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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此愛非彼愛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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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尖銳刺耳的金屬碰撞之音裹挾著陣陣破空聲,在清吧的大廳內迴盪著,碰撞之下激盪開的銳利氣流,在四壁、石柱、桌椅上犁出道道溝壑。

江蘺向來不是個會輕易服輸的姑娘,眼見著隻差臨門一腳就能擊殺怪談,怎可輕言放棄?

既然陸以北對劍沒有辦法,那她隻能自己上了。

憑藉著那股倔強的脾氣,短短數秒鐘的時間裡,江蘺連續跟那把礙事兒的斷劍對轟幾十下,隻覺得虎口發麻、手腕痠痛。

伴隨著靈能的消耗,她的呼吸也愈漸急促起來,不得不暫時後撤,調整狀態。

等到停下了進攻,稍微冷靜了一些,江蘺意識到,陸以北這柄折斷的古劍太邪乎了。

它的靈能波動明明不算強烈,也沒有持劍之人存在,卻展現出了很強的力道和精妙的劍法。

恍惚間,江蘺竟有一種在跟一名劍道宗師交手的錯覺。

好在斷劍隻是守護怪談,並沒有殺意,否則一名劍道宗師加上一個靈能波動A級的怪談,情況就變得太棘手了。

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江蘺腹誹著,轉身看向陸以北,然後眼角控製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陸以北在一旁“滴滴噠噠”的吹著嗩呐,一條細腰扭得像是水蛇,一雙眉毛宛如在跟著音樂聲舞蹈。

雖然江蘺知道,陸以北一刻不停地吹著嗩呐,是為了壓製怪談,但是她這幅模樣,仇恨值頗高。

江蘺強忍住想要打人的衝動,衝陸以北道,“你這劍到底什麼來頭?為什麼你自己都控製不了?”

陸以北想了想,給江蘺拋去了一個堅定的眼神。

【祖傳的。】

江蘺,“……”

祖傳的?

可是,司夜會的背景調查顯示,她家往上三代都是開飯館的啊?

怎麼會傳下來這麼危險的靈能物品?

江蘺見陸以北對現在的情況也毫無對策,收回了目光看向怪談,突的前踏兩步,手中長刀橫掃而出,揮出一片湛藍的弧光,金石之音乍現。

“叮——!”

聽著那刺耳的聲響,陸以北皺了皺眉,正搜腸刮肚的思索著清霽說過的話,以期找到有關於控製靈台淨業的方法。

就在這時,斷劍突的一陣嗡鳴,在幽暗的環境中盪開層層淡金色的漣漪,緊跟著便傳來了清霽的聲音。

“別打了,別打了!”

陸以北家的祖傳斷劍,竟然有自主意識?江蘺心頭一驚,下意識地身形後撤,拉開了距離。

像是這種具有自主意識,介於怪談和靈能物品之間的神奇存在,她向來隻聽說過,還是頭一回親眼見識。

就在江蘺略微愣神之間,斷劍再次嗡鳴,傳來了清霽的聲音。

“孫媳婦兒,你何苦為難這個小傢夥呢?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

江蘺眼神詫異地看向陸以北,歪著腦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

【孫媳婦兒?是叫我?】

她一想到剛纔怪談給她編造的,讓人害羞的美夢,臉頰便又是一陣滾燙。

該死,陸以北這個王八蛋,是不是跟她家的祖傳古劍,說過什麼奇怪的話?江蘺想。

陸以北面無表情的看著江蘺,眼神逐漸生無可戀。

【你想多了,是……叫我。】

江蘺,“???”

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懷疑站在不遠處吹嗩呐的人,不是陸以北,而是一個脾性和作風都跟陸以北相差無幾的,叫做王不留行的姑娘了。

要不然,怎麼會有人搞出“我是我妻”這種騷操作?

