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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初遇 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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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越來越暗。

彷彿有超越認知的存在,在看不見的地方,修改著明暗變化那樣。

烏雲堆砌在蒼穹之上,空氣的濕度上升到了驚人地步,整座山城彷彿沉入了海底,夜間輝煌的城市燈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色。

一種不祥而死寂的氣息,在城市之中漸漸升起,攪動了寬闊的江面翻滾怒吼,江水渾濁不堪。

奇怪的是,在這種極端的天氣之下,竟然有聒噪刺耳的鳥鳴傳來。

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天空中有密密麻麻的黑點盤旋,像是夏日江畔路燈下的蟲群,不,比那還要瘋狂詭異。

那些黑點似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影響,在陰沉的天幕下,發了瘋似的尖嘯著,飛快地在一座座建築物間穿梭,哪怕不慎撞在建築物外牆上,頭破血流,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好奇怪……窗前的雙馬尾少女歪了歪腦袋。

整座城市,似乎在悄然發生著某種可怕的變化。

“佩佩……佩佩……”

“跟你說話呢佩佩!”,

中年男人輕聲呼喚著,逐漸靠近,紀雲佩從窗外收回了視線,轉過身去,“嗯?我在聽……”

中年男人身材中等,國字臉,穿著一襲深棕色的長風衣,手中提拎著一隻纂刻著赤色咒文的古樸藥箱。.

“爸,都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嗎?”注意到男子手中的藥箱,紀雲佩看出了自己的父親要出門了,嘟起了小嘴。

“工作嘛,公司一個電話,爸爸就得過去。”中年男人揉了揉紀雲佩的頭髮,笑著說道,“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嗎?”'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紀雲佩說著,扭頭看了一眼窗外,便匆匆地跑開了,穿著毛絨拖鞋的小腳,踩在老舊的木地板上,發出一陣雜亂的聲響。

很快她拿著一把雨傘折返了回來,追上了已經來到門口的中年男人,把傘遞到了他的面前。,

“要出門至少帶把傘吧?看外面的天色,就要下大雨了。”

話音落下,像是在配合著紀雲佩的話語那樣,一陣悶雷“轟隆隆”的滾過了天際。_

這一陣雷聲,似乎讓中年男人想起了什麼,他的表情逐漸凝重起來,接過紀雲佩遞來的雨傘後,語重心長道,“佩佩,爸爸今晚可能回不來了,事情有點棘手……”

“棘手?”紀雲佩歪了歪腦袋。*

像是在顧慮著什麼一樣,中年男人沉默了片刻,才無聲地歎了口氣道,“最近花城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吧?”

“當然!”紀雲佩有些得意地揚了揚下巴,“最近我為了準備好接你的班,一直都在關注這些情報哦,搞不好比你還清楚呢!”'

“我想想,花城最近發生的事情,應該說的是,那個新誕生的魔女種怪談,一夜之間,擊殺了四名司夜會乾員,又在短短一個月時間裡,屠戮了花城十餘個高等級怪談的事情吧?”

“對了對了,聽說桃源裡那位都有牽扯其中,真可怕!”

似有些詫異那樣,中年男人半張著嘴唇,聽紀雲佩說完,逐漸皺起了眉頭,神色有些不悅地問道,“又是從那個什麼怪談群看來的?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那群傢夥來路有很大問題,少跟他們接觸……”

“知道了。”紀雲佩垂下腦袋,雙手擺弄著睡衣的衣角,嘟囔道,“我這不是想著,多學點東西,儘早接您的班麼?”

“……”沉默中,中年男人眼含柔情地摸了摸她的腦袋,“這事兒還要從長計議,最近時局有些亂,可不是讓你接班的好時候。”

頓了頓,他繼續道,“等會兒我走了以後,記得把門窗關好,貼上符咒……記住,每一扇門每一道窗都得貼上,明天天亮之前,無論發生什麼,都別開門窗。”

“跟花城那個魔女種怪談有關?”紀雲佩好奇問道。

“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她逃到山城來了,追著她一起來的,還有司夜會的人、十幾個高等級怪談、以及桃源裡那位。”

“他們找到了董事長,限他一天之內,把那個魔女種怪談交出去。”

紀雲佩從自己父親的話裡聽出了端倪來,神色逐漸凝重。

今夜的山城,會很危險!

