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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河神的新娘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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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報喪倉鴞徽章,給陸以北發去求援資訊之後,杜思仙下了車,把她從裝備部領來的符咒,一個不少的佈置在了車子四周,又重新將手槍的彈夾填滿,這才稍微安心了一些,回到了車上。

山裡的夜晚很安靜,安靜得能夠讓人聽見各種細微的聲音,那潺潺流動的黑水,像是有人在撥絃,吹拂枯葉的晚風像是在吹笛,還有不知道哪裡傳來的空空聲,像是在打板。

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的緣故,杜思仙覺得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就像是有人在為一齣戲曲奏樂。

然後。

一切聲音都在一瞬之間消失了,那艘映著慘紅光芒的大船便突然之間出現在了河道上。

這樣的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小河上,甚至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杜思仙想。

因為那是一條燒給死人的船,因為那是一條用白紙糊成的船……

————

草帽怪談纔講到一半,鬍子老爺就像是突然想到起了什麼似的,一雙綠豆眼微微一亮。

“我知道了,是河神娶親!那姑娘是遇上河神娶親了!”

“河神娶親?”陸以北皺了皺眉,“就是傳說中,逼迫女孩兒投河那種娶親?”

花城的水資源向來豐富,河道縱橫密佈,古時候因為河流時常改道,洪水氾濫,人類覺得那是河神引發的災難,對河神的敬畏由來已久。

即便是陸以北從小到大一直住在牡丹街上,也在茶館裡的老年天團講過各種版本的河神娶親的故事。

在那些故事裡的河神,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都挺慘的,在故事的結尾祂總是會被正義的小夥伴錘爆狗頭,然後帶走祂的媳婦兒,回到村子裡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不過,慘歸慘,卻並不值得同情。

這種行為跟拐賣人口沒什麼區別。

河神擄走了年輕姑娘,總不可能是為了暗中資助她們讀書學習,把她們培養成對社會有用的人吧?陸以北想。

“你知道這個河神娶親是什麼情況?”陸以北衝鬍子老爺詢問道,“詳細說來聽聽呢?”

鬍子老爺衝陸以北拱拱手道,“回大人,這周邊一直流傳著一個說法,傳說河神每隔三年便會乘著一艘大船,沿著河道駛來,有時候是白船,有時候是紅船。”

“白船還好,代表河神要納貢,村民們隻需要獻上數量足夠的五牲六畜祭品就行,紅船就麻煩了,紅船代表著河神要娶親,非得要獻上好些個未出嫁的年輕姑娘才行,若是不能滿足河神,祂就會引發洪水。”

“不過,小的也隻是聽過傳說,並未親眼見過,畢竟花城已經有近百年沒有發過洪水了。”

“去TNND封建迷信陋習!這河神娶親,真是害人不淺!”莽撲聽得義憤填膺,憤憤道,“災禍大人,您可一定要狠狠地教訓祂才行。”

陸以北斜眼看向莽撲,“……”

一個怪談說這種話,會不會多少有點兒不合適?

不過……

如果我打得過的話,自然是會好好教訓祂的,這種違法亂紀的行為就算我同意,民政局和《共和國婚姻法》也不同意!

陸以北想著,追問道,“話說回來,既然河神娶親隻要年輕姑娘,那白岩子村的村民為什麼會失蹤?”

“難道說,那個什麼河神,近百年沒有取過媳婦兒了,已經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把整個村子都娶走了?”

這算是什麼?百年級單身狗的憤怒?

“這……”鬍子老爺遲疑了一下,衝著陸以北深深地欠了欠身子,“抱歉大人,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其他的事情不敢妄言。”

陸以北,“……”

幾百口人同時失蹤,事情恐怕不是河神娶親那麼簡單,搞不好還有別的原因。

如果單純是娶親,男的不放過也就算了,畢竟現在時代不同了,男媽媽遍地都是,還不允許河神娶幾個男媳婦兒?

