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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巨人號列車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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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烏雲閉月。

花城遠郊,火車西站附近。

秋蟬在看不見的地方,發出陣陣有氣無力的,將死的悲歎。

夜幕下,廢棄的地鐵站入口矗立在那裡,老舊的鐵皮屋頂上破了幾個大洞,又被交錯縱橫的蜘蛛網給封閉了起來,街對面的火車站一片漆黑。

隨著火車西站受嚴重怪談事件影響關閉的緣故,這條連接著市中心和火車西站的地鐵站,也在早在三四年前停止了運行。

地鐵站入口前,那一路向下的階梯上的路障歪七倒八,鏽跡斑斑的鐵柵門上纏繞著鎖鏈,掛著一把大鎖和寫著“停運通告”的金屬告示牌。

再往下,鐵珊門後,階梯下行了沒多遠,便被一片深邃的黑暗給吞沒了。

“噠噠——噠噠——!”

遠遠地,一陣鞋底敲擊著石板路面的輕響傳來。

一名拄著手杖,穿著咖啡色呢子風衣和圓頭小皮鞋的少女,在托著行李箱的小女仆陪伴下,一瘸一拐的走來,駐足在了地鐵站前。

“阿花。”

江蘺輕喚了一聲,衝著阿花招了招手,阿花便默契地將一把鋼筋剪斷鉗遞到了她的手中。

她手握著鉗子,繞過路障走到鐵珊門前,三兩下便熟練地剪斷了纏繞在上面的鐵鏈。

回過頭去把鉗子遞還給阿花時,她卻發現阿花正眼神怪異地看著自己。

“怎麼了阿花?”

阿花扶了一下眼鏡,嘟囔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小姐您是不是跟陸以北那個傢夥待久了,溜門兒撬鎖這種事情,乾起來越發熟練了。”

都被那個小王八蛋帶壞了……阿花腹誹。

江蘺歪了歪腦袋,疑惑道,“這種事兒,我以前調查賭局的時候,不也常乾嗎?”

“可您以前,多少會猶豫一下的。”

江蘺嘴唇微張著,沉默了兩秒鐘道,“你想多了。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咿呀”聲,鐵珊門上暗紅色的修舊剝落,這座塵封已久的地鐵站,再一次開啟了。

江蘺沿著階梯向下,阿花拉著行李箱緊隨其後,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

在繁華褪去之後,往日那擁擠得不堪忍受的地鐵站顯得如此龐大,就像是個巨大的迷宮,空蕩蕩的,聳立的石柱在地上灑下大片的陰影,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灰塵和黴菌混合而成的怪味。

站台上,地面是磨得極其光滑的水磨石,反射著不知道哪裡傳來的幽光,靠牆的廣告燈牌上的模特,面部在濕氣的侵蝕下變得模糊扭曲,像是瞪著眼睛,張大了嘴。

地上散落著許多垃圾和紙屑,一張泛黃的英雄聯盟S12海報,靜靜地躺在它們中間。

它曾經的主人或許是一名“電競少年”,隻可惜,那年的比賽,因為某些“不可抗力”而停辦了。

黑暗中,夜行生物鬼鬼祟祟的活動著,被手電筒蒼白的光束一掃,便怪叫著逃向了遠處。

江蘺目送著那些老鼠和蝙蝠遠去,微微頷首,“看樣子,是這個地方沒錯了。”

像是這種廢棄的地下建築之中,藏汙納垢是常態,沒有怪談滋生、寄居反而不正常。

而這座地鐵站,顯然不正常,也意味著,江蘺來對了地方。

這裡,便是傳說中那個賭場的入口之一。

幾年前,她剛開始追查那個賭局的時候,從麻將館的怪談那裡,得到的第一條線索,便指向了這裡。

可等到她追查過來,才發現地鐵站已經停運了,而那個賭局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參加的。

賭局需要邀請,而那時候的江蘺,並不知道獲取途徑。

江蘺手持著電筒,在地鐵站內搜尋了一陣,終於在角落裡找到了那台自動售票機。

地鐵站停運的時候,裡面的各種設備、器械早就已經搬走了,隻剩下這唯一的一台自動售票機,孤零零地待在角落,像是被遺棄了。

在蒙塵的自動售票機後的牆面上,有著一個筆法拙劣的塗鴉。

那顏色暗紅的塗鴉看上去像是某個熊孩子的惡作劇“傑作”,但卻有著一股詭異的魔力似的,讓人挪不開視線。

江蘺把那枚從陸以北那兒得來的籌碼從上衣兜裡翻找出來,投進了自動售票機裡,籌碼落入其中,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響,像是掉進了另一個時空似的。

