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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瘟太歲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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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以前幾乎是不下雪,自從黑夜開始變得漫長之後的第一年起,冬季才逐漸變得鮮明。

雪花緩緩飄落在牡丹街上,條條古巷縱橫,家家木窗堆雪,悠悠青石板路與泛著清波的流水,抒寫著這隻屬於冬日的詩情畫意。

白開孤身一人坐在陸家老宅門前,嘴角叼著菸捲,面前的炭爐上燒紅的木炭烤灼著紅薯和小黃魚,飄來陣陣誘人的香氣。

“這死妮子,大冷天的,不好好在家待著,跑哪兒去了?”

烤魚和紅薯,是南嶺蕘花最喜歡吃的東西了,以前在大漠戈壁上時候,食物匱乏,陸鳴每每給她帶去這些食物,她都能高興好久。

事實上,南嶺蕘花對花城和陸以北的執念,便是在那個時候種下的,陸鳴總是哄騙她說,“我家裡好吃的更多,我兒子燒菜比我更好吃。”

白開今天好不容易暫時處理完了手頭的工作,跑來這裡尋南嶺蕘花,想搞一個懷舊局,然而等待了許久也不見她人影,懷舊局也逐漸有了往自閉局發展的趨勢。

最後吸了一口菸捲,白開掐滅了菸頭,眼神幽怨地瞥了一眼身後的老宅,嘟囔道,“可惜,在那之後我可是特意找陸鳴學了燒烤手藝來著。”

白開沒有什麼祖傳的廚藝傍身,但隻要是能夠用來討女孩子歡心的手段,他都是樂意去學的。

不過,他學儘了各種手段本來隻為討一人歡心,卻不曾想,後來全用在了別的姑娘身上。

一想到那個女人,白開的心中又是一陣無名火上竄。

想當初,師兄弟二人剛從那戈壁灘上走出來,一人咒式無雙,一人劍術冠絕,結伴同行,端的是如詩中所言“青絲不染哀塵過,此去佩刀提酒。”瀟灑得不行。

隻可惜,後來都栽在了女人手上。

陸鳴自稱是被人打暈了擄回去的,但白開是不信的。

就他那一手三重咒式詠唱的絕活,隨便往自己身上施展幾個防禦咒式,也不至於被人打暈。

所以到現在,白開也不確定,到底是陸鳴中了那瘋婆子的奸計,還是那瘋婆子陷了自家師兄的套路,也有可能兩者都有,隻是在演戲。

白開自己,則是被騙的,過程大致就是漂亮大姐姐,遇見了清純小男生,略施手段,便成功拿下了一血、二血、五殺、超神……

然而,白開一開始的靈紋是純粹的英靈種,想要順利進階,是需要禁慾的,卻因為他的一念之差,被迫轉換了進階途徑,成為了混合種靈紋,實力弱了半籌。

本來,為了愛情,做出一點犧牲他也是能夠接受的。

然而,他毅然放棄了更加強大的進階途徑,用靈紋輔助那個女人進階之後,不僅沒有收穫到愛情,反而因為購買各種材料欠了一屁.股債。

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白開被那個女人給惡意PUA了。

要不是陸鳴及時相救,靈紋失控、實力嚴重受損的白開,當真就要被債主強行拿屁.股抵債了。

事後白開甚至表示要以身相許報答好基友。

不過,陸鳴想也沒想就一口回絕道,“兄弟快把褲子好!你™不按套路出牌啊?這種情況不是該做牛做馬麼?”

原本白開以為,他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不告而別的女人了,但是最近那個女人不知道走了什麼門路,上岸洗白,成了他的上司,他一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要是再一次的落在那個女人手裡,這日子還能好過?隻要想一想未來被她處處掣肘的日子,白開就覺得腦仁疼。

就像是這一次申請開啟花城結界,他本來是可以通過提交申請,通過相對簡單一點兒的方式解決的。

但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出現,他硬攔下了準備提交申請的李軒和安青,兩天之內,一個人兩條腿,跑遍了小半個Z國,拜訪了五位佈置結界的S級靈能者中的四位。

這才成功從某位大佬那裡,領到了開啟結界用的一次性符篆。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死女人,今時不同往日,你休想再從老子這兒得到一丁點兒的好處!白開憤憤地想。

思索間,他狠狠握拳,“咕唧!”一聲捏爆了手中剛烤熟的紅薯,緊貼著手心的灼熱傳來。

“嘶——!燙燙!”

