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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大叔,陪我們聊聊天吧? 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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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一個花城之王的潛在競爭者面前哪有說話的份兒?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咯!人皮想。

能夠不發生衝突就順利脫身,當然是最好的啊!勝算沒有達到百分之一百二,那能叫勝算嗎?陸以北想。

經過“友好親切”交流接觸,陸以北和兩個怪談達成了共識——她/它們就是自己人,誰反對都不好使!

短暫的沉默之後,三個怪談齊齊地將目光轉向了綁在椅子上的,弱小無助但一點兒都不可憐的秦大林。

“那您看,我們現在應當如何處置這個人類呢?”人皮指了指秦大林,一副諂媚的模樣,等待著陸以北的迴應。

“……”

它們似乎已經把我當成了實力稍強的同伴,對我產生了一絲的惶恐和敬畏?

如此也好,隻要我繼續維持在它們心目中強大的形象,就可以靜觀其變,獲取有用的資訊,也可以渾水摸魚,再適當的時候脫身。

陸以北想著,雙手環在胸前,下巴微微上揚,做出一副“用鼻孔看人”的孤傲姿態,淡淡道,“我自有打算,爾等先去外面等候。”

“這……您不會放過他的對吧?如果他不死,我們回去沒辦法跟李老闆交差啊!”

“是極,是極,我想您也不願意得罪李老闆對吧?”人皮試探道,一雙渾濁的眼珠滴溜溜地在眼眶裡打轉。

“……”

陸以北沉吟了兩秒鐘,背過身去,找了一個比較符合自己現在氣場的說話方式,冷冷道,“哼,他開不開心,與我何乾?”

“愣著乾什麼?還不快滾?!”

話音剛落,她就有些開始擔心了起來,餘光控製不住地偷偷打量起了屋子裡的兩個怪談。

雖然書裡都是這麼寫的,番劇裡也都是這麼演的,但是會不會有點兒裝過頭了?

兔子急了還要咬人呢!更何況兩個怪談?萬一不小心把它們給激怒了,暴起傷人啊?有點兒慌。

畢竟,像怪談這種存在,根本不會講什麼江湖道義,背後偷襲,一擁而上,也是常有的事兒。陸以北忐忑的想。

人皮、麻袋臉,“……”

糟了,好像說錯話了!

這位魔女大人好像對李老闆不屑的樣子?提及李老闆的時候,連一點兒表情波動都沒有……

好在,她比想象中的仁慈,換了別的同等級怪談,恐怕現在已經在把玩我們的怪談本體核心了。

兩個怪談一言不發地偷偷端詳了陸以北一兩秒鐘,隻覺得她的靈能波動很強,卻又看不出實際深淺,很快就放棄了試探和忤逆她意誌的念頭。

它們恭敬地衝陸以北的背影欠了欠身子,捲了一陣陰風,鬼裡鬼氣的飄出了屋子。

陸以北默默地用靈覺感知著兩個怪談的靈能波動,確認了它們已經走遠之後,暗暗地鬆了口氣,從椅子上扛起了秦大林,轉身朝著密道走去。

雖然暫時把兩個怪談給支開了,但其實她根本沒有想好怎麼處置昏迷不醒的秦大林。

就這麼把秦大林放掉是不可能的,就他乾的那些破事兒,放掉他,陸以北良心上過不去。

可要說親自動手把秦大林殺掉,陸以北又覺得,他畢竟是個活生生的人,有些下不去手。

更何況,她還沒有百分百確定派人皮和麻袋臉前來襲擊秦大林的李老闆,就是拔走古劍的人,說不定還得從秦大林的口中套話。

權衡了片刻,陸以北決定先把秦大林囚禁在他自己造的密室裡。

“……”

先跟著那兩個怪談去瞧瞧,如果找到了拔走古劍的人,就不回來了,倘若找不到,再回來好好問一問他。

陸以北看著籠子裡的秦大林,權衡了片刻後,從上衣兜裡掏出了一小瓶隨身攜帶的禍水,掰開了他的嘴巴,滴了一滴進去。

像是禍水這種高強度的致幻劑,汙染靈能都是附帶的功效,用來下去,防止甦醒,纔是最常見的用法。

隻用一滴,就足夠讓秦大林醉生夢死小半個月了。

餵了秦大林一滴禍水之後,陸以北總覺得還是有些不放心。

雖說,他自己是走不掉了,但是,萬一有什麼人來救他呢?

