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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福神銅錢 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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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北手握著江蘺遞來的紙張,看著上面的這一條熟悉的任務選項,短暫的回憶了一瞬,緊跟著眼眸便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

這不是跟怪談聊天群的稽覈任務撞車了嗎?

不過這樣也好,先加固完封印,在進去屠宰場待一晚上,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這波啊,這波是一舉兩得,乾一份活兒拿兩份兒工資!

陸以北想著,指了指紙張上【南郊屠宰場封印加固及數據調研】的任務選項,看向江蘺道,“領導,我就選這個好了。”

江蘺視線下移,看向陸以北手中的紙張,在看見他做出的選擇之後,愣了一下子,薄唇微張,欲言又止。

察覺到了江蘺神態的細微變化,陸以北歪了歪腦袋,追問道,“怎麼了領導?這個任務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任務……”江蘺看向陸以北,漠然搖頭,“沒什麼問題,待會兒你就去找阿花領取一下製式的裝備,以及執行任務的時候需要用到的東西吧!”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對了,考慮到南郊屠宰場可能出現封印老化的情況,我建議你白天去完成任務,如果晚上去,說不定會遇到危險。”

說得有道理,現在時間還比較充裕,我可以白天去踩一下點,順便完成一下司夜會的任務……陸以北腹誹著,衝江蘺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領導,我會白天去的。”

“那我就先去領東西了?”

“嗯。”江蘺應了一聲,淡淡道,“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陪你過去。”

也不知道都有些什麼東西……陸以北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但剛一轉身,就聽見江蘺補充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嗯?”陸以北側過頭來,“領導你說。”

“我看你《司夜書》的內容也學了一小半了,後面的東西你暫時用不上……”

“領導的意思是,我以後不用一週兩次的過來學習《司夜書》了?”陸以北插話道。

這樣也好,大蛇之神的知識已經在逐步消化了,《司夜書》上的內容也用不上了,繼續學習的話,到時候還得懂了裝不懂。

萬一什麼時候不小心露出馬腳,麻煩就大了。

江蘺點了點頭,“嗯,從下週起,你每天抽兩天時間,過來跟我學習咒式。”

“明白了。”陸以北點了點頭。

這樣也好,如此一來,從杜思仙那裡學來的咒式,就不用藏著掖著了。陸以北想。

————

司夜會給正是乾員提供的標配裝備一共就五樣東西,一把QSZ92式半自動手槍、十枚求援用靈能信號符咒、一件C級靈能物品、一枚報喪倉鴞徽章和一張不記名銀行卡。

其餘的裝備需要通過填寫申請,通過稽覈之後,才能申領。

考慮到陸以北不懂任何的射擊技巧,阿花暫時扣下了他的手槍,囑咐他抽空過來練習之後,這才帶著他去了,用於儲存C級以上靈能物品的倉庫。

花城司夜會的靈能物品倉庫位於地下一層,當陸以北跟隨著來到地下,穿過那條冗長走廊時,注意力不自覺地便被走廊兩側明顯加厚過,且篆刻著複雜咒文的金屬門,以及金屬門後斷斷續續的古怪響動吸引了。

“那些屋子裡關著什麼?”陸以北問。

阿花餘光瞥了一眼陸以北,沉聲道,“我們曾經的同伴……一些失控的靈能力者。”

陸以北微蹙了一下眉頭,“失控的靈能力者,不是應該關到雲康精神病院去嗎?”

“是這個道理……”阿花頷首,側頭看向陸以北道,“可是,如果你的家人生了病,你願意他被當成怪物關起來嗎?”

“更何況,他們還沒有完全失控,還有一線希望。”

“……”陸以北沉默了一瞬,感覺到氣氛有些沉重,岔開話題調侃道,“你們都把成員當家人的?可我看你們整蠱李軒,整蠱得挺開心的啊!”

阿花翻了翻白眼,“就算是家人,也有很多不一樣的類型,比如說特別不招人待見的親戚,李軒就是那種親戚……”

聞言,陸以北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就被領略過他垃圾話威力的阿花給打斷了。

“而你,就是那種,嘴特別碎,大過年總是拉著人問工作怎麼樣,考了多少分,啥時候結婚的三姑六婆。”

陸以北,“……”

這是誰造的謠?

