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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怎麼樣,摸得舒服麼?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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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好不容易安撫住了情緒暴走的阿花,忽悠著她前去嘗試接近江蘺,轉過頭看著眼見淤青的劉半仙,忍不住發出一陣感歎。

“哎,半仙,都這麼多年了,您老人家還是這麼的口無遮攔啊?往些年,還沒被人打夠?也不知道改改。”

在她的印象中,劉半仙算命是很準的,也被人打得夠狠。

原本,在Z國這樣一個和諧法治、尊老愛幼的國家,通常來講,面對像是劉半仙這樣的老年人,就算有火氣,也不會輕易動手。

可劉半仙總是被客人打,問題就出在他算命算得太準,並且幾乎每一次都說不出什麼好話上面,張口一個血光之災,閉口一個流年不利。

他不僅不說好話,而且在客人詢問他化解之法的時候,大多也是直接奉上一套“解不了,沒救了,等死吧”的素質三連。

客人聽了強忍著火氣回去,轉頭就倒了大黴。

性子好些的人還隻是背地裡埋怨劉半仙幾句“見死不救”。

遇上幾個暴脾氣,說不得要把他當成“好的不靈壞的靈”的烏鴉嘴,給他點兒顏色瞧瞧。

像是阿花這樣的,已經算是理智了,隻是追著劉半仙吵鬨了幾句,至於他自己腳下不穩,摔得夠嗆,也怨不得別人。

而比阿花過分的,舞刀弄棍的,甚至放火燒屋的瘋子也大有人在。

“來,先敷一下吧?”

“嘶——!”

劉半仙接過陸以北遞來的冰袋敷在淤青的眼角,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嘟嘟囔囔道,“改什麼改,我發現客人有災有難,不告訴他們是我的問題,告訴了他們,他們自己想不到辦法解決,那是他們的問題。”

“哼,拉不出屎怪茅坑!”

“我就算是死了,被釘在棺材裡,我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哎哎,疼,你輕點兒啊!”

陸以北用力地從劉半仙臉上扯下膏藥的膠皮,翻了翻白眼,“既然您這麼堅持的話,那我就祝您老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了。”

免得哪天再被人打的時候,突然猝死了過去……陸以北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劉半仙聽出了陸以北這番陰陽怪氣中的深意,無聲地歎了口氣,意味深長道,“丫頭,你不懂的,我師父傳我這手藝的時候交代過。”

“咱們這一派呀,給別人算命的時候,隻能算壞的不能算好的,否則就不靈啦!”

陸以北斜眼看著劉半仙,幽幽道,“我想,你們那一派,應該人丁單薄吧?”

“你怎麼知道的?”劉半仙眼前一亮,拍著大腿道,“難道說,你也懂占卜堪輿之術?”

“占卜我是不太懂,不過……”陸以北撇了撇嘴,“按照您師父他老人家說的規矩,想不人丁單薄都困難。”

按照這種路子給人算命,若不是像劉半仙這種物理抗性拉滿的狠人,早晚得給人打死……陸以北腹誹。

見陸以北不再說話,劉半仙跟著沉默了片刻,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笑道,“對了,丫頭。”

“你看,你現在也不缺籌碼了,又帶著我狠賺了一筆,我也沒啥好報答你的,要不我給你算一卦吧?”

聞言,陸以北心中悚然,急忙阻止道,“免了免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嗯……自己去探索命運,領略人生。”

時至今日,陸以北仍不知道劉半仙算命的結果到底是算得準還是詛咒,所以還是不要以身試法比較好。

“不過……”陸以北的腦海中閃過江蘺的身影,微蹙了一下眉頭,追問道,“您剛纔說,我朋友快死了,那話兒是真的?”

“那還有假?”劉半仙挺了挺腰板,自信滿滿道,“我不會看錯的,我說她要死,她就死定了。”

聽起來真的很像是在詛咒,他這些年挨的打一點兒都不冤……陸以北腹誹了一句,追問道,“那有什麼辦法能救她嗎?”

“當然有!”

聞言,陸以北眸子裡流露出一抹喜色,追問道,“什麼辦法?”

