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知曉周梵音的身份,卻仍舊不客氣地緊盯著她,問花語晴:“她怎麼在這裡?”
花語晴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也不管師妹來找她何事,臉上帶了一絲驕傲的神色:“音音現在算是我的徒弟,在跟著我學醫治病。”
白卿卿皺著眉頭,神情有些輕蔑:“就憑她?”
看她鄙視的表情,周梵音心想,這府上幾乎是全員惡人,最先挑花語晴接近果然是對的。
她眸光微閃,仰著純真的小臉軟軟問道:“卿卿姐姐,這個是你的寵物嗎?”
說著從袖口掏出了一條通體全黑的小蛇。
白卿卿臉色劇變,連忙奪回失去意識的小黑蛇,厲聲問道:“你對它做了什麼?”
周梵音被她嚇到,瀲灩的眼眸氤氳了一層霧氣,哽嚥著解釋:“我袖中放有石骨草,怕是這條小蛇誤食了暈了過去。”
看她快被嚇哭了,花語晴連忙安慰她:“沒事的,石骨草沒有經過煎熬,那小蛇睡上兩個時辰就醒了。”
說完又瞪向白卿卿,語氣冷淡了幾分:“管好你那畜生!”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蛇就是她故意放來嚇唬周梵音的。
白卿卿見花語晴如此維護周梵音,怒從中來,但是對上自家師姐那隱含威脅的眼,隻好將火氣吞回肚子裡。
她掃了一眼搖椅上的少女,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揚聲道:“我和師姐師出同門,學了她的本事,也要學我的!明天你學完就去林霧軒,白姐姐也來教教你!”
說完也不等她們拒絕,拋給花語晴一個布袋。
“走了。”
花語晴打開一看,是她找了很久的天機草,不知卿卿為了這株藥草費了多少心。
想到白卿卿臨走前說的話,花語晴隱含擔憂的看向周梵音:“不用擔心,花姐姐自會替你拒絕。你是世子妃,她也不敢為難你。”
周梵音心中冷笑,不敢?她看白卿卿膽子大得很,初次見面就放蛇咬她。
但是她提出的要求也正中她下懷,免得還要想什麼心思去接近她。
周
花語晴捂臉,這孩子是缺心眼吧,你哪裡看出她喜歡你了?
她歎了一口氣:“她要是欺負你,你就來跟花姐姐說,或是跟世子爺說。”
周梵音點頭如搗蒜,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起來還沉浸在白卿卿願意教她的喜悅中。
......花語晴沒眼再看,轉身碾藥。
林耀之就算回了京城,大多時候也是宿在外面的花樓酒樓,有時候回得晚了更是直接宿在書房,或者假意去哪個如夫人那邊。
一個月下來,竟也沒幾天宿在她房中。
雖然外界有很多憐憫周梵音的聲音,但是周梵音本人並不覺得苦。
相反,她太滿意了!
不用曲意逢迎,做小伏低。每天練完一段煉體術就去找花語晴學習製藥,再喝上一碗苦得令人靈魂昇天的湯藥,生活過得有滋有味。
她沒有立即去找白卿卿,太主動反而顯得她有所圖謀。
經過小半個月的調理,周梵音漸漸感覺到她原本的力量恢複了三分,脈象也不再乾澀緩慢,似是注入了汩汩生機。
她勾唇一笑,是時候去找白卿卿了。
白卿卿自那天回來,就沉浸在煉藥之中,她可不像花語晴,製作一味藥時小心翼翼,讓藥效分毫不失。
主打的就是一個瀟灑狂放,毒死算你倒黴。
回過神來才發覺周梵音竟然沒有聽她的話過來,她眼裡閃過一絲陰狠。
不聽話的世子妃,該怎麼懲罰好呢?
還沒等她思索出來,門口就探進來一個毛絨絨的腦袋,細聲細語道:“白姐姐,我來了。”
白卿卿表情不自覺的柔和了一瞬,忽而又冷硬起來,冷哼道:“怎麼纔來?”
少女走了進來,瑩白的小臉上帶了些許低落,聲音悶悶的:“我幼時在家中遭奸人所害,一副身軀殘破不堪,幸而遇見花姐姐,給我調理了些日子才漸漸好些。”
“什麼?”白卿卿一把抓過她的手腕,眉頭越擰越深,確實是被人下了猛藥,一副早夭之相。
“師姐現在給你吃的什麼藥?”