陸以北抱著行李,經過自家老宅門前的時候,看見白開手忙腳亂的,把手上黃橙橙、黏糊糊的物質甩得四處飛濺,整個人都驚了。

“好傢夥!水哥,你這是在乾嘛呢?大白天的,在我家門前玩屎?你這也太噁心了吧?”

“……”

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開嘴角一陣抽搐,狠狠地把半截紅薯扔在了地上。

“紅薯,是紅薯!”

白開高聲解釋了一句,轉身看向陸以北,才發現他隨身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不禁疑惑問道,“小北,你帶著行李,這是要……”

話說到一半,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陸家老宅,“難道你是打算搬回來住?”

這哪兒成!

你們家的格局我又不是不知道,樓下是飯店,閣樓上就一張床。

你們父子倆擠著睡倒是沒問題,可你不能跟小花擠著睡啊!就算有婚約,也太早了一點。白開腹誹。

“最近外面不是不太平嗎?住在司夜會比較安全嘛!”陸以北道。

我都手上了,黑惡勢力也不可能因為那麼一丁點兒的小仇,就冒著巨大風險,找到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來吧?

就算真的那麼膽大包天,前面還有五個主力乾員頂著,想要弄死我,說不得要先從他們的屍體上踏過去!

隻是,藥劑還剩下三份兒沒來得及服用,這麼一鬨,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補全缺陷了。陸以北腹誹。

“倒是有些道理。”白開認可的點了點頭,“不過,最近天涼了,你有沒有準備好保暖的東西啊?要不要我待會兒給你送點兒過去?”

“還有,你要是晚上無聊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我可以過來陪你哦!”

看著白開擠眉弄眼的模樣,陸以北心頭一緊,急忙擺手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又不是小孩兒了,這些事兒你就不用操心了。”

大晚上的,叫個牛郎來房間陪自己玩耍,被人看見了,就要跟水哥在我家門口甩烤紅薯一樣解釋不清楚了。

陸以北腹誹著,緊了緊背上的包裹,一邊往前走一邊道,“行了水哥,你慢慢玩,要是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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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待會兒我還得回去一趟,帶點兒洗漱用品過來。”

在花城百鬼夜行這件事兒消停之前,陸以北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剛走出去沒幾步,他又停下了腳步,扭頭看了看門板上,黏糊糊的紅薯,面無表情道,“對了水哥,你走之前,記得打掃乾淨啊!”

“我沒別的意思啊!我相信你的人品,不代表別人也相信,我回頭還要回來開門做生意呢!另外……”

“你手上的那些,那些……已經乾了。”

白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黃燦燦的手心,然後下意識的送到鼻子前嗅了嗅。

陸以北,“???”

看見陸以北逐漸鄙夷的眼神,白開,“……”

不對!我為什麼要聞一下呢?

我是清白的啊!

————

冬日的黑夜似乎比以往來得更加迅速一些,太陽剛剛落下地平線,便花城再一次籠上了夜的面紗。

花城某地理位置偏僻,早已經停業停業超市內,不時有詭譎的身影閃過。

在花城陶瓷燒製廠被偷襲之後,暮色.女便將據點搬到了這裡。

無人的地下冷庫內,老舊的照明設備有氣無力的灑落著昏黃的光芒,空氣中飄蕩著一股肉類在封閉空間變質後氤氳成的古怪氣息,一面樣式古拙的銅鏡矗立在偌大空間的中央。

“吱呀——!”

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輕響,冷庫厚重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名紅衣女子從外面進來,徑直地走到了銅鏡之前。

她駐足在銅鏡前,光滑無比的鏡面卻沒能映照出她的身影,有的隻是一片深邃的黑暗。

在那一片深邃的黑暗與無數繚繞地陰暗氣息之間,隱約能夠看到一個扭曲、龐大、似乎在不斷分裂增殖的身影,端坐在最深處。

哪怕隔著黑暗和層層濃霧似的陰暗氣息,也能感受得到它身上散發的可怕靈能波動和旺盛到極致的生命力。

懾服於那股強大的靈能波動,暮色.女恭謹地單膝跪在銅鏡之前,額前一道怪異且複雜的印記泛起猩紅色的微光。

“遵循主人召喚,暮色.女前來覲見。”

黑暗中的龐大陰影肅聲詢問道,“我吩咐你做的事兒,你做得怎麼樣了?可有遇到什麼阻礙?”