然而……

江蘺低估了陸以北的下限。

就在她看著陸以北,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時候,陡生異變,無名的戲曲乍現,詭異的腔調迴盪。

那一直退守一隅的怪談,身體突然動了起來,屍骸伴著它的身軀蠕動,碰撞出“哢哢”的聲響。

而在那龐大的身軀深處,還有別的什麼東西在躁動著,發出濕滑粘稠的聲音,像是有血肉在腔體中滑動。

聞聲,江蘺猛然回頭看去,頓時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隻見那怪談的軀乾之上,骸骨不知何時泛起了淡淡的幽光,像是門扉被人拉開了一般,向兩側退開,顯露出了藏匿在骸骨之下的身影。

那是一個女子,纖細的手腳陷在成堆的骸骨當中,曲線誘人的軀乾上爬滿了一隻隻燒焦的小手,五官精緻的面龐上化著青衣臉譜,頗有幾分妖異的美感。

腦後三千青絲延伸出去逐漸變成為了沒有重量的虛幻之物,融入濃煙之中,化作無數蒼白的觸鬚。

在女子現身的刹那間,靈能波動驟然強烈,眼前的景物霍然顛倒又扭曲,一道道繚亂的流光四下飛散,在那些流光中,飄蕩著陣陣笑聲。

那是蘊含著“美夢”,幾乎凝結成實質的靈能。

面對著突然改變形態的怪談,江蘺如臨大敵,握著長刀的手心見了汗,就在這時,那怪談朱唇輕啟。

“恩人?是你回來了嗎?”

像是在跟什麼人交流似的,怪談低語道,目光淒切的四下搜尋著什麼,最後落在了那柄折斷的古劍上,陷入了沉默。

見狀,江蘺眉頭緊鎖,扭頭朝著陸以北投去詢問的眼神。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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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的恩人?】

陸以北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急忙否認。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還以為是你呢!】

江蘺,“……”

陸以北,“……”

如果我們倆都不是的話,那難道是……

短暫的沉默之後,兩人幾乎同時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朝著懸浮在怪談之前的古劍投去了目光。

是它!?

江蘺愣了一下子,再次朝著陸以北投去疑惑的目光。

陸以北眉頭緊蹙,冷靜分析,稍加判斷,點了點頭,回以江蘺一個堅定的眼神。

【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等會你拉二胡壓製怪談,其他的事兒就交給我吧!】

看著陸以北那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江蘺沉默了兩秒鐘,手腕一翻,收起了長刀,退到一旁,拿起了地上的二胡,閉上眼睛回憶了一下譜子,調整了一下姿勢,拉出了第一個音節。

待到那如泣如訴的曲子從她的指間傾瀉而出,她才轉頭看向了陸以北,這一看,差點兒讓她中斷了演奏。

隻見陸以北把幾張椅子拚湊在一起,鋪上了幾層桌布,而後枕著不知道從哪兒順來的抱枕,躺了下去,閉上了眼睛。

江蘺,“???”

驚了!她這是在乾嘛?

所謂的解決方案,難道是放棄抵抗,找個舒服的姿勢,躺平等死嗎?

以江蘺對陸以北的瞭解,她真的可能乾出這種糟心的事兒來。

陸以北當然不是躺平等死,她隻是在意識到靈台淨業很有可能是清霽在操控之後,想要跟他親切交流一下。

而她能想到,最簡單的,進入那個古怪夢境的方法,就隻有先睡過去了。

“……”

當然,如果真的遇到了打不過、惹不起、逃不掉的情況,這樣等死,其實也不錯。

還有二胡伴奏,很不錯,連殯儀樂的錢都省了。

陸以北想著,收斂了心神,心中默唸著那一段來自於她體內的描述,而後放空了身心……

睡了過去。

————

像是過去無數次那樣,陸以北感覺到自己漸漸支離破碎,宛如無形的氣態那樣擴散開來,在一片意義不明的喃呢聲中,身子不斷地下沉。

然後在突然之間,後背觸碰到了冰涼堅硬的地面,她便那一片熟悉的天台之上甦醒了過來。

還不待她睜開眼睛,胸前便突然一冷,緊跟著又是一熱。

她死了,但她很開心。

收到清霽特別的“歡迎禮”,就可以確認,已經順利的進入到了夢境裡了。

像是被無形地力量,從漆黑的泥潭旋渦當中拉扯了出來,陸以北突然就醒了。

睜開眼睛,她看見迎面襲來的一劍,腳步一旋,身形以一種反常的姿勢扭動了一下子,順利的閃躲了開來。

穩住身形之後,陸以北看向前方,持劍而立的清霽,急忙道,“老祖宗且慢,我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

清霽準備進攻的勢頭,雙手環在胸前,抱著劍,冷聲道,“放!”

“剛纔可是您在操劍?”

“嗯?”