周梵音老實回答:“附子、黃連、桂枝子、黃鬆、無根水......”
白卿卿冷笑一聲:“果然是師姐的風格,有效就是太慢。我給你配一副,你上午喝師姐的,下午喝我的,保你不過半載,就健壯如牛!”
說著就起身出去,再回來之時手中提了一個籠子,儘是些蠍子、螞蟥之類的毒物。
周梵音嚇得連連擺手:“白姐姐,我......我不會被毒死吧!”
白卿卿笑著睨了她一眼:“我的小黑你都不怕,還怕這些?你體中的毒頑固得很,須得以毒攻毒!”
周梵音訕訕道:“我覺得花姐姐的藥喝了就挺好的。”
一個眼刀飛過來,白卿卿陰沉道:“你是說我不如師姐?”
懂了,這是在跟花語晴較勁。
周梵音暗中叫苦,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知道白姐姐是為我好,喝就喝吧!”
白卿卿臉色這才緩和過來,趁她看不見,一抖袖,又往裡加多了些黃連。
藥煎好還有一段時間,白卿卿帶她來到了小院另一間房間,推開門,滿屋子都是特製的鐵盒子。
“打開看看。”白卿卿下巴抬了抬,示意周梵音打開。
周梵音上前打開其中一個,寬面粗的蜈蚣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盒子。
“啊——”她驚呼一聲,臉色煞白。
白卿卿惡作劇得逞,哈哈大笑,說出的話更是讓人遍體生寒:“學我的本事,少不得跟這些小寶貝打交道。以後,這屋子裡的寶貝就交給你餵了。”
說完指指角落裡的一個鹹菜缸子:“那裡是他們是食物,可別放跑了。他們要是餓肚子,我就放你的血喂!看師姐來不來得及救你!”
原以為會嚇跑周梵音,讓她吃個小教訓。
沒想到她表情雖然慘兮兮的,卻堅定地握著雙拳,似在給自己加油打氣。隨後就從罐子裡夾起一隻蟋蟀,投進了滿是蜈蚣的鐵盒裡
“師姐現在給你吃的什麼藥?”
周梵音老實回答:“附子、黃連、桂枝子、黃鬆、無根水......”
白卿卿冷笑一聲:“果然是師姐的風格,有效就是太慢。我給你配一副,你上午喝師姐的,下午喝我的,保你不過半載,就健壯如牛!”
說著就起身出去,再回來之時手中提了一個籠子,儘是些蠍子、螞蟥之類的毒物。
周梵音嚇得連連擺手:“白姐姐,我......我不會被毒死吧!”
白卿卿笑著睨了她一眼:“我的小黑你都不怕,還怕這些?你體中的毒頑固得很,須得以毒攻毒!”
周梵音訕訕道:“我覺得花姐姐的藥喝了就挺好的。”
一個眼刀飛過來,白卿卿陰沉道:“你是說我不如師姐?”
懂了,這是在跟花語晴較勁。
周梵音暗中叫苦,咬咬牙,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知道白姐姐是為我好,喝就喝吧!”
白卿卿臉色這才緩和過來,趁她看不見,一抖袖,又往裡加多了些黃連。
藥煎好還有一段時間,白卿卿帶她來到了小院另一間房間,推開門,滿屋子都是特製的鐵盒子。
“打開看看。”白卿卿下巴抬了抬,示意周梵音打開。
周梵音上前打開其中一個,寬面粗的蜈蚣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盒子。
“啊——”她驚呼一聲,臉色煞白。
白卿卿惡作劇得逞,哈哈大笑,說出的話更是讓人遍體生寒:“學我的本事,少不得跟這些小寶貝打交道。以後,這屋子裡的寶貝就交給你餵了。”
說完指指角落裡的一個鹹菜缸子:“那裡是他們是食物,可別放跑了。他們要是餓肚子,我就放你的血喂!看師姐來不來得及救你!”
原以為會嚇跑周梵音,讓她吃個小教訓。
沒想到她表情雖然慘兮兮的,卻堅定地握著雙拳,似在給自己加油打氣。隨後就從罐子裡夾起一隻蟋蟀,投進了滿是蜈蚣的鐵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