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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個支線任務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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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十一點十七分,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陸以北的臨時辦公室內。

“行了就這樣吧!這樣一來,就隻剩下兩科還沒有複習完了!”

在通篇複習過一遍《文學概論》的課本,並認真完成了前三年期末考試的試卷後,陸以北從翻修過的破舊書桌前站起身來,踱步來到一旁的單人鋼絲床上躺下,伸了個懶腰。

“還有四五天的時間,隻要我窩在這裡好好複習,這次的期末考試,應該沒問題的,搞不好還能混個獎學金呐!誒嘿嘿!”

人生在世,本沒有學渣,像陸以北這種表面上混吃等死,實則背地裡努力學習的討厭傢夥多了,學渣就有了。

他自言自語地說著,伴隨著面無表情的詭異笑聲,然後掏出手機,久違地登錄了《戀與魔法少女》。

“啊!白小花,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啊?”

陸以北說著,輕戳了一下,螢幕上穿著紅色旗袍紮著丸子頭的可愛少女,緊跟著便聽見手機裡傳來了一陣儒雅隨和的迴應。

“喂隊長,你這是在作死麼?”

“摸老子的手?當心下一秒它就會出現在你的鼻梁上!”

“……”

看著螢幕上七分惱怒,三分羞澀(或許沒有)的可愛少女,陸以北忍不住發出一陣感歎,“啊——!白小花還是一如既往的可愛呢!”

“那麼,就讓我們一起來清掃罪惡吧?涅槃紅蓮·白小花選定,戰神小隊,出擊!誒嘿~!”

眾所周知,手機是吞噬人類時間的可怕存在,而手遊和短視頻更是這可怕存在當中的萬惡之源。

陸以北就這樣躺在床上玩了玩遊戲,看了看短視頻,轉眼時間就過了淩晨,他也在不知不覺間,沉沉地睡了過去。

陷入沉睡後不久,熟悉的失重感再次出現,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現象的陸以北,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張開了雙臂,擺出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任由身體下墜,靜靜地等待著雙眼重見光明的那一刻來臨。

今天該找老祖宗練習一點兒什麼呢?

或者去看看,杜思仙的特訓進行到哪一步了?

他猶記得,上一次去圍觀夢夢對杜思仙的特訓時,杜思仙正身陷在一座廢棄大樓裡,經曆著以《午夜凶鈴》和《驚聲尖叫》的某些情節為基礎藍本編造出的恐怖夢境,並在十分鐘內快進到了“被噩夢嚇醒”的環節。

然後。

她又在一個多小時後重新入眠,再次回到了剛纔被嚇醒的陰森大樓裡,“驚喜”的發現,怪談還在原地等著自己。

陸以北有些期待的想著,待到那一縷常年吹拂在破敗天台上的涼風拂過她的面龐時,她睜開了眼睛,看見了眼前的場景微微一愣。

漆黑的夜空,像浸透了墨汁,細小的雪花無聲地墜落。

遠眺而去,前方的城市裡一片漆黑,卻並不似以往那般破敗傾頹,天空中也沒有巨大扭曲的陰影在徘徊,隻是城市裡沒有一點燈光,也沒有一點聲音,黑暗中一片死寂。

但陸以北還是從那些林立在夜幕下的建築物上,尋到了一些熟悉的痕跡。

如同過往在夢境中見到的城市廢墟一樣,這裡也很像花城,但除了一些細節差異外,更大的不同是,前者彷彿一具血肉已經腐化的遺骸,而此刻所見的城市,則是更像是一具剛剛逝去不久的屍體。

“……”

看著眼前的場景,陸以北揉著微微脹痛的眉心,沉默了幾秒鐘,無聲地歎了口氣道,“這™又是什麼幺蛾子哦!?”

“老祖宗?你在嗎?”

“……”

“代練!呼叫代練客服在線服務!”

“……”

陸以北大聲呼喚著,風鈴般清澈的聲音在寂靜的城市中傳出去很遠,久久地迴盪,然而卻沒能得到任何迴應。

“噠——噠——噠——!”