“這我哪兒知道啊?”劉半仙聳了聳肩,“我要是懂得怎麼化解禍事,我不不至於挨那麼多打了。”

陸以北,“……”

說得很有道理,讓人完全無法反駁。

看樣子,隻有我自己想辦法了,總不能……

眼睜睜地看著她去死吧?

就在陸以北腹誹之際,前去嘗試接觸江蘺的阿花滿面焦急地折返了回來。

陸以北迎著阿花走上前去,詢問道,“怎麼樣,見著她了嗎?”

阿花搖了搖頭,神情黯然。

“小姐她已經提出了對大老闆的挑戰,現在已經被請到三樓的獨立休息室裡去了,那間休息室外面有很多兔女郎守著呢!”

“我還沒靠近大門就被攔下來了,她們說小姐不見外人……”

說到此處,阿花頓了頓,眼神淒淒地看向陸以北,“你說,小姐她是不是真的已經不記得我了?”

“這問題,咱們當面她不就知道了嗎?”陸以北撇撇嘴道。

“嗯?”阿花愣了一下子,弱弱道,“可是要怎麼問呢?我都見不到我家小姐。”

“這個……”陸以北揉了揉有些發脹的眉心,低著腦袋來回踱步,時不時地用餘光偷瞄一下阿花,儼然一副心事重重,猶豫不決的樣子。

沉默了片刻,她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似的,猛地抬頭看向阿花,問出了一個讓阿花覺得莫名其妙的問題,“你介意扮一次兔女郎嗎?”

“啊?你的意思是……”阿花話說到一半,突的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陣陸以北,驚道,“你是打算喬裝成……”

“噓——!”陸以北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打斷道,“心裡,明白了就行,非得說出來嗎?”

我™決定做這種羞恥的事情,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好吧?

你要是說出來,我一個不好意思,說不定就放棄了。陸以北想。

阿花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有些震驚,看著陸以北的眼神都帶著幾分怪異,“這能能行嗎?不會被識破吧?”

雖然沒見著娛樂城有什麼明文規定說偽裝成兔女郎搞事情會怎麼樣,但是想想也不會有好下場。

“當然不行……”劉半仙在一旁插話道,“雖說娛樂城不禁止客人穿兔女郎服裝,那些個兔女郎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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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特別的認證,但是她們本身的存在就很特別,是不是假扮的,稍微仔細觀察一下就能分辨出來了。”

陸以北看向劉半仙歪了歪腦袋,“怎麼說?”

“這還不簡單麼?”劉半仙指著不遠處經過的一名兔女郎道,“你瞧瞧她的耳朵和尾巴,那都是真的,長在身上的,能動的,這很難模仿吧?”

陸以北,“……”倒也不難,反正我是見過幾乎一模一樣的。

阿花順著劉半仙所指地方向看去,打量了一陣那名兔女郎,泄了氣,頹然道,“好像真是這樣,王不留行,看樣子你的法子不行啊!”

“……”

陸以北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身上的外套便窸窸窣窣地蠕動了起來。

幾秒鐘後,她兜帽上便多了一對貓耳,衣服下襬附近便衍生出了一條毛茸茸的貓尾巴,伸到了劉半仙和阿花的面前,一陣來回搖晃。

外套:沒有人能夠說魔女大人不行!

雖然別的事情咱幫不上忙,但是在面子這方面,咱得給她撐足了!

(。•ˇ‸ˇ•。)

陸以北扶額,“你們聽我解釋,其實我……”

劉半仙拍了拍陸以北的肩膀,語重心長道,“不用解釋了,我懂的,小姑娘嘛,有點兒少女心,很正常的啦!”

“對,沒錯!”阿花雙手抓起了陸以北的一隻手,態度誠懇道,“王不留行,去見我家小姐這事兒,就拜托你了!”