可是,老人和小孩兒也都不放過,也未免太牲口了。

陸以北腹誹著,看了一眼身旁眼巴巴望著自己,等待獎賞的草帽怪談,微蹙了一下眉頭,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塊怪談本體核心,掰成兩半,將其中一半送到了它的面前。

一眾小怪談見草帽怪談說出了對陸以北有用的資訊,果真得到了獎賞,頓時躁動了起來,七嘴八舌的說起了它們所知道的東西。

“災禍大人,我有情報!”

“說!”

“我知道白岩子村的李寡婦天天晚上都會去王老漢家裡睏覺!”

陸以北,“……”

“我也有,我也有,我知道上個月全村人竄稀,是張狗蛋兒把給老**治便秘的藥不小心灑到村口水井裡害的。”

陸以北,“……”

“還有,還有,馬老三和他家的山羊……”

“行了!”陸以北扶額打斷道。

從小怪談們七嘴八舌的話語中,她算是聽出來了,這一村子的人,就沒多少正經人,淨乾一些奇葩事兒。

可是,這麼多情報一條有用的都沒有,繼續聽下去也隻是耽誤時間,還不如她自己想辦法。

就在這時,剛剛吞噬完半枚怪談本體核心的草帽怪談又弱弱地開了口。

“災禍大人,我還有一個情報要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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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陸以北皺眉看向草帽怪談,“你剛纔怎麼不講?”

“這,這……”草帽怪談支支吾吾道,“我想多領一次獎賞。”

還挺精……陸以北翻了翻白眼,“說來看看,如果有用的話,獎賞少不了你的。”

“嗯嗯!”草帽怪談連聲應道,“在那艘大船出現之前,我還聽到了有人在唱戲。”

“唱戲?唱的什麼?”陸以北追問道。

“唱的是什麼,一可恨,二可恨的,我也聽不太懂……”草帽怪談道。

聽到此處,鬍子老爺眼前再次一亮,插話道,“說到這個,前幾天白岩子村的戲台上,好像也唱了這一出。”

“哦?”陸以北微眯起了眼睛,暗自思索了起來。

這一齣戲會不會跟村民以及杜思仙的失蹤有關呢?

看樣子得先搞清楚這齣戲的來曆才行。

說來也巧,我的眷屬之中,不是正好有一個民國時代的花城名角兒麼?想來夢夢應當是知道些什麼的。

陸以北想著立刻集中了精神,將意識連接上了眷屬印記給夢夢傳去了資訊。

順便她也利用眷屬印記確認了一下杜思仙的位置,得到的結果卻跟她來時的路上一樣,一無所獲。

似乎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乾擾著陸以北一般。

————

趁著等待夢夢迴應的間隙,陸以北緩步走向了白岩子村空地上的戲台。

穿過彷彿已經死去的村莊,很快她就看見了那一座一小半懸在河面上的詭異戲台和戲台前長椅邊散落的衣物。

從戲台和衣物上收回目光,她又圍著空地轉悠了一圈,然後便在一面圍牆之下,發現了那台已經四分五裂的相機。

陸以北拾起相機的碎片放在手中仔細打量了一下,不禁皺起了眉頭。

隻見那些相機碎片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牙印,像是被撕咬過一般,那些牙印很鈍,並非來自犬科或者貓科動物,而更像是人類。

可惜,要是相機再儲存得完整一些就好了,還能看看它拍到了什麼東西。陸以北想,這相機說不定就是因為拍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纔會被毀壞得這麼徹底。

就在她思索之際,夢夢那邊有了迴應。

“回稟主人,奴家知道那唱的是一出什麼戲,那唱的是《女起解》裡的十可恨。”

“那是一出非常感人的戲,講的是穿著一身血紅的女罪衣蘇三,遭人陷害判了死刑,被押解去複審,路人看她生得漂亮,卻被穿著死囚犯的衣裳,心生好奇便上前詢問,於是她便將她的悲慘遭遇一一哭訴。”

“可是,這齣戲到這裡卻並沒有完,後面還有蘇三沉冤得雪的故事,以前咱們戲班子唱這戲的時候,通常都是兩幕一起演,老班主說若是隻唱一幕便戛然而止的話,是有怨不能伸,不吉利,會引來不好的東西。”

原來是這樣嗎?

