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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願意跟我一起跳支舞嗎?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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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霽並不是什麼變態,也不是什麼鬼畜型人才,自己沒事兒捅自己玩這種事情,他還是做不出來的。

他之所以能夠發現,這一片彷彿城市廢墟的地方,不存在真正的死亡,那是有原因的。

從某種角度上來講,是有人告訴他的。

……

早些時候。

跟陸以北失去聯絡的清霽,獨自坐在破敗天台的邊緣,眺望著整座城市,感歎著時代變遷,眸子就像是古代墓穴中出土的琉璃一樣深邃,帶著厚重的歲月氣息。

他是在這座城市廢墟中閒逛,順便偵察周邊環境的時候,看見了一塊路牌,才確定了,這裡可能是距離他身處年代很多年以後的城市。

就算不是城市的真正實體,也是以城市為藍本產生的幻象。

那塊鏽跡斑斑,扭曲變形的路牌上,寫著“←牡丹街·青年路→”。

雖然清霽不知道青年路是什麼地方,但牡丹街是什麼地方他卻很清楚,當年他和愛妻胭脂,一磚一瓦修起來的宅子,就在牡丹街上。

時過境遷,即使他此刻的存在,隻是一縷殘存的靈能,記憶都不完整,可他依舊記得,那個單純可愛、做飯特別香的姑娘。

她笑起來,臉上有兩個淺淺的梨渦,很好看。

坐在天台邊上。

清霽一邊回憶著陸胭脂,一邊摩挲著手中因為生鏽而顯得有些粗糙的路牌,自言自語著。

“哎——!早知道就跟胭脂多生幾個娃了,有了老二老三老四,總不至於香火斷絕。”

說完,他便沉默了下去。

在隻有微風浮動的寧靜中,天色漸暗。

彷彿幻覺一樣,越來越暗。

本來在這座立於現實世界之外的城市廢墟之中,並沒有明確的晝夜之分,可是在這一刻,清霽卻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夜幕要降臨了。

隨著夜晚的腳步臨近,一種不祥的氣息,緩緩地從烏雲堆積的天空中顯現出端倪。

就好像從沉睡中甦醒了那樣。

隱藏在雲層之上的邪惡與魍魎,猛然睜開了猩紅的眼瞳,自烏雲的縫隙之中,窺向清霽這個不屬於這裡的闖入者。

無數影影綽綽,模糊不清的影子從街頭巷尾倒塌建築物的陰影中浮現,漫無目的奔走,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投影一般。

有什麼東西要來了……清霽腹誹著,抬頭望向天空中,那一團顏色最為深邃的雲團。

然後。

那雲團突的,向著地面下墜,像是被某種力量給撕裂了一般,頃刻間降下傾盆暴雨。

“轟隆——!”

天空中,撕裂耳膜的雷鳴炸響,凝望著雨柱源頭的清霽瞳孔微縮了一下。

那看不見儘頭的漆黑雲團下,明明被暴雨籠罩,卻浮現起了一抹火光。

絢爛的猩紅色彩,讓人分不清是鮮血還是火焰,亦或兩者都是。

清霽凝望著像是流星隕落那樣,裹挾著雲霧,劃過天際的火光,越來越近,神色愈漸凝重,死死地握緊了手中的劍。

“嗡——!”

伴著一聲低沉的嗡鳴,輝光自劍刃之上升騰而起,像是液體般流淌著,就連劍身四周的空氣似乎也受到了影響,氤氳開一片淡金色的霧氣。

遠方傳來空氣被撕裂的尖嘯,熾烈的火焰在發出咆哮。

熊熊火光占據了清霽眼眸,就在那團體積駭人的火球,即將在破舊的天台上轟然砸落的時候,他在火球之中看到了一道人影。

於是,醞釀已久的一劍,斬了向天空。

與此同時,火光之中的少女,也雙手握刀,豎劈而下。

刹那間,刀與劍便碰撞在了一起,沒有任何聲響,整座城市彷彿都陷入了一片死寂。

在刃與刃碰撞之處,一片極不穩定的流光繚亂,青的似風,紅的似火。

兩種不同的流光,迅速的破碎、旋轉、碰撞,令周圍幻化出一片光影迷離的濃霧。

激盪開的濃霧,像是不斷擴張的圓環似的,橫掃過鋼筋混凝土的叢林,高聳的建築物被摧枯拉朽的切裂,分崩離析。

有那麼一瞬間,清霽感覺自己占據了上風,略微壓製了來者一頭。

可緊接著,那面容模糊的少女,身影就像是蒸發了似的,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原處。

下一刻,血肉被撕裂的悶響自清霽的背後傳來,他低頭看去,隻見飄散著火苗的刀刃撕裂了他的背脊,從胸口穿出,刀刃上,血液緩緩滴落。

“這是……靈台淨業?!怎麼會?”