陸以北,“……”

————

十分鐘後。

夢想成真娛樂城,上三層,貴賓休息室外的迴廊。

這裡的裝潢並不像是大廳裡金碧輝煌那麼爛俗,每一個角落的細節都經過了仔細的設計和考量,帶著幾分莊重古雅的韻味,從光影和視覺上帶給來到此地的客人充分放鬆的體驗。

所謂的貴賓休息室,是針對籌碼超過一千萬的客人開放的,獨門獨戶隔音一流,配套有靈能輔助按摩設備和各種娛樂設施,甚至還能從友商蘭若客棧風俗店預約姑娘,每小時一萬籌碼起。

當然,這就像是陸以北一行之前在娛樂城外的城市中看見的馬車一樣,是氪金玩家才能享受的東西,體驗自然非凡。

走過一截封閉的長廊,前方變得寬闊起來,靠近大廳一側的牆壁換成了單面玻璃落地窗,視線豁然開朗,整個大廳儘收眼底。

在江蘺取得“頭籌”的敲鐘儀式之後,整個大廳都歡騰了起來,五顏六色、泛著微光的禮花在半空中飄飛,像是盛夏煙火,又像是成群的彩蝶。

大廳內,有人站在牌桌上向四周噴灑香檳,陌生的男女靠在一起跳著貼身熱舞,甚至有人衝上了舞台,扯掉了桑巴舞孃的羽毛裙,套在自己身上,扭動身姿。

相較於大廳之中的躁動,通向貴賓休息室迴廊上的客人們的狂歡便要含蓄許多,他們彼此之間大多早就熟悉,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閒聊著什麼,不時發出一陣歡快的笑聲。

負責服務的兔女郎侍者們低調地給客人們端上果盤、點心和酒水,然後便主動退到了一旁,唯有在客人們主動示意的時候纔會走上前去提供服務。

就在此間,一名身材相較於大多數兔女郎都要嬌小一些的兔女郎,面無表情的從迴廊上穿過,朝著深處的貴賓休息室走去。

雖然她的身材看上去沒有別的兔女郎那麼標誌,頗為稚嫩,但是卻沒有人覺得她的身上有什麼異常。

畢竟,她穿著一身跟娛樂城裡的兔女郎一模一樣的紅色露背束身衣,陪著漁網襪和條紋小馬甲,就連那伴著腳步前行,輕輕晃悠地潔白耳朵和尾巴,都和其他兔女郎沒什麼兩樣。

潛入貴賓休息室的過程比陸以北想象中順利得多,這得益於外套對娛樂城兔女郎服裝的精妙模仿,以及狂歡給兔女郎們帶去的大量工作。

整個上三層的娛樂城工作人員都在忙碌著,沒有人會太過注意其中某一個兔女郎的動向。

循著阿花給出的門牌號,陸以北一路前行,很快便找到了江蘺所在的48號貴賓休息室大門前,抬手按下了門鈴。

“叮咚——叮咚——!”

伴隨著門鈴聲響起,大門上放的小惡魔雕塑蠕動了兩下身體,睜開了眼睛,一雙猩紅的眸子鎖定了陸以北的面龐。

————

48號貴賓休息室內。

褪去了粉白色禮服的江蘺還未換上常服,隻穿著一件浴袍,端坐在梳妝檯的鏡子面前。

鏡中的少女銀色長髮在腦後盤成髮髻,面容有些憔悴,如弱柳扶風,頗有幾分西施、林黛玉之流的病美人的味道。

盯著鏡子看了許久,她解開了髮髻,下意識地輕喚了一聲,“阿花,幫我重新梳一下……”

話還未說完,她便想起阿花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不禁一陣無聲地歎息。

就在這時,一陣門鈴聲響起,緊跟著鏡子中便是一陣光影扭曲,待到鏡中的畫面再次穩定下來,便看見一名面容稚嫩的兔女郎出現在了視線當中。

看上去有些眼熟,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麼……江蘺腹誹了一句,輕聲道,“是剛纔預約的服務嗎?”

“呃……”門外的兔女郎愣了愣,左右張望了一下,像是在尋找聲音的源頭,然後迴應道,“是的。”

江蘺微蹙了一下眉頭,“我記得我預約的是水浴SPA療養來著,你怎麼空著手就過來了?”

