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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深淺無解第8章 一個虛情,一個假義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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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兒遠遠地跟著四皇子走著,一路無言回到府裡,天色已黑。袁氏竟等在門口,見殿下回來不知道是天黑還是雨後地滑,袁氏剛走一步就摔進殿下懷裡嬌嗔道:“人家在這裡等殿下好久了。”四皇子輕聲地說:“本王這不回來了嗎?”抱起袁氏就往屋裡走去。禾兒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尷尬地趕緊回到偏院。

孟氏站在角落裡看著院裡的情景,有隨殿下出去的張侍衛小聲地向孟氏回稟著路上的情況。孟氏:“你可看清楚了確認是太子殿下?”

張侍衛:“奴纔看清了,從酒樓出來的確實是太子殿下還有鄭將軍。殿下原本是不願意去這家酒樓,在門口躲了好一會雨都沒進去,後來不知怎改變主意上樓去了。奴才未跟著殿下進去,隻是在酒樓外守著。殿下剛進去不久,太子就和一行人出來了,想必是碰上了。”

孟氏進屋寫了張字條封好,交給張侍衛:“儘快送進宮。”

“是。”張侍衛小心收好紙條便悄悄退下,怕被旁人看見。

一直到夜裡袁氏房裡還傳出悠揚的琴聲,七絃琴音空靈、悠揚、細膩、韻味綿長。袁氏胸前隻穿著寬片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發上斜插著芙蓉暖玉金步搖,髮髻有些淩亂更顯嫵媚,腮邊髮絲輕撫更顯萬種風情。皮膚細膩如脂玉,淡掃峨眉眼含春。四皇子半倚在床榻上欣賞眼前的美人撫琴。他似笑非笑,看著美人的目光裡有些癡纏但又有些飄忽。

琴聲像貓爪一樣撓著孟氏的心,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裡一遍又一遍浮現四皇子看禾兒的眼神。她入府這些年,和很多女人爭過寵,她都知道自己一定會贏。盛寵正濃的袁氏,已經夠讓她頭疼了。又來這個女子,她看不懂她,更看不懂四皇子對她的忽冷忽熱。他對自己從來都是不冷不熱,即使那夜他喝醉了被下了藥,他也依然沒碰她。沒有人知道她還是處子身。四皇子身邊的女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討厭他身邊總有女人圍繞,他更恨吸引他目光的女人。

不知宮裡發生了什麼事,四皇子一連幾日都沒有回府。禾兒除了每日早晨去書房打掃,其他時候都閉門不出。這天晚膳後,袁氏竟然來拜訪了禾兒。她依舊濃妝豔抹,嬌媚動人,身上塗了厚厚的香膏,香氣都有些燻人,但又夾雜著一點若有若無的水煙的味道。袁氏上下打量著禾兒,眼神裡有些鄙夷又有些羨慕。

袁氏:“你這身子清瘦得都有些乾癟,怎麼會有男人看上?胭脂水粉也不塗,跟個乾粗活的下人似的。”袁氏上來就把禾兒一通數落。

禾兒懶得和她較勁:“袁娘子有何貴乾?天色也不早了,我要歇下了。”

袁氏:“帶你去見一個人。”

禾兒不想再招惹是非,想藉故推辭。

袁氏:“你要知道我並不喜歡你,若是可以,我一輩子都懶得搭理你。但是這件事很重要。”說罷,袁氏起身拉起禾兒就往外走。

禾兒:“袁娘子你做什麼?”

袁氏:“你閉嘴。在這府裡,所有人都看著我拉著你出來,你若有個閃失,那豈不是我的罪過。所以你放心,我害不了你。”

禾兒被袁氏拉著去了府裡的地牢。禾兒特別害怕進幽暗的地牢,那股相似潮濕黴味總能勾起她不好的回憶。隻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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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點火把的光照進來,地牢光線很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臭味。最角落的牢房裡好似坐著一個人。袁氏拉著禾兒走近,禾兒嚇了一跳。那個人好像沒有腿,身上散發著腐爛的惡臭,地上有屎尿的臭味。頭髮淩亂地遮住了臉,分不清男女,像石頭一樣一動不動。隻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證明這個人還有一息尚存。

袁氏的眼裡沒有一絲憐憫指著這個人說:“你可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曾經是名滿都城的花魁葉滿紅,她的淩波舞當世一絕。”

袁氏冷冷地笑了一下又說:“哦,對了,她後來的身份是四皇子的侍妾。”

不知是地牢陰冷還是被眼前的人嚇到,禾兒覺得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袁氏又指了指旁邊的牢房:“這裡之前住著侍妾孫氏。你剛進府的時候她還被關在這,據說當時都有了身孕。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死的,就扔出去了。”

說罷,袁氏拉起禾兒的手往外走。禾兒的手冰涼得有些發抖,袁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禾兒:“你帶我看這些做什麼?”

袁氏笑得瘮人說:“就是讓你看看在這府裡,不受寵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下場?”