這裡我必須澄清一下,我纔不是什麼三姑六婆,我可比她們能說多了!

————

在阿花的帶領下,陸以北穿過了一段陰暗冗長的走廊,前方一下子就變得明亮起來。

那種將四周照亮的光芒,並不是某種燈光,那種光芒非常自然,就像是清晨時分的陽光,陸以北仔細搜尋了一陣才找到了發光的源頭。

在天花板與牆壁交接的地方,篆刻密密麻麻的細小咒文,光芒便是從那些咒文上發出來的。

看上去像是天花板與牆壁之間裂開了縫隙,透進了陽光。

這或許是一種防禦怪談的手段……陸以北想到陽光對怪談力量的壓製作用,做出了這樣的推斷。

————

陸以北在阿花的帶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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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駐足在一扇類似於銀行金庫保險門的圓形大門前。

與金庫保險門不同的是,靈能物品倉庫的保險門通體用某種透明的晶體打造而成,透過晶體外殼,可以看見裡面用森白骨骼打磨而成的複雜齒輪機括。

這些晶體和骨骼難道比金屬還要結實?還是說,有什麼特殊作用?陸以北腹誹著,還沒來得及詢問阿花,她便轉動了門上的密碼鎖,開了門。

走進大門,陸以北便看見了一個個獨立的陳列架,以及陳列架上單獨放置的不同容器。

阿花將他領到一行陳列架前,抬手向前一指道,“過去看看吧?這一排都是C級靈能物品,一共十一件,你隨便選。”

說完,她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補充道,“隻能選一件啊!休想偷奸耍滑!”

陸以北,“……”

我在你們的心理,就那麼不堪嗎?

淦!這種被人摸清楚脾性的感覺,真是有夠討厭的呢!

陸以北想著,目光依次從陳列架前的標簽上掃過,前面兩件都是武器類的靈能物品,一件某種怪談骨骼製成的大錘和一把可以當做匕首使用的,被詛咒的鐵錐。

明王像和祖傳菜刀已經夠用了,這兩樣東西對我來說可有可無……陸以北腹誹著,沒有過多停留,便繼續向前走去。

當他看見第三件物品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愣在了原地。

那是一件放置在玻璃罩當中的銅錢,通體像是被打磨過的一般光滑發亮,其上篆刻著四個小字“開元通寶”。

看著那枚跟馬教授手中的銅錢造型一模一樣,幾乎就是翻新版的銅錢,陸以北差點兒叫出聲來。

【福神銅錢:某古代清福正神廟遺址發掘出圖,在長期與福神靈能波動接觸的過程中獲得了特殊能力,使得占卜成功率大幅度提升……】

教授摳門兒,不願意把他的寶貝銅錢給我,沒想到我在這兒又遇見了一個……陸以北腹誹,一想到馬教授的銅錢在竹簡幻境中,識破了大蛇之神的陰謀,救了他的命,他幾乎在一瞬間就確定了自己的選擇。

陸以北指著福神銅錢,扭過頭看向阿花道,“給我整個這個!”

阿花順著陸以北所指的方向看去,愣了一下子,而後微眯起眼睛看向陸以北,歪了歪腦袋。

“陸以北,你還會算命?”

“這……”陸以北撓了撓後腦勺,“不會我可以學嘛!反正我覺得,這玩意兒能保命。”

我尋思這銅錢占卜,也不需要什麼算命技巧啊?陸以北腹誹,不就是往天上一拋,然後接住看正反面就行了?

阿花,“……”

所以,你選擇靈能物品的標準是能不能保命嗎?不愧是你!

……

幾分鐘後。

陸以北坐在天井小花園裡,等待著阿花給他取來加固封印和數據調研需要用到的東西,不時擺弄著手中的銅錢,指間傳來絲絲涼意。

突的,他福至心靈地將銅錢拋上了天空,小聲自言自語道,“這次去南郊屠宰場有沒有危險?正面是有,反面是沒有。”

視線隨著銅錢下落的軌跡移動,他正準備伸手接住,就在這時,他的雙眼突然一陣發熱,緊跟著腦海中便閃過了一個念頭。

銅錢會以正面落下。

陸以北愣了愣,下一刻,耳邊就傳來了“叮!”的一聲輕響,循聲望去,銅錢在青石磚上彈跳了兩下,正面朝上停了下來。

陸以北的瞳孔微縮了一下。

又出現了!這種彷彿預判目標動作的感覺又出現了!

