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員硬生生拉進去,直接扔在地上。
渾身的傷都被摔疼,紀星暉慘叫一聲,立刻感受到有人衝過來抱他。
“阿暉!阿暉你怎麼傷成這樣,他讓人折磨你了?”
紀星暉拚命躲開對方的擁抱,連日來的暴打,讓他根本沒有理智聽清對方的熟悉聲音,隻知道抱住腦袋,捲縮在地,不停求饒。
“我錯了,別打我了,真的錯了……”
紀勇眼睜睜看著兒子都快被逼瘋的模樣,心痛如絞。
他的寶貝兒子驕傲了這麼多年,被紀禦霆往國調局關押室送兩天,就折磨成這副鬼樣子,連他都不認識。
他氣憤的抬眼,瞪向門邊的紀禦霆。
“你怎麼能這樣!你到底對他乾了什麼!”
紀禦霆輕飄飄的側倚在門邊,“沒想到他的心裡承受能力比我想象中還要弱,二叔,這些年真是將她保護的太好了,一點危險都沒感受到,所以纔會受不了這痛苦。”
“二叔好好想想我昨天跟你說的話,今天之內,我希望你能主動聯絡警員,跟我坦白事實真相,否則晚上十點,我會讓人將紀星暉重新帶回他之前待的囚室。”
這句話,屬於精
“我不要!我不回去!我再也不要回去,那是個地獄!我會死的!”
就這樣看著兒子情緒失控,卻幫不了任何忙,甚至拿門口高高在上的紀禦霆,沒有一點辦法。
紀勇深感無力和痛心,不顧一切的抱住紀星暉,目光卻陰狠狠的瞪著紀禦霆。
紀禦霆矜然懶散的取下剛剛碰過紀星暉的真皮手套,隨手給警員拿去扔掉。
臨走前最後留了一句,“這是二叔最後的機會,今晚十點前,我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我就跟二叔在這件事情上同歸於儘好了。”
“但,我不虧,本來就不知道爸媽當初去世的真相,以後依然不知道,沒有任何損失,二叔就不太好了,得賠掉唯一的寶貝兒子,這筆賬,二叔比我會算。”
他冷冷勾唇,嗤笑一聲,轉身就走,放任這父子倆互相依偎一會。
囚室裡的紀勇,費了大半個小時,才讓紀星暉冷靜下來,安安靜靜的聽他說話。
“這兩天,紀禦霆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又被抓回來了?”
看在紀星暉滿身的傷,紀勇一向穩重渾厚的嗓音,都輕緩了幾分。
紀星暉嗚嗚的哭,傷心慘了,“爸,我還沒能坐貨船,在碼頭就被柒年給抓了,跑又跑不過,跳水又被撈上岸,直接給我戴上手銬,塞進車裡,送進國調局。”
他嚥了咽乾澀的喉嚨,想起之前在那個囚室經曆的一切,就渾身直哆嗦,害怕到骨子裡。
“爸,我之前待的那個囚室,裡面全都是些人渣,他們甚至還想欺辱我,每隔幾個小時就來暴打我一頓。”
“說我身上的血腥味難聞,就把我逼到又臟又臭的廁所裡睡,我真的快被逼瘋了,爸你救救我!”
“我真的不想再被送回去!我會被他們打死的!求你了爸!”
紀勇拍拍他的背,不停安撫,“爸不會再讓你被送回去的,爸一定會救你,還要讓你重新過上安穩富貴的日子。”
安穩富貴?
這四個字落在紀星暉耳裡,猶如天堂。
曾經紀星暉從來看不上的,現在都變成了奢望。
紀星暉恨呐,恨得要命。
恨爺爺為什麼這麼偏心紀禦霆,為什麼不肯把掌權的位置給爸爸,否則他不會有這一天,他現在早就把紀禦霆踩在腳下,哪裡還有這麼多事?-
紀星暉嗚嗚的哭,傷心慘了,“爸,我還沒能坐貨船,在碼頭就被柒年給抓了,跑又跑不過,跳水又被撈上岸,直接給我戴上手銬,塞進車裡,送進國調局。”
他嚥了咽乾澀的喉嚨,想起之前在那個囚室經曆的一切,就渾身直哆嗦,害怕到骨子裡。
“爸,我之前待的那個囚室,裡面全都是些人渣,他們甚至還想欺辱我,每隔幾個小時就來暴打我一頓。”
“說我身上的血腥味難聞,就把我逼到又臟又臭的廁所裡睡,我真的快被逼瘋了,爸你救救我!”
“我真的不想再被送回去!我會被他們打死的!求你了爸!”
紀勇拍拍他的背,不停安撫,“爸不會再讓你被送回去的,爸一定會救你,還要讓你重新過上安穩富貴的日子。”
安穩富貴?
這四個字落在紀星暉耳裡,猶如天堂。
曾經紀星暉從來看不上的,現在都變成了奢望。
紀星暉恨呐,恨得要命。
恨爺爺為什麼這麼偏心紀禦霆,為什麼不肯把掌權的位置給爸爸,否則他不會有這一天,他現在早就把紀禦霆踩在腳下,哪裡還有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