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治療爺爺的病肯定不夠,她還要更多!
莫心愛臉色沉重的點頭,“我派人查了黑市那家店,順藤摸瓜查到了秦家。”
聽到這個名字,舒晚慢慢坐回了位置上,一顆心也跟著沉寂下來。
即使這五年她一直深居簡出,也聽過秦霆妄的名號。
不說他是財團之首秦家的長孫,光是他自己做出的那些荒唐事,就夠讓他人退避三舍。
最著名的就是四年前那場慈善晚宴,秦家請了K城的各路名流,結果不知晚宴上的誰得罪了妄爺,這位爺不顧自家的顏面,直接開始砸場子,把那位貴客揍得半死,秦老太太被氣得當場暈厥,才終止了這場鬨劇。
妄爺自己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轉頭就去了酒吧快活。
可見這位爺有多冷血瘋癲。
莫心愛歎了口氣,一隻手拖著肉肉的小臉,“要是別人還好辦,這妄爺要權有權,要錢有錢的,性子又那麼古怪,恐怕很難打動他。”
舒晚溫婉的面容上卻浮現堅毅之色,“我來想辦法。”
不管這妄爺有多難纏,她都一定要從他手裡買下龍息草,給師父治病。
扭頭看向莫心愛,“愛寶,你能查到這位妄爺的行程嗎?”
“聽說他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秦氏旗下的帝豪酒吧,這家酒吧是他的產業。”
“好。”
舒晚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因為太晚,舒晚回去又不知如何面對那個性情多變的新婚丈夫。
舒晚決定直接在莫心愛的住處歇下。
等他冷靜冷靜,再找機會跟他談。
……
第二天天剛亮,秦家的氣氛便陷入死一般詭異的寂靜。
秦霆妄已經醒過來,他斜靠在梨花木椅上,翹起的腳慢悠悠的轉著,姿態慵懶,渾身透著說不出的冷意。
家庭醫生給秦霆妄包紮好傷口之後又將他全身檢查了一便,畢恭畢敬彙報,“妄爺,您的身體沒什麼大礙,昨晚紮進您脖子的針應該是中醫上用於鍼灸的銀針,沒毒,
秦霆妄臉色陰沉的可怕,修長的指淺淺碰了下針眼。
想起昨晚銀針紮進肌膚時的酥麻!
昨晚被他的新婚妻子紮了一針後,他一覺睡到天亮,這是自鬼島出來後第一次。
抬眸掃向一旁的徐陽,“那女人呢?死哪去了?”
徐陽一怔,反應過來是在問舒晚,“監控顯示,少……少奶奶昨天夜裡好像有急事外出了。”
秦霆妄眼底勾起邪性的笑,“給你半小時,讓她跪到我面前!”
“是,是!”徐陽擦擦冷汗。
這可怎麼辦?
少奶奶有大麻煩了!
不行,他得把這件事趕緊彙報給老爺子。
可他還沒溜走,秦霆妄便弓著背,看向他心虛的眼,“老頭子呢?讓他把這結婚證拿來,陪我玩玩!”
徐陽嚇尿了,硬著頭皮給老爺子打掩護,“回妄爺,老爺子他今天早上就帶著老夫人,去海島旅遊了!”
秦霆妄眼底染上一抹興味,“是嗎?跑的倒是挺快!”
就在徐陽絕望之際。
倏然,得到了個好訊息,來了個替死鬼!
徐陽趕緊彙報,“二少爺已經被秋澤他們帶去帝豪酒吧了。”
如墨的眸子閃過近乎病態的興奮,秦霆妄站起身來,扭動了一下脖頸,“既然如此,那就先去帝豪鬆鬆筋骨。”
徐陽暗暗擦汗,終於鬆了一口氣。
雙面間諜太難當了。
他一定要立刻馬上從老爺子那裡辭職,不然被妄爺知道他賣主求榮,一定會扒了他的皮。
……
舒晚白天在中醫館工作了一天,剛下班莫心愛就開了輛保時捷過來接她。
舒晚上了車,兩人直奔帝豪酒吧。
入夜,帝豪酒吧門口的停車場停滿了各類豪車。
五顏六色的光圈一路鋪進酒吧大門。
將車停穩後,莫心愛掏出一條鎏金色短裙遞給舒晚,“晚晚,換件衣服吧,你這一身白大褂看著太紮眼了,不像是進酒吧玩的。”
舒晚搖了搖頭,將衣服還給莫心愛,“我這身衣服一會用得上。”
“有用?”莫心愛有些不解,但是看舒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沒有再多問。
兩人一起進入酒吧。
酒吧內,音樂聲震耳欲聾,莫心愛是帝豪酒吧的金卡會員,服務生帶著她們來到了酒吧的第二十層,二十層再往上就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了。
而據說秦霆妄的辦公室在第三十層。
舒晚讓莫心愛留在二十層,自己繼續往樓上走,卻被服務生攔住去路。
“這位小姐,您是我們家的黑金會員嗎?”