陸以北見清霽微微變了變臉色,放棄了模仿他說話的方式,急忙解釋道,“呃……我的意思是說,是不是您在操控劍?”

“自然是我。”清霽下巴微微上挑,斜眼看著陸以北道,“你可知,我當初為何隻是將其鎮壓,而沒有斬草除根?”

“因為你不行了。”陸以北脫口而出。

清霽親口告訴她的,當時身體裡卡著三十多枚彈片,重傷未愈,靈能施展不開,根本沒有能力將怪談擊殺。

“混賬!什麼叫不行?”清霽嘴角抽搐了一下,怒道,“倘若那個妖邪當真罪大惡極,毒害一方,我既已將其鎮壓,難道就不能等實力恢複一些後,再去將其擊殺?”

“就算我做不到,吾兒月波不能去?月波不能去,月波的兒子總能去吧?子子孫孫,無窮匱也這個道理,你可明白?”

現在出問題了,就輪到我遭殃了是吧?陸以北腹誹。

見陸以北沒有言語,清霽調整了一下氣息,繼續道,“我之所以將其鎮壓後,沒有進一步將它剷除,那是因為,我在交戰的過程中,發現它本性不壞,尚且有救。”

“嗯?什麼意思?”

清霽背過身去,長歎了一聲道,“哎!妖邪的由來,無外乎市井傳聞、生靈怨念、生前執念等等,而這個小傢夥的誕生,隻是因為一些未完成的約定。”

“約定?”

“沒錯。”清霽看向陸以北道,“它活著的時候想要保護那些可憐的孩子,為了讓他們在不見天日,缺水缺糧的地道裡有信心熬過去,做下了許多承諾,給他們編織了很多美夢,可哪曉得……”

陸以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插話道,“被炮火洗地,埋在下面了是吧?”

“正是如此。”清霽點點頭道,“我當初念將它鎮壓後,過了五六年時間,實力恢複了大半,便折返回去,想要將其抹殺,但是當我去到那裡的時候,去看見了一副,令我詫異的景象。”

“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十七八個的野鬼,穿著大紅衣裳花褲衩,手拉手的跳極樂淨土?”陸以北脫口而出。

“啊?”清霽愣了一下,眼神怪異上下打量著陸以北。

陸以北輕輕起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解釋道,“呃……您別管我,以後聽到我說出什麼奇怪的言論,您權當做是垃圾就行了,您繼續。”

清霽皺了皺眉,繼續道,“去的時候發現,那片一度荒廢破敗的村莊,竟在短短五六年間,聚集起了十幾戶人家,原本荒草萋萋的野地也成了良田,家家戶戶過得有聲有色,可謂之幸福。”

“啊這……難道是那個怪談影響的原因?”陸以北詫異道。

“正是!”清霽點了點頭。

聽到此處,陸以北不禁陷入了回憶和思索。

他依稀記得,小的時候,幸福小區這一片還沒有被開發成商品房時,住在這裡的居民,的確過得很好。

這附近犯罪率奇低,就連盜竊案件也沒聽說發生過,偶爾經過看見那些穿行在古舊小巷中的居民,嘴角總是掛著微笑,甚至花城很多高考狀元也出自這裡。

整條街道,就像是那種甜甜的青春故事裡纔會出現的老街一樣,在那裡發生的所有故事都是溫馨美好的。

事實上,在幸福小區第一期房產開始售賣的時候,都把“風水寶地”這樣的噱頭當做過宣傳營銷的手段。

如果按照清霽的說法,這裡面應該有那個怪談暗中庇佑的功勞。

“可是……”陸以北道,“有人告訴我,怪談沒一個好東西。”

“還有這種事?簡直一派胡言!哪個混賬說的這話?打他狗日的!”清霽怒道。

陸以北,“……”不管北北的事兒哦,北北不知道,是您剛纔叫錯的那位“孫媳婦兒”說的。

清霽掃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陸以北道,“它被靈台淨業的劍柄鎮壓著,要說是綿裡藏針,另有所謀,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覺得它還有救。”

“況且,自古以來便有供奉神靈,祈求庇佑,換得風調雨順,年年有餘的習俗。許多神靈起初也是妖邪,難道它們都是假的不成?”