就在她準備嘗試著呼喚夢夢的時候,一陣高跟鞋尖細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輕響傳入了她的耳中。

那聲音傳來的源頭很遠,但在這一片死寂的城市裡,哪怕風穿過空蕩樓道發出的嗚咽,也讓人聽得格外的清晰。

有其他“東西”在城市裡漫步?男的還是女的,人還是怪談?陸以北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眉頭微蹙。

她並沒有因為聽見穿著高跟鞋的腳步聲就妄加判斷,隻是腹誹著。

畢竟,這年頭離奇的事情多了去了,她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

就算是有人告訴她,那是一個穿著高跟鞋,身材宛如特別行動小組猛男老哥,身高三米八的怪談,她都信。

短暫的思索後,她施展開了從清霽那兒學來的身法,三兩步竄到了天台邊緣,縱身一躍,騰空而起。

一瞬間,呼嘯的風聲在耳邊響起。

被黑夜的帷幕籠罩的死寂都市裡,陸以北展開雙臂,像是黑色的飛鳥,短暫地馳騁在昏暗陰沉的天空和漆黑冷寂的高樓之間。

良久,當那一片形似花城水電站,卻又有著不少細節差別的巨大湖泊出現在鋼筋混凝土叢林的儘頭時,陸以北看見了一名女子,迎著風雪,行走在水面上,正朝著湖心靠近著。

那女子身穿著一襲血紅色的風衣,緊束的腰帶勾勒出她誘人的腰部曲線。

一襲宛如絲綢般柔順的長髮,伴隨著她前進的腳步在身後輕輕搖曳。

她那精緻地面龐雖被口罩遮掩著,可僅僅是露出的一小部分,在高空中驚鴻一瞥,便足以讓人在腦海中烙印。

那是一個很美的女子,可陸以北隻看了一眼,直覺便告訴她,在那份美麗之下隱藏極其濃鬱的血腥氣息。

那女子就像是一朵被鮮血灌沃而出的罪惡之花,在這空寂城市的夜幕下悄然綻放。

是怪談……

可她去湖心島是想乾什麼呢?陸以北皺眉腹誹。

隻見那女子在上一種摸索了一陣,掏出了一個鑲著金絲,做工精緻水晶瓶。

在那水晶瓶裡,盛放著某種膠狀液體,滿滿地一瓶,泛著淡紫色的幽光。

“叮——!”

隨著女子纖細指尖微微發力,水晶瓶的瓶塞發出一聲脆響碎裂開來,化作了粉屑,旋即消散在了空氣中。

瓶中被囚禁已久的膠狀液體一接觸到空氣,像是感受到了自由的氣息一般,發出陣陣刺耳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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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瘋狂地蠕動著,浮現起無數張表情痛苦的人臉,幻覺似的,隨風送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哀嚎。

緊跟著,女子微微傾斜瓶口,將瓶中的膠狀液體,儘數傾倒進了湖中。

宛如鏡面的湖泊盪開層層漣漪,漸漸歸於平靜。

泛著幽光的膠狀液體在幽藍深邃的湖面下不斷擴散,逐漸變幻出絢爛的色澤,遠遠看去,竟像是把極光奇景微縮進了這一湖之地。

很快,整個湖泊就像是被霓虹照射的鏡子一樣,被點亮了,就連環繞湖畔的樹木枝葉湖面下那隱約可見的水草和遊魚,都泛起了夢幻的熒光,植物的脈絡和魚類的骨骼清晰可見。

是源生之靈!而且純度和濃度都很高!

陸以北詫異地想著,眸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子。

當初在花語陽光度假酒店,蟬佈置儀式想要將她作為祭品獻祭的時候,她便見過這種邪門兒的東西。

隻是她當時並不知道這種東西的確切名字,是後來跟著江蘺學習《司夜書》的時候,才接觸到了有關於源生之靈的詳細資訊。

源生之靈這玩意兒是從怪談本體核心或是靈能力潛質者的身體裡提煉出來的,高純度靈能聚合物。

平均一點五名靈能力潛質者,或是一隻D級怪談的怪談本體核心才能提煉出一份。

陸以北根據《司夜書》上給出的,不同濃度源生之靈的光澤表現來判斷,之前蟬在花語陽光度假酒店鍋爐房使用的源生之靈不超過十份,純度也不算高,所以呈現出蒼白的光澤。

而此刻,女子手中水晶瓶內膠狀液體泛著淡紫色微光,則是需要五百份甚至更多的高純度源生之靈纔會呈現的性狀。

可是,她把那麼多源生之靈倒進水電站的湖水裡乾嘛?

