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檢查了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李軒很快組織了手底下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開始疏散四周的圍觀群眾。
那些圍觀群眾看熱鬨看得正起勁,一開始並不想配合。
但是,愛湊熱鬨的情緒再怎麼高漲,也比不上怕死的恐懼。
眼見著李軒和一眾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戴上了口罩,聲稱何若的死因可能是某種與黑夜病相關的惡性疾病之後,所有人一下子跑得飛快,像是背後有惡鬼追命似的。
很快,整條走廊就安靜了下來。
疏散完圍觀群眾之後,李軒吩咐了身邊的一名特別行動小組成員,從車上取來特別的警示標誌。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摘摘掉了口罩,看向先前陸以北身影消失的方向,嘴角浮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對陸以北的懷疑並不是沒有理由的,不久前他去到陸以北家樓下暗中觀察的時候,親眼見到了他家破碎的窗戶,以及窗戶後黑洞洞的屋子。
然而,在去到他家檢視的時候,卻發現破碎的窗戶修好了,屋子裡燈火通明。
在短短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修好一扇完全碎掉的落地窗,正常人可能做到嗎?
就算那股S級靈能波動不是從陸以北家傳出來的,他家裡也很有可能藏著怪談。
“哎——!”李軒想著忍不住歎了口氣,小聲自言自道,“我這人還真是奇怪,明明那麼怕麻煩,為什麼還總是想這些事情呢?”
他的話音剛纔落下,身體忽然就僵住了,整個人宛如石化了一般愣在了原地。
他感覺到了一股很強的靈能波動,那股霸道熾烈的靈能波動從樓上傳來,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彷彿樓上不遠的地方已經化作了一片火海,就連空氣中也幻覺似的,出現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而讓李軒感到詫異的是,那股靈能波動的強度很不穩定,最強的時候,直逼讓他感覺天災,弱的時候讓他感覺“我上我也行!”
就在他想要將靈能波動的來源更精準的鎖定,並聯絡司夜會同事支援的時候,那股靈能波動,像是被大雨澆滅的火種一樣,突然間消失了。
沒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李軒凝望著樓上,目光驚疑不定,緊跟著他就聯想到了陸以北的存在。
對了,陸以北,那小子還在樓上!
難道是……
李軒變得嚴肅起來,咬了咬牙,伸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枚像是由卵石雕刻繪畫而成,又像是泥土燒製的符文。
他兩根手指銜著符文,口中低聲吟誦了幾句什麼,便見符文之上有淡藍色的微光閃過,凝結成了眼睛的形狀。
他與那隻由藍色微光凝結成的眼睛虛影對視,便窺視到了成對符文中的另一枚那邊的情況。
他看見了一名少女。
準確的說,是一名生著墨綠色長髮的少女,她身上裹著浴巾,奶白色的肌膚上掛著水珠,飄蕩著嫋嫋煙氣,一副剛出浴的模樣,大刺刺的坐在電腦面前,嘴裡嘟囔著什麼。
“靠,又死了!到底怎麼才能變強啊?”說話間,她切出了遊戲,打開瀏覽器,在搜尋欄輸入
【代練 Q】、【爆肝改命】、【氪金,強無敵】、【一鍵在手天下我有,鍵來!】……
“唔……”少女盯著電腦螢幕,托腮思索起來。
她是真的很認真的在思考,要不要揪幾個信徒來幫自己代練、爆肝、罵人,如果可以的話,再順便氪一下金,
畢竟那種遊戲裡經曆的那種,打不過還罵不過的感覺,真的很憋屈。
打贏和噴贏,至少得占一樣吧?
然而,在她還來不及放下神靈的節操,做出厚顏無恥的事情之前,一股不同尋常的,微弱的靈能波動,將她阻止了。
她看向靈能波動傳來的方向,鎖定在了陸以北書桌一角上的小玩意兒上,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薄怒之色。
“是誰?誰在偷看!?”