下一刻,那台閒置了許久的自動售票機,在沒有電源的情況下,突然就亮了起來,螢幕上顯示著一條根本不存在於花城地圖上的線路。

【花城火車站(西)站→蘭若客棧風俗店→丹砂蠱事大藥房→美夢成真娛樂城

時間:1:11—2:22

單程售價:3餘額:10

購票 [1]-張確定/取消】

果然跟怪談聊天群給出的資訊一樣,黃、賭、毒一應俱全……江蘺腹誹。

她注視著自動售票機的螢幕,心跳加速,呼吸也跟著有些紊亂,愣神了片刻,才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新增了購票數量,點擊了“確定”。

伴著“滴!”的一聲輕響,螢幕上的畫面一改,送票口吐出了兩張黑色,玫瑰花燙金紋路的無名乘車卡。

緊跟著退幣口便滾落了四枚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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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數額“1”的籌碼,江蘺俯身拿起四枚籌碼,在手中顛了顛,發現這些質地和數額“10”的籌碼完全一樣的白色籌碼,明顯要輕了很多。

雖然啟動資金少了一些,隻能從需要賭資最少的老虎機開始,但是隻要有這些就夠了。江蘺狠狠地想著,一把握緊了手中的籌碼。

————

一直以來,江蘺心中都有一個疑問。

她想不明白,那家屬於某個怪談的賭場,到底是怎麼在司夜會的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的在各個城市之間來回穿梭的。

畢竟,除去那幾座完全被怪談占領的城市之外,每一座司夜會管轄範圍內的城市邊緣,都有司夜會總會三位天災級靈能力者聯手設下的結界。

雖然那些結界沒辦法完全禁止個體怪談在城市之間流竄,但卻可以防止大規模怪談遷徙事件的發生。

從一定程度上杜絕了,某些怪談,以城市為據點,通過百鬼夜行,向周圍輻射擴散領地的可能。

但是。

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夢想成真娛樂城卻能夠做到,每隔一段時間,就更換一座城市舉辦活動的“壯舉”。

這也是江蘺很長一段時間沒辦法找到它們,以及司夜會知道它們的存在,進行過幾次突擊行動,卻無法根除的原因之一。

江蘺抱著其背後秘密的心態,在廢棄的地鐵站上等待了許久。

然而,當那輛通向夢想成真娛樂城的“列車”駛來,她並沒有看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來……

——

淩晨1:06,廢棄地鐵站內。

“嗚——!”

一陣高亢的聲音突然從黑漆漆地隧道內傳來,那聲音很奇怪,聽上去很像是有人在捏著嗓子模仿汽笛的聲音。

緊跟著,一陣勁風便從隧道中呼嘯而出,好像正滾滾地往地鐵站裡傾注某種冰冷的氣息,那是積蓄了多年的、腐朽死亡的氣味。

江蘺和阿花並肩站在站台上,凝望著風吹來的方向,目光漸深,呼嘯的風,帶起滿地的垃圾,卷著濃厚的灰塵跟在她們的身後飛舞。

有什麼東西要來了,地鐵站內的靈能波動驟然升高。

“砰砰——砰砰——!”

很快,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在隧道內響起,像是有一支人數眾多的精銳軍隊在沿著鐵軌狂奔,但邁步的頻率,遠比人類要快得多。

整個地鐵站都在震動,粉屑簌簌地從天花板上落下。

突的一陣腥風席捲,一雙比正常人大數倍的手突兀的從隧道中闖了出來,旋即一顆碩大的頭顱緊隨而至。

那是一尊類似於巨人的怪談。

它那碩大的頭顱上毛髮淩亂板結成塊,長髮遮掩下,大如臉盆的雙眼彷彿沒有眼皮似的瞪得**,碩大的嘴巴微張,露出暗黃的利齒。

它枯瘦身軀上,密密麻麻的長滿了肌肉虯結的人腿,匍匐在鐵軌上狂奔,引起震動。

在它的腰部以下分裂出無數猩紅的筋肉,蛛網似的擴散出去,纏繞在綠皮的火車廂上,彷彿融為了一體。

冗長的車廂內,零零散散的坐著數十名乘客,除去少量靈能力者和怪談之外,還有很多普通人。

從他們穿著打扮上來看,又衣著華麗大腹便便的富商,有神態萎靡的邋遢流浪漢,有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甚至還有幾名穿著校服的學生。