幫助花城廣大人民強身健體,增加新生兒成為靈能力潛質者的概率?

隻怕是沒有那麼好心吧?陸以北疑惑的想。

花水電站作為一處依江而建的大型水力發電站,除了是城市用電的重要來源外,同時也是花城城市用水重要來源,整座城市七成以上的用水,都是從其下遊不遠處的自來水廠輸送出去的。

所以,陸以北覺得,如果真有怪談往花城水電站的湖泊裡扔了什麼東西,投毒的概率纔是最高的。

很快,她的猜想就應驗了。

當源生之靈擴散到湖泊的每一個角落之後,女子取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陶甕,拍開了上面的泥封,將一團墨綠色的粘稠物質取出來,雙手捧著,小心翼翼地沉入了湖中。

“夫太歲者,年中之天子,故不可犯,犯之則凶……夫瘟疫者,非寒,非風,非暑,乃天地異氣所感……瘟太歲者,疫中天子也。”

隨著女子低聲頌念起了某種描述,那沉入湖中的墨綠色粘稠物質上,頓時分裂增殖出了密密麻麻的肉芽。

那些肉芽貪婪的榨取著湖水中散逸的源生之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等陸以北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的時,那東西便已經長成了一片直徑數十米的龐然大物,盤踞在了湖面之下,仍在不斷生長著。

“媽耶!現在的怪談都這麼不講武德的嗎?竟然一言不合就下毒?!”

陸以北罵了一句,看向湖心的紅衣女子,目光漸深,旋即施展開了身法,踩著水面悄無聲息地靠了過去。

雖說,這裡不是真正城市,自來水廠裡也有獨立於花城司夜會外的,司夜會特別部門存在,專門處理水源的怪談汙染。

但也架不住有怪談胡來啊!

必須得阻止她才行!

然而。

就在她距離女子還有百米距離的時候,身體維持著向前的姿勢,猛地僵在了原地,像是突然失去了知覺一般。

陸以北愣了愣,這才驚覺,這一次雖然和以往有些差別,她自由活動的範圍大了不少,但她依舊隻是一個旁觀者而已。

她能夠做的,隻是靜靜地看著,一起怪談事件逐漸走向終末的結局。

……

湖面上,詭異扭曲的墨綠色物質仍在不斷生長著,那粘滑發亮,彷彿動物剝去肌膚的表面在不斷地翻滾湧動,變化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與結構。

整個湖泊都沸騰了,數以萬噸計的湖水翻滾著,發出轟轟地悶響。

那些變化出來的形狀與結構短暫了存在片刻後,再次崩解破碎,向著湖面更深更遠的地方,以細菌繁殖般的速度,分裂、增殖、生長。

所過之處留下一片惡臭的粘液,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剛一接觸到那種流體,便迅速的變成了一種奇怪的青黑色。

緊跟著,它們的身體像是發生了某種難以想象的異變一般,還沒死亡,已經開始腐爛了。

血肉、枝葉彷彿突然從固體變成了粘稠的流體,肌膚像是熔化了蠟像一樣流淌了下來,融入了那些墨綠色的物質裡。

新增了大量源生之靈的湖泊,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培養皿,不斷供給著那扭曲汙穢的怪談生長。

很快,那彷彿血肉一般的墨綠色物質,就填滿了偌大的湖泊。

然後,向上,生長。

彷彿一尊巨人向著天空挺直了身軀,舒展手臂,張開十指似的,生長出了十根粗壯的枝丫。

細長的肉芽從枝丫上,狀若榕樹的寄生根一樣,向著湖面垂下,其上緩緩低落惡臭的粘液。

然後,迅猛地生長停滯了下來,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一株人形巨榕般的存在挺立在大地上,表面附著著菌絲一樣的粘稠物質,軀乾像是在呼吸一樣,有節奏的起伏蠕動。

那種說不清是菌類、植物、還是動物的存在形態,每一寸身體都在放肆的詮釋著醜與惡,彷彿它的存在,就像是一種對大自然造物的褻瀆。

“結束了嗎?”