近距離看清了那柄長刀的清霽一時間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艱難的扭動脖頸,想要看清身後之人的面容。

就在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按住了他的腦袋。

“別看……沒什麼好看的。”

有人在他的耳邊如此說,聲音像是被某種力量給粉飾過了,抓不住任何特點。

下一刻,他的眼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嘭——!”

看著倒在地上,身體逐漸化作一團灰燼的清霽,那長髮似火的少女,蹲下身來,用衣袖擦拭著帶血的刀刃,喃喃自語。

“我這不算是欺師滅祖吧?隻是小小的給老祖宗一點兒額外提醒,好讓他給那傢夥額外開一下小灶……”

“轟隆——!”

少女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水桶粗細的天雷,就從天空降下,掃過了她的身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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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餘光瞥了一眼自己因為散逸的電流而漂浮而起的髮絲,一時語塞。

“這一定不是欺師滅祖被雷劈,呃,大概率不是。”

她乾過的,夠得上被天打雷劈的事情太多了,有的時候,就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哪一件事情被雷劈了。

末了,少女看了看地上最後一捧灰燼被吹散,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感歎。

“老祖宗也真是有夠強的……要不是這裡是我的地盤,還真沒那麼簡單就能贏呢!”

“哎,要是生在同一時代就好了,就能讓他老人家去幫我頂雷了。”

就這樣,神秘少女在陸以北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幫他充值了一波“毒打大會員”。

————

清霽再次醒來的時候,那個襲擊他的少女已經不見了。

他坐起身來,一隻手輕撫過胸前剛纔被捅穿的地方,若有所思。

作為一個已經入土好多年的人,他很清楚死亡是什麼感覺,而就在剛纔,他又清晰的體驗了一次。

可是……

“沒有死嗎?”清霽眼神恍惚的喃喃道,緊跟著他的腦海中就浮現起了,剛纔低頭俯瞰那柄刺穿他胸膛的刀刃時的場景。

他很確定,那柄刀,就是靈台淨業的另外一種形態。

“如果是手握靈台淨業之人,理應不是窮凶惡極之輩……”

有言道,靈台拂去是和非,丹用養就元陽氣,所謂靈台者,心也。

淨業是為善業,曰慈心不殺、誡守本性、勸人行善。

所以,真的惡徒,是無法使用有著這種象征意義的靈台淨業的,實力稍弱者,即便是握住都有可能遭受反噬。

“如果,她不是想殺我,那就是想告訴我什麼東西……”

清霽自言自語著,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緊跟著餘光瞥了一眼手邊的古劍,眼神閃過一抹狠色。

於是,他拿起了劍,捅向了自己的胸膛。

然後。

他就又死了一次。

再次醒來之後,摸著自己毫髮無損的胸膛,清霽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驚喜的歡呼。

“喲嗬!這個刺激誒!”

緊跟著,他的眼眸中便閃過了一抹殘忍凶狠的微光。

這下我算是知道,那個姑娘想告訴我什麼了……

————

陸以北被清霽“殺死”的第一百四十六次的時候,已經能夠勉強跟他過上三招了。

然後。

在三招過後,她就迎來了第一百四十七次“死亡”。

平均一分鐘一次。

她一開始撿了根鋼棍,還想著模仿清霽的劍法,跟他對轟幾招,但是很快她就發現,那個老頭,簡直就像是怪物一樣,在劍法方面,完全就是不給她任何機會。

但死啊死的,她也逐漸發現,清霽每一次刺穿她身體的地方都不一樣,而那些地方,都是發力的關鍵點。

並且,每一次劍氣灌入她的身體,都會引起一小片肌肉群震動,讓她跟著震動,切身體會用勁變化。

什麼叫專業?這就叫專業!

