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釋出會。
就是最好的機會!
秦霆妄想起女人剛剛那一副遭受了巨大恥辱的樣子,眼眸沉黑如墨,似有烈火在裡面燃燒。
還真是個貞潔烈女!
徐陽就這麼值得她這樣守護!
那她還勾引他乾什麼?!
邪惡的念頭止不住冒出。
他想把她的貞潔,狠狠的破壞毀滅。
他又覺得,她就是湯瀾府邸的女人,不然他是被下了什麼蠱,為什麼那感覺會那麼強烈!
不行!
他必須把這件事搞清楚!
舒晚!
秦霆妄又打了個電話,“去查一查,老頭子給我娶的老婆是誰!”
……
舒晚回到湯瀾府邸時,已經將近淩晨四點。
她草草洗漱便躺在了床上,卻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到秦霆妄昨日所做種種,她才發現是自己把事情想簡單了。
秦霆妄骨子裡就是個破壞性極強的極端瘋子!
她或許還得為自己另謀一條出路。
舒晚感覺自己隻眯了一會兒,就被電話吵醒了。
扶著昏沉脹痛的腦袋,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湘雅中醫館的助理小月的電話。
小月算是她的半個徒弟,平時看看風寒感冒,月經失調,腰腿痠痛都沒問題。所以從她進入達美之後,小月很少給她打電話,幾乎一個人撐起了中醫館。
今天這麼早給她打電話,怕是出了什麼事。
一手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一手接通了電話。
剛一接通,小月焦急的聲音就從那頭傳了過來。
“不好了,舒醫生,今早來了一波鬨事的人。”
舒晚眼皮一跳,清醒了幾分,“什麼人?”
“他們說是老先生的兒子和兒媳婦,帶了人過來說是要把中醫館給賣了!”
舒晚眉心一凝。
原來是舒清明夫婦。
她還記得五年前舒老爺子剛把她帶回中醫館的時候,舒清明出軌小三正在跟原配鬨離婚分家產。看到老爺子帶了個拖油瓶回來很是不高興,鬨騰了好幾天。
最後老爺子讓步,將市區的一套房子讓給了舒清明,纔將舒晚留了
老爺子出於人道主義,給了舒清明原配二十萬,真心跟原配的父母道歉之後,二人才順利離婚。
但是舒清明那個小三卻不甘心,攛掇舒清明把分給原配的二十萬要回來,說是出軌又不犯法,憑什麼要給原配補償費。
舒清明覺得在理,又跑去原配家鬨,舒老爺子被氣得住院,揚言他要是再敢去原配家,就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舒清明有恃無恐,表示如果老爺子要跟他斷絕關係,就讓舒家醫術後繼無人。
老爺子被氣的幾番病重,最後舒晚出面,告訴老爺子自己願意學習舒家醫術,絕不會讓舒家醫術失傳。
舒清明大概是覺得老爺子不會把醫術傳給外人,直接帶著小三和小三的孩子住進了市區的房子,五年都沒回來看過老爺子,恐怕連老爺子病重都不知道。
這一次突然回來就要將湘雅中醫館賣掉,屬實有些蹊蹺。
“舒醫生,咱們現在怎麼辦呀?”
小月的聲音拉回了舒晚的思緒,“彆著急,你按我說的去做,我二十分鐘後到中醫館。”
交代了小月兩句之後,舒晚便起床洗漱。
匆匆趕到中醫館後,就看到舒清明跟他的現任老婆王平大爺似的坐在看診大廳,身後站了十來個壯漢,邊上還有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樣子像是房產中介。
那些來看診的人都有些被這陣仗嚇到。
小月一看到舒晚過來,連忙跑到她身邊,彷彿看到救星一般,“舒醫生你來了!”
舒晚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先安撫那些前來看病的病人,帶他們去一旁的等候廳,這裡交給我。”
小月有些擔憂的看了舒晚一眼,沒有多言,點了點頭,將病人帶去了一旁的等候廳。
還讓人將大廳的門關上,在外面掛了一個暫停休業的牌子。
舒晚走到舒清明跟王平面前,微微頷首,“不知叔叔阿姨突然造訪,又帶了這麼多人來我的中醫館,是什麼意思?”
