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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水哥,你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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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開一直覺得,自己在應付女人這方面相當厲害,絕對是婦女之友、大眾情人的水準。

然而當目標變成了陸以北的時候,他意識到,面對女人和女兒時的心態,到底有多麼的不同。

一時間,無數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閃過,最後做出了先行離開現場的選擇。

就在陸以北完全甦醒過來的前一刻,他一下子將靈紋的力量完全釋放,速度提升到了極致,整個化身一道銀白的影子,拉開大門,“嗖”的一下子竄了出去。

房間的大門在電光火石之間開合,白開在走廊上穩住身形時,心臟還在砰砰狂跳。

是心肌梗塞的感覺。

無論是誰,如果試圖在一座城市的司夜會總部內部,隱藏一個怪談存在,其驚險刺激程度,不亞於潛入白.宮毆打建國。

雖然這麼說有些誇張,但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陸以北那種危險的靈能波動,再加上那一屋子禍水,一旦被察覺到,很有可能將附近幾座城市的靈能力者都吸引過來圍剿。

白開拍了怕胸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在他看來,他現在正準備做的事情,這已經算是他這輩子乾過的最瘋狂的事情之一了。

當然,其餘幾件則是跟著陸以北她老爹一起乾的……

乾特麼的陸鳴,老子這條小命,遲早要栽在你們陸家人手裡頭!

白開的情緒稍微平複下來一些之後,在心中惡狠狠地在心裡罵了一句,旋即他的嘴角就浮現起了一絲得意而陶醉的笑容。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陸鳴啊,在誰跟小北感情更好這件事情上,你終究還是要輸了!

哈哈,誰讓你™不多活幾年呢?

白開興奮地想著,心中卻漸漸地升起了一份悲涼,無聲地歎了口氣之後,眼眶也跟著微潤起來。

然後……

“啪——!”

他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聲音清脆響亮。

淦!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

白開收拾起了思緒,便立刻按照他剛纔計劃好的行動了起來,雙手結印,飛快的變幻出印記,心中默默地吟誦咒語,所有動作一氣嗬成。

“玉樓金闕,鐵鑄之牆,龍吟,獅咆,虎嘯,百丈欄柵,封禁之國,三獸鎖縛!”

“嗡——!”

隨著白開默唸完最後一句咒語,空氣中發出一陣低沉的嗡鳴,金銀銅三色光芒,在劍氣的包裹下,激射向前方的鐵門,緩緩沒入其中,消失了蹤影。

在封禁咒式的光芒消失的刹那,他迅速的一抬手,咬破了左手拇指尖,用血液筆走龍蛇的寫下自己的大名。

將封禁咒式新增上了一層血之印記後,白開的額前已然佈滿了細小的汗珠。

在這種緊急情況下,高速施展咒式,新增上血之印記,還要保證司夜會的其他人不會發現,對他來說靈能消耗極大。

“呼——!這™簡直比跟五個小網紅一夜**還要累!”

“還好沒出什麼岔子,那麼接下來,就是去找肥二爺買點兒東西了……”

白開雙手撐著牆壁,左右張望了一下,確認沒有人察覺到這邊的異象趕來之後,自言自語了幾句,目光微凝,轉身朝著司夜會之外走去。

按照他所想,那間屋子裡的禍水是必須處理乾淨的。

要想讓陸以北安全離開花城司夜會監視範圍,還得搞一具上等的人皮俑來,製造出她還待在房間裡的假象,這樣才能爭取到足夠的時間。

在爭取到的這段時間裡,必須先弄清楚她還能不能恢複原來的模樣,再做打算。

倘若能,則利用這些時間幫她恢複原樣,隱藏靈能,以後得日子還得做長遠的打算。

倘若不能,就要利用這個時間有多遠跑多遠,在這期間還得幫她安排好去處,躲避追捕。

————

片刻後。

白開往司夜會外前行著,一想到幫陸以北度過危機所需的花費,心口就一陣絞痛。

這一波搞下來,我大半年都別想出去泡妞了,要麼就隻能去聯絡張阿姨……使不得,使不得,我還能努力幾年!

白開一想到張阿姨在他面前拋出富婆快樂五大件,背脊頓時升起一股涼意,狠狠地甩了甩腦袋,將那夢魘似的場景從腦海中驅逐了出去。

一路前行,當他剛走到那塊鏽跡斑斑,寫著“花城民俗文化研究管理局”的牌子附近,就遇到了最不想遇見的人——江蘺。

白開,“……”

短暫地愣了一下,他便穩住了心神,繼續向前走去,在這種時候,躲躲藏藏反而會引來不必要的懷疑。

她要是能不跟我搭話就好了。白開想。

“白開?等一下!”