就像是剛繪製完靈紋,我在那間屋子裡,預判了水哥的動作一樣。

這是靈紋帶來的特殊能力嗎?可是,預判目標動作的能力,並不包含在江蘺所說的那幾種能力當中啊!

陸以北想著,默默地拾起了銅錢,再次拋向了天空,心中默唸“這次去南郊屠宰場有沒有危險?正面是有,反面是沒有。”

“叮——!”

銅錢再次落下,反面朝上。

陸以北的心頭頓時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不在銅錢的占卜結果是否準確上面了。

他再一次的預判了銅錢落下的正反……

他從地上拾起銅錢,隱約覺得腦子裡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正在上湧,就在這個時候,一條手臂從他的背後身來,搭在了他的肩上。

陸以北身子輕顫了一下,回過頭,就看見了那張寫滿“腎虛”的臉。

“臭小子,測試結果怎樣?獲得了什麼能力啊?”

“水哥啊!嚇我一跳!”陸以北拍了拍胸口,幽怨道,“這靈紋太坑了,也不知道是誰找來了的。”

白開,“……”

不應該啊!像伊芙利特這樣的怪談本體核心,又跟他的天賦貼合,至少能獲得一個頂尖精密咒式水準的本命咒式吧?

如果是身體能量強化,幅度也不會低,足夠把他改造成人形怪獸了,難道是咒式增幅?

看小北這反應,莫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白開想著,小心詢問道,“是咒式增幅?”

“可不是嗎?”陸以北輕輕搖了搖頭,無聲地歎了口氣道,“增幅波動,上限50多,下限0.01,也太坑了,搞得跟段譽的六脈神劍一樣。”

“這點你放心,你跟段譽還是有很大差別的。”白開一本正經道。

“嗯?”陸以北疑惑地看向白開。

“畢竟你爹是個妻管嚴,不可能出軌,給你搞出那麼多妹妹來。”白開解釋道。

陸以北,“……”

不會說話你少說點行不行?沒有妹妹,那我不就隻剩下大招不穩定了嗎?

————

十幾分鐘後。

陸以北離開牡丹街時,背上多了一個造型土裡土氣,卻格外結實的迷彩揹包。

揹包的體積不大,但裡面卻裝滿了銀製咒文短樁,重得出奇,走在路上,揹包肩帶繃緊,輕輕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陸以北揹著揹包,恍惚間有一種變成了古代被壓迫船工的錯覺,很想放聲高歌一曲《縴夫的愛》。

取了加固封印和數據調研要用到的東西,陸以北在牡丹街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便直奔南郊屠宰場的方向去了。

聽聞陸以北要去南郊屠宰場,出租車司機愣了一下子,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道,“去那種鬼地方……得加錢!”

這些司機啊!一點兒都不爽利,遠不如張杉大叔……陸以北暗戳戳地吐槽了一句,面無表情道,“沒問題,記得給發票。”

反正可以公款報銷。

————

半小時後,陸以北便站在了南郊屠宰場附近的街道上,眼神幽怨地目送著出租車在揚起的塵土中遠去。

司機把車開到這附近,說什麼也不再繼續往前開了,陸以北問他南郊屠宰場怎麼走,他也不好好回答,丟下一句“自己問!”便一腳油門踩到底,逃命似的走了。

也不知道大白天的他在怕什麼!人張杉大叔,晚上都敢送到門口,司機和司機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張杉大叔人多好啊!晚上再來的時候,一定要照顧他的生意!