……
在聽見少女的大喊聲之後,李軒的眼前突然就陷入了一片蒼翠,那炫目的翠綠之色,帶著駭人的能量,像是一柄巨錘撞擊在了他的靈魂之上。
他的身子猛顫了一下,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就萎靡了下去,好一陣子,纔將翻湧的氣血壓製了下去。
李軒抬起頭看向樓上,眼睛微微眯起,心說,陸以北的家裡果然藏著怪談,還是一個很強的怪談。
該死,我應該再謹慎一些的,現在符文被毀了,沒能留下證據,事情就不好辦了。
又一次發現了陸以北的秘密,加上身體受了些小傷,讓李軒一下子對樓上那股一閃即逝的靈能波動失去了探尋的**。
他現在這種狀態去探尋,恐怕隻有送命的下場。
但是……
如果放任這麼危險的東西藏匿在學校之中,當真好嗎?李軒想著,眼中閃過了一抹堅毅之色,側頭看向了身後的特別行動小組成員。
“你們在這兒守著,我去附近轉轉。”
“明白。”
聽聞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應了一聲,李軒微微頷首,轉身朝著遠處通往樓上的樓梯口走去。
他決定到樓上去看看,即便很危險,也要看看……
……
與此同時,特殊文字內容研究室內。
馬教授已經不知道自己往洗手間跑了多少趟,接了多少桶水潑在陸以北的身上了,如果不是他老當益壯,身體硬朗,恐怕都要支撐不住了。
然而……
陸以北卻沒有絲毫甦醒的跡象,端坐在椅子上,手捧著竹簡,周身繚繞著煙霧,灑在地上的水鋪了薄薄一層,燒開了似的,踩在上面燙腳。
“這……這……哎!”馬教授欲言又止,最終長歎了一聲,再次提著空掉的水桶,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雖然往陸以北身上潑水,好像沒有太大用的樣子,但是總不能傻看著,什麼也不乾吧?馬教授想。
提著空水桶出了研討室,馬教授直奔特殊文字研究室內的衛生間而去,很快就接了滿滿一桶水折返了回來。
然而,再次看見房間內的景象時,他卻嚇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顫,手中的水桶也“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清水“嘩啦”一聲灑了滿地。
研討室內,陸以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生著粉白色長髮,身無片縷的少女。
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鬱蒸汽瀰漫在她的身邊,雖說遮擋了她的大部分身軀,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卻更顯得香豔。
看見了眼前的景象,馬教授愣了幾秒鐘,就在這個時候,少女口中發出了一陣酥軟的嬌吟,眼瞼微微顫抖著,似乎就要甦醒過來了一般。
“唔,嗯……嚶嚀……”
聽著耳邊酥軟的聲音,感受著四周的溫度在飛快下降,視線裡少女玲瓏的身軀,逐漸在濃鬱的水蒸氣中勾勒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線條,馬教授猛然回過神來。
他嘴裡絮叨著,“哎喲,哎喲,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啊!”幾步走上前去,脫下了外套,搶在春光乍現之前,將外套蓋在了少女身上,別過臉去,走向一旁。
雖說少女的年紀看上去都已經可以當他的孫女了,偶然看見了什麼也可以厚顏無恥的說“無妨!”
但是有些事情不該做就是不該做,這是一個文人,一名老師最基本的操守。
就在馬教授將外套蓋在陸以北身上的瞬間,她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子裡,有一抹火光閃過。
感受著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身上的不適,以及嗅到空氣中洗拖把水蒸發後的那股子餿味,她剛想抱怨,卻猛然注意到自己已經回到了研討室內。
瀰漫著水汽,彷彿汗蒸房一樣的研討室內。
陸以北愣了一下,還不待細想,就聽見耳邊傳來了馬教授顫巍巍的聲音,“你,你是誰?陸以北呢?”
“我就是……”
馬教授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陸以北一張嘴就發現了不對勁,聲音戛然而止,原本那個冷淡卻還算有男性魅力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讓她雙頰發燙的軟糯聲音。
臥槽!臥槽!?變了?當著馬教授的面變了?
