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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弟23張 零號病人 2羅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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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零號病人(2)

三杯酒下肚,賓主之間的氣氛融洽了很多,公豬尼奧也不是一定要跟學院硬剛,否則也不用設宴款待。

大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能用酒解決的問題就犯不著動刀,絕大部分的事情都有商量的餘地。

“我這個人呢,沒什麼野心,就想當一隻自由奔跑的公豬,餓了就去豬槽裡吃幾口,看見漂亮的小母豬就玩命地追上去。”公豬尼奧感慨地說,“學院既然找上門來,就由不得我不配合,至於我和我的幫會,還請師弟網開一面,不要一網打儘。”

他一個眼神,兩個女孩一左一右坐上了路明非的大腿,纖細的小腰款款扭動,塗紅的指甲輕輕地抓撓著他的胸口。

“別這樣別這樣,我不吃這套的……不吃這套……”路明非趕緊擺手。

“不過是些小禮物,師弟如果喜歡,巴西的模特公司和明星經紀公司裡都有我的股份,這樣漂亮的孩子,要多少有多少。”公豬尼奧的語氣越發親昵,“你睜一眼閉一眼,這樣你在裡約熱內盧永遠都會有個好朋友,隨時隨地你的飛機降落,都會有一架直升飛機在機場等伱,如果你喜歡狂歡節,每晚都有最漂亮的女孩在你的包房等著,陪你過你的專屬狂歡節。”

“想起來是很美好,”路明非猶豫著說,“可這事兒要是被風紀委員會知道了,我沒準會被吊銷學籍的。”

“學院的規矩我懂,裡世界的人不能管表世界的事,橘政宗的事兒我都交待,警察抓不抓我不歸你們管。”

路明非思索了片刻:“這件事倒是能商量,不過除了橘政宗的交易網絡,我們還對一個叫‘赫拉克勒斯’的傢夥感興趣。我們截獲了橘政宗發出的郵件,東京事件發生的時候,橘政宗本想這個赫拉克勒斯參戰,但那傢夥沒出現在戰場上。你得幫我把他挖出來。”

“那不是希臘神話中的大力神麼?”公豬尼奧愣住,“你讓我幫你抓大力神?”

“肯定是某個超級混血種的代號。猛鬼眾裡有的是血統超標的狠人,可橘政宗那麼看重他,這說明那傢夥強得離譜。”

“我的斤兩師弟你是清楚的,血統評級B,在學院的戰場上隻是炮灰。那個赫拉克勒斯要是那麼強,我去找他的麻煩,那不是去送死麼?”公豬尼奧哭喪著臉,“他在東京事件之後就再沒出現過,沒準是被嚇到了,躲在哪座山裡放羊呢,就放他自生自滅好了。”

路明非搖搖頭:“一個曾經聽命於橘政宗的超級混血種,我們可不想放任他在外面晃悠。”

“世界那麼大,我去哪裡找他?”公豬尼奧歎氣,“我也就在裡約有點影響力。”

“我們查到了一架私人飛機的飛行記錄,從東京到裡約,再飛回東京,但沒有人登上那架飛機。”路明非說,“所以那個人要麼住在裡約熱內盧,要麼裡約熱內盧是他的中轉站。你是這座城市裡的黑道皇帝,你出面查是最方便的。”

公豬尼奧悶頭抽了幾口雪茄,舉起酒杯:“既然師弟願意給我機會,赫拉克勒斯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兩人碰杯,力氣可能稍大了一些,杯子被撞得粉碎,金色的酒液飛濺成花。

路明非愣神的工夫,負責切肉的廚師已經從背後踢碎了他的椅子,他往後栽倒。桑巴少女們一擁而上,抱頭的抱頭,抱腿的抱腿,**如林,橫七豎八地鉗死了他。樂手們從樂器盒中掏出了武器,分散到天台周圍,封鎖了他可能的退路。

他並非敗給美色而是敗給了騎士精神,那些女孩隻是普通人,他要是反抗,她們就會筋斷骨折。曆代學生會主席都遵循傳統死守騎士精神,不到迫不得已不打女人,尤其是年輕漂亮的女孩,這件事很可能也在公豬尼奧的意料之中,所以纔會安排這些舞娘作陪。