陸以北喃喃,遠眺那一株聳立在大地上,蔓延的“根係”幾乎將湖面完全覆蓋的龐然大物,眼神複雜。

這靈能波動,起碼有三四蛇了吧?怎麼了得哦!陸以北想。

然後。

一陣類似血肉蠕動的輕響夾雜著岩石崩的轟鳴,傳入了她的耳中。

大地在震顫著,湖泊四周的土壤寸寸開裂,裂開的縫隙中,隱約可以看見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與此同時,那株矗立在湖面的龐然大物垂下的細長肉芽,汙濁空氣中扭曲抽搐著,末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泛起微光,最後寂靜無聲地“綻放”了。

像是開花似的,一層層膠狀薄膜打開來,顯露出包裹在裡面的,像是某種嘴巴或是腔體一樣的器官,肆意地向外噴薄出了濃鬱得幾乎快要液化的墨綠色濃霧,隨風飄向遠方。

夾雜著墨綠色濃霧的空氣順著陸以北的鼻息,鑽進她的身體裡,她立刻就感覺到喘不過氣來了,艱難呼吸,身體迅速地麻木了起來。

口鼻、眼角之中瞬間不知道有多少菌株萌發,一直擴散到肺腑之中,鑽心的癢痛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漸漸地,一股無力感,在她的心中悄然升起。

在以往,她出現這種夢境的時候,都有怪談事件即將或是已經她身邊發生,類似於一種對凶兆的預感。

而那些怪談事件中出現的怪談,無論是兔先生,還是一個人捉迷藏的怪談男童,她都有一戰之力。

可現在……

這種已經超出她認知的怪談,讓她生不出想要與之戰鬥的**。

“妹子,你不行呀!這就退縮了嗎?是誰當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我要是能毀滅世界,她就能拯救世界來著?”

熟悉地聲音在耳畔響起,周圍的一切彷彿一下子都靜止了,陸以北扭頭望去,便看見了那一道熟悉的嬌小身影,蹲在地上,手握著一把小刀,在腳下的墨綠色物質上戳來戳去。

代練客服,失聯許久之後,正式上線了。

“這……”陸以北張了張嘴,皺眉道,“拯救世界,就是要跟這種鬼東西戰鬥嗎?這™是從外星來的吧?毆打外星人,奧特曼可比我在行多了。”

“錯!”少女打斷道了陸以北,瞥了一眼遠處的醜惡巨物道,“這玩意兒,頂多算是一個支線任務,做不做都沒有太大影響的。”

“還好,還好。”陸以北鬆了口氣,“支線而已嘛,要不這次就算了?”

如果能不做的話,她鐵定躲得遠遠的。

不過,她總覺得代練小姐,馬上就要說但是了。

“但是……”少女彷彿在對陸以北說“如你所願”一般,眼神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道,“你溜了肯定是萬事大吉,但別的人就要遭殃咯!”

“白布一蓋,連個等上菜的人都沒有,全村老小都躺在旁邊咯!”

“好慘的咯!”

“你™閉嘴!”陸以北打斷道,“我也沒說要跑啊!”

“那你是準備直面危險咯?”少女看著陸以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怪萌的。

陸以北扶額,心中一陣惡寒,那隻是個猜測,猜測而已,這絕對不是我會趕出來的事情!

“這事兒不是還沒發生嗎?難道,我不會舉報嗎?”

少女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這一遇到事兒就舉報的破習慣究竟是跟誰學的。況且你打算跟誰舉報呢?司夜會嗎?”

“我估計這事兒花城司夜會的人手是處理不過來的,但要是等周圍城市的司夜會支援過來,人家早就發育得超神啦,過來也是送!”

“再說了,就算找到了特事處,你怎麼跟他們解釋你一個足不出戶,最遠隻去到富春路巡邏的代理乾員,是從哪兒知道這一切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陸以北憤然握拳,然後又像是泄了氣似的緩緩鬆開,“那你說我還能怎麼辦嘛?”

“簡單,很簡單的!”少女微笑道,“隻要走敵人的路,讓敵人無路可走就行了!”

陸以北微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你,去百鬼夜行,隻要你的氣息跟地脈相連,這東西就長不出來啦!”

百鬼夜行?陸以北瞪大眼睛看著少女,眼神彷彿在說“你™怕是想坑我?”

就不能走點兒守法公民的路子?