就你™話多……白開在心中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在轉頭看向江蘺的瞬間,變臉似的,露出了笑容。

“怎麼了?有事兒嗎?”

江蘺抬頭看了一眼太陽,收回了目光,不冷不熱道,“這個時間你要去哪兒啊?陸以北靈紋已經繪製完成了嗎?他人呢?”

“他啊……”白開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皺眉道,“靈紋是繪製完畢了,但是出了點兒問題,這不是趕著去買材料,幫他解決嗎?”

陸以北的靈紋繪製的確出了問題,白開沒打算撒謊,隻要有謊言就會被識破,而真相的一部分則不會。

“這樣嗎?”江蘺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眼角上挑,鄙夷地瞪了一眼白開。

“我早就跟你說過,應該給陸以北最基礎的靈紋,過度的幫助,隻能是揠苗助長。”

“是是是!”白開連聲道,“我現在不是知道錯了,正在想辦法補救嗎?”

“嗯。”江蘺點了點頭,讓開了道路,輕聲附上一句,“趕緊去吧,如果需要什麼幫助,隨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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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

畢竟,陸以北也是我的下屬。江蘺在心中補充道。

情況緊急,白開也不跟江蘺多說什麼,便加快了腳步,向司夜會外跑去,剛沒跑出去幾步,就看見遠處一輛造型十分拉風的柯尼塞格agerar伴著發動機的嗡鳴聲疾馳而來,停在了司夜會大門前的巷子口。

身穿著一襲深紫色定製西裝,臉上掛著和煦笑容的李軒從駕駛室內走了出來,遠遠地看見白開跑來,揮了揮手。

“喲,這不是老白嗎?這麼急沖沖地是打算去哪兒啊?對了,今天不是那個什麼陸以北繪製靈紋的日子嗎?情況怎麼樣?沒出什麼岔子吧?”

“滾開!”

白開低吼了一聲,在與李軒擦肩而過瞬間,目光凶橫地從他身上掃過。

那一瞬,李軒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你車胎沒了”幾個大字,臉色頓時一陣青白。

“你……”他張了張嘴,想要對白開說些什麼,卻看見白開雙手猛地一拍他愛車的引擎蓋,在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響中,做了一個山羊跳似的姿勢,一躍而起,留下兩道深深地劃痕。

“cnm白開!你給我等著!”

“我早晚要給你點兒顏色看看!”

李軒罵罵咧咧地往前走去,在經過江蘺身邊的時候,略微停留了一下腳步,清了清嗓子,淡淡道,“咳咳,你剛纔都看見了啊,是他先動手的,他無情別怪我無義!以後你可以別說我針對陸以北。”

“哦。”

江蘺瞥了一眼李軒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拄著手杖,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李軒從她的身上收回了目光,翻了翻白眼,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往司夜會內部走去。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穿過天井小花園,就聽見身後傳來了異樣的響動。

“哢擦——噗嗤——!”

他愣了一下,臉色瞬間慘白,猛地回頭,隻看見江蘺蹲在他的愛車旁邊,雙手握著頂端探出三棱刺的手杖,不斷地在輪胎上戳來戳去。

似乎感應到了李軒的目光,江蘺面無表情地扭頭朝著他這邊看來,臉上擠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

她的確隻是想微微一笑以示“友好”,但她實在是太久沒笑過了,好不容易纔擠出了笑容,卻充滿了不協調的感覺,看上去陰暗而挑釁。

李軒嘴角抽搐,面部痙攣,表情當場失控。

“……”

“艸!艸!艸!”

“沒救了,花城司夜會沒救了!就沒一個正常人!老子明天就寫信申請調離!”

李軒終於忍不住爆發了,竭嘶底裡地大喊著,用力地空揮著手臂,大步流星地往裡走去。

江蘺蹲在地上,順著李軒離去的方向,看向走廊,目光漸深。

陸以北他……應該沒有問題吧?江蘺想。

————

這下出大問題了!

告辭,沒救了,等死吧!

瀰漫著灰黑色濃煙的房間裡,陸以北成一個大字型躺在床上,白色長髮與修長四肢下垂,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我™居然在花城司夜會總部怪談化了?

那麼問題來了,出賣色相能不能保住一條小命?

斷頭飯要點什麼菜,才能顯得比較有逼格?

死得時候要用什麼姿勢比較好看?

