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警員進來了,舒清明跟王平嚇了一跳,立馬老實的站在原地。
王平眼珠子轉了快,舉起雙手,連忙搶先開口,“警員先生,我們隻是在處理家事!”
隻要說成是家事,哪怕造成人員傷害,也隻能算為家暴。
剛剛一直安靜的舒晚此刻站了起來,疾步走到警察身邊,秀眉微顰,似是有些害怕,“我跟這兩位並沒有血緣關係,也不是親屬!他們兩個帶著十幾個壯漢,非法入室,還砸了我價值百萬的花瓶,請警員先生一定要公事公辦!”
“什麼?百萬花瓶?”
舒清明看著自己腳邊青花瓷的碎片,人傻了。
舒清明大驚,“這不可能!這麼貴重的花瓶,會這麼隨意的擺放在茶桌上?!”
他們就是料定這破中醫館裡面沒什麼值錢東西,才準備砸個兩件東西,恐嚇舒晚的。
若是真的摔了價值百萬的青花瓷瓶,這罪行可就大了。
舒晚卻隻是神色淡漠的掃了他一眼,“這個小口青花瓷,有專業鑒定機構的鑒定證書,警員先生,如果需要的話,到時我會提供。”
見舒晚如此篤定,不似作假,王平跟舒清明兩個人開始慌了。
王平比舒清明的腦子快很多,努力鎮定下來道:“這家中醫館是我公公的,裡面的東西也是我跟我老公的!”
舒清明連忙應和,“對對對!就算砸了那也是我自己的東西!”
見王平跟舒清明兩個人還要狡辯,舒晚直接喊了小月出來,將當初的購買憑證拿出來,上面的購買人名字確實是舒晚。
這下舒清明跟王平兩個人都說不出話了,警員見狀立馬將人帶走。
舒晚跟小月陪同,去做了口供,還提供了湘雅中醫館大廳的錄像,證明青花瓷確實是舒清明摔的。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舒清明跟王平二人被警局扣押。
中午時分,舒晚便帶著小月回到了中醫館。
小月回到了中醫館後,猛喝了一杯水,又拍了拍胸口,整個人才慢慢冷靜下來,“舒醫生,今天真是嚇死我了,你是怎麼猜到他們會砸花瓶的?”
今天早上她給舒晚打電話的時候,舒晚就在電話裡叮囑她將地下室的青花瓷搬出來,趁著舒清明跟王平不注意的時候,將東西放到顯眼的位置。
舒晚也坐了下來,
五年前,舒清明來找師父鬨騰的時候,就喜歡砸館裡的茶具瓷器。
因為他知道師父為人清貧,捨不得買貴重的東西,砸了也就砸了。
小月看著舒晚冷靜雪白的側臉,心裡升起了幾分仰慕之心,舒醫生面對突發事件的時候真的好颯好冷靜。
不過她心裡還是有件好奇的事,“那個青花瓷真的價值百萬嗎?”
舒晚品茶的動作一頓。
那個青花瓷確實價值百萬,是個真品。
她當初以為這個青花瓷是當年他三哥買回家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便花了點精力,從一個富商手裡買下。
結果等她拿到手才發現,這個青花瓷並不是她三哥當年沒下的那個,隻是很相似,便將它放在了中醫館的地下室內。
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想到家人,她的眸光暗了暗,將手裡的茶盞輕輕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不給他們點血的教訓,讓他們害怕,怎麼能引出背後的人呢。”
“什麼?”
小月有些不解,舒晚卻沒再跟她解釋,不想將她捲進這場紛爭裡。
而是拿出手機給顧嬌,發了條簡訊,“能不能想辦法幫我拿到舒清明、王平近五天的聯絡人跟聊天記錄?”
顧嬌很快回覆,“交給我。”
與此同時,被警員扣下的舒清明跟王平兩個徹底慌了。
損毀他人財物百萬的量刑標準是達到數額巨大以及特別嚴重的情節的,可以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尤其舒清明這個罪魁禍首已經急得團團轉了。
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王平眼神製止,面對警員的詢問,王平隻是表示要聯絡自己的律師,等律師來了她再開口說話。
拿到手機,王平就撥了通電話出去。
另一邊, K城頂奢的富豪區內。
黎蘭之一接到屬下彙報的電話,就氣的砸了手中的紅酒杯。
她原本調查到舒晚這邊的人際關係後,覺得舒清明跟王平兩個人是可用的一把刀。
這刀或許殺不了人,但是也能讓舒晚流點血。
誰能想到這刀還沒砍到人就自己折了。
“真是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那頭的屬下大氣不敢出,“王平女士說讓你趕緊把他們撈出來,他們要是被判刑了,就把……就把……”
“就把我收買他們的事情抖落出去是嗎?”黎蘭之冷笑一聲。
“……是。”
黎蘭之美豔的臉上劃過陰狠,“告訴他們,我把他們撈出來很簡單,但是他們必鬚髮揮自己的作用。”
對手機那頭吩咐完,便掛斷了電話。
她還真是小瞧了舒晚這個女人,越發覺得不能將這女人繼續留在達美!