“沒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少女搖搖頭。

“可我怎麼才能……”陸以北欲言又止,頓了頓繼續道,“做不到的吧?”

“一定能!姐姐我還會騙你嗎?”少女拍著貧瘠得可憐的胸口保證道,“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你隻需要振臂一呼,保證一呼百應!”

“振臂一呼?”陸以北疑惑道。

“是的!”少女撇撇嘴道,“你怕是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怪談圈子裡有多受歡迎!都快趕上全城偶像的級別了。”

怪談圈子?陸以北,“……”這種圈子的偶像,不當也罷!

“你需要做的就是告訴它們,你是誰,讓它們呼喚你的名字,追隨你的身影。”

“我是誰?”陸以北皺眉,“總不能告訴用真名字吧?”

要是真的組織了百鬼夜行,等那檔子事兒搞完了,我在司夜會的通緝名單上說不定又要往前挪好幾個等級,用真名怕是嫌命長哦!陸以北想。

“當然不能!”少女肯定道,說話間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不如我給你起個響亮的稱號怎麼樣?”

陸以北斜眼看著少女道,“說來聽聽?”

“災禍怎麼樣?”少女道,說話間她的眸中透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嘁!就這?”陸以北面無表情地冷笑了一聲,翻了翻白眼,“還不如叫花城折磨王、牡丹街彥祖或者舉報與二五仔之主呢!”

“不會起名,就不要瞎摻和!我看我還是自己想好了。”

少女,“……”

“對了,這次這麼大個事兒,總可以叫代練了吧?”

“不能。”少女冷冷道。

“臥槽?公報私仇?”陸以北愣了一下道,“那我叫災禍也不行嗎?”

“也不能!”少女咬了咬頭,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清澈地眸子與陸以北對視著,彷彿要看透她的靈魂。

“陸以北,這是你的百鬼夜行,不是我的,所以我不能幫你。”

“……”陸以北沉默良久,躲開了少女的目光道,“我隻是試試看而已,情況不對,我隨時會溜的。”

“行吧!”少女撇撇嘴道,“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先聯絡一下你的眷屬,把你的力量共享一些給她,她似乎遇到危險了。”

眷屬?夢夢還是杜思仙?陸以北心頭一緊,再看向少女,卻已經尋不到她的身影了。

(今天多更一點點,明天有事兒要出門,可能會少更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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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著,末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泛起微光,最後寂靜無聲地“綻放”了。

像是開花似的,一層層膠狀薄膜打開來,顯露出包裹在裡面的,像是某種嘴巴或是腔體一樣的器官,肆意地向外噴薄出了濃鬱得幾乎快要液化的墨綠色濃霧,隨風飄向遠方。

夾雜著墨綠色濃霧的空氣順著陸以北的鼻息,鑽進她的身體裡,她立刻就感覺到喘不過氣來了,艱難呼吸,身體迅速地麻木了起來。

口鼻、眼角之中瞬間不知道有多少菌株萌發,一直擴散到肺腑之中,鑽心的癢痛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漸漸地,一股無力感,在她的心中悄然升起。

在以往,她出現這種夢境的時候,都有怪談事件即將或是已經她身邊發生,類似於一種對凶兆的預感。

而那些怪談事件中出現的怪談,無論是兔先生,還是一個人捉迷藏的怪談男童,她都有一戰之力。

可現在……

這種已經超出她認知的怪談,讓她生不出想要與之戰鬥的**。

“妹子,你不行呀!這就退縮了嗎?是誰當初信誓旦旦的跟我說,我要是能毀滅世界,她就能拯救世界來著?”

熟悉地聲音在耳畔響起,周圍的一切彷彿一下子都靜止了,陸以北扭頭望去,便看見了那一道熟悉的嬌小身影,蹲在地上,手握著一把小刀,在腳下的墨綠色物質上戳來戳去。

代練客服,失聯許久之後,正式上線了。

“這……”陸以北張了張嘴,皺眉道,“拯救世界,就是要跟這種鬼東西戰鬥嗎?這™是從外星來的吧?毆打外星人,奧特曼可比我在行多了。”

“錯!”少女打斷道了陸以北,瞥了一眼遠處的醜惡巨物道,“這玩意兒,頂多算是一個支線任務,做不做都沒有太大影響的。”

“還好,還好。”陸以北鬆了口氣,“支線而已嘛,要不這次就算了?”