連日鏖戰已經讓江蘺的身心都已經達到了非常疲憊的狀態。

這次,她沒有急著前去無回地,就是想趁著外面狂歡還沒結束的這段時間,稍微休息一下,調整到最好的狀態,再去挑戰大老闆。

門外的兔女郎,“……”

————

當陸以北聽見那個小惡魔雕像中傳來的江蘺的聲音後,眉梢控製不住地微微上揚。

SPA、水浴、療養……還有這種好事情?

老子苟了這麼久,終於苟到福利章節出現了麼?

看起來,她沒認出我是誰,在這種情況下,占她便宜會不會不太好啊?

陸以北想著,默默地從小夾克地口袋裡摸出了一瓶鍊金藥劑。

這是一瓶用補全藥劑邊角料煉製的外傷藥劑,由於主料新增了黑珍珠的關係,多少有一些美容護膚的效果,用來冒充精油相當合適。

拿出藥劑之後,陸以北佯裝出一副慌慌張張地模樣,急忙道歉,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這位客人,非常抱歉,我給忘了,我隻帶了精油,我這就讓同事……”

“算了,你先進來吧?”

江蘺平靜地打斷道,話音剛落,休息室厚重的大門便“哢噠!”一聲開了。

陸以北,“……”

這就開門了?

所以說,現在的女孩子在外面,一點兒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遇上我這種壞人,可怎麼得了喲!

腹誹著,她握緊了手中盛放著半透明淡藍色液體的水晶瓶,側了側身子,走進了房間。

見陸以北走進房間,江蘺上下打量了她一陣,疑惑道,“咱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呃……嗯呢!”陸以北點了點頭,沒有看江蘺的眼睛,“我之前給您服務過。”

“哦……”江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熟練地指揮道,“既然你工具沒有帶齊,那就先跟我去桑拿房吧?”

“趁著汗蒸的時候,幫我按摩一下,待會出來的時候再用精油幫我推背好了。”

陸以北,“……”不是吧領導?你來真的啊?真的認不出我了嗎?

見陸以北遲遲沒有動起來,江蘺看著她歪了歪腦袋,“還有什麼問題嗎?”

陸以北搖搖頭,“沒,沒有。”

江蘺微微頷首,“那就走吧?”

說話間,她便朝著休息室一角的汗蒸房走去,進入房中,褪去浴袍,趴在了按摩床上,旋即一旁的牆壁上便開啟了一道小木門,從裡面飛出乾淨潔白的浴巾,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陸以北跟著江蘺走進汗蒸房中,看著浴巾遮蓋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身軀,狠狠地嚥了咽口水,隻覺得一陣頭大。

雖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臨陣脫逃的話非常的不爺們,但是……

按摩這事兒,我也不會啊!

“怎麼了?是需要準備一下嗎?”

“不,不是的。”陸以北怯生生地迴應了一句,踱步走到江蘺的身旁,閉上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刹那間,少女肌膚特有的美妙觸感便從指尖傳來,讓陸以北心中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感歎。

好滑,好軟,好緊緻,好舒服!

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沾染著幾許水珠,柔若無骨的綿軟中帶著幾分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感受著背上來回摩挲的十指指法有些怪異,江蘺微蹙了一下眉頭,側過臉去看了一眼,在看見身後的兔女郎雙目緊閉的時候,微微一愣。

啥意思啊?盲人按摩?

“你敢不敢睜開眼睛?”

“不敢!”

摸都摸了,還要看,多少有點兒過分。陸以北想。

江蘺,“……”這兔女郎怎麼怪怪的?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以前經常給我服務的不是蘭蒂斯和香荷她們兩個麼?今天怎麼換成你了?”

聽江蘺問到自己的名字,陸以北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小聲試探道,“我,我叫王不留行,您應該沒聽說過吧?”

江蘺皺了皺眉頭。

王不留行?這個名字好熟悉,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聽過的。

可是為什麼想不起來了呢?

這種感覺……難道她是某個我曾經很熟悉的人,而我把有關於她的記憶全部忘掉了嗎?

思索之間,江蘺突的感覺一陣記憶碎片上湧,充斥了她的腦海。

痛……頭好痛!