“……”暮色.女沉默了一瞬,貝齒輕咬道,“一切順利。”

“哦?我怎麼聽說,有人搗亂呢?”

那龐大的陰影厲聲質問著,從銅鏡中激盪而出的靈能波動發出陣陣尖嘯,四周不知封凍多久的冰塊,在一瞬間被碾成了粉屑。

“……”

暮色.女不敢迴應,在她聽到鏡中傳來的疑問的同時,她也感覺到了在鏡子的另一端,有無數隻眼睛,齊齊地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那怪異、扭曲情緒的視線,傳達著幾乎凝聚成實質的負面情緒,令她幾欲瘋狂。

就在此間,銅鏡突然震動了一下子,有什麼東西穿過鏡面,在鏡面上盪開層層漣漪,然後掉落在了,暮色.女的面前。

“去吧,去把我的血肉種植在花城的土地上,那會讓你的行動,更加順利的。”

那是一團通體墨綠的怪異物質,個頭約有拳頭大小,外形接近球形,表面光滑,沒有突出的部分,也看不出任何的器官或肢體,有些像是某種古老黏菌的孢子複合體,很容易讓人想到一種名叫太歲的東西。

但暮色.女仔細看過之後發現,那形似太歲,顏色卻不太正常的東西表面蒙著一層透明的膠狀物。

在膠狀物下面隱約有什麼在東西流動的痕跡,伴隨著那些東西緩慢流動,向著四周灑落一層薄薄的墨綠色霧氣。

暮色.女從那霧氣中感受到了一股,濃烈、旺盛、彷彿要像周圍的一切掠奪靈能的邪惡生命力。

“……”

將這種東西,種植在花城的土地上之後,真的不會出大問題嗎?暮色.女想。

她突然有些好奇,她這位來路不明,被黑袍人們稱作“瘟太歲”主人,到底是怎樣誕生出來的怪談了。

————

當暮色.女從冰庫內出來的時候,一名黑袍人匆匆地從外面趕來,駐足在了她的面前,抱拳道,“魔女大人,搜捕行動有新的發現。”

“新的發現?”暮色.女微蹙了一下眉頭,詢問道,“說來聽聽?”

“我們發現了一夥怪談,也在暗中組織百鬼夜行,並且已經占領了以大學城為圓心,向周圍輻射不到十公裡範圍的區域,我懷疑……”

“你懷疑,就是它們在暗中破壞?”暮色.女冷冷地掃了一眼面前黑袍人打斷道。

“正是。”黑袍人迴應道。

可是,會有什麼怪談百鬼夜行的範圍隻有十公裡?

這不是吃力不討好嗎?

暮色.女腹誹著,目光微冷道,“也罷,你們有它們的最新動向嗎?它們到底是不是最近搞破壞的傢夥,我親自走一趟便知。”

————

陸以北將臨時辦公室的臨時住處簡單的收拾好之後,天色已經逐漸暗了下來。

到了冬天,黑夜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降臨。

為了避免在搬運生活用品的途中,突然怪談化的尷尬情況出現,陸以北提前離開了牡丹街範圍,回到大學城的爛尾樓裡,一直等到天色完全暗下來,終止了怪談化,才溜達著往靜怡公寓走去。

剛掏出鑰匙開了門,他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向後跳開了一步。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我家裡啥時候來了這麼多怪談?

放眼望去,原本還算寬敞的公寓裡,在沙發下面伸伸縮縮的怪手,廚房裡宛如蛞蝓群的舌頭,爬滿青苔、畫滿塗鴉的石膏雕像……各種各樣怪談像是下餃子一樣,幾乎每隔角落都有。

那些怪談肆無忌憚地在地毯上打滾,在飲水機和洗手池的出水口上舔來舔去,有幾個看上去像是人體模型的怪談,甚至試圖拚裝他還沒來及得拆封的MG紅色異端高達模型。

這™就過分了!