……

事實證明,當一個話癆失去夢想的時候,連自己也不會放過。

————

五分鐘前。

陸以北在病床上甦醒過來,睜開眼睛,腦海中一片空白。

我是陸以北,人在司夜會,在繪製靈紋的過程中好像出了岔子。

迅速的回答完哲學素質三連之後,她突然感覺到大腦一陣抽痛。

緊跟著在夢境中,半無意識狀態下,施展高強度咒式,斬殺伊芙利特的畫面在她眼前中閃過。

可是那然後呢?她揉了揉脹痛的眉心。

對了,我還看見了杜思仙,其他的……其他的,她就什麼也想不起來。

對了,水哥呢?

陸以北想著,猛地坐起身來,隻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一陣晃盪,像是有什麼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東西,從她的胸口躍起,然後又彈了回來。

她下意識地低頭看去,在看見那一抹圓潤雪白弧形的瞬間,心頭一顫,手忙腳亂的抓住了即將滑落的衣衫。

她雙手捂著胸口的衣服,側膝坐在病床上,眼神鬼祟地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後默默地穿好了衣服。

她原本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在怪談化之後縮水了差不多十厘米,但穿上衣服之後竟勉強合身,衣服的下襬堪堪遮住了隱秘的部位,同時也襯得雙腿更加修長。

穿好衣服之後,她立刻察覺到了一絲不甚舒適的感覺,愣了一瞬之後,拉開衣領,低頭望去。

“臥槽!?”

怪談化之後的身體,陸以北已經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是羞恥得不忍直視,但已經不會覺得太過驚訝了。

真正讓她感覺到驚恐詫異的是,自己的胸口竟然插著一把半虛半實,佈滿赤紅光紋的劍刃。

被人下藥,睡了一覺醒來,胸口插了把劍,正常人誰接受得了?

修長的劍刃在鎖骨下方兩寸的位置刺入了她的身體,卻未曾從後背穿出,好像被她的身體吞吃了那樣。

被衣衫遮掩下,僅剩下的劍柄夾在若隱若現兩座雪山的溝壑之間,總讓人想起一些不太好的畫面。

啥玩意兒啊?咋回事兒啊?這可咋整啊?

就在陸以北情緒淩亂,素質三連的時候,胸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酥癢,下一刻,伴隨著胸前血肉一陣蠕動,劍刃繼續融入她的身體。

直至末柄,消失不見。

轉眼間,那一道猙獰傷疤也完全癒合,眼前隻剩下了光滑肌膚的雪白。

靈紋繪製的最後一步,在此刻完成了。

劍刃融入身體後,傳來一陣難以形容的異樣感覺,緊跟著,陸以北便感覺,在自己的軀殼最深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灼熱的能量,由內而外的爆發,遍佈全身。

彷彿飲酒微醺似的,白皙的肌膚下也泛起了一絲粉意。

隨著體內灼熱的能量逐漸冷卻,她的肌膚之下緩緩滲出了些許禍水,滴落在了地板上,緊跟著她的眼前就是一陣恍惚。

緊跟著,從意識深處響起似的,她聽見了一段彷彿來自於荒古時代的古老喃呢,她的髮梢也悄然升起了一絲紅意。

“遊赤水以北,登崑崙南望,江有窈窕,水生豔……”

那古老的喃呢還未吟誦完畢,緊跟著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將其掩蓋了下去,髮梢的紅意也隨之暗淡了下去。

“是霧也是星,是她孩子,也是黑暗中吹滅燈火的唇……”

那聲音像是空靈清澈,宛若銀鈴,不禁讓人聯想到嬌弱可愛的少女。

兩種聲音在陸以北的腦海中交織在一起,不斷碰撞,最後她的耳邊就隻剩下了一陣陣刺耳的高頻噪音。

下一刻,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的失重感和光怪陸離的景象飛逝。

她看見了聳立的青色山脈、陰森可怖的古堡間、古老的黑色玄武岩石碑,以及更多,無法以正常語言描述無法用正常邏輯解釋的影像。

那些影像,在她的眼前崩解成抽象的,龐雜的彼此纏繞交錯的資訊,彙入她的腦海裡。

就在陸以北感覺腦袋快要被龐雜的資訊撐到爆炸的時候,一切都如同被陽光照射的泡沫,在眼前消散了。

陸以北靜靜地在病床邊上坐了片刻,體會著從那些龐雜資訊中擷取的片段,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靈紋繪製給她帶來的特殊能力,心中有一股迫不及待想要嘗試的衝動。

但不是現在……陸以北在心中對自己說了一句。

在靈紋繪製的餘威逐漸散去後,稍微冷靜了片刻,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微妙。

身為一個怪談,她現在正身處在花城司夜會內部!