她對日蝕會和旭日生物科技瞭解得不多,隻知道父親在為他們做事,自己很快也會接父親的班,繼續替他們做事,但她卻知道,司夜會和桃源裡那位,都算是公司的敵對勢力,而那些怪談則是公司長期的迫害對象。

能讓這些人和怪談,聯手對付的魔女種怪談,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呢?

真想見見!

突然之間,紀雲佩竟然對那名素未謀面的魔女種怪談,生出了一絲好奇,甚至是……微妙的崇拜。

就好像是上學的時候,聽說了某位被德育處和校外小混混共同關注,遊戲少年和現充小圈子一起掛在嘴邊,還時常出現在考試排名前列的神人,便總想著一睹真容那樣。

但很快,她便甩了甩腦袋,將這種念頭甩了出去。

雖然她的父親,隻是一名負責治療的後勤人員,但並不代表就一點危險都沒有。

怎麼能,對可能會對父親造成威脅的人產生好奇呢?

————

送父親離開後,便隻剩下紀雲佩一個人了。

很快她便惴惴不安了起來。

她的家住在一片臨江的老居民區,隨著黑夜開始變得漫長,再加上週邊最近發生了幾起手段殘忍的命案,很多居民都搬走了,而她家所在的這一棟樓,除了他們這一對父女之外,就隻剩下不到十戶人了。

到了夜裡,整棟樓都靜悄悄地,隻有窗外雨大風吹的鬼祟聲音傳來,空氣中都充斥著詭異不安的氣息。

嚇人!

按照父親的囑咐,將門窗都貼上符咒以後,紀雲佩便立刻鑽進了自己溫馨的小房間,打開了所有燈,抱上她縮在沙發椅上,打開了電腦,在一個滿是廣告和亂碼的網站裡,熟練的找到了怪談懸賞/社區站的登錄入口。

在這種時候,隻有那些說話好聽又有趣的網友們,才能帶給她一絲慰藉了。

剛進入那個黃黑色為主的網站,首頁“花城魔女”的實況直播推送,便映入了眼簾。

“這都能直播?怪談聊天群的這些傢夥,到底是什麼來路?竟然這麼神通廣大?”紀雲佩嘟囔著,移動鼠標,點進了直播介面。

剛剛粗略地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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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直播內容,她便瞪大了眼睛。

雖然直播的畫面非常模糊,劇烈顛簸,隻能隱約看見一道人影在遠處時隱時現,但是她還是看出了直播畫面中出現的街巷,就在她家附近。

直線距離,不到三公裡!

也就是說,那個正被一大票人追捕的花城魔女小姐,就在附近遊蕩。

紀雲佩的後背悄然升起了一股涼意,心臟怦怦直跳,狠狠地嚥了嚥唾沫。

“咕嚕——!”

遇上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在電視上,看見了某個變態殺人狂的通緝資訊,而那傢夥被拍到的最後的影像,就在自家小區樓下一樣。

然而,看不見,不代表不會去想。

關掉直播後,腦子裡想著在附近遊蕩的花城魔女,紀雲佩就更害怕了,總覺得在關掉視頻,看不見那傢夥的動向後,那傢夥就會徑直地朝她家裡奔來一樣。

於是,她便再度打開了直播介面。

隻看了一眼,她便僵在了那裡,呆若木雞。

花城魔女,確實朝她家這邊靠過來了。

從模糊的景物輪廓判斷,就在附近一公裡左右的地方!

或許是驚嚇過度,腦子有些短路的緣故,直到這個時候,紀雲佩纔想起了掏出手機,給她的父親,撥去了電話。

小手顫顫巍巍地從桌上捧起手機,解鎖,從通訊錄裡僅有的幾個聯絡人裡,找到了熟悉的號碼撥過去,很快電話那頭,便傳來了聲音。

“喂,佩佩嗎?突然打電話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爸……爸!”紀雲佩壓著嗓音,弱弱道,“那個花城魔女,好像在咱家附近……”

“哈哈,你這孩子!”電話那頭的男人,聽了紀雲佩的話,笑出聲來,“才一個人在家待了這麼一會兒,怎麼又開始害怕起來了?”

“公司那邊都說了,花城魔女已經在三峽精神病院附近現身了,都被拍下來了,我纔剛看過,她怎麼會出現在咱家附近呢?”