陸以北腹誹著,突然有些想念張杉大叔了。

————

陸以北來到南郊屠宰場附近時剛過了正午,天色尚早,可奇怪的是,大白天的街上隻有兩條野狗在撒歡,兩側破舊的村舍,大門緊緊關閉著,四週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獨自沿著街道轉悠了一陣,纔在地勢較高處的幾間老屋前看見了人。

那些老屋的黃泥牆面掉了一塊又一塊,露出灰色的石塊,木門上塗的桐油都掉了,看上去斑斑駁駁,一名蒼老得有些可怕的婆婆。

她站在老屋的空地前,弓著被,一雙渾濁的眼睛眺望著遠處。

報喪倉鴞徽章沒有震動,說明不是怪談……陸以北走到老人身旁,微欠了一下身子,禮貌道,“老人家,請問一下南郊屠宰場怎麼走?”

聽到陸以北的聲音,老人的眼珠一下子就轉動了起來,灰濛濛地眼仁在眼眶中轉了幾圈,向旁邊一瞥,幅度之大,彷彿衝出眼眶鑽進身體似的。

她用餘光看著陸以北,停頓了好幾秒,才緩緩地挪動身子面向了他。

“你是要去屠宰場嗎?”

“對啊,沒錯。”陸以北點點頭,可怕的東西看多了,遇見這頗有些詭異的活人,他心中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親切。

“那裡啊……那裡啊……”老人喃喃道,彷彿知道什麼,卻又不願意說出口似的。

“老人家,想不起來沒關係,背景故事什麼的我沒興趣,我就想知道該怎麼走。”

我又不是來狩獵怪談的,這種破地方,知道得多了反而嚇人,說不定還會觸發莫名其妙的事件,陷入危險。

我這次的任務就是來加固封印的,乖乖地當個打樁機就好!陸以北想。

老人似乎沒有料到陸以北會做出這樣的回答,愣了一下子,才緩緩抬起了枯瘦的手,指了一下前方曲折幽深的小道,“順著那路,一直往前走,遇見岔路別轉彎,五分鐘就能看到了。”

“哦,多謝了老人家!”

陸以北道了一聲謝,正準備離開,卻聽見身旁地老人幽幽道,“我的孫子在那裡呢!你要是看見他了,讓他早點兒回家。”

“您孫子沒事兒跑那種鬼地方去乾嘛?”陸以北皺眉道。

“他呀,他呀……貪玩得很哩,都好久沒有回來了。嘿嘿!”老人說著,突然發出了一陣氣息虛浮,聲音尖細詭異的怪笑。

“你如果看見他了,可以叫他早點兒回來嗎?”

孫子都走丟了,你還笑得出來,這裡面怕是有點兒問題……陸以北腹誹了一句,面無表情道,“抱歉啊老人家,我沒空幫您找孫子。”

“不過,如果你的孫子去了那種鬼地方,好久都沒有回來,我給您一個建議,您恐怕應該去派出所報備一下了。”

“另外,也不知道他失蹤多久了,按照我國《民法通則》第二十三條,如果下落不明滿四年,可宣告死亡。”

“所以您想開些,他說不定沒有走丟,隻是單純的死掉了而已。”

陸以北說完,老人愣愣地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默默地走遠了。

“……”陸以北看了老人離去的背影,聳了聳肩,緊了緊揹包的肩帶,順著老人所指的小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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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也太坑了,搞得跟段譽的六脈神劍一樣。”

“這點你放心,你跟段譽還是有很大差別的。”白開一本正經道。

“嗯?”陸以北疑惑地看向白開。

“畢竟你爹是個妻管嚴,不可能出軌,給你搞出那麼多妹妹來。”白開解釋道。

陸以北,“……”

不會說話你少說點行不行?沒有妹妹,那我不就隻剩下大招不穩定了嗎?

————

十幾分鐘後。

陸以北離開牡丹街時,背上多了一個造型土裡土氣,卻格外結實的迷彩揹包。

揹包的體積不大,但裡面卻裝滿了銀製咒文短樁,重得出奇,走在路上,揹包肩帶繃緊,輕輕搖晃,發出“咯吱咯吱”的輕響。

陸以北揹著揹包,恍惚間有一種變成了古代被壓迫船工的錯覺,很想放聲高歌一曲《縴夫的愛》。

取了加固封印和數據調研要用到的東西,陸以北在牡丹街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便直奔南郊屠宰場的方向去了。

聽聞陸以北要去南郊屠宰場,出租車司機愣了一下子,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道,“去那種鬼地方……得加錢!”