廚師早已按捺不住,大步上前,手中帶鋸齒的利刃在肉叉上割出燦爛的火花,肉叉和切肉刀一左一右,對著他的眼睛刺下……

但公豬尼奧並沒想把事情做絕,喝止了廚師:“抱歉兄弟,現在你是我的人質了。”

“別衝動啊師兄,”路明非歎了口氣,“我既然還願意跟你談,就說明事情還有能處理的餘地,你這麼搞就不好收場了。”

公豬尼奧搖了搖頭:“我很懂你的學院,老傢夥們教會了我血統論,教會了我弱肉強食,你是寵兒我是垃圾,你為什麼要給垃圾留餘地?”

“別這麼說,好像誰沒垃圾過似的……”路明非嘟噥。

整條街上的燈忽然全黑了,直升機懸停在舊宮上空,震爆彈從天而降,人們隻覺得耳邊狂鳴,視野裡隻剩一片亮白。

與此同時焰火騰空而起,遊客們放聲歡呼,還以為斷電也是狂歡節遊行的一部分。

“他們來了!他們來了!開槍!開槍!”公豬尼奧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放聲大吼。

忽然吹起的大風席捲了長街上的落葉,炭火的星子騰空而起,模糊的身影高速閃動。

公豬尼奧想要拔槍,但是槍立刻就被人卸了,卸他槍的人把那根燃燒的雪茄拍進他嘴裡,還捂住了他的嘴不許他哀嚎。

歌手驚恐地尖叫,樂手們胡亂地射擊,桑巴女郎們的高跟鞋你踩我我踩你,槍聲、吼聲、嬌吟聲、嚎叫聲、利刃破風聲……

片刻之後混亂結束,就著烤肉爐裡的火光,隻剩公豬尼奧和路明非面對面站著,路明非手裡握著廚師的烤肉叉子。

他咬下一塊肉來,嚼了幾下吐出肉渣,把烤肉叉子塞回廚師手裡:“你玩刀可以,烤肉的技術真是差點意思。”

廚師瞪大眼睛舉叉指天,他這麼做並非要宣誓什麼,而是他的肩膀已經脫臼了。他身邊**橫陳羽毛飛舞,桑巴少女們捂著胸口戰戰兢兢地蜷縮在角落裡。對樂師們路明非就沒那麼客氣了,他們躺得橫七豎八,脫臼骨折都隻是起步。

在場的人隻有公豬尼奧看清了全過程,震爆彈爆炸的瞬間,桑巴少女們本能地伸手捂眼,路明非忽然變得像是遊魚似的,從美腿和裙襬組成的刑具裡滑走了。火烈鳥姑娘隻是花瓶,原本沒有機會參與行動,其他女孩動手的時候被嚇傻了,這次倒是從大尾巴裡拔出了她的小手槍來,不知道是想自衛還是準備在公豬尼奧面前表現一下忠心。路明非扯過她脖子上纏著的緞帶,把她的雙手在頭頂上捆好,雙手扶腰往上一舉,把她掛在了上方用來懸掛花球的鐵鉤上,整個過程不過兩秒鐘。

廚師揮動切肉刀和烤肉叉,縱橫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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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十字,封鎖了周身的空間,且攻且防。他是公豬尼奧麾下最出色的刀手,自身也是個混血種,能做到殺人而刀上無血,因為刀速太快,血跡立刻就被刀身周圍的高速氣流帶走了,可他這次撞上了秘黨斥巨資培養出來的戰鬥機械。路明非的右手從十字刀光中穿了進去,按住他的肩膀,小擒拿手旋轉著擰過廚師的肩關節肘關節和手腕,切肉刀就落進了路明非手裡。路明非反手控刀殺入樂手中間,以公豬尼奧對格鬥術的瞭解,他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用了至少四種格鬥術,包含泰拳、譚腿、八極拳和詠春拳中的八斬刀法。這些亂七八糟的戰術到了他手裡就被統合得很好,動作銜接中的破綻都被彌補了,他像是在跳一支絲滑的鬼步舞。