轉眼就看到立在一邊,跟個鵪鶉似的程華。
程華原本就肥胖的臉上更腫了,紅色的巴掌印暈開,嘴角還破了。
看到黎蘭之回頭,他扯了扯唇角,想擠出一抹討好的笑來,卻扯到了傷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看到他這副模樣,黎蘭之更是火大,“我不是讓你這兩天消停一點嗎?你怎麼還敢跑秦霆妄眼皮子底下玩?”
程華被罵得肩膀抖了抖,“黎總監,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昨晚他明明記得那個女人已經中招了,為什麼還有力氣攻擊他?
再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等他醒來之後翻了翻身上的東西,一件沒少,錢包裡的錢也都在。
知道這人不是衝著錢來的,但是不是衝著錢來的纔是最可怕的!
他立馬屁滾尿流的跑出了帝豪,心裡越想越不安,便來找了黎蘭之。
黎蘭之冷眼看著他,“我已經讓人去調了那邊的監控,你猜怎麼著?”
程華心裡不安,搖頭。
“那段時間的監控都被人抹了。”
“什麼?!”
程華更害怕了,也不知道昨晚那個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那……黎總監,我現在該怎麼辦呀?”
看著自己身邊這一個個豬隊友,黎蘭之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你先去發個聲明,就說你昨晚被人下了一種禁藥,現在在醫院就診,到時候警方自會介入。那人自然不敢冒頭,也就不敢把東西放出去。”
畢竟在市面上流通禁藥,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程華眼睛一亮,“還是黎總監聰明!我這就去辦!”
黎蘭之叫住他,“等等!後日就要召開新聞釋出會了,這中間不許再給我出任何紕漏,尤其那幾個之前鬨事的孕婦一定要給我按死了!”
“就把我收買他們的事情抖落出去是嗎?”黎蘭之冷笑一聲。
“……是。”
黎蘭之美豔的臉上劃過陰狠,“告訴他們,我把他們撈出來很簡單,但是他們必鬚髮揮自己的作用。”
對手機那頭吩咐完,便掛斷了電話。
她還真是小瞧了舒晚這個女人,越發覺得不能將這女人繼續留在達美!
轉眼就看到立在一邊,跟個鵪鶉似的程華。
程華原本就肥胖的臉上更腫了,紅色的巴掌印暈開,嘴角還破了。
看到黎蘭之回頭,他扯了扯唇角,想擠出一抹討好的笑來,卻扯到了傷口,痛得他呲牙咧嘴。
看到他這副模樣,黎蘭之更是火大,“我不是讓你這兩天消停一點嗎?你怎麼還敢跑秦霆妄眼皮子底下玩?”
程華被罵得肩膀抖了抖,“黎總監,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昨晚他明明記得那個女人已經中招了,為什麼還有力氣攻擊他?
再後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等他醒來之後翻了翻身上的東西,一件沒少,錢包裡的錢也都在。
知道這人不是衝著錢來的,但是不是衝著錢來的纔是最可怕的!
他立馬屁滾尿流的跑出了帝豪,心裡越想越不安,便來找了黎蘭之。
黎蘭之冷眼看著他,“我已經讓人去調了那邊的監控,你猜怎麼著?”
程華心裡不安,搖頭。
“那段時間的監控都被人抹了。”
“什麼?!”
程華更害怕了,也不知道昨晚那個人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那……黎總監,我現在該怎麼辦呀?”
看著自己身邊這一個個豬隊友,黎蘭之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你先去發個聲明,就說你昨晚被人下了一種禁藥,現在在醫院就診,到時候警方自會介入。那人自然不敢冒頭,也就不敢把東西放出去。”
畢竟在市面上流通禁藥,這可是犯法的事情。
程華眼睛一亮,“還是黎總監聰明!我這就去辦!”
黎蘭之叫住他,“等等!後日就要召開新聞釋出會了,這中間不許再給我出任何紕漏,尤其那幾個之前鬨事的孕婦一定要給我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