這些司機啊!一點兒都不爽利,遠不如張杉大叔……陸以北暗戳戳地吐槽了一句,面無表情道,“沒問題,記得給發票。”

反正可以公款報銷。

————

半小時後,陸以北便站在了南郊屠宰場附近的街道上,眼神幽怨地目送著出租車在揚起的塵土中遠去。

司機把車開到這附近,說什麼也不再繼續往前開了,陸以北問他南郊屠宰場怎麼走,他也不好好回答,丟下一句“自己問!”便一腳油門踩到底,逃命似的走了。

也不知道大白天的他在怕什麼!人張杉大叔,晚上都敢送到門口,司機和司機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張杉大叔人多好啊!晚上再來的時候,一定要照顧他的生意!

陸以北腹誹著,突然有些想念張杉大叔了。

————

陸以北來到南郊屠宰場附近時剛過了正午,天色尚早,可奇怪的是,大白天的街上隻有兩條野狗在撒歡,兩側破舊的村舍,大門緊緊關閉著,四週一個人影都沒有。

他獨自沿著街道轉悠了一陣,纔在地勢較高處的幾間老屋前看見了人。

那些老屋的黃泥牆面掉了一塊又一塊,露出灰色的石塊,木門上塗的桐油都掉了,看上去斑斑駁駁,一名蒼老得有些可怕的婆婆。

她站在老屋的空地前,弓著被,一雙渾濁的眼睛眺望著遠處。

報喪倉鴞徽章沒有震動,說明不是怪談……陸以北走到老人身旁,微欠了一下身子,禮貌道,“老人家,請問一下南郊屠宰場怎麼走?”

聽到陸以北的聲音,老人的眼珠一下子就轉動了起來,灰濛濛地眼仁在眼眶中轉了幾圈,向旁邊一瞥,幅度之大,彷彿衝出眼眶鑽進身體似的。

她用餘光看著陸以北,停頓了好幾秒,才緩緩地挪動身子面向了他。

“你是要去屠宰場嗎?”

“對啊,沒錯。”陸以北點點頭,可怕的東西看多了,遇見這頗有些詭異的活人,他心中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親切。

“那裡啊……那裡啊……”老人喃喃道,彷彿知道什麼,卻又不願意說出口似的。

“老人家,想不起來沒關係,背景故事什麼的我沒興趣,我就想知道該怎麼走。”

我又不是來狩獵怪談的,這種破地方,知道得多了反而嚇人,說不定還會觸發莫名其妙的事件,陷入危險。

我這次的任務就是來加固封印的,乖乖地當個打樁機就好!陸以北想。

老人似乎沒有料到陸以北會做出這樣的回答,愣了一下子,才緩緩抬起了枯瘦的手,指了一下前方曲折幽深的小道,“順著那路,一直往前走,遇見岔路別轉彎,五分鐘就能看到了。”

“哦,多謝了老人家!”

陸以北道了一聲謝,正準備離開,卻聽見身旁地老人幽幽道,“我的孫子在那裡呢!你要是看見他了,讓他早點兒回家。”

“您孫子沒事兒跑那種鬼地方去乾嘛?”陸以北皺眉道。

“他呀,他呀……貪玩得很哩,都好久沒有回來了。嘿嘿!”老人說著,突然發出了一陣氣息虛浮,聲音尖細詭異的怪笑。

“你如果看見他了,可以叫他早點兒回來嗎?”

孫子都走丟了,你還笑得出來,這裡面怕是有點兒問題……陸以北腹誹了一句,面無表情道,“抱歉啊老人家,我沒空幫您找孫子。”

“不過,如果你的孫子去了那種鬼地方,好久都沒有回來,我給您一個建議,您恐怕應該去派出所報備一下了。”

“另外,也不知道他失蹤多久了,按照我國《民法通則》第二十三條,如果下落不明滿四年,可宣告死亡。”

“所以您想開些,他說不定沒有走丟,隻是單純的死掉了而已。”

陸以北說完,老人愣愣地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默默地走遠了。

“……”陸以北看了老人離去的背影,聳了聳肩,緊了緊揹包的肩帶,順著老人所指的小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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