萬千花瓣墜落如雨,灑落在路明非的西裝上,花還沒有落儘,戰鬥已經結束,火烈鳥姑娘還掛在鐵鉤上玩命地尖叫著。

時隔多年,學生會人事變遷,現任主席嘮叨起來能用口水淹死對方,但仍舊是合格的西裝暴徒。

長街上的戰鬥也結束了,剛纔在黑暗的掩護下,學院的突擊隊員們吊著繩索降落在長街上,乾淨利落地奪槍扣人。有人想逃,但後路早已被計算清楚,剛剛跑進後街的小巷,就被埋伏的突擊隊員死死摁住。路明非看著手機螢幕上紅點一個個熄滅,最後螢幕上閃過“Clear”的字樣。

戰鬥隻持續了區區一分鐘,公豬尼奧重價請來的槍手們全軍覆沒,突擊隊員們已經開始打掃戰場了。

公豬尼奧仰望天空,知道遙不可及的太空裡,衛星們組成的巨大天眼正默默地注視著這片戰場。

他真是離開學院太久了,忘記了學院真正的實力,那是個靜止不動的龐然大物,但是真當它要碾壓你的時候,你根本無路可逃。

“啊啊啊啊!”歌手捂著耳朵痛哭,哭得嗓子都啞了。

她背後的翅膀掉了,高跟鞋也踢掉了一隻,薄施脂粉的臉蛋上梨花帶雨,長裙側面的開叉處露出修長豐盈的大腿和吊襪帶。

路明非上前一步,踢飛了她藏在手心裡的鷹嘴刀:“省省吧!你這顏值在學生會裡連前十都……算了你也不知道什麼是學生會。”

他轉向公豬尼奧:“我上來就說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還沒問那個人是誰呢。”

“那個人是誰?”公豬尼奧面無表情地問。

“是我,你得罪了我。”路明非也面無表情,“跟橘政宗有關的人都得罪了我,而我這個人……很記仇的!”

他本以為這番話很酷,足夠讓公豬尼奧臉上變色甚至瑟瑟發抖,沒想到公豬尼奧不屑地吐出一口雪茄渣:“這世上有的是作惡的人,你能懲罰每一個麼?你跟橘政宗有仇就去找他報仇好了!跟我這裡發什麼狠?我認識的橘政宗隻是個客戶罷了,他還請我喝好酒,請老女人彈弦子給我聽,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

路明非原本占儘優勢,反倒被他整得無語了,隻能點點頭:“我們可以接著談條件了麼?大家是同類,不會不給你路走。”

公豬尼奧無聲地笑笑:“別跟我來這套,學院的規矩我懂,你們從來不跟人講條件,你們自認為是握劍的人,是掌握規矩的人,你們永遠正義,你們隻是懲罰……”他忽然怒吼起來,“什麼狗屁同類!什麼狗屁血之哀!你對他們有用的時候你纔是同類,你失去價值了你就是罪犯是垃圾!”

“拜托!是你不跟我講條件的好麼?大家本來聊得好好的,”路明非尷尬地撓頭,“你要打,我也隻有陪你。”

“占優勢的人永遠可以跟人講條件,可對方沒準已經退到了懸崖邊。”公豬尼奧安靜下來,緩緩地站直了。

“想玩命?”路明非搖頭,“不是我自誇,但我在玩命這方面的造詣那是……”

他死死地盯著公豬尼奧手中的安培瓶,瓶子裡的液體是黑色的,卻又流淌著彩虹般的微光,那微妙的光色似曾相識。

公豬尼奧捏碎安培瓶,把其中的液體倒進嘴裡,片刻之後他的瞳孔亮了起來,喉嚨深處傳出低低的吟誦聲。龍文的力量在他身邊構築起了帶著火光的領域,隨著砰的一聲爆響,他的後背誇張地隆起,扭曲的肌肉群像是古樹盤根,接著是砰砰砰砰的連續爆響,他的胸部、腿部和雙臂的肌肉也都膨脹起來,西裝和襯衣都被炸成了碎片,西褲也裂成了布條。他痛苦地嚎叫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長高,從猥瑣的瘦猴子長成了肌肉累累的巨猿,硬化的皮膚表面流淌著暗金色的金屬光澤。

言靈·青銅禦座,**強化的巔峰言靈,持有者的身軀被短暫地強化到純血龍類的程度,力量之強也足以撕裂鋼鐵。

路明非默默地看完他的變身,歎了口氣:“所以你就是赫拉克勒斯?”