那他豈不是看完了全過程,想抵賴都沒辦法?這可咋整啊?
殺人滅口?那是不是太殘忍了?
給他打個印記,加個buff,讓他也成為我的眷屬?
不行,不行,杜思仙那姑娘傻乎乎的,已經很煩人了,要是在多一個求知慾旺盛,還精明得一批的教授,那我還不得被煩死?
陸以北思緒萬千的想著,卻聽聞馬教授開口問道,“你,你該不會就是陸以北吧?”
他說話的語氣充滿了疑惑,像是不敢確認眼前發生了詭異一幕一般。
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什麼場面沒見過?
好吧,雖然這次的場面卻是沒見過,但是作為一名成熟有識的可靠男性,這樣的情況,還在他能夠承受得住的範圍之內。
“我其實……”陸以北眉頭緊鎖,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給馬教授解釋纔好。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從研究室的方向傳來。
“噹噹噹——噹噹噹——!”
伴隨著敲門聲,李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好,馬教授,我是陸以北的朋友,請問陸以北在嗎?”
研討室內,陸以北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材嬌小,生著粉白色長髮,身無片縷的少女。
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鬱蒸汽瀰漫在她的身邊,雖說遮擋了她的大部分身軀,但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卻更顯得香豔。
看見了眼前的景象,馬教授愣了幾秒鐘,就在這個時候,少女口中發出了一陣酥軟的嬌吟,眼瞼微微顫抖著,似乎就要甦醒過來了一般。
“唔,嗯……嚶嚀……”
聽著耳邊酥軟的聲音,感受著四周的溫度在飛快下降,視線裡少女玲瓏的身軀,逐漸在濃鬱的水蒸氣中勾勒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線條,馬教授猛然回過神來。
他嘴裡絮叨著,“哎喲,哎喲,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啊!”幾步走上前去,脫下了外套,搶在春光乍現之前,將外套蓋在了少女身上,別過臉去,走向一旁。
雖說少女的年紀看上去都已經可以當他的孫女了,偶然看見了什麼也可以厚顏無恥的說“無妨!”
但是有些事情不該做就是不該做,這是一個文人,一名老師最基本的操守。
就在馬教授將外套蓋在陸以北身上的瞬間,她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子裡,有一抹火光閃過。
感受著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身上的不適,以及嗅到空氣中洗拖把水蒸發後的那股子餿味,她剛想抱怨,卻猛然注意到自己已經回到了研討室內。
瀰漫著水汽,彷彿汗蒸房一樣的研討室內。
陸以北愣了一下,還不待細想,就聽見耳邊傳來了馬教授顫巍巍的聲音,“你,你是誰?陸以北呢?”
“我就是……”
馬教授聞言臉色微微一變,“???”
陸以北一張嘴就發現了不對勁,聲音戛然而止,原本那個冷淡卻還算有男性魅力的聲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讓她雙頰發燙的軟糯聲音。
臥槽!臥槽!?變了?當著馬教授的面變了?
那他豈不是看完了全過程,想抵賴都沒辦法?這可咋整啊?
殺人滅口?那是不是太殘忍了?
給他打個印記,加個buff,讓他也成為我的眷屬?
不行,不行,杜思仙那姑娘傻乎乎的,已經很煩人了,要是在多一個求知慾旺盛,還精明得一批的教授,那我還不得被煩死?
陸以北思緒萬千的想著,卻聽聞馬教授開口問道,“你,你該不會就是陸以北吧?”
他說話的語氣充滿了疑惑,像是不敢確認眼前發生了詭異一幕一般。
他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什麼場面沒見過?
好吧,雖然這次的場面卻是沒見過,但是作為一名成熟有識的可靠男性,這樣的情況,還在他能夠承受得住的範圍之內。
“我其實……”陸以北眉頭緊鎖,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給馬教授解釋纔好。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從研究室的方向傳來。
“噹噹噹——噹噹噹——!”
伴隨著敲門聲,李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好,馬教授,我是陸以北的朋友,請問陸以北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