那會不會是白岩子村的村民,在戲曲演出的時候,犯了什麼忌諱,才把河神引來的呢?

陸以北腹誹著,靈機一動衝夢夢追問道,“夢夢,還有一件事情,你聽說過跟河神娶親有關的事情嗎?”

“天呐!主人,該不會是有人在河邊唱了這一齣戲,又沒唱下一幕吧?”夢夢驚道,“這可是要出事兒的!”

陸以北愣了一下,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夢夢像是小姑娘一樣大呼小叫,竟覺得莫名可愛。

“在河邊唱這一齣戲有什麼問題嗎?”

“主人,您有所不知。”夢夢解釋道,“河神娶親這種事情,在奴家尚且年幼,還未被賣到戲園子的時候,鄰村便發生過。”

“那時候一到了晚上,鄰村整個村子的年輕姑娘都在哭,連我們村子都能聽見,特別嚇人,不過沒過幾天哭聲就停了,停下那天就聽見鄰村敲鑼打鼓的在唱戲。”

“小的時候奴家不知道他們唱的是什麼,等進了戲園子,偶然間回想起來,才發現他們唱的是戲,一出頂一出的不吉利,為了就是把河神請來,帶走祂的新娘。”

陸以北皺眉思索了一陣道,“這麼說,白岩子村的怪談事件,就是因為他們亂唱戲引起的?”

“這奴家就說不清楚了。”夢夢迴應道,“不過,真要是按照主人所說,可能性應當是極高的。”

“……”

聽罷夢夢的話,陸以北沉吟了片刻,嚴肅道,“夢夢,那些個會招來河神的戲你會唱嗎?”

“當然會!”夢夢自信滿滿道,“那些年景,戲園子生意不好,我們有時候也會去人家葬禮上唱喪戲的!”

“很好!”陸以北點點頭道,“那你聽說過仙人跳嗎?”

“啊?”夢夢愣了一下子,驚道,“主人,您該不會是打算自己當去當河神的新娘吧?!”

“你想多了,當然不是我!”陸以北道,“你還不瞭解我嗎?這麼危險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自己去乾?”

就算是單純的跟那個所謂的河神交鋒,也說不得要多做幾番準備,找十七八個花城戰力最強的怪談來幫忙,更不用說是當新娘了!

萬一一個不小心,被河神拿下,拖進了河裡,豈不是濕身又失.身?陸以北想。

“那……”夢夢一時語塞,再次開口聲音明顯變得有些異樣起來,“主,主人,您該不會是想讓奴家……”

“不不,奴家沒有要忤逆主人的意思,奴家隻是想說,河神向來詭異,奴家此去,很有可能有去無回,倘若奴家真的回不來了,您可一定不要忘了我,還有……”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夢夢的戲這麼多呢?

不對,她本來就是唱戲的,戲多不是正常?

陸以北腹誹了兩句,打斷夢夢道,“行了,別賣慘了,也不是讓你去,我另有人選,你就趕緊過來,準備好發揮你的專業特長吧!”

至於誰來當這個新娘,我已經想好人選了……陸以北在心中暗暗地補充道。

————

是夜,花城金融大廈頂層酒店,某套房內。

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靜靜地放在書桌上,邢鳶捧著一本《好想告訴你》漫畫,認真研究著。

就在這時,桌上那枚金色的報喪倉鴞徽章“嗡嗡”地振動了一下,她循聲望去,指尖輕觸徽章,便聽到了陸以北發來的讓她當新孃的邀請。

她微蹙了一下眉頭,剛準備拒絕,便聽見陸以北道,“姐姐,你先別拒絕嘛,你難道就不想確認一下水哥的心意嗎?”

“到時候我把這事兒一告訴水哥,他如果來了,那就是心裡還有你,要是沒來,那就是已經放下了,知道他的心意之後,你不是更容易針對不同情況製定今後的攻略計劃嗎?”