光怪陸離滿是詭異低語的記憶碎片迅速地在眼前閃過,江蘺直覺腦袋疼得厲害,像是有千百根鋼針紮進了她的大腦中一般。

迷迷糊糊間,她的眼前一陣光影扭曲,緊跟著她便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個人溫柔的對她說,“小姑娘,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那些壞人已經被我殺光了。”

“……”

“小姑娘,你是不是擔心腿瘸了,以後嫁不出去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

“小姑娘你別誤會,我的意思不是嫁給我,我的意思是,我有個兒子跟你差不多大,要是你以後實在嫁不出去的話,就便宜他吧!”

“……”

這些不都是恩人對我說過的話嗎?

為什麼這些記憶會在這個時候湧現呢?

江蘺疑惑地想著,她眼中的畫面定格在了恩人將那一碗熱騰騰地煮泡麪放在她手中之時。

就在她以為回憶就要在此結束的時候,更多的畫面突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種感覺就像是有關恩人的記憶,因為某種奇妙的關聯正在,往別的方向繼續延伸。

很快,她眼前的在畫面中便出現了一個面無表情,卻讓人莫名感覺賤兮兮的,死慫慫的少年在對她說著什麼。

“領導?我發現你不生氣的時候,還怪好看的,呃,你這樣看我,就不好看了。”

“……”

“怎麼樣,我們老陸家的祕製煮泡麪,是不是挺香的?”

“……”

“我的家在花城,我哪兒也不去!”

“……”

“放你孃的狗臭屁,像你這種女人,我怎麼會捨不得你?”

王不留行,王不留行,陸……該死,她是陸以北!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不是把其他所有人的記憶都兌換了麼?為什麼會記得她?我明明隻留下了母親、阿花、以及婚約的記憶啊?

等等,她之前煮過那種泡麪,家住在牡丹街,難道說……

在腦海中做出猜測的一瞬間,江蘺雙頰頓時染了櫻色,心臟一陣狂跳,但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冷不丁地發問道,“牡丹街彥祖,你手法挺好啊!”

“怎麼樣,摸得舒服麼?”

“那必須的必啊!就您這身段兒,可太舒……等等,你剛纔叫我什麼?”陸以北心頭一驚,睜開眼睛看著面色陰沉的江蘺,瞳孔一陣收縮。

陸以北在她那雙冷徹的眸子裡看見了……

“哦?既然摸得這麼舒服,要不要多摸一會兒呢?[比心心表情]”

陸以北,“……”

艸,從眼神中讀出了文字加表情,並且體會到了笑裡藏刀,釣魚執法的感覺,這是什麼鬼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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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藥劑之後,陸以北佯裝出一副慌慌張張地模樣,急忙道歉,希望能夠矇混過關。

“這位客人,非常抱歉,我給忘了,我隻帶了精油,我這就讓同事……”

“算了,你先進來吧?”

江蘺平靜地打斷道,話音剛落,休息室厚重的大門便“哢噠!”一聲開了。

陸以北,“……”

這就開門了?

所以說,現在的女孩子在外面,一點兒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遇上我這種壞人,可怎麼得了喲!

腹誹著,她握緊了手中盛放著半透明淡藍色液體的水晶瓶,側了側身子,走進了房間。

見陸以北走進房間,江蘺上下打量了她一陣,疑惑道,“咱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呃……嗯呢!”陸以北點了點頭,沒有看江蘺的眼睛,“我之前給您服務過。”

“哦……”江蘺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熟練地指揮道,“既然你工具沒有帶齊,那就先跟我去桑拿房吧?”

“趁著汗蒸的時候,幫我按摩一下,待會出來的時候再用精油幫我推背好了。”

陸以北,“……”不是吧領導?你來真的啊?真的認不出我了嗎?

見陸以北遲遲沒有動起來,江蘺看著她歪了歪腦袋,“還有什麼問題嗎?”

陸以北搖搖頭,“沒,沒有。”

江蘺微微頷首,“那就走吧?”

說話間,她便朝著休息室一角的汗蒸房走去,進入房中,褪去浴袍,趴在了按摩床上,旋即一旁的牆壁上便開啟了一道小木門,從裡面飛出乾淨潔白的浴巾,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身上。

陸以北跟著江蘺走進汗蒸房中,看著浴巾遮蓋下若隱若現的曼妙身軀,狠狠地嚥了咽口水,隻覺得一陣頭大。

雖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臨陣脫逃的話非常的不爺們,但是……

按摩這事兒,我也不會啊!

