不止一次呢!”陸以北有些得意道,“他總是跟我說,我有未婚妻,長得特別可愛,性格也很乖巧……”

話說到一半,她朝著江蘺看過去,突然發現她的目光不知道什麼時候閃躲了開來。

江蘺皺了皺眉頭,做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四處掃視著。

看樣子她早就知道,會不會剛進司夜會沒多久就已經察覺到什麼了?

可要是那樣的話,她一直沒有跟我相認,又是在等什麼呢?

就在江蘺思索之際,停頓了片刻的陸以北繼續說了起來。

“不過吧,我總覺得娃娃親這種事兒不靠譜,現在誰家還興這個啊!”

“所以我很小的時候就打定了注意,等我見到了未婚妻,得先跟她相處一下,真要是感覺對了,再說下一步的事情。”

“要是人家不願意,我也不能強求對吧?”

原來是因為這個麼?江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見江蘺點頭,陸以北覺著她認可了自己的想法,“那就輪到我了?我想問……你是不是快死了?”

“……”江蘺猶豫了一下子,點了點頭,“嗯,快了,但也有可能不會,如果我能贏的話。”

“我知道,我聽阿花說過了。”陸以北撇撇嘴道,“你一直在跟娛樂城的大老闆博弈對吧?想要贏下他,關掉這家娛樂城對嗎?”

“你已經跟阿花見過了嗎?那就難怪了,我還在奇怪她是怎麼來到上三層的。”江蘺點點頭道。

“你可真是個傻.逼!”

一個A級靈能力者,怎麼可能贏得了舊日毀滅者?

人家稍微耍點花樣,你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陸以北想。

突然聽見陸以北爆了一句粗口,江蘺抬頭看去,看見了那一雙眼瞳中的憤怒,愣了一下子,然後像是做錯了事兒的小孩兒一樣,別過了腦袋。

“是挺傻的,不過這是我必須獨自去完成的事情……”

這畢竟隻是我父親埋下的仇恨,怎麼能把阿花和陸以北牽扯進來呢?

不過,在最後一次賭局之前,能夠找到婚約對象,還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呢!江蘺開心地想。

“現在不是了!”陸以北正色道,“現在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了!”

江蘺沒有說話,看著陸以北側顏,心跳加速。

“其實……我們還沒有……你沒必要……”

“還沒有到那種程度?”陸以北皺起了眉頭,不悅道,“你說這種話真讓人寒心。”

我明明早就已經把你當好兄弟了,你還把我當外人……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我跟你講,劉半仙算這種事情特別準,他說你要死了,你這趟恐怕真的有去無回,我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去送死。”陸以北拍著桌子道。

聽到此處,江蘺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跳動得越發劇烈,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她的整個世界都在微微顫抖,亂人心神。

在遇到危機的時候,哪個女孩兒沒有期盼過有個白馬王子從天而降,乾脆利落的擺平一切呢?

即便是江蘺這種砍死了怪談,能夠躺在怪談的血泊裡,淡定搓麻將的姑娘也幻想過。

“再說了,我這也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我自己,為了花城裡大大小小的怪談和靈能力者,這是造福整花城的偉大事業!”陸以北慷慨激昂道。

“你是不知道,那些個外來怪談,成天通過巨人號列車潛入花城搞事情,我都快煩死了!”

江蘺,“……”

她以為她期盼的白馬今天來了,結果上面卻跳下來了一位自東土大唐來的高僧……

“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我就跟你賭,贏光你的籌碼,讓你去不了無回地!”陸以北道。

“好!”江蘺道。

“啊?好什麼?”陸以北愣了愣,定神向她看去,微微一愣。

此刻,江蘺下巴微微上挑,雙手環在胸前,以一種彷彿要將她宣判死刑的眼神斜眼看著她,冷聲道,“我說,我跟你賭!”

陸以北,“……”

淦喲,這是什麼鬼?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這個女人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到底哪個步驟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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