就是這種專業教育的手段,確實顯得有些太粗暴了一點兒……

於是,在經曆過上百次的嘗試之後,陸以北漸漸地抓住了一些訣竅,丟掉了鋼棍,迴歸了本心,專心致誌的走起了她“苟命流”加點路線。

當然,哪怕是這樣,想要完全掌握,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隻能通過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去一次次嘗試。

送死。

通過不斷地送死來觀察並學習,清霽每一個動作和細節的作用和含義。

而現在,經過了他的記錄,他一共找出了清霽的身法中八十一種基本的變化。

至於基於這八十一種基本變化,用兩種或兩種以上的變化,隨心所欲地排列組合,就需要更多的時間去練習了。

————

然後,當陸以北第兩百零七次從死亡中甦醒的時候……

“呼——呼——!”

天台之上,兩道身影飛快的閃過,腳下生風,帶起一陣陣雲霧瀰漫,一追一逃。

“你站住!”清霽衝著陸以北的背影低吼道,“我這是在幫你練習,你隻知道跑,有什麼練習效果?”

“我不!”陸以北一口回絕道,“站在原地等你捅嗎?我又不傻!”

雖然死是死不掉的,無限複活就跟玩遊戲似的,但是疼那是真的疼。

倘若有一天哪個遊戲公司能研發出完全沉浸式的遊戲,並把痛感設置成這種程度,絕對賣不出去。

“哼,孽障!”清霽冷哼了一聲,“光學會逃跑有什麼用?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反擊,纔算是真正的學會,明白嗎?”

“這可是你說的!”陸以北應了一聲,腳步微微一滯,心中默唸著咒語,猛然轉身,緊跟著一抬手,指尖便迸發出了一片皎皎白光。

“四獸皎天炮!”

發現清霽短時間內追不上自己,陸以北又覺得她行了。

然後……

“噗——!”

她就被清霽從背後捅穿了,在驚愕中轉身,她便聽見了身後的清霽對她道,“很不錯,但是你這一招讓我突然回憶起來,這是我交給吾兒月波的咒式,所以很遺憾……”

事實證明,你祖宗還是你祖宗。

陸以北,“……”她心裡有一句mmp,想講不敢講。

……

片刻後。

清霽看著,陸以北又一次從死亡中甦醒過來,有些心軟道,“要不歇會兒吧?”

“歇什麼歇?反正不會真的掛掉!”陸以北衝著清霽伸出,眼神倔強道,“來,老祖宗幫個忙!扶我起來,我還能送!”

清霽眼角抽搐了一下子,走上前去,將陸以北拉了起來,待到她穩住身形,反手就是一劍。

可那一瞬間,他卻看到了,陸以北身形飛速後退,閃躲開了一劍,那移動的軌跡和動作,卻不包含在《太和君子劍圖說》的身法變化當中。

也就是說,她竟然根據自己的理解,做出了變化和創新。

雖然這種變化和創新,稚嫩而粗淺,但已經很值得鼓勵了。

短暫的錯愕之後,清霽見獵心喜,提著劍就追了上去,出劍之時忍不住加了幾分精妙的變化,將一直控製在五成左右的水準,一瞬間提升到了八成,天台之上頓時瀰漫開了一片雲霧。

“噗——!”

陸以北沒能閃開第二劍,一劍被挑上了天,像是一個被戳破的水氣球一樣,炸了開來。

————

淩晨六點半。

陸以北在鬧鐘的鈴聲當中驚醒過來,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在床上一陣掙紮蠕動,雙手驚慌失措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一陣亂摸。

在確定了自己的身軀尚且完整之後,她鬆了口氣,還沒等她完全緩過勁兒來,就聽見床邊吉他包裡傳來了清霽甕聲甕氣的聲音。

“怎麼沒有複活了呢?該不會真的……”

“啊呀!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陸以北盯著吉他包的方向,猶豫了一會兒,起了身拉開拉鍊,衝著裡面道了一句,“老祖宗放心,隻是天亮了,我醒了,要出門辦事兒了。”

“……”

陸以北話音落下,屋子裡安靜了幾秒鐘,然後聽到了清霽的迴應。

“那就好,那就好,早起勞作是好事兒。”

得了清霽的迴應,陸以北這才離開了出租屋,一頭鑽進了樓梯間旁的弱電井,直到太陽完全升起,方纔離開。

————

上午十點三十分整。

陸以北在出租屋的大門前,見到了喬裝成喵喵醬,如約趕回來的江蘺,開門之後,看見她的裝束,陸以北整個人都不好了。

蒂芙尼藍的抹胸長裙裝飾著大號的白紗蝴蝶結,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掛著一串做工精緻地珍珠項鍊,又黑到銀漸變的亮片水晶高跟鞋,襯得身材更加高挑欣長。

陸以北看了看江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鬆垮垮的連身睡衣,滿腦子都是小問號。

到底什麼鬼?她為什麼穿了件禮服?