“怎麼了?是需要準備一下嗎?”

“不,不是的。”陸以北怯生生地迴應了一句,踱步走到江蘺的身旁,閉上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刹那間,少女肌膚特有的美妙觸感便從指尖傳來,讓陸以北心中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感歎。

好滑,好軟,好緊緻,好舒服!

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沾染著幾許水珠,柔若無骨的綿軟中帶著幾分彈性,讓人愛不釋手。

感受著背上來回摩挲的十指指法有些怪異,江蘺微蹙了一下眉頭,側過臉去看了一眼,在看見身後的兔女郎雙目緊閉的時候,微微一愣。

啥意思啊?盲人按摩?

“你敢不敢睜開眼睛?”

“不敢!”

摸都摸了,還要看,多少有點兒過分。陸以北想。

江蘺,“……”這兔女郎怎麼怪怪的?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以前經常給我服務的不是蘭蒂斯和香荷她們兩個麼?今天怎麼換成你了?”

聽江蘺問到自己的名字,陸以北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縫,小聲試探道,“我,我叫王不留行,您應該沒聽說過吧?”

江蘺皺了皺眉頭。

王不留行?這個名字好熟悉,我一定在什麼地方聽過的。

可是為什麼想不起來了呢?

這種感覺……難道她是某個我曾經很熟悉的人,而我把有關於她的記憶全部忘掉了嗎?

思索之間,江蘺突的感覺一陣記憶碎片上湧,充斥了她的腦海。

痛……頭好痛!

光怪陸離滿是詭異低語的記憶碎片迅速地在眼前閃過,江蘺直覺腦袋疼得厲害,像是有千百根鋼針紮進了她的大腦中一般。

迷迷糊糊間,她的眼前一陣光影扭曲,緊跟著她便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個人溫柔的對她說,“小姑娘,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那些壞人已經被我殺光了。”

“……”

“小姑娘,你是不是擔心腿瘸了,以後嫁不出去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兒包在我身上?”

“……”

“小姑娘你別誤會,我的意思不是嫁給我,我的意思是,我有個兒子跟你差不多大,要是你以後實在嫁不出去的話,就便宜他吧!”

“……”

這些不都是恩人對我說過的話嗎?

為什麼這些記憶會在這個時候湧現呢?

江蘺疑惑地想著,她眼中的畫面定格在了恩人將那一碗熱騰騰地煮泡麪放在她手中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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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眼前的在畫面中便出現了一個面無表情,卻讓人莫名感覺賤兮兮的,死慫慫的少年在對她說著什麼。

“領導?我發現你不生氣的時候,還怪好看的,呃,你這樣看我,就不好看了。”

“……”

“怎麼樣,我們老陸家的祕製煮泡麪,是不是挺香的?”

“……”

“我的家在花城,我哪兒也不去!”

“……”

“放你孃的狗臭屁,像你這種女人,我怎麼會捨不得你?”

王不留行,王不留行,陸……該死,她是陸以北!

她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不是把其他所有人的記憶都兌換了麼?為什麼會記得她?我明明隻留下了母親、阿花、以及婚約的記憶啊?

等等,她之前煮過那種泡麪,家住在牡丹街,難道說……

在腦海中做出猜測的一瞬間,江蘺雙頰頓時染了櫻色,心臟一陣狂跳,但很快她就平靜了下來,冷不丁地發問道,“牡丹街彥祖,你手法挺好啊!”

“怎麼樣,摸得舒服麼?”

“那必須的必啊!就您這身段兒,可太舒……等等,你剛纔叫我什麼?”陸以北心頭一驚,睜開眼睛看著面色陰沉的江蘺,瞳孔一陣收縮。

陸以北在她那雙冷徹的眸子裡看見了……

“哦?既然摸得這麼舒服,要不要多摸一會兒呢?[比心心表情]”

陸以北,“……”

艸,從眼神中讀出了文字加表情,並且體會到了笑裡藏刀,釣魚執法的感覺,這是什麼鬼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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