至於他們會在哪一站下車,卻是看不出來。

竟然用具有百臂巨人部分權能的怪談拉車,它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而且,這些普通人,看見這樣的景象居然敢上車?江蘺詫異的想著,然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普通人或許看到的是另一番景象,像這種等級的怪談,總是有辦法迷惑他們的雙眼的。

江蘺盯著“列車”看得出神,直到一聲鞭子空揮的脆響和低沉的怪談悲鳴響起,她才收回了心神,注意到在那尊巨人似的怪談身上,還端坐著一個戴著圓頂禮帽和白色面具,穿著燕尾服的男人。

有一股壓抑隱藏的靈能波動,是靈能力者還是怪談?江蘺盯著男子腹誹。

“列車”停下來了,男子在那巨人怪談的背上站起身來,摘下帽子,衝著江蘺欠了欠身,“很高興在今晚見到您,女士!歡迎搭乘巨人號列車。”

“本次列車將在三分鐘後啟程,請您帶好隨身物品有序上車,車上為您準備免費的點心、水果、飲料以及各種書籍,請隨意取用。”

“最後,祝您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說完,男子便重新坐了下去,目視前方,靜靜等待著。

同時,綠皮車廂之上,猩紅的筋肉一陣蠕動,伴著粘稠濕滑的聲響,拉開了江蘺面前的那扇車門。

江蘺定神看了看那扇向她開啟的車門,又扭頭看了一眼阿花,沉聲道,“阿花,你確定你要跟我一起去嗎?現在走,還來得及。”

“小姐,您說什麼呢?如果不是夫人當初收留我,我早就不知道被人販子拐賣到哪兒去了,從你回來之後,我就已經決定了,您去哪兒,我就跟到哪兒了。”阿花道。

“……”江蘺沉默了一瞬,點了點頭,“那好,我們走。”

說完,兩人便並肩,登上了列車。

就在江蘺和阿花登上列車的瞬間。

列車上,蟄伏在車門前的兩道黑影,突的化作了兩縷細若髮絲的黑煙,快似驚雷一般,飛向了站台,很快就消失在了一片漆黑的地鐵站中。

端坐在巨人怪談背脊上的男子,隱藏在面具下的雙眼,用餘光目送著那兩道黑影遠去,微蹙了一下眉頭,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揮動手中的長鞭,驅遣巨人號列車,向前奔去。

類似於那兩道黑影的,搭夢想成真娛樂城的列車順風車,越過司夜會設下的結界,混進城市之中搗亂的怪談太常見了,男子已經見怪不怪了,並不想理會。

更何況,它們下去搗亂,頭疼的是所在城市的司夜會,跟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他的職責隻不過是駕駛巨人號列車而已。

————

次日清晨,花城理工大學,文理樓內,陸以北趴在桌上酣睡。

他實在太困了。

昨天晚上,前半夜他都在仔細研讀江蘺留下的怪談目錄,瞭解花城怪談勢力分佈,後半夜都在夢境裡跟清霽學習劍法。

一整夜下來,他幾乎沒有睡。

“叮——!”

大課間的鈴聲響起,酣睡的陸以北突然就驚醒了過來,抹了一把嘴角的晶瑩,而後呆呆地望著前方空蕩蕩的講台,一陣出神。

他剛纔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江蘺跟人賭錢輸了個精光,最後甚至把他也給當成了賭注,押上了賭桌。

就™離譜!

我跟她啥關係啊?她憑什麼拿老子當賭注!?

就算是夢裡也不可以!

陸以北憤憤地想著,磨磨蹭蹭地起了身,朝著走廊上走去,就在他經過楊義那一夥兒人身邊的時候,突然被他們談論的內容吸引了注意力,停下了腳步。

“我跟你們講啊,那個怪談遊戲,真的沒有危險,昨天晚上我那個聊天群裡的群友已經試過了,完全沒事兒,你們看,這是他拍的照片。”

楊義說著,便將手機遞到了眾人面前。

經曆了怪談聊天群兩次稽覈,一次懸賞的陸以北,現在聽到“聊天群”這三個字,就怵得慌,總覺得楊義在把他的小夥伴們往作死的道路上生拉硬拽。

況且,拋開聊天群不談。

這世界上,真的有沒有危險的怪談遊戲?