終於,在原地呆呆地看了幾秒鐘貨真價實的群魔亂舞之後,陸以北的情緒爆發了。

“媽的!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否則,今晚全部給老子變成怪談本體核心。”

原本嬉笑打鬨,玩得不亦樂乎的怪談們,聽到這一聲怒吼,一瞬間噤若寒蟬,僵硬地轉動身軀,朝著大門的方向看了過來,與陸以北尷尬的對視了兩秒鐘後,齊齊地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救命啊!殺怪談啦——!”

“他看得見我們,那個人類看得見我們!”

“媽媽,我害怕!”

“我也害怕……”

於是,公寓裡一下子更亂了,無數繚亂的影子在屋子裡飛來飛去,傢俱杯盞被撞翻在地的聲響不絕於耳。

幾分鐘後。

毛團、假牙、眼球、睡裙齊齊地跪在陸以北的面前,而在它們的身後,密密麻麻的匍匐了一片雜魚怪談。

在跟陸以北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後,毛團聲音哽咽道,“魔女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我們也是看它們無家可歸,太可憐了,才把它們帶回來的。”

陸以北雙手環在胸前,斜眼盯著毛團,沉吟了一陣後,皺眉道,“也就是說,這些小怪談,都是因為有人暗中組織百鬼夜行,破壞了它們寄宿的地方,才被你們領回來的?”

“是是是!正是這樣!”見自己編造的藉口起了效果,毛團忙不迭地應道,“我們也是一片好心啊!還望魔女大人見諒。”

雖然毛團告訴陸以北的原因是編造出來的,但是它說的並不完全是假話。

這些怪談裡面,除了四成是它們通過百鬼夜行收服的之外,還有,四成是因為暮色.女組織百鬼夜行時,一次次襲擊各個怪談聚集地,生存受到威脅而前來投靠的小怪談,剩下兩成……

則是因為爆炸狂魔及其意誌繼承者的“誤傷”而流離失所的怪談。

陸以北,“……”

雖然它們的確挺可憐的,但也也不能往家裡領啊!

看看,這都把家裡搞成什麼樣了?

想要打掃乾淨,起碼得花一兩天……

今天,陸以北算是明白了,小時候自己把老街上的小夥伴們領回家玩耍之後,老爹的臉色為什麼青得像苦瓜一樣了。

更何況,這可比我領小夥伴回家性質嚴重多了好嗎?

家裡人也沒有,有人聽見傳來吵鬨聲該怎麼解釋?

要是被鄰居發現,不僅有吵鬨聲,還有人體模型和石膏像在家裡走來走去,就算不被嚇死,也得報警,進而捅到司夜會去。陸以北想。

見陸以北久久沒有開口說話,“跟他廢話什麼?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沒有同情心!”

“事已至此,橫豎都是一死,不如跟她拚了!大家聯合起來,未必沒有一戰……”

眼球煽動怪起義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身後一涼,蠕動身軀,轉動瞳孔向後看去,便看見一把犬牙參差的斷劍,抵在了它的背上。

“誰跟你說我沒有同情心的?”陸以北一隻手握劍抵在眼球背上,一隻手伸出手指在它身上戳來戳去,“隻是你們帶它們回來,把家裡搞得這麼亂,真的很讓人火大知道嗎?”

“還有你們!”陸以北說著,太劍一指那幾個偷偷摸摸拚模型的人體模型怪談,低吼道,“我在訓話呢!能不能嚴肅一點兒?”

陸以北話音剛落,幾個人體模型怪談對望了一眼,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點了點頭,“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裝起了死。

“……”

就沒見過這麼敷衍的演技……陸以北腹誹了一句,繼續道,“總之,你們一個個都別給我待在家裡了,我給你們找一個去處!”

畢竟它們實在是太慘了,在毛團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那些怪談不時插嘴補充的內容,都快比上爛俗情感類賣慘綜藝節目。

“魔女大人聖明!洪福齊天,千秋萬代,開疆擴土,一統江湖!”

“你可閉嘴吧!命不要啦?”陸以北瞪了一眼發出歡呼的毛團道,“每一寸土地都是國家的,是人民的,我Z國自有國情在此。”

“是是是,魔女大人教育得是!”毛團連聲道,“不過,能否提前告訴我們一下,我們待會兒該去哪兒呢?”