禾兒:“你做的?”

袁氏哈哈哈大笑:“你太高看我了。這府裡能生殺予奪的隻有一個人。”

禾兒不知道是怎麼走回的偏院,她覺得一股從心底升起的涼意。她無法想象那個像鬼一樣縮在惡臭角落裡的女子曾經有著怎樣令人神魂顛倒的美豔。她無法把這裡的主人和站在晨光裡那個身穿白衣、眼神明淨柔和的男子聯絡起來。她更不敢去想那個曾把她護在懷裡,為她擋雨的男人的府裡會有如此恐怖的地牢。

第二日一早,四皇子回府便去了孟氏房裡。孟氏驚喜萬分,急忙給殿下奉茶。四皇子接過茶盞問道:“近日府上可還好?”

孟氏不知殿下是何意,隻是含糊地回道:“一切安好。殿下放心。”

四皇子表情冷淡又問:“是嗎?”

孟氏想了想說:“皆好。禾兒妹妹和袁妹妹這些日子走動頗多,許是很投緣。”

四皇子:“那甚好,家宅和睦最重要。”

孟氏聽了心裡一驚,四皇子這難道是要將禾兒收入房中的意思?

四皇子起身要走,又囑咐幾句說:“最近有南邊的難民進都城。朝廷也調度了軍隊維持秩序。府裡的下人暫時都不允許回鄉探親,出去采買也快去快回,都少出門走動。”

孟氏:“是。妾身記下了。”孟氏看著桌上的茶盞,心裡十分失落。他難得來一趟,連口茶都不喝。吩咐身邊的侍女叫來張侍衛。

孟氏:“上次傳回的書信,上頭可有回覆?”

張侍衛:“暫無回覆。隻是最近各地都在調兵,都城裡湧進了不少難民。不知道南邊發生了什麼事?知情的人口封都很嚴。從幾個難民處打聽到說說是楚地死了很多人。太子已經調兵過去。”

孟氏:“調兵?死人?難道是有叛亂?太子離開都城了嗎?”

張侍衛:“具體原因尚未打聽到,不過太子好像還在都城,聽說在借兵符。”

孟氏擺擺手讓張侍衛退下道:“再有訊息趕緊回稟。”

一連半個月四皇子也沒回府,秦三哥也許久不來。禾兒隻覺得府裡氛圍有些怪異,又不知何故。隻有袁氏最近常來禾兒房裡,聊聊外面的情況。

這日傍晚,四皇子急匆匆趕回來去了書房。禾兒跟過去侍奉茶水。自那日一起逛集市後,他倆很久沒有再見面。禾兒對他更多了些畏懼,恭恭敬敬地把茶端到他面前,也不抬頭看他。四皇子臉色有些憔悴,接過茶盞遞給禾兒一串鑰匙讓她取櫃子裡兵符。禾兒第一次打開這個沒有任何雕琢的紫檀木櫃,裡面擺著各種印章、文書。她沒有見過兵符,不知道是哪一個,隻得問道:“殿下,是要拿哪一個?”四皇子看了一眼櫃子又仔細觀察了一眼禾兒的表情,淡淡地說:“兵符丟了。”禾兒瞪大了眼睛,她瞬間覺得頭有點懵。這些日子隻有她進出書房,現在兵符丟了,她必然有最大嫌疑。

四皇子走出書房對皓天說:“重新命人打造一把櫃鎖。盤查這些日子進出府裡采買的下人。讓如意過來回話。”禾兒隻得鎖上櫃子,跟了出去。

四皇子聲音有些冷厲對孟氏說:“兵符丟了。你安排盤查府裡搜查。”

孟氏有些緊張道:“兵符不是一直鎖在殿下書房裡嗎?怎麼會丟呢?這些日子隻有禾兒進出過。”孟氏向禾兒投去審視的目光。

禾兒隻覺得現在任何的辯駁都會顯得蒼白,她隻是保持沉默。她想起地牢那些女人,更覺得寒意上湧。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且靜觀其變再想應對之策。四皇子坐在院子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各處搜尋人。禾兒站在他身後,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隻覺得他的眼神充滿了厭煩和失望。孟氏開始安排人一間一間搜府裡的屋子。禾兒攥緊手心,心裡默默盤算著:“兵符大概要從自己住的偏院搜出來了。兵符於她自己不會有用,那必然是要誣陷她偷給太子。四皇子顯然已經看出她對太子有意,那麼他極有可能相信是她所為。而就憑此指證不了太子,所以這個局大概是衝她來的。這些日子袁氏經常去她院裡,會不會是她做的?”很快下人回稟從袁氏的櫃子裡搜出了兵符。四皇子做了手勢,身邊的侍衛就把袁氏押下。禾兒有些震驚,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袁氏。

“殿下,您怎麼捨得處置妾身?”她笑起來還是那麼嫵媚動人。

“說吧,誰指使你偷兵符?”四皇子聲音裡都是寒涼。

“誰?殿下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妾身進府的時候殿下不就知道嗎?我們都一起演了三年的戲了,殿下還要繼續啊?”袁氏的聲音更嬌媚了。

“哦?本王最寵愛的姬妾認為本王在演戲?”