陸以北腹誹著,伸長了脖子張望了一下,然後便看見了楊義手機螢幕上那張詭異的圖片。

圖片上是一個造型很醜,做工很粗糙的玩偶,胸口縫著紅線,紮著一把水果刀,似乎是因為被水浸泡過的緣故,那些紅線掉了色,在它的胸前暈開一片紅色,就好像是被水果刀刺穿胸膛時湧出的血跡。

這玩偶的單從造型上來看,都已經夠得上怪談的級別了,大晚上的掛在外面絕對能嚇死人。

“……”

看著那張有些邪乎的照片,陸以北一陣沉默,有些不爽,心中暗暗吐槽。

人與人之間的運氣果然是有差別的。

他在路邊遇見了一個發傳單的兔子腦袋,甚至接都沒接過傳單來,就倒了一係列的連環血黴。

而製造出那種鬼東西的人,居然沒有惹上事兒,就™很不公平!

陸以北思索之間,正想要繼續研究楊義手機上的圖片,就在這時,一直黝黑黝黑的大手,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

“楊,那個傢夥在偷看你的手機。”

略顯蹩腳的漢語傳入耳中,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尋聲望去,便看見了那張黝黑的臉。

“……”

乾特麼的黑叔叔!

得了那名外國友人小夥伴的提醒,楊義微愣了一下子,眼神怪異地看向陸以北,詢問道,“陸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

“……”陸以北沉默了兩秒鐘,本著維護同學之間良好關係的原則,面無表情道,“我沒事,但我看你快有事兒了。”

“這怎麼說?”楊義眉頭緊鎖道。

“我看你雙頰泛黃,印堂發黑……”

楊義被陸以北逗笑了,插話道,“哈哈,陸同學,你是想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嗎?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看相。”

“你幫看到了災禍,我是不是還得給你報酬啊?哈哈!”

“誒是嗎?”一旁穿著清涼誘人的綠茶妹妹驚喜道,“陸同學,你幫我也看看唄?看看我是不是快要交好運了。”

陸以北,“……”你當我是街邊算命的瞎子嗎?你讓算就給算?給錢了嗎你?

“你啊……”他掃了一眼綠茶妹妹道,“謔!厲害了,你這骨骼挺驚奇的呀,是從聊齋哪一集跑出來的嗎?”

“???”綠茶妹妹歪了歪腦袋,似乎沒有聽懂陸以北在說什麼。

“至於你……”陸以北指了指楊義道,“我並懂什麼看相,我剛纔說的那些,都是中醫上說的,腎陽不足陰寒內盛的表現。”

“建議你去開兩幅中藥調理一下,晚上早點兒睡覺……”

說話間,陸以北又衝著楊義的手機使了個眼神。

“別成天搞這些有的沒的,當心英年……啊不對,應該是精儘人亡!”

楊義,“……”

這……

大家都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怎麼隱隱有種說不過他的感覺呢?

(今天卡了一會兒文,所以晚更了一點,大家見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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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

列車上,蟄伏在車門前的兩道黑影,突的化作了兩縷細若髮絲的黑煙,快似驚雷一般,飛向了站台,很快就消失在了一片漆黑的地鐵站中。

端坐在巨人怪談背脊上的男子,隱藏在面具下的雙眼,用餘光目送著那兩道黑影遠去,微蹙了一下眉頭,但很快就收回了目光,揮動手中的長鞭,驅遣巨人號列車,向前奔去。

類似於那兩道黑影的,搭夢想成真娛樂城的列車順風車,越過司夜會設下的結界,混進城市之中搗亂的怪談太常見了,男子已經見怪不怪了,並不想理會。

更何況,它們下去搗亂,頭疼的是所在城市的司夜會,跟他並沒有什麼關係,他的職責隻不過是駕駛巨人號列車而已。

————

次日清晨,花城理工大學,文理樓內,陸以北趴在桌上酣睡。

他實在太困了。

昨天晚上,前半夜他都在仔細研讀江蘺留下的怪談目錄,瞭解花城怪談勢力分佈,後半夜都在夢境裡跟清霽學習劍法。

一整夜下來,他幾乎沒有睡。

“叮——!”