“你們不是早就知道了麼?”公豬尼奧冷笑,“你不是一直在試探我麼?從一開始你就在演戲!”

路明非點了點頭:“這件事其實不難猜,橘政宗一定要派私人飛機來接赫拉克勒斯,因為赫拉克勒斯沒有護照,沒法過海關。”

“是的!我就是那個沒有護照的人!你們把我從學院裡趕出來的時候,連記憶都沒給我留下!”公豬尼奧怒吼。

“但我想過要幫你,我的包裡有一份特赦令,你隻要簽字,就會被轉運去太平洋小島上的療養院,”路明非說,“現在也還來得及。”

公豬尼奧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來不及了,從一開始就來不及!”

他張開雙臂,仰望天空,魁偉張揚的軀體像是青銅澆築的十字架:“我們這種人,生來註定孤單,不該存有幻想。抱團取暖什麼的都是假象,弱肉強食纔是我們的規矩,我們每個人最後的底牌……都是血統和力量!”

“全員注意!全員注意!公豬尼奧的血統持續攀升,”耳機裡傳來EVA的聲音,“任務評級修正為‘A ’!”

“行動組全體!火力壓製目標!”EVA越過行動組負責人直接下令。

突擊隊員們已經占據了舊宮周圍的有利射擊位置,幾十支槍同時開火。公豬尼奧不閃不避,繃緊了渾身肌肉,像是一座青銅的山嶺,子彈打在他身上化為暗紅色的蒸汽。為了防止誤傷路人,行動組配發的都是弗裡嘉子彈,麻醉效果雖然猛烈,但麻醉成分無法透過公豬尼奧封閉的毛孔。這件事可能也被公豬尼奧預判了,所以他才把用餐的地點安排在了鬨市區。

他迎著彈雨緩步上前,眼裡根本沒有旁人,隻有路明非。路明非一腳踹翻烤肉用的爐子,火炭落在公豬尼奧身上,騰起嫋嫋的青煙。公豬尼奧嘶聲怒吼,忽然加速,架起雙臂為盾,迎面撞向路明非。持有青銅禦座的人根本不需要複雜的格鬥技能,身軀就是他們的戰錘。

路明非抓起切肉刀刺向公豬尼奧的胸口,詠春八斬刀中的烏鴉伏地式。利刃寸寸斷裂,連公豬尼奧的皮膚都沒能攻破。公豬尼奧正面撞擊路明非的胸口,路明非感覺自己是被一根攻城用的檑木砸中,瞬間口鼻出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背後的牆壁上。老建築的牆壁並不厚實,這麼多年下來磚也都朽了,撞上去立刻粉化,路明非連續撞碎了兩面牆,跌進了牆後漆黑的電梯井。公豬尼奧這才刹住了腳步,身後的地面都被他踩成了碎渣。他走到電梯井旁往下望去,舊宮的建築不高,但電梯井直通地窖,深不見底。

片刻之後,電梯井裡傳出無奈的歎氣聲:“他媽的說翻臉就翻臉,動手前把話說清楚能死啊?虧你還是哲學係的……”

這種強度的衝擊,公豬尼奧有青銅禦座的加持,沒受傷並不奇怪,但路明非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公豬尼奧的預判。

路明非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特點是靈活,高敏捷和高韌性通常是不能兼具的屬性,但路明非似乎並不被這個規則限製。

公豬尼奧的眼神微變,冷冷地丟下一個葡萄牙語單詞:“Detonar!”