像是讀懂了陸以北眼中的疑惑似的,江蘺平靜的解釋道,“你難道不知道嗎?歡迎會的形式是全體業主一起參加的舞會,舞會當然要穿成得稍微正式一點。”

“你該不會打算穿著這套睡衣去吧?”

陸以北,“……”

雖然江蘺如是說著,但是她分明在江蘺的眸子裡讀出了別的意味。

江蘺眼神彷彿在說“我以為你完全不介意穿一件漂亮的小裙子呢!”

放你孃的屁!怎麼不介意?我介意得很啊!陸以北在心中罵了一句。

“還有……”就在陸以北沉默不語之際,江蘺開口道,“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像是死人一樣。”

“那可不是像死人嗎?死了幾百次呢!”陸以北沒好氣兒道。

江蘺聞言,沉默了一陣,一本正經地提醒道,“玩遊戲適度一點。”

“這……”陸以北擺了擺手,“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畢竟,那種遊戲,除了無休無止的折磨之外,完全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

陸以北腹誹著,衝江蘺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進去考慮考慮,該怎麼解決衣服這件事情。”

說完,她便轉了身,獨自折返回了臥室,關上門之後“哢噠!”一聲上了鎖。

關上門之後,陸以北快步來到屋子裡的落地鏡前,拍了拍外套的衣袖道,“GKD,外套你想想辦法,給我變一套不那麼羞恥,又比較適合參加舞會的衣服,呃,最好不是裙子!”

“沒錯,不要裙子,這對我很重要!”

“……”

外套沉寂了幾秒鐘,消化陸以北的要求,緊跟著就按照它的理解,窸窸窣窣的蠕動變形起來。

————

江蘺坐在出租屋內的沙發上等待著,雙眼望向窗外出神,像是思索著什麼。

良久,臥室的開門聲響起,她循聲望去,看見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陸以北,微微一愣。

隻見她穿著一襲深紫色修身燕尾服,配著褐色小夾克,緊貼身體線條的裁剪,完全沒有掩蓋身材,反而憑添了幾分中性與優雅的美感。

白色的長髮盤起,露出欣長的脖頸,嘴唇上方還貼著兩片,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小鬍子。

“你這是什麼鬼打扮?”江蘺冷冷道。

陸以北摸了摸唇邊的小鬍子,微微欠身,一本正經道,“想要跟你跳一支舞的打扮啊!”

“怎麼樣?美麗的小姐,願意跟我一起跳支舞嗎?”

讓陸以北以中性的打扮,充當江蘺的男伴,這就是外套想出的應對方案。

“……”

沉默了幾秒鐘,江蘺眼神無奈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了陸以北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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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清霽看著,陸以北又一次從死亡中甦醒過來,有些心軟道,“要不歇會兒吧?”

“歇什麼歇?反正不會真的掛掉!”陸以北衝著清霽伸出,眼神倔強道,“來,老祖宗幫個忙!扶我起來,我還能送!”

清霽眼角抽搐了一下子,走上前去,將陸以北拉了起來,待到她穩住身形,反手就是一劍。

可那一瞬間,他卻看到了,陸以北身形飛速後退,閃躲開了一劍,那移動的軌跡和動作,卻不包含在《太和君子劍圖說》的身法變化當中。

也就是說,她竟然根據自己的理解,做出了變化和創新。

雖然這種變化和創新,稚嫩而粗淺,但已經很值得鼓勵了。

短暫的錯愕之後,清霽見獵心喜,提著劍就追了上去,出劍之時忍不住加了幾分精妙的變化,將一直控製在五成左右的水準,一瞬間提升到了八成,天台之上頓時瀰漫開了一片雲霧。

“噗——!”