“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良機啊!再說了,拋開這些不論,將怪談事件調查得水落石出,不是你們司夜會每一個乾員的責任嗎?還有……”

“行了,別說了。”邢鳶打斷道,“這次我幫你便是。”

雖然她知道,陸以北就是犯慫,在下套利用她,不然的話同樣是當新娘,為什麼她自己不能去?

她那個年紀才適合當新娘吧?自己這年紀,頂多算是二婚。

但是她依舊想看看,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白開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

陸以北給白開傳去資訊的時候,白開正在地下人間的包間內,被兩位風韻猶存的少婦環繞著,安慰著她們寂寞的靈魂。

河神大人實名製羨慕。

陸以北甚至能聽見白開那邊上壓抑地哭聲和令人潸然淚下的悲愴樂曲。

“在我心裡,一直,一直是將你當做我的弟弟……對不起,一直瞞著你,我的弟弟要是還活著的話,嚶嚶嚶……”

“我也是,我也是,我妹妹要是還在的話,也跟你差不多大了……”

“噗——!”

陸以北聽見兩位少婦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剛想調侃白開兩句,便聽見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緊跟著便聽見白開壓低聲音問,“小北呀,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這邊在工作呢!”

“水哥,抱歉啊!我以前一直以為,你的工作僅僅是出賣**,沒想到……噗,弟弟妹妹,噗——!”

“小北,你不懂,我這個工作最重要的是給心靈受傷的小姐姐們,帶去天使般的關懷和慰藉,至於我們自己的感受,都是次要的。”白開語重心長地解釋道。

“沒聽說過哪個天使,安慰別人會安慰到別人床上去的。”

“這你就不懂了,有的小姐姐需要的是天使的關懷,但有的小姐姐,需要的則是魔鬼的鞭打。”

“啊這……你說的這個鞭打,是不是我想的那個鞭打?”陸以北疑惑道。

“……”白開一時語塞,沉吟了幾秒鐘道,“小北,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哦,一件小事兒。”陸以北不以為意道,“我猜你可能不太有興趣,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小事兒?”白開皺了皺眉頭,“小北,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吧?”

“是這樣的,我聽說最近那個從上面來的監察官是你的初戀情人對吧?”陸以北淡淡道。

“嗬!你跟我說那個狗東西乾什麼?”白開冷笑道,“她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哦,這樣啊?”陸以北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我本來想告訴你,我聽手下的小怪談說,她今晚好像要結婚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必要了,對吧?”

“行!那我就先撤了!”

“……”

白開表情複雜的沉吟了一陣,“等一下小北,你說,她今晚要結婚了?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跟什麼人?!”

“呃,我就是問問而已,沒別的意思……”

“……”

陸以北佯裝遲疑了一陣道,“水哥,要不,還是算了吧?人家大喜的日子,我擔心你跑過去搗亂,人家畢竟是你上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更何況,那也不是什麼好女人,放過她!給彼此一個機會。”

“小北,你說的都對,但……”白開惆悵道,“我就是想看看,隻要遠遠地看一眼,就好。”

聽著白開那突然間無限憂愁的聲音,陸以北愣了一下子。

在她的印象當中,白開向來歡脫得像是一隻脫韁的哈士奇,從未見他有過憂愁。

“……”

現在看起來,我這會不會有點兒玩大了呀?

陸以北腹誹著,開口告訴了白開婚禮的舉行地點,“地點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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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您該不會是想讓奴家……”

“不不,奴家沒有要忤逆主人的意思,奴家隻是想說,河神向來詭異,奴家此去,很有可能有去無回,倘若奴家真的回不來了,您可一定不要忘了我,還有……”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夢夢的戲這麼多呢?

不對,她本來就是唱戲的,戲多不是正常?

陸以北腹誹了兩句,打斷夢夢道,“行了,別賣慘了,也不是讓你去,我另有人選,你就趕緊過來,準備好發揮你的專業特長吧!”