紀父並沒有把紀雲佩的話當真。

他是瞭解自家女兒的,膽小性子弱,也隻有在自家老爹面前能表現得強硬一點,一旦沒了老爹在身旁,立刻便會偃旗息鼓,搞不好街邊的流浪貓,都能把她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以往他夜裡外出工作的時候,十次有七八次,都能接到女兒的電話。

電話的內容總結起來隻有一個主題——家裡有“臟東西”,父速歸!

明明是靈能力者,還那麼害怕怪談,如果換了往常,紀父肯定要趕回家,看看自家女兒膽小又嘴硬的可愛模樣,隻是今夜的工作太緊太重,他實在抽不開身。

“可是……”紀雲佩看了一眼電腦螢幕,欲言又止。

難道要告訴老爹,我在看怪談懸賞網站的“花城魔女”實況直播?

要是被老爹知道,他前腳出門,自己後腳就不聽他的話,登錄了怪談聊天群的網站,肯定會生氣的吧?紀雲佩想。

就在她猶豫不決之際,她突然瞥見怪談懸賞網站的實況直播畫面,有了變化。

花城魔女正在遠去,越來越遠。

“……”

隻是剛好經過這裡嗎?

也對!

那種窮凶極惡的怪談,怎麼會注意到我這種不入流的靈能力者呢?紀雲佩想著,拍了拍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呼——!沒事兒了爸爸,既然花城魔女,朝著三峽精神病院的方向去了,那估計是我想多了。”

“臭丫頭,你自己知道就好!聽話,別疑神疑鬼了,早點睡……冰箱裡有牛奶,睡之前記得熱一袋喝,哦,烤箱裡還有你最愛的提子小餅乾,還有……”

“對了,記得關好門窗,千萬別開,那些符紙可是我花大價錢,托董事長弄來的,尋常怪談和靈能力者,破壞不了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啦,囉嗦!”紀雲佩嘟嘟囔囔說著,飛快地掛斷了電話,身子向後一仰,倚靠在了沙發椅上,眯起眼睛伸了一個懶腰。

下一刻,等她重新睜開眼的時候,眼前猝不及防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發生了什麼?燈為什麼關了?我剛纔……紀雲佩努力回想,剛纔發生了什麼,卻發現腦子裡像是斷片了一樣一片空白。

眩暈感陣陣襲來,太陽穴微微脹痛,莫名有種過度用腦後的疲憊感。

“嘭——!”

突的一聲悶響,從窗戶的方向傳來,還在出神的紀雲佩聞聲,身子猛地一激靈,扭頭看向窗戶,從窗簾的縫隙間窺見了一片猩紅。

不知為何,一隻毛色油亮的飛鳥狠狠地撞在了窗戶上。

宛如身體炸開了那樣,鮮血濺射狀噴開,夾雜著被浸濕的羽毛,一雙翻白的眼睛,到死也不肯閉上,透過窗,死死地盯著屋裡的人。

“嘭——嘭——嘭——!”像是有一雙手,在猛烈地拍打著玻璃那樣,一陣悶響聲傳來。

還不等紀雲佩回過神來,便看見第二隻、第三隻、第四隻……一隻隻漆黑的飛鳥,接二連三的撞在了房間的窗戶上,將透明的玻璃,都染成了一片血色,屍體拉出扭曲詭譎的軌跡。

像是漲潮一樣,血腥味從窗戶的縫隙中,漫進屋裡,迅速籠罩了這間不大的臥室。

與血腥味一同滲進來的,還有刺骨寒意。

藉著電腦螢幕微弱的光芒,可以看見,抹在窗戶上的血液,不知不覺間便凝聚成了一片猩紅的冰花,很快又蒙上了一層白霜。

伴著呼吸,口鼻間有白霧瀰漫。

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要來了。

會不會是……花城魔女?

她又折返回來了?

腦海中閃過了這種驚悚的念頭,紀雲佩身子猛地一顫,手忙腳亂的抓起一旁的手機,打開通話記錄,正要再給父親撥去電話,卻突然盯著螢幕,瞪大了眼睛,瞳孔放大。

“……”

最近的通話記錄是一天之前?

怎麼會?我剛纔明明……

如果剛纔我沒有打給老爸……那剛纔接電話,跟我說話的人是誰?

紀雲佩忐忑地想著,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她心中悄然升起。

她心中已經有答案了,但不敢去觸及。

彷彿一旦觸及,猜測就會順著思緒,變成真實。

不不,不管剛纔有沒有撥出去,現在……必須求援。

必須!