比如住在樓裡的大姐,又或者那個臉上有胎記的女人。

想到此處,她又施展了咒式,焊死了密室兩道入口的鐵門,這才稍微放下心來,離開了密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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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秦大林的家裡,找了個鐵罐,順手把他家門上殘存的完整符紙撕下來裝好,陸以北這才磨磨蹭蹭地離開了老樓。

好不容易來一趟,能帶走的東西,當然要帶走。

這些符紙,威力不強,她暫時用不上,但也可以回頭拿到鬼市上去賣掉。

至於那個看上去乖乖的牛頭骨就算了,那麼大一個東西,沒地方藏,待會兒被那兩個怪談看見了,有損形象。

堂堂強者,連一個普通人家裡辟邪的低等級靈能物品都要偷,這合理嗎?

陸以北想著,很快就穿過了走廊,來到樓梯口,然後戀戀不捨地朝著走廊另一頭的牛頭骨看了一眼。

要不……改天再來一趟?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像是缺那點兒錢的人嗎?

關鍵是,我不想曾經有一個白嫖的機會擺在我的面前,我沒有珍惜的話,事後想起來就難受,如果非要給這個難受加上一個期限的話,搞不好會是一萬年。陸以北想。

————

離開了發電廠老職工樓,陸以北在大院牆角尋找到了藏匿起來的吉他包,剛走出大院,就看見了街道上的詭異一幕。

三更半夜,偏僻街道,枯葉在地上隨風飄蕩發出“沙沙”的聲響。

昏暗的路燈下,一道好似人皮的身影和一個好像身子上套了一層麻袋的侏儒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發出陣陣滲人的怪笑,像是在密謀著什麼可怕的事情。

陸以北,“……”

這兩位是想嚇死人是吧?

要是換個普通人看見這一幕,恐怕得當場抽過去。

待會兒可得問問它們平時在什麼地方出沒,回頭就給領導寫一份匿名舉報為民除害!

陸以北惡狠狠地想著,平靜了幾秒,邁開腳步走上前。

見她走來,兩個怪談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人皮迎上前來,恭敬道,“魔女大人,李老闆聽聞我們這邊完成了任務,已經派人來接我們了,請您稍等片刻。”

“嗯。”

陸以北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便不再多言,退到了一旁,將身子隱沒在了樹影之中。

裝高手的最重要一點就是不說話,說多就錯多。

正經高手,誰跟像陸以北似的,逼逼叨叨個不停?

雖然不說話有有悖她的本性,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她不知道那個李唐漢,手底下有多少個像是它們倆這種程度的怪談,但想來應該不止這兩個,想要從他的手中硬搶古劍肯定是不行的。

可是,想要不起衝突,就知道古劍的下落,恐怕也不簡單。

派了兩個“鬼”出來害人,回去的時候多帶了一個“鬼”回去,搞不好能把李唐漢給嚇暈過去。

所以……

陸以北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兩個奇葩,輕撫著下巴,微眯了一下眼睛。

雖然現在已經把它們倆給糊弄過去了,但是想要真正打入敵人內部,獲取古劍的下落,還要過了李唐漢那關才行。

得提前編好說辭才行,用什麼態度去面對李唐漢,也得提前構想好,他可能出現的表情,做好不同的應對方案。陸以北想。

反正,不管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還是見人說鬼話,見鬼說騷話,她一直可以的。

她正在暗暗地盤算著待會兒見了李唐漢,應該如何應對,就在這時,一股來路不明的靈能充盈感打斷了她的思緒。

陸以北忽然有些恍惚,剛剛好像幻覺一般地聽見了一聲秦大林的慘叫聲。

她朝著不遠處地老樓看了一眼,夜幕下,老樓一切如常,就在她放下心來,準備將秦大林的事情拋之腦後的時候,又是一陣靈能充盈感襲來,秦大林的慘叫聲也隨之再一次的在她耳邊響了起來。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陸以北一臉懵逼。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

難道說秦大林已經醒了,發現自己被關在密室裡,嚇得夠嗆?