他縱身躍出了天台,落地的時候在街面上踩出了一個深坑,接著高速衝向長街外面的遊行隊伍。

片刻之後,路明非直接從舊宮的前門走了出來,嘴裡罵罵咧咧,手裡拎著一瓶從酒櫃裡摸來的龍舌蘭,淋在嚴重擦傷的雙臂上。

他不是身體韌性高,而是自愈能力強,公豬尼奧撞得他五臟六腑幾乎移位,剛纔吃的那點東西吐了一路。

他摸出無線耳機掛上,敲了敲:“EVA,聽得見麼?那傢夥剛纔跟我說什麼來著?是罵我的話麼?”

“Detonar在葡萄牙語裡的意思是引爆,他應該是在舊宮裡安裝了炸彈。”EVA淡淡地說。

路明非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說這話的語氣好像那玩意兒隻是個炮仗!”

“根據我這裡的記錄,你選修過葡萄牙語入門,我以為你聽懂了,隻是想要保持臨危不懼的風度。”

“選修課隻是混學分的好不好?”路明非大呼小叫地狂奔起來。

“那麼簡單的單詞都聽不懂,你是怎麼通過考試的?”EVA說,“我會複查你的考卷,看看你有沒有作弊。”

----------

爆炸的氣浪席捲了整個街區,數百年曆史的舊宮在火光中崩塌,整個屋頂飛上天空,落下來的時候壓扁了一輛旅行車。

沉浸在焰火表演中的遊客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金色巨猿般的身影跳上了一輛彩車,黑色的直升機低空跟隨,狂風掀起了舞娘們的裙襬。

教官吊著繩索從天而降,人未落地就拔出了眼鏡蛇左輪槍。他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本來有學生會主席在,他隻要在空中坐鎮指揮就可以,犯不著親自出手,但眼下公豬尼奧已經衝出了包圍圈,如果不加阻止,很快就會消失在狂歡節的夜色中。EVA的天眼很強大,但這畢竟是裡約熱內盧,是那頭公豬經營多年的主場,想必早就備下了隱秘的藏身地。

教官已經換裝了實彈,但公豬尼奧的皮膚表面已經鱗化,實彈打上去居然濺起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教官滾身向前,抽出了刺劍。他的刺劍呈四棱錐狀,劍身極其堅硬,直刺的貫穿效果比子彈還要強。

劍尖沒入公豬尼奧的胸膛,但僅僅是寸許,隨著公豬尼奧繃緊肌肉,教官覺得那支劍彷彿刺入了軟鋼中,再也無法推進分毫。他果斷棄劍向後跳去,但公豬尼奧拔出胸口的刺劍,隨手丟出,貫穿教官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帶著教官飛出了彩車。公豬尼奧跟著躍出彩車,雙肘併攏狠狠地砸向教官。重傷的教官已經來不及閃避,這時背後傳來了清脆的連射聲,公豬尼奧果斷地放棄了教官,空中轉身用雙臂護住了面部,全身肌肉爆響著隆起。

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因為那是一支新型的SDM-R步槍,5.56mm的口徑雖然不大,但更大的裝藥量讓它具備更好的穿透性。

子彈擦傷公豬尼奧那近乎完美防禦的身體,公豬尼奧落地之後冷冷地看了一眼身上的傷口,而後把目光投向遠處。

遠處的房頂上,維多利亞跪姿端槍,槍口升起一縷青煙。新生本不需要加入戰鬥,但執行部還是為她配置了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她和岡薩雷斯觀察哨的位置最高,是唯一能夠壓製公豬尼奧的射擊點,她想都沒想就擅自行動了,學院的氣質決定了學生的氣質。

被那雙冒著凶焰的龍瞳盯住,岡薩雷斯頓時覺得喘不過氣來。SDM-R步槍也隻是造成了輕微傷,而且那些傷口還在高速地癒合著。

維多利亞脫下作戰服外的黑風衣,放手讓風把它帶向公豬尼奧,這是宣戰的意思。受傷的教官還沒來得及撤離,她得拉住公豬尼奧的注意力。

作戰服勾勒出矯健的身體線條,她昂首挺胸,面無懼色,驕傲得像是天鵝。

公豬尼奧抓住那件風衣,緩緩地湊到鼻邊,狠狠地嗅吸著。進化藥強化了他的血統,也喚醒了他的嗜血基因和佔有慾。他明知道這種情況下應該儘快脫離戰場,可他不受控地被那隻驕傲的黑色天鵝吸引,風衣上的少女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衝開人群奔向維多利亞和岡薩雷斯所在的那座建築,沿途的人們紛紛閃避。