紀雲佩想著,一手抓起手機,一手抓起沙發椅上的毛毯,身子一矮,鑽到了電腦桌下,順勢用毛毯裹住自己,遮擋住光線,然後重新在打開了通訊錄。

就在這時,一道陰森的聲音,鑽進了她耳朵裡。

“好冷……”

那聲音似乎很遠,虛無縹緲,又似乎很近,就在頭頂。

紀雲佩身子一僵,緊跟著便像是出現了幻覺一樣,看見幾縷蒼白的髮絲,從電腦桌的邊緣垂下,被陰冷的風浮動著,如同千百隻小手,掃過了她的額頭。

白髮?花城魔女!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花城魔女?!

“別別,別殺……我,我,我……”

紀雲佩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話來,緊跟著,她那已經癱軟無力的身子,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哪裡生出來了力氣,支撐著她從電腦桌下竄了出去,一路衝向了臥室之外。

跑到臥室門前的時候,她回頭朝著電腦桌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毛骨悚然。

一道身著黑裙女子,以一種反人類的姿態,趴在她的電腦桌上,腦袋像是被斬斷了骨骼,隻連著皮肉那樣,從電腦桌邊緣垂下,披散的蒼白長髮,像是密密麻麻的觸手一般舞動著,惡臭的**血液,順著髮絲滴落。

是花城魔女。

花城魔女,已經進到家裡了!

“啊——!”

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紀雲佩在這一瞬間,腦海中隻剩下了一個念頭——逃跑,不顧一切地逃跑!

出了臥室,穿過客廳,一路來到大門前,鞋也沒穿,她便伸手拉開了大門。

開門的一瞬間,血色洪流洶湧襲來,無數殘肢斷臂在其中起伏。

紀雲佩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驟然闖入眼簾的幻象消散,她纔看見,一名身穿襤褸黑裙,披散著蒼白長髮,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女子,手握著兩把鏽跡斑斑,刀刃破損成鋸齒狀的菜刀,站在了她面前。

面對著面。

她甚至能看得見,女子血肉模糊的臉龐。

像是被什麼野獸啃咬過的臉龐上,植物根係般的觸鬚,在血肉中蠕動穿行。

紀雲佩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臥室,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兩眼突然一翻白,暈厥倒地。

————

“!!!”

半夢半醒間,係統又粗又長的尾巴,死死地捲住了顧茜茜的手臂,直到聽見顧茜茜的呼喊聲,才猛地驚醒了過來。

“係統!係統你怎麼啦?係統你把我弄疼了!”顧茜茜嚷嚷道。

“我……”係統聲音輕顫著說道,“我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

“誒?”顧茜茜微微瞪大了眼睛,詫異道,“係統也會做噩夢……不對,係統居然會做夢嗎?好怪哦!”

“少見多怪!AI少女還會夢到電子觸手怪呢!”係統吐槽了一句,話鋒一轉道,“說起來,那幾個老傢夥去找出路,找到了嗎?”

“沒呢!”顧茜茜朝著不久前白開等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剛纔腳程最快的白前輩回來了一次,說是情況不容樂觀,以前玉門關有記載的,可以翻牆的地方,全都消失了。”

“還說……對了,還說淮源君把那個大個頭暴揍了一頓,都快到死了,狠狠逼問,結果得到的答案,依舊是沒有離開的方法,除非等兩位最初的奇蹟聖子歸來。”

“兩位最初的奇蹟聖子?”係統一臉懵逼道,“難道除了之前掛掉那個,還有一個初代奇蹟聖子?”

顧茜茜撇撇嘴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係統,“……”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災禍虛無齊聚、玉門關突然封閉、莫名出現的那群玉門關本地人……

還有那個夢。

它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了,甚至休息的時候,都不敢睡死,一直保持著稍有異動,便能立刻醒來的狀態。

可今天……它卻突然夢見了,跟災禍初遇時,差點被災禍魅惑能力製造的幻象給活活嚇死的情形。

當初要是乖乖聽話,無論如何都不開門窗,也就沒有後面這麼多破事兒了吧?

————

“不是。”陸以北上下打量了一陣代練妹,面無表情道,“人家姑娘跟你無冤無仇,好好的你嚇人家做什麼?”