“私以為,妖邪或是神靈不過一念之間,我放它一馬,倘若是它能夠化為神靈,福澤一方,也算為子孫後代積福積德的好事兒。”

“啊?那我……呃我夫君怎麼那麼倒黴呢?”陸以北愣愣道。

清霽表情嚴肅的看著陸以北一言不發,那深邃的眼眸彷彿在說“給你給眼神,自己體會”。

陸以北,“……”我懂了,您乾的缺德事更多對吧?

略一思索,陸以北把話題從她為什麼那麼倒黴的問題上,撥回了正軌,“可是,老祖宗,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那個怪談,恐怕已經出大問題了,都開始殺人了……”

陸以北將幸福小區的詳細情況給清霽描述了一遍,他變了變臉色,而後沉吟良久,自言自語道,“有靈台淨業的劍柄鎮壓著,怎麼會這樣呢?除非有人……”

話說到一半,清霽面色一黑,抬頭看向陸以北,目光如炬,彷彿在看不肖子孫,握劍的手上青筋暴起,渾身上下風雲湧動,靈能蘊而不發,卻氣勢驚人。

眼見著老祖宗就要清理門戶,陸以北一驚,急忙解釋道,“不是,劍不是我拔的,是別人拔的,我纔剛找回來不久。”

“等等,有問題!會不會是……”

陸以北突然想到了她在紅山別墅和李唐漢的家中看到的那座詭異雕像,雕像象征著的是那尊汙穢不潔、極端扭曲的怪談。

而靈台淨業的劍柄在李唐漢的家裡,秦大林又說拔劍的人是通過李唐漢他爹的關係找來的,搞不好這之間有什麼微妙的聯絡。

清霽見陸以北久久沉思,像是抓住了什麼關鍵的東西一樣,沉吟片刻,走上前去,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

“孫媳婦兒,看樣子你對從中作梗之人已經有頭緒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當下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陸以北愣了一下,弱弱道,“怎麼解決?我打不過那個傢夥啊!老實說,要不是帶著朋友,我剛纔都想溜了。”

“沒叫你殺它,要是殺了它,纔要出大問題……”清霽道。

“殺了怪談還會出大問題?”

“難道不是嗎?”清霽反問道,“按照你說的情況,要是把它殺了,無數人因它而成的美夢就醒了,美夢破滅的痛苦,有幾個人受得了?”

“可那是……”陸以北張了張,話還沒說完就被清霽打斷了。

“假的對吧?”清霽無聲地笑了笑,“傻孩子,一個美夢要是能做一生,真的和假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

沒錯,假鞋照樣穿,假教材也能考高分……陸以北腹誹著,眼神凝重的看向清霽道,“我明白了,那我該怎麼做?”

清霽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愛它!我當初就是這麼做的。”

這啥狗血套路啊!一百多年前的男主都這油膩的嗎?陸以北悚然看向清霽,上下打量的眼神像是吃了一坨豬油膩得慌,“您……愛過它?”

我以為您不殺它,是在乾好事兒,沒想到是在饞它身子?陸以北腹誹。

“愛!”清霽眼神堅定道。

“……”陸以北托著下巴沉吟了兩秒鐘,一本正經道,“這事兒我高祖奶奶知道嗎?”

不小心發現高祖父的婚外情該怎麼辦?挺急的。

清霽,“……”

雖然此愛非彼愛,但胭脂她還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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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起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解釋道,“呃……您別管我,以後聽到我說出什麼奇怪的言論,您權當做是垃圾就行了,您繼續。”

清霽皺了皺眉,繼續道,“去的時候發現,那片一度荒廢破敗的村莊,竟在短短五六年間,聚集起了十幾戶人家,原本荒草萋萋的野地也成了良田,家家戶戶過得有聲有色,可謂之幸福。”

“啊這……難道是那個怪談影響的原因?”陸以北詫異道。

“正是!”清霽點了點頭。

聽到此處,陸以北不禁陷入了回憶和思索。

他依稀記得,小的時候,幸福小區這一片還沒有被開發成商品房時,住在這裡的居民,的確過得很好。

這附近犯罪率奇低,就連盜竊案件也沒聽說發生過,偶爾經過看見那些穿行在古舊小巷中的居民,嘴角總是掛著微笑,甚至花城很多高考狀元也出自這裡。

整條街道,就像是那種甜甜的青春故事裡纔會出現的老街一樣,在那裡發生的所有故事都是溫馨美好的。

事實上,在幸福小區第一期房產開始售賣的時候,都把“風水寶地”這樣的噱頭當做過宣傳營銷的手段。

如果按照清霽的說法,這裡面應該有那個怪談暗中庇佑的功勞。

“可是……”陸以北道,“有人告訴我,怪談沒一個好東西。”