雖然“違法亂紀”的事情,在過去那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裡她沒有少乾,但那都是偷偷摸摸乾的。

她用雙手拍了拍臉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躡手躡腳的朝著房間正門走去,剛走到門邊,距離那扇鐵門還有半米左右的距離,門上便泛起了一陣刺眼的光芒。

刹那間,耳邊虎嘯龍吟,金銀銅三色強光乍現。

陸以北在撲面而來的光芒中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急忙後退了一步,鐵門上的強光也隨著她的遠離而沉寂了下去。

看樣子,這間屋子被某種咒式給封起來了……陸以北盯著冷冰冰地鐵門腹誹,旋即她又想起了醒來似的刺穿胸膛的劍刃,面色一陣青白,心中悄然升起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想法。

刹那間,她就腦補出了水哥在給她繪製靈紋的過程中,出了岔子,導致她的身體出現怪談化。

緊跟著,水哥決定大義滅親,強忍著心中悲痛,捅了她,不對……插了她,不對……刺了她一劍。

然後,水哥在誤以為她已經死亡之後,又給這件屋子施加了封印,離開了這裡,去通知司夜會其他的成員處理後事去了,這樣的劇情。

以他跟老爹那種gaygay的關係,雖然概率極低,但也有可能把我當成寄托思唸的人,現在看見我突然變成了妹子,還是個怪談,說不定就惱羞成怒把我捅死了呢?陸以北想。

“……”

不不不,陸以北你不能這麼想,水哥對你那麼好,怎麼會如此殘忍呢?

頂多就是把你……

“啪啪——!”陸以北雙手拍了拍臉頰,在思維繼續往最壞情況發散之前,強迫自己中斷了思考。

然後。

她靜靜地躺回了床上,呈一個大字型攤開,放空了大腦,彷彿在等死,但是很快,她的腦子裡就浮現起了一堆垃圾話。

“哢噠——!”

就在陸以北的思緒在垃圾話的海洋中徜徉時,房間的大門突然輕響了一下。

有什麼人進來了。

進入房間的人身影還未出現,陸以北就有了一股莫名的感應,雙眼久違的發燙了一瞬,猛地坐起身來,看向房間角落。

有人會出現在那裡。

古怪的念頭剛在陸以北的腦海中閃過,還不等她回過神來,一抹銀光便闖入了視野,轉瞬間消散,顯露出了白開的身影。

這……這算是預判嗎?

陸以北心頭一驚,還不等她回過神來,白開就朝著她扔了一件什麼東西過來。

“穿上!”白開道。

陸以北下意識的雙手接過,才發現那是一條短得令人髮指的碎花連身包臀裙。

陸以北,“???”

啥意思啊?

雖然被你發現了生死攸關的秘密,但是你也不能那我玩調.教養成啊!?

你是我乾爹,不是那種“乾爹”啊!

陸以北腹誹著,幽怨道,“水哥,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對女人隻是工作,對男人纔是真愛,沒想到……”

“少廢話!還有這些!這都是我從會所裡姐妹們哪兒借來的!”白開說著,又扔了幾件件什麼東西過來。

“噠噠!”

陸以北順著那些東西落地輕響看去,便看見了眼影、眉筆、口紅、以及一雙鞋跟又細又長的紅底高跟鞋。

“……”

水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你以前從來都不會……

“趕緊的,你還想不想活著離開司夜會了?”

“想……”

陸以北咬著紅唇,弱弱地應了一聲。

“那你穿不穿?”

“……”

眼神糾結掙紮了片刻,陸以北咬了咬牙。

“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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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在此刻完成了。

劍刃融入身體後,傳來一陣難以形容的異樣感覺,緊跟著,陸以北便感覺,在自己的軀殼最深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灼熱的能量,由內而外的爆發,遍佈全身。

彷彿飲酒微醺似的,白皙的肌膚下也泛起了一絲粉意。

隨著體內灼熱的能量逐漸冷卻,她的肌膚之下緩緩滲出了些許禍水,滴落在了地板上,緊跟著她的眼前就是一陣恍惚。

緊跟著,從意識深處響起似的,她聽見了一段彷彿來自於荒古時代的古老喃呢,她的髮梢也悄然升起了一絲紅意。

“遊赤水以北,登崑崙南望,江有窈窕,水生豔……”

那古老的喃呢還未吟誦完畢,緊跟著又有另一個聲音響起,將其掩蓋了下去,髮梢的紅意也隨之暗淡了下去。

“是霧也是星,是她孩子,也是黑暗中吹滅燈火的唇……”