“殿下不是嗎?有誰會想方設法讓自己心愛的女子染上煙癮呢?”

四皇子冷哼了一聲。

“看在妾身這麼多夜晚儘心服侍殿下的份上,給妾身留個全屍吧。”袁氏眼裡是滿滿的譏諷。

說罷,袁氏突然向禾兒撲過來,侍衛以為她要撲向四皇子,都拔刀刺向袁氏。袁氏撲在禾兒身上,禾兒能感覺到刀捅入她身體的力度。袁氏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趴在禾兒耳邊說:“兵符是我從你屋裡偷出來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太子。你不要辜負了太子。”溫暖的血液噴灑在禾兒身上,血腥味幾乎讓她昏聵。侍衛拉開袁氏,禾兒已經完全站立不住,隻覺得眼前一黑,有人抱起她離開,嘈雜聲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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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又不知何故。隻有袁氏最近常來禾兒房裡,聊聊外面的情況。

這日傍晚,四皇子急匆匆趕回來去了書房。禾兒跟過去侍奉茶水。自那日一起逛集市後,他倆很久沒有再見面。禾兒對他更多了些畏懼,恭恭敬敬地把茶端到他面前,也不抬頭看他。四皇子臉色有些憔悴,接過茶盞遞給禾兒一串鑰匙讓她取櫃子裡兵符。禾兒第一次打開這個沒有任何雕琢的紫檀木櫃,裡面擺著各種印章、文書。她沒有見過兵符,不知道是哪一個,隻得問道:“殿下,是要拿哪一個?”四皇子看了一眼櫃子又仔細觀察了一眼禾兒的表情,淡淡地說:“兵符丟了。”禾兒瞪大了眼睛,她瞬間覺得頭有點懵。這些日子隻有她進出書房,現在兵符丟了,她必然有最大嫌疑。

四皇子走出書房對皓天說:“重新命人打造一把櫃鎖。盤查這些日子進出府裡采買的下人。讓如意過來回話。”禾兒隻得鎖上櫃子,跟了出去。

四皇子聲音有些冷厲對孟氏說:“兵符丟了。你安排盤查府裡搜查。”

孟氏有些緊張道:“兵符不是一直鎖在殿下書房裡嗎?怎麼會丟呢?這些日子隻有禾兒進出過。”孟氏向禾兒投去審視的目光。

禾兒隻覺得現在任何的辯駁都會顯得蒼白,她隻是保持沉默。她想起地牢那些女人,更覺得寒意上湧。努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且靜觀其變再想應對之策。四皇子坐在院子裡,面無表情地看著各處搜尋人。禾兒站在他身後,他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隻覺得他的眼神充滿了厭煩和失望。孟氏開始安排人一間一間搜府裡的屋子。禾兒攥緊手心,心裡默默盤算著:“兵符大概要從自己住的偏院搜出來了。兵符於她自己不會有用,那必然是要誣陷她偷給太子。四皇子顯然已經看出她對太子有意,那麼他極有可能相信是她所為。而就憑此指證不了太子,所以這個局大概是衝她來的。這些日子袁氏經常去她院裡,會不會是她做的?”很快下人回稟從袁氏的櫃子裡搜出了兵符。四皇子做了手勢,身邊的侍衛就把袁氏押下。禾兒有些震驚,她不可思議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袁氏。

“殿下,您怎麼捨得處置妾身?”她笑起來還是那麼嫵媚動人。

“說吧,誰指使你偷兵符?”四皇子聲音裡都是寒涼。

“誰?殿下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妾身進府的時候殿下不就知道嗎?我們都一起演了三年的戲了,殿下還要繼續啊?”袁氏的聲音更嬌媚了。

“哦?本王最寵愛的姬妾認為本王在演戲?”

“殿下不是嗎?有誰會想方設法讓自己心愛的女子染上煙癮呢?”

四皇子冷哼了一聲。

“看在妾身這麼多夜晚儘心服侍殿下的份上,給妾身留個全屍吧。”袁氏眼裡是滿滿的譏諷。

說罷,袁氏突然向禾兒撲過來,侍衛以為她要撲向四皇子,都拔刀刺向袁氏。袁氏撲在禾兒身上,禾兒能感覺到刀捅入她身體的力度。袁氏強撐著最後一絲力氣,趴在禾兒耳邊說:“兵符是我從你屋裡偷出來的。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太子。你不要辜負了太子。”溫暖的血液噴灑在禾兒身上,血腥味幾乎讓她昏聵。侍衛拉開袁氏,禾兒已經完全站立不住,隻覺得眼前一黑,有人抱起她離開,嘈雜聲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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