“嗯……”陸以北托著下巴沉吟了兩秒鐘道,“去幸福小區地下車庫,找一個穿青衣戲服的怪談,她會安置你們的。”

他早就跟夢夢打聽過她平時藏在什麼地方了。

在比幸福小區的地下車庫更深的地下,曾經戲院的地窖還藏在某處,夢夢平時就躲在那裡。

至於這些小怪談去了,會不會受不了夢夢那宛如殺豬,並帶有一定致幻效果的琴音,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事情了。

聽陸以北提到幸福小區,不少怪談都流露出了驚恐之色,它們是知道那片小區裡有一個很可怕的怪談存在的。

“魔,魔女大人,能不能問一下,您跟幸福小區的怪談是什麼關係啊?我們有點兒害怕。”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詢問道。

陸以北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看見了一隻身體由塑料美羊羊腦袋和大衛石膏像拚接而成的怪談,眼角一陣抽搐,默默地捂住了眼睛。

“她是我眷屬……你們放心去吧!不會有事兒的,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做,就不送你們了。”

說完,陸以北便起了身,快步朝著衛生間走去,收拾洗漱用品去了,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客廳裡的小怪談們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沒想到魔女大人真的那麼厲害!竟然連幸福小區的怪談都是他的眷屬,你們不知道,我就是被那個可怕的傢夥,從幸福小區裡趕出來的。”

“你這叫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戰勝某個怪談和收服某個怪談所需要的實力不可同日而語,據說想要將某個怪談強行收做眷屬,起碼實力要超過它十倍,甚至更多!”

“那……魔女大人豈不是花城最強大,最可怕的怪談了?”

“……”

任何人聽見有人背後說自己好話,都會很受用,陸以北也不例外,然而他聽著聽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你們說,魔女大人喜歡猛男嗎?我聽說,魔女種都喜歡猛男。”某奶聲奶氣的聲音詢問道。

“很有可能哦!”

“還有一個問題,魔女大人,為什麼要變成男孩子的樣子啊?”

“可能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

陸以北,“……”

淦!你們不愧是怪談,腦子裡就裝不了陽間的東西!

他憤憤地想著,伸手抓向了洗漱台上的牙刷,然後便抓住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轉頭看了一眼,才發現不知道哪個怪談,在他的牙刷上產了幾枚卵。

“……”

我™……還是重新去小超市買一套洗漱用具好了。陸以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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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後,齊齊地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救命啊!殺怪談啦——!”

“他看得見我們,那個人類看得見我們!”

“媽媽,我害怕!”

“我也害怕……”

於是,公寓裡一下子更亂了,無數繚亂的影子在屋子裡飛來飛去,傢俱杯盞被撞翻在地的聲響不絕於耳。

幾分鐘後。

毛團、假牙、眼球、睡裙齊齊地跪在陸以北的面前,而在它們的身後,密密麻麻的匍匐了一片雜魚怪談。

在跟陸以北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後,毛團聲音哽咽道,“魔女大人,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我們也是看它們無家可歸,太可憐了,才把它們帶回來的。”

陸以北雙手環在胸前,斜眼盯著毛團,沉吟了一陣後,皺眉道,“也就是說,這些小怪談,都是因為有人暗中組織百鬼夜行,破壞了它們寄宿的地方,才被你們領回來的?”

“是是是!正是這樣!”見自己編造的藉口起了效果,毛團忙不迭地應道,“我們也是一片好心啊!還望魔女大人見諒。”

雖然毛團告訴陸以北的原因是編造出來的,但是它說的並不完全是假話。

這些怪談裡面,除了四成是它們通過百鬼夜行收服的之外,還有,四成是因為暮色.女組織百鬼夜行時,一次次襲擊各個怪談聚集地,生存受到威脅而前來投靠的小怪談,剩下兩成……

則是因為爆炸狂魔及其意誌繼承者的“誤傷”而流離失所的怪談。

陸以北,“……”

雖然它們的確挺可憐的,但也也不能往家裡領啊!

看看,這都把家裡搞成什麼樣了?

想要打掃乾淨,起碼得花一兩天……

今天,陸以北算是明白了,小時候自己把老街上的小夥伴們領回家玩耍之後,老爹的臉色為什麼青得像苦瓜一樣了。

更何況,這可比我領小夥伴回家性質嚴重多了好嗎?

家裡人也沒有,有人聽見傳來吵鬨聲該怎麼解釋?