陸以北沒能閃開第二劍,一劍被挑上了天,像是一個被戳破的水氣球一樣,炸了開來。

————

淩晨六點半。

陸以北在鬧鐘的鈴聲當中驚醒過來,像是受到了驚嚇似的,在床上一陣掙紮蠕動,雙手驚慌失措的在自己的身體上一陣亂摸。

在確定了自己的身軀尚且完整之後,她鬆了口氣,還沒等她完全緩過勁兒來,就聽見床邊吉他包裡傳來了清霽甕聲甕氣的聲音。

“怎麼沒有複活了呢?該不會真的……”

“啊呀!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陸以北盯著吉他包的方向,猶豫了一會兒,起了身拉開拉鍊,衝著裡面道了一句,“老祖宗放心,隻是天亮了,我醒了,要出門辦事兒了。”

“……”

陸以北話音落下,屋子裡安靜了幾秒鐘,然後聽到了清霽的迴應。

“那就好,那就好,早起勞作是好事兒。”

得了清霽的迴應,陸以北這才離開了出租屋,一頭鑽進了樓梯間旁的弱電井,直到太陽完全升起,方纔離開。

————

上午十點三十分整。

陸以北在出租屋的大門前,見到了喬裝成喵喵醬,如約趕回來的江蘺,開門之後,看見她的裝束,陸以北整個人都不好了。

蒂芙尼藍的抹胸長裙裝飾著大號的白紗蝴蝶結,白皙纖細的脖頸上掛著一串做工精緻地珍珠項鍊,又黑到銀漸變的亮片水晶高跟鞋,襯得身材更加高挑欣長。

陸以北看了看江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鬆垮垮的連身睡衣,滿腦子都是小問號。

到底什麼鬼?她為什麼穿了件禮服?

像是讀懂了陸以北眼中的疑惑似的,江蘺平靜的解釋道,“你難道不知道嗎?歡迎會的形式是全體業主一起參加的舞會,舞會當然要穿成得稍微正式一點。”

“你該不會打算穿著這套睡衣去吧?”

陸以北,“……”

雖然江蘺如是說著,但是她分明在江蘺的眸子裡讀出了別的意味。

江蘺眼神彷彿在說“我以為你完全不介意穿一件漂亮的小裙子呢!”

放你孃的屁!怎麼不介意?我介意得很啊!陸以北在心中罵了一句。

“還有……”就在陸以北沉默不語之際,江蘺開口道,“你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像是死人一樣。”

“那可不是像死人嗎?死了幾百次呢!”陸以北沒好氣兒道。

江蘺聞言,沉默了一陣,一本正經地提醒道,“玩遊戲適度一點。”

“這……”陸以北擺了擺手,“算了,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畢竟,那種遊戲,除了無休無止的折磨之外,完全沒有一點兒快樂可言。

陸以北腹誹著,衝江蘺道,“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進去考慮考慮,該怎麼解決衣服這件事情。”

說完,她便轉了身,獨自折返回了臥室,關上門之後“哢噠!”一聲上了鎖。

關上門之後,陸以北快步來到屋子裡的落地鏡前,拍了拍外套的衣袖道,“GKD,外套你想想辦法,給我變一套不那麼羞恥,又比較適合參加舞會的衣服,呃,最好不是裙子!”

“沒錯,不要裙子,這對我很重要!”

“……”

外套沉寂了幾秒鐘,消化陸以北的要求,緊跟著就按照它的理解,窸窸窣窣的蠕動變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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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坐在出租屋內的沙發上等待著,雙眼望向窗外出神,像是思索著什麼。

良久,臥室的開門聲響起,她循聲望去,看見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陸以北,微微一愣。

隻見她穿著一襲深紫色修身燕尾服,配著褐色小夾克,緊貼身體線條的裁剪,完全沒有掩蓋身材,反而憑添了幾分中性與優雅的美感。

白色的長髮盤起,露出欣長的脖頸,嘴唇上方還貼著兩片,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小鬍子。

“你這是什麼鬼打扮?”江蘺冷冷道。

陸以北摸了摸唇邊的小鬍子,微微欠身,一本正經道,“想要跟你跳一支舞的打扮啊!”

“怎麼樣?美麗的小姐,願意跟我一起跳支舞嗎?”

讓陸以北以中性的打扮,充當江蘺的男伴,這就是外套想出的應對方案。

“……”

沉默了幾秒鐘,江蘺眼神無奈地伸出手,輕輕地放在了陸以北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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