大課間的鈴聲響起,酣睡的陸以北突然就驚醒了過來,抹了一把嘴角的晶瑩,而後呆呆地望著前方空蕩蕩的講台,一陣出神。

他剛纔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江蘺跟人賭錢輸了個精光,最後甚至把他也給當成了賭注,押上了賭桌。

就™離譜!

我跟她啥關係啊?她憑什麼拿老子當賭注!?

就算是夢裡也不可以!

陸以北憤憤地想著,磨磨蹭蹭地起了身,朝著走廊上走去,就在他經過楊義那一夥兒人身邊的時候,突然被他們談論的內容吸引了注意力,停下了腳步。

“我跟你們講啊,那個怪談遊戲,真的沒有危險,昨天晚上我那個聊天群裡的群友已經試過了,完全沒事兒,你們看,這是他拍的照片。”

楊義說著,便將手機遞到了眾人面前。

經曆了怪談聊天群兩次稽覈,一次懸賞的陸以北,現在聽到“聊天群”這三個字,就怵得慌,總覺得楊義在把他的小夥伴們往作死的道路上生拉硬拽。

況且,拋開聊天群不談。

這世界上,真的有沒有危險的怪談遊戲?

陸以北腹誹著,伸長了脖子張望了一下,然後便看見了楊義手機螢幕上那張詭異的圖片。

圖片上是一個造型很醜,做工很粗糙的玩偶,胸口縫著紅線,紮著一把水果刀,似乎是因為被水浸泡過的緣故,那些紅線掉了色,在它的胸前暈開一片紅色,就好像是被水果刀刺穿胸膛時湧出的血跡。

這玩偶的單從造型上來看,都已經夠得上怪談的級別了,大晚上的掛在外面絕對能嚇死人。

“……”

看著那張有些邪乎的照片,陸以北一陣沉默,有些不爽,心中暗暗吐槽。

人與人之間的運氣果然是有差別的。

他在路邊遇見了一個發傳單的兔子腦袋,甚至接都沒接過傳單來,就倒了一係列的連環血黴。

而製造出那種鬼東西的人,居然沒有惹上事兒,就™很不公平!

陸以北思索之間,正想要繼續研究楊義手機上的圖片,就在這時,一直黝黑黝黑的大手,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

“楊,那個傢夥在偷看你的手機。”

略顯蹩腳的漢語傳入耳中,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尋聲望去,便看見了那張黝黑的臉。

“……”

乾特麼的黑叔叔!

得了那名外國友人小夥伴的提醒,楊義微愣了一下子,眼神怪異地看向陸以北,詢問道,“陸同學,你有什麼事情嗎?”

“……”陸以北沉默了兩秒鐘,本著維護同學之間良好關係的原則,面無表情道,“我沒事,但我看你快有事兒了。”

“這怎麼說?”楊義眉頭緊鎖道。

“我看你雙頰泛黃,印堂發黑……”

楊義被陸以北逗笑了,插話道,“哈哈,陸同學,你是想說我最近有血光之災嗎?沒想到,你竟然還會看相。”

“你幫看到了災禍,我是不是還得給你報酬啊?哈哈!”

“誒是嗎?”一旁穿著清涼誘人的綠茶妹妹驚喜道,“陸同學,你幫我也看看唄?看看我是不是快要交好運了。”

陸以北,“……”你當我是街邊算命的瞎子嗎?你讓算就給算?給錢了嗎你?

“你啊……”他掃了一眼綠茶妹妹道,“謔!厲害了,你這骨骼挺驚奇的呀,是從聊齋哪一集跑出來的嗎?”

“???”綠茶妹妹歪了歪腦袋,似乎沒有聽懂陸以北在說什麼。

“至於你……”陸以北指了指楊義道,“我並懂什麼看相,我剛纔說的那些,都是中醫上說的,腎陽不足陰寒內盛的表現。”

“建議你去開兩幅中藥調理一下,晚上早點兒睡覺……”

說話間,陸以北又衝著楊義的手機使了個眼神。

“別成天搞這些有的沒的,當心英年……啊不對,應該是精儘人亡!”

楊義,“……”

這……

大家都是漢語言文學專業的,怎麼隱隱有種說不過他的感覺呢?

(今天卡了一會兒文,所以晚更了一點,大家見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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