那聲音像是空靈清澈,宛若銀鈴,不禁讓人聯想到嬌弱可愛的少女。

兩種聲音在陸以北的腦海中交織在一起,不斷碰撞,最後她的耳邊就隻剩下了一陣陣刺耳的高頻噪音。

下一刻,伴隨著一陣天旋地轉的失重感和光怪陸離的景象飛逝。

她看見了聳立的青色山脈、陰森可怖的古堡間、古老的黑色玄武岩石碑,以及更多,無法以正常語言描述無法用正常邏輯解釋的影像。

那些影像,在她的眼前崩解成抽象的,龐雜的彼此纏繞交錯的資訊,彙入她的腦海裡。

就在陸以北感覺腦袋快要被龐雜的資訊撐到爆炸的時候,一切都如同被陽光照射的泡沫,在眼前消散了。

陸以北靜靜地在病床邊上坐了片刻,體會著從那些龐雜資訊中擷取的片段,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靈紋繪製給她帶來的特殊能力,心中有一股迫不及待想要嘗試的衝動。

但不是現在……陸以北在心中對自己說了一句。

在靈紋繪製的餘威逐漸散去後,稍微冷靜了片刻,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有多麼微妙。

身為一個怪談,她現在正身處在花城司夜會內部!

雖然“違法亂紀”的事情,在過去那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裡她沒有少乾,但那都是偷偷摸摸乾的。

她用雙手拍了拍臉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躡手躡腳的朝著房間正門走去,剛走到門邊,距離那扇鐵門還有半米左右的距離,門上便泛起了一陣刺眼的光芒。

刹那間,耳邊虎嘯龍吟,金銀銅三色強光乍現。

陸以北在撲面而來的光芒中感覺到了一絲危險,急忙後退了一步,鐵門上的強光也隨著她的遠離而沉寂了下去。

看樣子,這間屋子被某種咒式給封起來了……陸以北盯著冷冰冰地鐵門腹誹,旋即她又想起了醒來似的刺穿胸膛的劍刃,面色一陣青白,心中悄然升起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想法。

刹那間,她就腦補出了水哥在給她繪製靈紋的過程中,出了岔子,導致她的身體出現怪談化。

緊跟著,水哥決定大義滅親,強忍著心中悲痛,捅了她,不對……插了她,不對……刺了她一劍。

然後,水哥在誤以為她已經死亡之後,又給這件屋子施加了封印,離開了這裡,去通知司夜會其他的成員處理後事去了,這樣的劇情。

以他跟老爹那種gaygay的關係,雖然概率極低,但也有可能把我當成寄托思唸的人,現在看見我突然變成了妹子,還是個怪談,說不定就惱羞成怒把我捅死了呢?陸以北想。

“……”

不不不,陸以北你不能這麼想,水哥對你那麼好,怎麼會如此殘忍呢?

頂多就是把你……

“啪啪——!”陸以北雙手拍了拍臉頰,在思維繼續往最壞情況發散之前,強迫自己中斷了思考。

然後。

她靜靜地躺回了床上,呈一個大字型攤開,放空了大腦,彷彿在等死,但是很快,她的腦子裡就浮現起了一堆垃圾話。

“哢噠——!”

就在陸以北的思緒在垃圾話的海洋中徜徉時,房間的大門突然輕響了一下。

有什麼人進來了。

進入房間的人身影還未出現,陸以北就有了一股莫名的感應,雙眼久違的發燙了一瞬,猛地坐起身來,看向房間角落。

有人會出現在那裡。

古怪的念頭剛在陸以北的腦海中閃過,還不等她回過神來,一抹銀光便闖入了視野,轉瞬間消散,顯露出了白開的身影。

這……這算是預判嗎?

陸以北心頭一驚,還不等她回過神來,白開就朝著她扔了一件什麼東西過來。

“穿上!”白開道。

陸以北下意識的雙手接過,才發現那是一條短得令人髮指的碎花連身包臀裙。

陸以北,“???”

啥意思啊?

雖然被你發現了生死攸關的秘密,但是你也不能那我玩調.教養成啊!?

你是我乾爹,不是那種“乾爹”啊!

陸以北腹誹著,幽怨道,“水哥,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對女人隻是工作,對男人纔是真愛,沒想到……”

“少廢話!還有這些!這都是我從會所裡姐妹們哪兒借來的!”白開說著,又扔了幾件件什麼東西過來。

“噠噠!”

陸以北順著那些東西落地輕響看去,便看見了眼影、眉筆、口紅、以及一雙鞋跟又細又長的紅底高跟鞋。

“……”

水哥你變了,你真的變了,你以前從來都不會……

“趕緊的,你還想不想活著離開司夜會了?”

“想……”

陸以北咬著紅唇,弱弱地應了一聲。

“那你穿不穿?”

“……”

眼神糾結掙紮了片刻,陸以北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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