舒晚扭頭看向服務生,微微抬起下巴,“我是妄爺的醫生,煩請帶路。”
“妄爺的醫生?”服務員有些狐疑,“妄爺的醫生不是一位男性嗎?”
“李醫生今天病了,我頂替李醫生來的,若你不信,可以給妄爺打電話。”舒晚說著低眸看了眼時間,朱唇輕啟,嗓音清冽,“不過聽說妄爺現在正在上面發脾氣,若是耽擱了時間,你怕是擔待不起。”
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哪有秦霆妄的電話,他糾結了一下,還是給舒晚刷了卡。
“不好意思,您請。”
舒晚前腳剛進電梯,服務生後腳就給經理打了電話。
經理對換醫生的事情也不清楚,電話便打到了秦霆妄這。
隻不過他的手機剛砸了人的頭,反彈到牆上,摔了個稀碎。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手捂著額頭,淋漓的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滑,染紅了清雋的眉眼。
即便如此,男人依舊勾著唇,病態蒼白的臉色配上鮮紅的血,襯得他臉上的笑格外可怖。
“大哥,小弟我又是哪裡惹您不高興了呢?”
對面的秦霆妄坐在沙發上,身軀往後懶懶的靠著。
他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滑動著手裡的滾輪打火機,火光一下竄進漆黑的瞳孔裡,一下又消失。
“你活著就會惹到我,明白嗎?”
冰冷的嗓音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
舒晚搖了搖頭,將衣服還給莫心愛,“我這身衣服一會用得上。”
“有用?”莫心愛有些不解,但是看舒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沒有再多問。
兩人一起進入酒吧。
酒吧內,音樂聲震耳欲聾,莫心愛是帝豪酒吧的金卡會員,服務生帶著她們來到了酒吧的第二十層,二十層再往上就不是一般人能進的了。
而據說秦霆妄的辦公室在第三十層。
舒晚讓莫心愛留在二十層,自己繼續往樓上走,卻被服務生攔住去路。
“這位小姐,您是我們家的黑金會員嗎?”
舒晚扭頭看向服務生,微微抬起下巴,“我是妄爺的醫生,煩請帶路。”
“妄爺的醫生?”服務員有些狐疑,“妄爺的醫生不是一位男性嗎?”
“李醫生今天病了,我頂替李醫生來的,若你不信,可以給妄爺打電話。”舒晚說著低眸看了眼時間,朱唇輕啟,嗓音清冽,“不過聽說妄爺現在正在上面發脾氣,若是耽擱了時間,你怕是擔待不起。”
一個小小的服務生哪有秦霆妄的電話,他糾結了一下,還是給舒晚刷了卡。
“不好意思,您請。”
舒晚前腳剛進電梯,服務生後腳就給經理打了電話。
經理對換醫生的事情也不清楚,電話便打到了秦霆妄這。
隻不過他的手機剛砸了人的頭,反彈到牆上,摔了個稀碎。
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手捂著額頭,淋漓的鮮血順著他的指縫往下滑,染紅了清雋的眉眼。
即便如此,男人依舊勾著唇,病態蒼白的臉色配上鮮紅的血,襯得他臉上的笑格外可怖。
“大哥,小弟我又是哪裡惹您不高興了呢?”
對面的秦霆妄坐在沙發上,身軀往後懶懶的靠著。
他一手撐著額頭,一手滑動著手裡的滾輪打火機,火光一下竄進漆黑的瞳孔裡,一下又消失。
“你活著就會惹到我,明白嗎?”
冰冷的嗓音帶著不加掩飾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