“還有這種事?簡直一派胡言!哪個混賬說的這話?打他狗日的!”清霽怒道。

陸以北,“……”不管北北的事兒哦,北北不知道,是您剛纔叫錯的那位“孫媳婦兒”說的。

清霽掃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陸以北道,“它被靈台淨業的劍柄鎮壓著,要說是綿裡藏針,另有所謀,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覺得它還有救。”

“況且,自古以來便有供奉神靈,祈求庇佑,換得風調雨順,年年有餘的習俗。許多神靈起初也是妖邪,難道它們都是假的不成?”

“私以為,妖邪或是神靈不過一念之間,我放它一馬,倘若是它能夠化為神靈,福澤一方,也算為子孫後代積福積德的好事兒。”

“啊?那我……呃我夫君怎麼那麼倒黴呢?”陸以北愣愣道。

清霽表情嚴肅的看著陸以北一言不發,那深邃的眼眸彷彿在說“給你給眼神,自己體會”。

陸以北,“……”我懂了,您乾的缺德事更多對吧?

略一思索,陸以北把話題從她為什麼那麼倒黴的問題上,撥回了正軌,“可是,老祖宗,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那個怪談,恐怕已經出大問題了,都開始殺人了……”

陸以北將幸福小區的詳細情況給清霽描述了一遍,他變了變臉色,而後沉吟良久,自言自語道,“有靈台淨業的劍柄鎮壓著,怎麼會這樣呢?除非有人……”

話說到一半,清霽面色一黑,抬頭看向陸以北,目光如炬,彷彿在看不肖子孫,握劍的手上青筋暴起,渾身上下風雲湧動,靈能蘊而不發,卻氣勢驚人。

眼見著老祖宗就要清理門戶,陸以北一驚,急忙解釋道,“不是,劍不是我拔的,是別人拔的,我纔剛找回來不久。”

“等等,有問題!會不會是……”

陸以北突然想到了她在紅山別墅和李唐漢的家中看到的那座詭異雕像,雕像象征著的是那尊汙穢不潔、極端扭曲的怪談。

而靈台淨業的劍柄在李唐漢的家裡,秦大林又說拔劍的人是通過李唐漢他爹的關係找來的,搞不好這之間有什麼微妙的聯絡。

清霽見陸以北久久沉思,像是抓住了什麼關鍵的東西一樣,沉吟片刻,走上前去,用力捏了捏她的肩膀。

“孫媳婦兒,看樣子你對從中作梗之人已經有頭緒了,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當下最重要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

陸以北愣了一下,弱弱道,“怎麼解決?我打不過那個傢夥啊!老實說,要不是帶著朋友,我剛纔都想溜了。”

“沒叫你殺它,要是殺了它,纔要出大問題……”清霽道。

“殺了怪談還會出大問題?”

“難道不是嗎?”清霽反問道,“按照你說的情況,要是把它殺了,無數人因它而成的美夢就醒了,美夢破滅的痛苦,有幾個人受得了?”

“可那是……”陸以北張了張,話還沒說完就被清霽打斷了。

“假的對吧?”清霽無聲地笑了笑,“傻孩子,一個美夢要是能做一生,真的和假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

沒錯,假鞋照樣穿,假教材也能考高分……陸以北腹誹著,眼神凝重的看向清霽道,“我明白了,那我該怎麼做?”

清霽聳聳肩,不以為意道,“愛它!我當初就是這麼做的。”

這啥狗血套路啊!一百多年前的男主都這油膩的嗎?陸以北悚然看向清霽,上下打量的眼神像是吃了一坨豬油膩得慌,“您……愛過它?”

我以為您不殺它,是在乾好事兒,沒想到是在饞它身子?陸以北腹誹。

“愛!”清霽眼神堅定道。

“……”陸以北托著下巴沉吟了兩秒鐘,一本正經道,“這事兒我高祖奶奶知道嗎?”

不小心發現高祖父的婚外情該怎麼辦?挺急的。

清霽,“……”

雖然此愛非彼愛,但胭脂她還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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