她的禮數週全,讓舒清明跟王平的蠻橫反而使不出來。
王平在桌子底下輕扯了一下舒清明的衣服,給他使眼色,讓他說話。
舒清明清了清嗓子,“你霸占著老爺子的中醫館這麼多年了,現在老爺子人要不行了,總該把這個地方還給我們了。剛剛我已經讓房產經紀人給這箇中醫館估過價了,明天就會有人來收購,你今天就把你的東西全部搬走。”
舒晚不動聲色,不理會他,反問:“你去見過爺爺了?”
這話問得舒清明有些心虛,“我見不見老爺子,這中醫館都是我的,你別轉移話題。”
舒晚眉間的寒氣一凝,“你沒見過老爺子怎麼知道老爺子快不行了,是誰讓你們今天過來的?”
嘉香國際私立醫院的保密性很好,更何況有莫心愛的幫助,老爺子在醫院的訊息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舒清明這樣一個不孝子,根本不可能打聽老爺子的下落,隻可能是有人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他。
聞言,舒清明有些慌,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王平見情況不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嗬斥道:“舒晚!這是我們舒家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評頭論足,這中醫館你今天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見王平沉不住氣了,舒晚緩步走到一旁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絲毫沒有被她的話恐嚇到,“現在這家中醫館的法人是我,所以沒我的同意,誰也不能把中醫館賣了。”
說完,她便慢悠悠地喝起茶來,不再理會二人。
舒清明跟王平剛剛說的話都像是打在了軟棉花上,一點作用都沒有。
王平氣得不輕,見此刻的大廳又隻有舒晚一個人,便狠狠的在舒清明的胳膊上掐了把,示意他站出來。
舒清明疼得蹙眉,連忙站了起來,“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著,他對身後的幾名壯漢使眼色,“動手!”
幾名壯漢立馬抬起手裡的棍棒,準備動手,舒清明也不閒著,抄起桌上的一個花瓶,砸碎在地。
王平看著舒晚這幅沉靜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安,剛想伸手去抓她的頭髮。
“砰!”
緊閉的大廳被人從外破開,十幾名身穿製服的警員衝了進來。
“不許動!
舒清明清了清嗓子,“你霸占著老爺子的中醫館這麼多年了,現在老爺子人要不行了,總該把這個地方還給我們了。剛剛我已經讓房產經紀人給這箇中醫館估過價了,明天就會有人來收購,你今天就把你的東西全部搬走。”
舒晚不動聲色,不理會他,反問:“你去見過爺爺了?”
這話問得舒清明有些心虛,“我見不見老爺子,這中醫館都是我的,你別轉移話題。”
舒晚眉間的寒氣一凝,“你沒見過老爺子怎麼知道老爺子快不行了,是誰讓你們今天過來的?”
嘉香國際私立醫院的保密性很好,更何況有莫心愛的幫助,老爺子在醫院的訊息根本沒幾個人知道。
舒清明這樣一個不孝子,根本不可能打聽老爺子的下落,隻可能是有人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他。
聞言,舒清明有些慌,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王平見情況不對,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嗬斥道:“舒晚!這是我們舒家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評頭論足,這中醫館你今天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見王平沉不住氣了,舒晚緩步走到一旁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絲毫沒有被她的話恐嚇到,“現在這家中醫館的法人是我,所以沒我的同意,誰也不能把中醫館賣了。”
說完,她便慢悠悠地喝起茶來,不再理會二人。
舒清明跟王平剛剛說的話都像是打在了軟棉花上,一點作用都沒有。
王平氣得不輕,見此刻的大廳又隻有舒晚一個人,便狠狠的在舒清明的胳膊上掐了把,示意他站出來。
舒清明疼得蹙眉,連忙站了起來,“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著,他對身後的幾名壯漢使眼色,“動手!”
幾名壯漢立馬抬起手裡的棍棒,準備動手,舒清明也不閒著,抄起桌上的一個花瓶,砸碎在地。
王平看著舒晚這幅沉靜的模樣,心裡有些不安,剛想伸手去抓她的頭髮。
“砰!”
緊閉的大廳被人從外破開,十幾名身穿製服的警員衝了進來。
“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