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眸如刀般睜開,他抬手便掐住女人的頸動脈。
“是誰?”
舒晚在睡夢中被憋醒,被嚇了一跳,可身上的力道極重,很顯然是個男人。
思緒回籠,她記起自己現在是在她和新婚丈夫的婚房中。
所以,這男人是今天跟她領證的人?
努力壓下心頭的慌亂,舒晚死死咬唇,強忍著情緒試圖解釋,“我是你老婆!我們今天纔在民政局領了證,是你讓我搬來這裡的,你忘了?”
他的老婆?
秦霆妄這纔想起來,確實是有那麼個女人,老爺子要她娶進門的女人。
沒想到他人不在場,老爺子還是把人給她娶進門了。
還敢讓她躺在他的床上。
心頭憤怒,卻感覺到不對勁,體內有股火在燃燒,男人眉心狠狠地簇起來。
舒晚也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化,警鈴大作,“你怎麼了?你不對勁!是不是被下了藥?”
抬手抵住男人如鐵般的胸膛,舒晚試圖從男人的鉗製中掙脫出來,卻被一股大力攥緊,重新抵進被褥裡。
秦霆妄陰鷙的眉眼籠罩著冰霜,眼底翻滾著巨浪,滾燙的呼吸噴薄,“不是正是你想要的?!”
這虛偽的女人,聯合老爺子一起算計他還在這跟他裝。
窗外有月光籠罩,落在她性感妖嬈的身體上,他看不清她的臉,可手心裡的觸感卻柔軟的不可思議,讓他血脈噴張!
那洶湧的情緒,今天接二連三出現,再加上那碗藥的作用。
瞬間在他體內燃燒。
本想把她扔出去。
下一秒,感覺腰椎上微微一痛。
不待他發怒,就感覺到體內的燥熱往下降了,被慾念衝擊的理智逐漸回攏。
舒晚感受到壓在身上的力道鬆了些,這才緩緩出聲,“怎麼樣?有沒有感覺好點?”
黑暗中,慾念未退儘的黑眸晦暗如海。
她竟然把藥給解了?!
抬手拔掉腰間銀針,“你會鍼灸?!”
這讓他不由得想起今天接二連三遇見的那個無良女中醫。
某個不可能的念頭呼之慾出,應該不會這麼巧吧?
可濃黑的視線還是想
舒晚並未準備隱瞞自己的職業,還未來得及開口。
“咚。”
突然,門口傳來輕微的撞擊聲。
聲音不大,但是耳力極佳的舒晚還是聽到了。
她蹙眉,推了推還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聲道:“門外有人。”
秦霆妄也聽到了,他舌尖頂了頂腮!
秦家除了爺爺,還有誰敢來聽他的牆角。
本不想讓爺爺如願,可聽著身下女人略顯急促的呼吸聲。
陰鷙的眸光倏然再次幽暗!
低頭,灼熱的氣息噴灑下來,“有人豈不是更刺激。”
語氣揶揄,藏著惡劣。
舒晚還未出聲,就感覺壓在自己腰上的大掌忽地收緊,軟肉被狠捏了一把。
酥麻痛癢的感覺,讓她止不住叫出了聲。
“啊!”
身上的男人趁機捏著她的腰,上下晃動。
動作太大,大床止不住的跟著搖晃,發出熱耳的聲音。
門外,原本屏息凝神的秦老爺子聽到這聲音,激動得合不攏嘴。
因著白天孫媳婦的話,他怕那劑猛藥也起不到作用,所以今晚他命人熬藥的時候加了兩幅藥在裡面,他實在是不放心過來看看。
沒想到孫媳婦的醫術這麼高超,竟然一副藥就把那孽障的病治好了。
看來這不肖子孫還有點用。
他們家漂亮的孫媳婦,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今天開的藥,用在了自己身上吧?
秦老爺子滿意離去,已經開始暢想未來重孫繞膝的畫面了。
房間內,舒晚一張俏麗的小臉憋得通紅。
聽到外面腳步聲漸遠,手肘抵在男人的肩上,清麗的嗓音冷下來,“不用再演了,老爺子已經走了。”
她聽到了柺杖聲音,猜到是秦老爺子。
聞言,秦霆妄笑得更邪,故意拿體重壓她,“走了又怎樣?別以為你幫我解藥,我就信了你跟老爺子不是一夥的!”
“不管你信不信,藥都不是我下的!”舒晚掙紮,“你受傷了,別胡來!”