如果能不做的話,她鐵定躲得遠遠的。

不過,她總覺得代練小姐,馬上就要說但是了。

“但是……”少女彷彿在對陸以北說“如你所願”一般,眼神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道,“你溜了肯定是萬事大吉,但別的人就要遭殃咯!”

“白布一蓋,連個等上菜的人都沒有,全村老小都躺在旁邊咯!”

“好慘的咯!”

“你™閉嘴!”陸以北打斷道,“我也沒說要跑啊!”

“那你是準備直面危險咯?”少女看著陸以北,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怪萌的。

陸以北扶額,心中一陣惡寒,那隻是個猜測,猜測而已,這絕對不是我會趕出來的事情!

“這事兒不是還沒發生嗎?難道,我不會舉報嗎?”

少女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這一遇到事兒就舉報的破習慣究竟是跟誰學的。況且你打算跟誰舉報呢?司夜會嗎?”

“我估計這事兒花城司夜會的人手是處理不過來的,但要是等周圍城市的司夜會支援過來,人家早就發育得超神啦,過來也是送!”

“再說了,就算找到了特事處,你怎麼跟他們解釋你一個足不出戶,最遠隻去到富春路巡邏的代理乾員,是從哪兒知道這一切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陸以北憤然握拳,然後又像是泄了氣似的緩緩鬆開,“那你說我還能怎麼辦嘛?”

“簡單,很簡單的!”少女微笑道,“隻要走敵人的路,讓敵人無路可走就行了!”

陸以北微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

“你,去百鬼夜行,隻要你的氣息跟地脈相連,這東西就長不出來啦!”

百鬼夜行?陸以北瞪大眼睛看著少女,眼神彷彿在說“你™怕是想坑我?”

就不能走點兒守法公民的路子?

“沒別的辦法了?”

“沒有了。”少女搖搖頭。

“可我怎麼才能……”陸以北欲言又止,頓了頓繼續道,“做不到的吧?”

“一定能!姐姐我還會騙你嗎?”少女拍著貧瘠得可憐的胸口保證道,“現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你隻需要振臂一呼,保證一呼百應!”

“振臂一呼?”陸以北疑惑道。

“是的!”少女撇撇嘴道,“你怕是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怪談圈子裡有多受歡迎!都快趕上全城偶像的級別了。”

怪談圈子?陸以北,“……”這種圈子的偶像,不當也罷!

“你需要做的就是告訴它們,你是誰,讓它們呼喚你的名字,追隨你的身影。”

“我是誰?”陸以北皺眉,“總不能告訴用真名字吧?”

要是真的組織了百鬼夜行,等那檔子事兒搞完了,我在司夜會的通緝名單上說不定又要往前挪好幾個等級,用真名怕是嫌命長哦!陸以北想。

“當然不能!”少女肯定道,說話間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不如我給你起個響亮的稱號怎麼樣?”

陸以北斜眼看著少女道,“說來聽聽?”

“災禍怎麼樣?”少女道,說話間她的眸中透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嘁!就這?”陸以北面無表情地冷笑了一聲,翻了翻白眼,“還不如叫花城折磨王、牡丹街彥祖或者舉報與二五仔之主呢!”

“不會起名,就不要瞎摻和!我看我還是自己想好了。”

少女,“……”

“對了,這次這麼大個事兒,總可以叫代練了吧?”

“不能。”少女冷冷道。

“臥槽?公報私仇?”陸以北愣了一下道,“那我叫災禍也不行嗎?”

“也不能!”少女咬了咬頭,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清澈地眸子與陸以北對視著,彷彿要看透她的靈魂。

“陸以北,這是你的百鬼夜行,不是我的,所以我不能幫你。”

“……”陸以北沉默良久,躲開了少女的目光道,“我隻是試試看而已,情況不對,我隨時會溜的。”

“行吧!”少女撇撇嘴道,“不過,在那之前,你最好先聯絡一下你的眷屬,把你的力量共享一些給她,她似乎遇到危險了。”

眷屬?夢夢還是杜思仙?陸以北心頭一緊,再看向少女,卻已經尋不到她的身影了。

(今天多更一點點,明天有事兒要出門,可能會少更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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