陸以北正想著,又是一陣靈能充盈感襲來。

“……”

秦大林這傢夥怎麼這麼多,這麼持久?跟個人形靈能充電寶似的。

————

密室之中。

昏迷不醒地秦大林在一陣若有似無的呼喚聲中驚醒了過來。

睜開眼,看見眼前黑漆漆一片,他愣了一下子,緊跟著嗅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怪味,身子下意識地掙紮了一下,碰撞到鐵籠的欄杆發出輕響,他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心情瞬間跌落到了穀底。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那個“女鬼”給關進了他自己造的那間密室裡。

刹那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投進了冰冷的水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淹沒了。

那水冰冷無邊、黑暗無邊、邪惡無邊……

事實上,在襲擊陸以北之前,秦大林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作案了,他之所以暫時收手,就是因為他的這件密室,又或者說是,整個老樓都出了問題。

那些被他殘害的姑娘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她們的鬼魂夜夜在樓道裡徘徊著,在角落裡哭泣著,輕輕地敲開一扇又一扇的門,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這樣的怪異現象,把老樓裡殘存的居民都給嚇跑了,隻剩下那個臉上有胎記的神經病和那個殺豬的中年婦女沒有離去。

秦大林知道,那些姑娘在尋找的就是自己,並且總有一天會找到他。

為此他不惜向那個每次負責前來跟他追債的怪談借了“高利貸”,換來了幾件辟邪的物品,這才得以睡了幾個安穩覺。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纔在看到陸以北的時候,才覺得已經沒事兒了,再一次動了邪念。

但是現在……

秦大林正想著,那一扇早已經被陸以北焊死的鐵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幾道模模糊糊地白影從門後飄進了密室,背對著他,圍著鐵籠,靜靜地站立著。

它們都穿著一條臟兮兮的白裙,就像是陸以北剛纔身上穿的那件一樣。

四周靜極了,像墳墓。

這時,一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從鐵籠外傳來。

“大叔,陪我們聊聊天吧?”

秦大林身子猛地一個哆嗦,劇烈地掙紮起來。

聊聊天……那是他以往哄騙那些姑娘,讓她們放鬆警惕的時候,最常說到的台詞,那句台詞,對於那些缺少朋友,缺少關愛的姑娘們屢試不爽。

他驚恐的想要求救大喊的時候,然而當他張開了嘴,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灼痛。

就像是吞下了一塊燒紅的炭塊,把嗓子給燒壞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穿著白裙的鬼魅身影,身子沒有動,腦袋卻突然齊齊地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露出一張張比裙子還要白的面孔。

她們的身子慢慢地升起來,懸浮在半空中,慢慢向秦大林移過來,輕聲重複著,“大叔,陪我們聊聊天吧?”

“嗚嗚嗚——嗚嗚嗚——!”

秦大林完全失聲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嗚嗚聲,身體劇烈地掙紮著,撞得鐵籠咣噹作響,整張臉都因為恐懼而扭曲變形,縮小成米粒的瞳孔劇烈地顫抖著。

最後,一切都安靜了下去。

黑漆漆地密室裡,隻剩下一具肢體因為劇烈掙紮而扭曲變形的屍體,靜靜地躺在腐壞的黑色髮絲上,沒有了氣息。

鐵籠外,什麼也沒有,那些身穿白裙的姑娘們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密室的入口也從未開啟過。

良久,這間完全被封閉起來的密室裡,角落突然捲起了一陣旋風。

風聲激盪出了哭泣的聲音,幽藍的火焰在旋風的中心騰起。

在火焰的照耀下,牆壁位置盪漾開近乎透明的波紋,一張異常巨大,沒有眉毛沒有眼睛沒有鼻子,隻有嘴巴的詭異臉孔憑空浮現了出來。

它張大雙唇,吐出長而鮮紅的舌頭,一個身穿著燕尾服,戴著圓頂禮帽和黑白相間面具的瘦高男子從舌頭上跳下來,走到了秦大林的身邊。

他俯下身子,探了探秦大林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胸口,自言自語道,“因為心臟驟停,器官衰竭而死嗎?”

說話間,男子又從秦大林的村邊抹了些許白沫,送到面具上的空隙前嗅了嗅,沉吟了幾秒鐘,發出了一聲驚歎。

“好高純度的禍水!居然把這種東西餵給普通人類吃,難怪會被幻覺嚇死……”

“哎——!真麻煩,這筆生意看來又賠了,現在怎麼那麼多老賴呢?嘖嘖!”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朝房間的角落走去,找到了那本皺巴巴的筆記本,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幾頁,聳了聳肩,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而後從上衣兜裡掏出了一支精緻的鋼筆,在最後一頁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0”。

(今日有點卡文,寫不出5K了,隻能少更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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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到鐵籠的欄杆發出輕響,他的臉色刷的一下慘白,心情瞬間跌落到了穀底。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那個“女鬼”給關進了他自己造的那間密室裡。