折磨陌生人,好像也沒什麼快樂可言吧?陸以北腹誹。

“走投無路了而已。”代練妹聳聳肩道,“時間太久了,具體細節我有點記不清了,隻記得我受了重傷,逃不出去了,發現她家門上貼的固化咒式等級很高,又隻有一個弱雞在家,就想暫時躲在她家來著。”

“你不知道,她家佈置的固化咒式就離譜!怎麼說呢?簡直就像是,一戶普通人家,把自己的房子,改造成了防控避難所一樣,我根本進不去,當然隻能想辦法,讓她自己給我開門啊!”

在跟陸以北講述的時候,代練妹特意隱去了一些細節。

比如,事情發生的城市、重傷她的怪談是句萌,又比如她誘使雙馬尾姑娘給她開門的真實目的。

不得不說,“時間太久記不清”**,是真的好用!

陸以北斜眼看著代練妹,沉吟了兩秒鐘道,“就這些嗎?我猜你一開始,恐怕不是單純想在那姑孃家裡躲一躲吧?”

被陸以北反過來洞悉了心思的代練妹,皺了皺眉,短暫地猶豫了一下,無聲地歎了口氣道,“好吧,我當時確實是想劫持她,讓她家裡人掩護我離開來著。”

“可是後來發現,她家佈下那麼多高等級固化咒式,隻是因為她膽子特別小,而她的父親又是個寵女狂魔,不惜花大價錢購置那一套固化咒式符咒,隻是為了讓女兒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能夠不害怕。”

“所以,我在她家待了幾天,等傷勢好了一些,就離開了……”

“就離開了?”陸以北質疑道,“會這麼簡單?沒把人家的高等級固化咒式坑走?”

“坑走了。”

“不愧是你!”陸以北點了點頭,“後來呢?”

“後來……”代練妹回憶了一下道,“再遇見她,已經是三個月以後了,一尊天災級怪談在她的城市,誕下了子嗣,大半座城市淪為廢墟,她的父親也意外身亡,她逃了出來,正好遇見了也在逃跑的我……”

“你怎麼又在逃跑?”陸以北扶額。

“你懂個屁!”代練妹翻了白眼,“你以為我的逃跑,跟你的逃跑一樣嗎?我每次逃跑到最後,都能反殺追殺我的人,你能嗎?”

陸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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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勢用毛毯裹住自己,遮擋住光線,然後重新在打開了通訊錄。

就在這時,一道陰森的聲音,鑽進了她耳朵裡。

“好冷……”

那聲音似乎很遠,虛無縹緲,又似乎很近,就在頭頂。

紀雲佩身子一僵,緊跟著便像是出現了幻覺一樣,看見幾縷蒼白的髮絲,從電腦桌的邊緣垂下,被陰冷的風浮動著,如同千百隻小手,掃過了她的額頭。

白髮?花城魔女!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的花城魔女?!

“別別,別殺……我,我,我……”

紀雲佩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話來,緊跟著,她那已經癱軟無力的身子,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哪裡生出來了力氣,支撐著她從電腦桌下竄了出去,一路衝向了臥室之外。

跑到臥室門前的時候,她回頭朝著電腦桌的方向看了一眼,頓時毛骨悚然。

一道身著黑裙女子,以一種反人類的姿態,趴在她的電腦桌上,腦袋像是被斬斷了骨骼,隻連著皮肉那樣,從電腦桌邊緣垂下,披散的蒼白長髮,像是密密麻麻的觸手一般舞動著,惡臭的**血液,順著髮絲滴落。

是花城魔女。

花城魔女,已經進到家裡了!

“啊——!”

尖叫聲劃破了寂靜,紀雲佩在這一瞬間,腦海中隻剩下了一個念頭——逃跑,不顧一切地逃跑!

出了臥室,穿過客廳,一路來到大門前,鞋也沒穿,她便伸手拉開了大門。

開門的一瞬間,血色洪流洶湧襲來,無數殘肢斷臂在其中起伏。

紀雲佩呆呆地站在那裡,直到驟然闖入眼簾的幻象消散,她纔看見,一名身穿襤褸黑裙,披散著蒼白長髮,渾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女子,手握著兩把鏽跡斑斑,刀刃破損成鋸齒狀的菜刀,站在了她面前。

面對著面。

她甚至能看得見,女子血肉模糊的臉龐。

像是被什麼野獸啃咬過的臉龐上,植物根係般的觸鬚,在血肉中蠕動穿行。

紀雲佩扭頭看了看身後的臥室,又看了看面前的女子,兩眼突然一翻白,暈厥倒地。

————

“!!!”