那是一座葡萄牙人殖民巴西時代的老建築,堅固的大理石牆壁,樓高四層,從戰術角度去看是非常合適的堡壘,一支攜帶足夠彈藥的四人小分隊就可以死守它,對方不動用坦克和重炮就無法突破。維多利亞的信心就源於這個有利的位置,還有手中那支能對公豬尼奧造成傷害的大口徑步槍。但她連續開槍,公豬尼奧總能在關鍵時刻機敏地閃過。

“後撤!後撤!維多利亞和岡薩雷斯後撤!”教官大吼,“火力覆蓋!火力覆蓋!”

他不相信一座樓一支槍能擋住赫拉克勒斯,年輕人低估了龍的戰場,維多利亞英雄主義的行為很可能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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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支援,明日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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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路明非。路明非一腳踹翻烤肉用的爐子,火炭落在公豬尼奧身上,騰起嫋嫋的青煙。公豬尼奧嘶聲怒吼,忽然加速,架起雙臂為盾,迎面撞向路明非。持有青銅禦座的人根本不需要複雜的格鬥技能,身軀就是他們的戰錘。

路明非抓起切肉刀刺向公豬尼奧的胸口,詠春八斬刀中的烏鴉伏地式。利刃寸寸斷裂,連公豬尼奧的皮膚都沒能攻破。公豬尼奧正面撞擊路明非的胸口,路明非感覺自己是被一根攻城用的檑木砸中,瞬間口鼻出血,整個人倒飛出去,重重地砸在背後的牆壁上。老建築的牆壁並不厚實,這麼多年下來磚也都朽了,撞上去立刻粉化,路明非連續撞碎了兩面牆,跌進了牆後漆黑的電梯井。公豬尼奧這才刹住了腳步,身後的地面都被他踩成了碎渣。他走到電梯井旁往下望去,舊宮的建築不高,但電梯井直通地窖,深不見底。

片刻之後,電梯井裡傳出無奈的歎氣聲:“他媽的說翻臉就翻臉,動手前把話說清楚能死啊?虧你還是哲學係的……”

這種強度的衝擊,公豬尼奧有青銅禦座的加持,沒受傷並不奇怪,但路明非的身體素質遠遠超過公豬尼奧的預判。

路明非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特點是靈活,高敏捷和高韌性通常是不能兼具的屬性,但路明非似乎並不被這個規則限製。

公豬尼奧的眼神微變,冷冷地丟下一個葡萄牙語單詞:“Detonar!”

他縱身躍出了天台,落地的時候在街面上踩出了一個深坑,接著高速衝向長街外面的遊行隊伍。

片刻之後,路明非直接從舊宮的前門走了出來,嘴裡罵罵咧咧,手裡拎著一瓶從酒櫃裡摸來的龍舌蘭,淋在嚴重擦傷的雙臂上。

他不是身體韌性高,而是自愈能力強,公豬尼奧撞得他五臟六腑幾乎移位,剛纔吃的那點東西吐了一路。

他摸出無線耳機掛上,敲了敲:“EVA,聽得見麼?那傢夥剛纔跟我說什麼來著?是罵我的話麼?”

“Detonar在葡萄牙語裡的意思是引爆,他應該是在舊宮裡安裝了炸彈。”EVA淡淡地說。

路明非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說這話的語氣好像那玩意兒隻是個炮仗!”