要是被鄰居發現,不僅有吵鬨聲,還有人體模型和石膏像在家裡走來走去,就算不被嚇死,也得報警,進而捅到司夜會去。陸以北想。

見陸以北久久沒有開口說話,“跟他廢話什麼?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女人沒有同情心!”

“事已至此,橫豎都是一死,不如跟她拚了!大家聯合起來,未必沒有一戰……”

眼球煽動怪起義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身後一涼,蠕動身軀,轉動瞳孔向後看去,便看見一把犬牙參差的斷劍,抵在了它的背上。

“誰跟你說我沒有同情心的?”陸以北一隻手握劍抵在眼球背上,一隻手伸出手指在它身上戳來戳去,“隻是你們帶它們回來,把家裡搞得這麼亂,真的很讓人火大知道嗎?”

“還有你們!”陸以北說著,太劍一指那幾個偷偷摸摸拚模型的人體模型怪談,低吼道,“我在訓話呢!能不能嚴肅一點兒?”

陸以北話音剛落,幾個人體模型怪談對望了一眼,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點了點頭,“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裝起了死。

“……”

就沒見過這麼敷衍的演技……陸以北腹誹了一句,繼續道,“總之,你們一個個都別給我待在家裡了,我給你們找一個去處!”

畢竟它們實在是太慘了,在毛團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那些怪談不時插嘴補充的內容,都快比上爛俗情感類賣慘綜藝節目。

“魔女大人聖明!洪福齊天,千秋萬代,開疆擴土,一統江湖!”

“你可閉嘴吧!命不要啦?”陸以北瞪了一眼發出歡呼的毛團道,“每一寸土地都是國家的,是人民的,我Z國自有國情在此。”

“是是是,魔女大人教育得是!”毛團連聲道,“不過,能否提前告訴我們一下,我們待會兒該去哪兒呢?”

“嗯……”陸以北托著下巴沉吟了兩秒鐘道,“去幸福小區地下車庫,找一個穿青衣戲服的怪談,她會安置你們的。”

他早就跟夢夢打聽過她平時藏在什麼地方了。

在比幸福小區的地下車庫更深的地下,曾經戲院的地窖還藏在某處,夢夢平時就躲在那裡。

至於這些小怪談去了,會不會受不了夢夢那宛如殺豬,並帶有一定致幻效果的琴音,就不是他管得了的事情了。

聽陸以北提到幸福小區,不少怪談都流露出了驚恐之色,它們是知道那片小區裡有一個很可怕的怪談存在的。

“魔,魔女大人,能不能問一下,您跟幸福小區的怪談是什麼關係啊?我們有點兒害怕。”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詢問道。

陸以北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看見了一隻身體由塑料美羊羊腦袋和大衛石膏像拚接而成的怪談,眼角一陣抽搐,默默地捂住了眼睛。

“她是我眷屬……你們放心去吧!不會有事兒的,我還有別的事兒要做,就不送你們了。”

說完,陸以北便起了身,快步朝著衛生間走去,收拾洗漱用品去了,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客廳裡的小怪談們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沒想到魔女大人真的那麼厲害!竟然連幸福小區的怪談都是他的眷屬,你們不知道,我就是被那個可怕的傢夥,從幸福小區裡趕出來的。”

“你這叫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戰勝某個怪談和收服某個怪談所需要的實力不可同日而語,據說想要將某個怪談強行收做眷屬,起碼實力要超過它十倍,甚至更多!”

“那……魔女大人豈不是花城最強大,最可怕的怪談了?”

“……”

任何人聽見有人背後說自己好話,都會很受用,陸以北也不例外,然而他聽著聽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你們說,魔女大人喜歡猛男嗎?我聽說,魔女種都喜歡猛男。”某奶聲奶氣的聲音詢問道。

“很有可能哦!”

“還有一個問題,魔女大人,為什麼要變成男孩子的樣子啊?”

“可能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

陸以北,“……”

淦!你們不愧是怪談,腦子裡就裝不了陽間的東西!

他憤憤地想著,伸手抓向了洗漱台上的牙刷,然後便抓住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轉頭看了一眼,才發現不知道哪個怪談,在他的牙刷上產了幾枚卵。

“……”

我™……還是重新去小超市買一套洗漱用具好了。陸以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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