半夢半醒間,係統又粗又長的尾巴,死死地捲住了顧茜茜的手臂,直到聽見顧茜茜的呼喊聲,才猛地驚醒了過來。

“係統!係統你怎麼啦?係統你把我弄疼了!”顧茜茜嚷嚷道。

“我……”係統聲音輕顫著說道,“我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

“誒?”顧茜茜微微瞪大了眼睛,詫異道,“係統也會做噩夢……不對,係統居然會做夢嗎?好怪哦!”

“少見多怪!AI少女還會夢到電子觸手怪呢!”係統吐槽了一句,話鋒一轉道,“說起來,那幾個老傢夥去找出路,找到了嗎?”

“沒呢!”顧茜茜朝著不久前白開等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道,“剛纔腳程最快的白前輩回來了一次,說是情況不容樂觀,以前玉門關有記載的,可以翻牆的地方,全都消失了。”

“還說……對了,還說淮源君把那個大個頭暴揍了一頓,都快到死了,狠狠逼問,結果得到的答案,依舊是沒有離開的方法,除非等兩位最初的奇蹟聖子歸來。”

“兩位最初的奇蹟聖子?”係統一臉懵逼道,“難道除了之前掛掉那個,還有一個初代奇蹟聖子?”

顧茜茜撇撇嘴道,“這我就不知道了。”

係統,“……”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

災禍虛無齊聚、玉門關突然封閉、莫名出現的那群玉門關本地人……

還有那個夢。

它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夢了,甚至休息的時候,都不敢睡死,一直保持著稍有異動,便能立刻醒來的狀態。

可今天……它卻突然夢見了,跟災禍初遇時,差點被災禍魅惑能力製造的幻象給活活嚇死的情形。

當初要是乖乖聽話,無論如何都不開門窗,也就沒有後面這麼多破事兒了吧?

————

“不是。”陸以北上下打量了一陣代練妹,面無表情道,“人家姑娘跟你無冤無仇,好好的你嚇人家做什麼?”

折磨陌生人,好像也沒什麼快樂可言吧?陸以北腹誹。

“走投無路了而已。”代練妹聳聳肩道,“時間太久了,具體細節我有點記不清了,隻記得我受了重傷,逃不出去了,發現她家門上貼的固化咒式等級很高,又隻有一個弱雞在家,就想暫時躲在她家來著。”

“你不知道,她家佈置的固化咒式就離譜!怎麼說呢?簡直就像是,一戶普通人家,把自己的房子,改造成了防控避難所一樣,我根本進不去,當然隻能想辦法,讓她自己給我開門啊!”

在跟陸以北講述的時候,代練妹特意隱去了一些細節。

比如,事情發生的城市、重傷她的怪談是句萌,又比如她誘使雙馬尾姑娘給她開門的真實目的。

不得不說,“時間太久記不清”**,是真的好用!

陸以北斜眼看著代練妹,沉吟了兩秒鐘道,“就這些嗎?我猜你一開始,恐怕不是單純想在那姑孃家裡躲一躲吧?”

被陸以北反過來洞悉了心思的代練妹,皺了皺眉,短暫地猶豫了一下,無聲地歎了口氣道,“好吧,我當時確實是想劫持她,讓她家裡人掩護我離開來著。”

“可是後來發現,她家佈下那麼多高等級固化咒式,隻是因為她膽子特別小,而她的父親又是個寵女狂魔,不惜花大價錢購置那一套固化咒式符咒,隻是為了讓女兒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能夠不害怕。”

“所以,我在她家待了幾天,等傷勢好了一些,就離開了……”

“就離開了?”陸以北質疑道,“會這麼簡單?沒把人家的高等級固化咒式坑走?”

“坑走了。”

“不愧是你!”陸以北點了點頭,“後來呢?”

“後來……”代練妹回憶了一下道,“再遇見她,已經是三個月以後了,一尊天災級怪談在她的城市,誕下了子嗣,大半座城市淪為廢墟,她的父親也意外身亡,她逃了出來,正好遇見了也在逃跑的我……”

“你怎麼又在逃跑?”陸以北扶額。

“你懂個屁!”代練妹翻了白眼,“你以為我的逃跑,跟你的逃跑一樣嗎?我每次逃跑到最後,都能反殺追殺我的人,你能嗎?”

陸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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