“根據我這裡的記錄,你選修過葡萄牙語入門,我以為你聽懂了,隻是想要保持臨危不懼的風度。”

“選修課隻是混學分的好不好?”路明非大呼小叫地狂奔起來。

“那麼簡單的單詞都聽不懂,你是怎麼通過考試的?”EVA說,“我會複查你的考卷,看看你有沒有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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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氣浪席捲了整個街區,數百年曆史的舊宮在火光中崩塌,整個屋頂飛上天空,落下來的時候壓扁了一輛旅行車。

沉浸在焰火表演中的遊客們驚恐地看著這一幕,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金色巨猿般的身影跳上了一輛彩車,黑色的直升機低空跟隨,狂風掀起了舞娘們的裙襬。

教官吊著繩索從天而降,人未落地就拔出了眼鏡蛇左輪槍。他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本來有學生會主席在,他隻要在空中坐鎮指揮就可以,犯不著親自出手,但眼下公豬尼奧已經衝出了包圍圈,如果不加阻止,很快就會消失在狂歡節的夜色中。EVA的天眼很強大,但這畢竟是裡約熱內盧,是那頭公豬經營多年的主場,想必早就備下了隱秘的藏身地。

教官已經換裝了實彈,但公豬尼奧的皮膚表面已經鱗化,實彈打上去居然濺起了星星點點的火光。

教官滾身向前,抽出了刺劍。他的刺劍呈四棱錐狀,劍身極其堅硬,直刺的貫穿效果比子彈還要強。

劍尖沒入公豬尼奧的胸膛,但僅僅是寸許,隨著公豬尼奧繃緊肌肉,教官覺得那支劍彷彿刺入了軟鋼中,再也無法推進分毫。他果斷棄劍向後跳去,但公豬尼奧拔出胸口的刺劍,隨手丟出,貫穿教官的肩膀,巨大的力量帶著教官飛出了彩車。公豬尼奧跟著躍出彩車,雙肘併攏狠狠地砸向教官。重傷的教官已經來不及閃避,這時背後傳來了清脆的連射聲,公豬尼奧果斷地放棄了教官,空中轉身用雙臂護住了面部,全身肌肉爆響著隆起。

這是個正確的決定,因為那是一支新型的SDM-R步槍,5.56mm的口徑雖然不大,但更大的裝藥量讓它具備更好的穿透性。

子彈擦傷公豬尼奧那近乎完美防禦的身體,公豬尼奧落地之後冷冷地看了一眼身上的傷口,而後把目光投向遠處。

遠處的房頂上,維多利亞跪姿端槍,槍口升起一縷青煙。新生本不需要加入戰鬥,但執行部還是為她配置了武器以備不時之需。

她和岡薩雷斯觀察哨的位置最高,是唯一能夠壓製公豬尼奧的射擊點,她想都沒想就擅自行動了,學院的氣質決定了學生的氣質。

被那雙冒著凶焰的龍瞳盯住,岡薩雷斯頓時覺得喘不過氣來。SDM-R步槍也隻是造成了輕微傷,而且那些傷口還在高速地癒合著。

維多利亞脫下作戰服外的黑風衣,放手讓風把它帶向公豬尼奧,這是宣戰的意思。受傷的教官還沒來得及撤離,她得拉住公豬尼奧的注意力。

作戰服勾勒出矯健的身體線條,她昂首挺胸,面無懼色,驕傲得像是天鵝。

公豬尼奧抓住那件風衣,緩緩地湊到鼻邊,狠狠地嗅吸著。進化藥強化了他的血統,也喚醒了他的嗜血基因和佔有慾。他明知道這種情況下應該儘快脫離戰場,可他不受控地被那隻驕傲的黑色天鵝吸引,風衣上的少女氣息刺激著他的神經。他衝開人群奔向維多利亞和岡薩雷斯所在的那座建築,沿途的人們紛紛閃避。

那是一座葡萄牙人殖民巴西時代的老建築,堅固的大理石牆壁,樓高四層,從戰術角度去看是非常合適的堡壘,一支攜帶足夠彈藥的四人小分隊就可以死守它,對方不動用坦克和重炮就無法突破。維多利亞的信心就源於這個有利的位置,還有手中那支能對公豬尼奧造成傷害的大口徑步槍。但她連續開槍,公豬尼奧總能在關鍵時刻機敏地閃過。

“後撤!後撤!維多利亞和岡薩雷斯後撤!”教官大吼,“火力覆蓋!火力覆蓋!”

他不相信一座樓一支槍能擋住赫拉克勒斯,年輕人低估了龍的戰場,維多利亞英雄主義的行為很可能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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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讀者支援,明日還有一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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