滾燙的熱度燒紅白嫩的耳朵尖。
舒晚沉著俏臉,其實她剛剛就聞到血腥氣了。
現在男人貼著她,她甚至能感受到那黏膩的血液沾到了她身上。
“哦?”
舒晚看到什麼東西寒芒一閃,下一秒一個冰涼的東西就貼上了她的肩膀。
是刀!
陰惻惻的嗓音自頭頂落下,“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嫁給我,還敢往我的床上爬?”
薄削的唇貼上耳畔,“告訴我,你是誰?”
那刀刃,毫不留情劃破她的肌膚!
瘋子!
舒晚忍無可忍,以極快的速度出手,將銀針紮進男人頸上。
一聲悶響,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暈了過去。
舒晚先將男人手中的刀拿走,扔到床頭,再用力推開男人,從男人身下抽離。
這才長舒一口氣。
想到剛剛刀刃刮過皮膚的感覺,舒晚有些膽寒。
這男人與白日時完全不同,晚上的他暴戾嗜血,彷彿完全換了個人。
怎麼跟白天那個二世祖一樣可惡?
難不成這人有雙重人格這類的精神疾病?
舒晚剛準備拿起遙控器開燈,桌上的手機響了。
隻好轉了個彎,去拿手機。
是莫心愛打來的電話。
愛寶知道她今天新婚夜,沒有急事肯定不會找她。
按了接通。
“晚晚!我在黑市找到龍息草了!你知道黑市的貨都是從誰手裡出來的嗎?”
“誰?”
“從讓人聞風喪膽的妄爺秦霆妄手裡!”
舒晚一聽,倏地站了起來,“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龍息草藥是治療師父肺癌的一味重要中藥材。
但是因為其特殊性,一直把握在K城極少數貴族手中。
傳言在二十年前就絕種了,有市無價,一棵難求。
舒晚隨便摸了件衣服套上,也沒去管床上那被她紮暈的男人,急匆匆開車趕到莫心愛住處。
她下得針不重,能緩解他暴戾的情緒,還能讓他好好睡一覺。
莫心愛有些激動,將一個錦盒推到舒晚面前,“晚晚,你看是不是這個?”
看著華美錦盒中那小小一棵,舒晚美眸發亮,難掩激動,“對!你確定所有的貨全都出自秦霆妄手中?
現在男人貼著她,她甚至能感受到那黏膩的血液沾到了她身上。
“哦?”
舒晚看到什麼東西寒芒一閃,下一秒一個冰涼的東西就貼上了她的肩膀。
是刀!
陰惻惻的嗓音自頭頂落下,“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嫁給我,還敢往我的床上爬?”
薄削的唇貼上耳畔,“告訴我,你是誰?”
那刀刃,毫不留情劃破她的肌膚!
瘋子!
舒晚忍無可忍,以極快的速度出手,將銀針紮進男人頸上。
一聲悶響,男人重重壓在她身上,暈了過去。
舒晚先將男人手中的刀拿走,扔到床頭,再用力推開男人,從男人身下抽離。
這才長舒一口氣。
想到剛剛刀刃刮過皮膚的感覺,舒晚有些膽寒。
這男人與白日時完全不同,晚上的他暴戾嗜血,彷彿完全換了個人。
怎麼跟白天那個二世祖一樣可惡?
難不成這人有雙重人格這類的精神疾病?
舒晚剛準備拿起遙控器開燈,桌上的手機響了。
隻好轉了個彎,去拿手機。
是莫心愛打來的電話。
愛寶知道她今天新婚夜,沒有急事肯定不會找她。
按了接通。
“晚晚!我在黑市找到龍息草了!你知道黑市的貨都是從誰手裡出來的嗎?”
“誰?”
“從讓人聞風喪膽的妄爺秦霆妄手裡!”
舒晚一聽,倏地站了起來,“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龍息草藥是治療師父肺癌的一味重要中藥材。
但是因為其特殊性,一直把握在K城極少數貴族手中。
傳言在二十年前就絕種了,有市無價,一棵難求。
舒晚隨便摸了件衣服套上,也沒去管床上那被她紮暈的男人,急匆匆開車趕到莫心愛住處。
她下得針不重,能緩解他暴戾的情緒,還能讓他好好睡一覺。
莫心愛有些激動,將一個錦盒推到舒晚面前,“晚晚,你看是不是這個?”
看著華美錦盒中那小小一棵,舒晚美眸發亮,難掩激動,“對!你確定所有的貨全都出自秦霆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