刹那間,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投進了冰冷的水中,所有的一切都被淹沒了。

那水冰冷無邊、黑暗無邊、邪惡無邊……

事實上,在襲擊陸以北之前,秦大林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沒有作案了,他之所以暫時收手,就是因為他的這件密室,又或者說是,整個老樓都出了問題。

那些被他殘害的姑娘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裡,她們的鬼魂夜夜在樓道裡徘徊著,在角落裡哭泣著,輕輕地敲開一扇又一扇的門,像是在尋找著什麼。

這樣的怪異現象,把老樓裡殘存的居民都給嚇跑了,隻剩下那個臉上有胎記的神經病和那個殺豬的中年婦女沒有離去。

秦大林知道,那些姑娘在尋找的就是自己,並且總有一天會找到他。

為此他不惜向那個每次負責前來跟他追債的怪談借了“高利貸”,換來了幾件辟邪的物品,這才得以睡了幾個安穩覺。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纔在看到陸以北的時候,才覺得已經沒事兒了,再一次動了邪念。

但是現在……

秦大林正想著,那一扇早已經被陸以北焊死的鐵門突然“吱呀”一聲開了,幾道模模糊糊地白影從門後飄進了密室,背對著他,圍著鐵籠,靜靜地站立著。

它們都穿著一條臟兮兮的白裙,就像是陸以北剛纔身上穿的那件一樣。

四周靜極了,像墳墓。

這時,一個怪腔怪調的聲音從鐵籠外傳來。

“大叔,陪我們聊聊天吧?”

秦大林身子猛地一個哆嗦,劇烈地掙紮起來。

聊聊天……那是他以往哄騙那些姑娘,讓她們放鬆警惕的時候,最常說到的台詞,那句台詞,對於那些缺少朋友,缺少關愛的姑娘們屢試不爽。

他驚恐的想要求救大喊的時候,然而當他張開了嘴,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灼痛。

就像是吞下了一塊燒紅的炭塊,把嗓子給燒壞了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穿著白裙的鬼魅身影,身子沒有動,腦袋卻突然齊齊地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露出一張張比裙子還要白的面孔。

她們的身子慢慢地升起來,懸浮在半空中,慢慢向秦大林移過來,輕聲重複著,“大叔,陪我們聊聊天吧?”

“嗚嗚嗚——嗚嗚嗚——!”

秦大林完全失聲的喉嚨裡發出一陣陣驚恐的嗚嗚聲,身體劇烈地掙紮著,撞得鐵籠咣噹作響,整張臉都因為恐懼而扭曲變形,縮小成米粒的瞳孔劇烈地顫抖著。

最後,一切都安靜了下去。

黑漆漆地密室裡,隻剩下一具肢體因為劇烈掙紮而扭曲變形的屍體,靜靜地躺在腐壞的黑色髮絲上,沒有了氣息。

鐵籠外,什麼也沒有,那些身穿白裙的姑娘們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密室的入口也從未開啟過。

良久,這間完全被封閉起來的密室裡,角落突然捲起了一陣旋風。

風聲激盪出了哭泣的聲音,幽藍的火焰在旋風的中心騰起。

在火焰的照耀下,牆壁位置盪漾開近乎透明的波紋,一張異常巨大,沒有眉毛沒有眼睛沒有鼻子,隻有嘴巴的詭異臉孔憑空浮現了出來。

它張大雙唇,吐出長而鮮紅的舌頭,一個身穿著燕尾服,戴著圓頂禮帽和黑白相間面具的瘦高男子從舌頭上跳下來,走到了秦大林的身邊。

他俯下身子,探了探秦大林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胸口,自言自語道,“因為心臟驟停,器官衰竭而死嗎?”

說話間,男子又從秦大林的村邊抹了些許白沫,送到面具上的空隙前嗅了嗅,沉吟了幾秒鐘,發出了一聲驚歎。

“好高純度的禍水!居然把這種東西餵給普通人類吃,難怪會被幻覺嚇死……”

“哎——!真麻煩,這筆生意看來又賠了,現在怎麼那麼多老賴呢?嘖嘖!”

他絮絮叨叨的說著,朝房間的角落走去,找到了那本皺巴巴的筆記本,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幾頁,聳了聳肩,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而後從上衣兜裡掏出了一支精緻的鋼筆,在最後一頁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0”。

(今日有點卡文,寫不出5K了,隻能少更一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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