至於誰來當這個新娘,我已經想好人選了……陸以北在心中暗暗地補充道。

————

是夜,花城金融大廈頂層酒店,某套房內。

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靜靜地放在書桌上,邢鳶捧著一本《好想告訴你》漫畫,認真研究著。

就在這時,桌上那枚金色的報喪倉鴞徽章“嗡嗡”地振動了一下,她循聲望去,指尖輕觸徽章,便聽到了陸以北發來的讓她當新孃的邀請。

她微蹙了一下眉頭,剛準備拒絕,便聽見陸以北道,“姐姐,你先別拒絕嘛,你難道就不想確認一下水哥的心意嗎?”

“到時候我把這事兒一告訴水哥,他如果來了,那就是心裡還有你,要是沒來,那就是已經放下了,知道他的心意之後,你不是更容易針對不同情況製定今後的攻略計劃嗎?”

“這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良機啊!再說了,拋開這些不論,將怪談事件調查得水落石出,不是你們司夜會每一個乾員的責任嗎?還有……”

“行了,別說了。”邢鳶打斷道,“這次我幫你便是。”

雖然她知道,陸以北就是犯慫,在下套利用她,不然的話同樣是當新娘,為什麼她自己不能去?

她那個年紀才適合當新娘吧?自己這年紀,頂多算是二婚。

但是她依舊想看看,在面對這種事情的時候,白開會做出怎樣的反應。

————

陸以北給白開傳去資訊的時候,白開正在地下人間的包間內,被兩位風韻猶存的少婦環繞著,安慰著她們寂寞的靈魂。

河神大人實名製羨慕。

陸以北甚至能聽見白開那邊上壓抑地哭聲和令人潸然淚下的悲愴樂曲。

“在我心裡,一直,一直是將你當做我的弟弟……對不起,一直瞞著你,我的弟弟要是還活著的話,嚶嚶嚶……”

“我也是,我也是,我妹妹要是還在的話,也跟你差不多大了……”

“噗——!”

陸以北聽見兩位少婦的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剛想調侃白開兩句,便聽見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緊跟著便聽見白開壓低聲音問,“小北呀,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這邊在工作呢!”

“水哥,抱歉啊!我以前一直以為,你的工作僅僅是出賣**,沒想到……噗,弟弟妹妹,噗——!”

“小北,你不懂,我這個工作最重要的是給心靈受傷的小姐姐們,帶去天使般的關懷和慰藉,至於我們自己的感受,都是次要的。”白開語重心長地解釋道。

“沒聽說過哪個天使,安慰別人會安慰到別人床上去的。”

“這你就不懂了,有的小姐姐需要的是天使的關懷,但有的小姐姐,需要的則是魔鬼的鞭打。”

“啊這……你說的這個鞭打,是不是我想的那個鞭打?”陸以北疑惑道。

“……”白開一時語塞,沉吟了幾秒鐘道,“小北,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哦,一件小事兒。”陸以北不以為意道,“我猜你可能不太有興趣,不過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你。”

“小事兒?”白開皺了皺眉頭,“小北,你就別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吧?”

“是這樣的,我聽說最近那個從上面來的監察官是你的初戀情人對吧?”陸以北淡淡道。

“嗬!你跟我說那個狗東西乾什麼?”白開冷笑道,“她的事情,我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哦,這樣啊?”陸以北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我本來想告訴你,我聽手下的小怪談說,她今晚好像要結婚了,但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必要了,對吧?”

“行!那我就先撤了!”

“……”

白開表情複雜的沉吟了一陣,“等一下小北,你說,她今晚要結婚了?什麼時間,什麼地方,跟什麼人?!”

“呃,我就是問問而已,沒別的意思……”

“……”

陸以北佯裝遲疑了一陣道,“水哥,要不,還是算了吧?人家大喜的日子,我擔心你跑過去搗亂,人家畢竟是你上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更何況,那也不是什麼好女人,放過她!給彼此一個機會。”

“小北,你說的都對,但……”白開惆悵道,“我就是想看看,隻要遠遠地看一眼,就好。”

聽著白開那突然間無限憂愁的聲音,陸以北愣了一下子。

在她的印象當中,白開向來歡脫得像是一隻脫韁的哈士奇,從未見他有過憂愁。

“……”

現在看起來,我這會不會有點兒玩大了呀?

陸以北腹誹著,開口告訴了白開婚禮的舉行地點,“地點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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