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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深淺無解第6章 再入是非地線上免費閲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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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秦三哥便來接禾兒出宮。思遠一路送禾兒到宮門口感傷道:“此去一別,不知道再見是什麼光景。”禾兒滿眼噙淚說:“思遠姐姐素來待我極好,禾兒必不忘這份恩情。姐姐不必難過,我們還是可以書信往來。待來日姐姐出宮,我們再聚。”說罷,便坐上馬車出發了。

秦三哥心思頗多,一路上欲言又止。禾兒看出三哥的心思問道:“哥哥,可有什麼事要囑咐我?”

秦三哥支支吾吾不好開口隻說:“沒有什麼,隻是想說你多注意休息。”

禾兒;“哥哥咱們兄妹不必見外。你可是想問我和太子的事?”

秦三哥不知如何回答,隻是看了眼禾兒又將目光移向別處。

禾兒:“我與太子隻有一面之緣,又或許不止一面。元宵節太子扮成侍衛來藏書閣借天文誌,僅此而已。”

秦三哥:“當今的時局混亂,皇上重病不起。朝堂實際由太後掌控,太子母妃被逼出家,後宮又由賢妃把控。太子殿下這纔在宮裡多待幾日,就有人坐不住拿你做文章。一個遠離權力中心的太子,靠幾個老臣的支援還能撐多久?”

禾兒:“可是民間對太子的評價素來極好,都傳聞若太子登基必是造福蒼生的明君。”

秦三哥:“民間的傳聞越好,對太子殿下怕是更不利。民意在這成王敗寇的鬥爭裡起不了作用。太子與四皇子年齡相仿,曾一同上書房,故而有兒時的兄弟情誼。而大皇子、二皇子對太子位一直虎視眈眈。四皇子的背後還有賢妃和太後,太後的身後是整個北方部族。四皇子哪怕不願與太子爭,恐怕也身不由己。太後隻有一兒一女,女兒便是當今的太子妃的母親太令公主。太後唯一的兒子未滿十歲,就被先皇送去了南方封地為王,終身不得皇令不可回都城。所以,如今太後對四皇子很是看重。”

禾兒:“後宮乾政,真是國之悲哀。太子殿下那般德才兼備不容於這些心懷叵測之人。”

秦三哥頓了頓說:“其實,四皇子殿下也有明君之才。”

禾兒看了秦三哥一眼,並未迴應。

秦三哥:“這些話本不應說。之前我也從未與你講過宮裡的勢力分佈,是不想讓你陷入這些殘酷的鬥爭。隻是現在不得不告訴你,往後謹言慎行,對任何人和事都深想一出,才能保護好自己。”

禾兒半天沒有接三哥的話,隻是看著車窗外緩緩地說了句:“哥哥可知,四皇子第一次見我時叫了我一聲華濃。”

震驚之色在秦三哥臉上一閃而過;“我曾經聽聞此人,但未曾見過。”

禾兒:“當時慌亂,我並未聽清也不解其意。我從未見過太子妃,可她見到我就怒不可遏。可如今想來,許是我與叫華濃的女子有些相似。”禾兒淒然地笑了笑。

兩人一路沉默來到了四皇子府。門口立者一個面如銀盆、眼如水杏,巧笑倩兮的女子。雖算不上絕色,但也算容貌豐美。見車上的人下來,她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禾兒受傷的手便上前熱情地迎接:“三哥一路辛苦了,這位妹妹便是禾兒了吧。”秦三哥對禾兒介紹到:“這便是你孟姐姐。你現在殿下府邸休養些日子要拜托孟姐姐多照顧。”“三哥不必客氣,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殿下也特意囑咐過,我自當儘心儘力。禾兒在府裡有什麼需要儘管同我開口。”她的熱情讓禾兒一時間有些不適應,隻是淡淡地道謝。

進門後看見不遠處亭子裡坐著一個身穿豔麗玫紅色錦緞的女子,身旁站著兩個丫鬟打扮的女子,還有幾個婆子在旁忙活著什麼。她似不屑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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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群人走過。禾兒不想招惹是非,隻是低頭走路,心裡猜想著庭中女子大約就是正得寵的袁氏。

此刻的四皇子正在鳳藻宮裡陪賢妃品茶。賢妃拿起白玉金盃聞了聞裡麪茶湯的清香。這杯子甚至精美,白玉杯體薄如蟬翼,黃金鏤空杯蓋巧若天工。普洱的橙黃濃厚,在白玉的襯托下竟有些像血色。

賢妃悠悠地說:“若是沒有這杯子的映襯,再好的茶本宮也覺得低賤無味。這人也是一樣。不知我兒這次是為何要帶走那個奴婢讓太子妃心生怨懟?”

四皇子恭敬地答道:“母妃,那個奴婢是兒臣屬下的妹妹。兒臣隻是舉手之勞幫個忙而已。”

賢妃:“太子妃性情跋扈,長公主更是對她驕縱無度,而這兩個人纔是太後心尖上的人。太子妃癡戀太子,眼裡容不得一絲沙子。你為了一個奴婢得罪太子妃可不值得。”

四皇子:“母妃,兒臣不想看到當日的悲劇重演。”

賢妃:“那你送她入宮的時候沒想到這個結果?本宮以為你終於想通了。太子與你即便有著少年情誼,可將來總會在皇位爭奪上你死我活。”

四皇子沉默不語。

賢妃:“你且記住整個北方部族是你的後盾,但他們的興衰榮辱也繫於你。這些年太子與你也生了嫌隙。在皇家哪來的兄弟情深?”

四皇子依舊沉默不語。

賢妃有些氣惱:“罷了,罷了。這個婢女終歸是有用,用好這枚棋子,不要讓本宮失望。本宮乏了,你退下吧。”

四皇子應了聲便行禮退下。四皇子與賢妃雖是親母子,但是感情有些疏離。四皇子始終覺得對於賢妃而言,自己更像是一個爭奪權力的工具而非至親的孩子。隻有太子,至少曾經的太子是真的把他當兄弟疼愛,可如今他與太子亦漸行漸遠了。

禾兒被安排在偏院,是個清靜休養的好地。剛安頓好,便聽聞四皇子已經回府。本想稱病不見,可秦三哥覺得實在不妥,硬拉著她去請安。剛走到迴廊處,便看見四皇子抱著那個身著玫紅色錦緞的女子進來。這纔看真切這個女子的面容,媚眼如絲,千嬌百媚,腰肢纖細盈盈一握。秦三哥和禾兒向四皇子行禮,四皇子好似沒看見隻注視著懷裡的人兒。跟在後面的孟氏臉色有些難堪,尷尬地笑了笑。禾兒有些驚詫,從未見過四皇子笑得這麼開心的樣子。秦三哥倒好像習以為常。

冬去春來,在之後的很多日子裡,禾兒都孤獨地呆在偏院裡,隻有秦三哥偶爾來看望。孟氏一開始每天都去探望,後來見殿下從來不去,便也不怎去了。雖是如此,膳食醫藥倒是從未短缺。禾兒的身體也慢慢恢複,臉變得更圓潤了,氣色也比先前好了很多。

春末夏初的清晨,清脆的鳥鳴聲聲入耳。這些日子身體爽朗了不少,禾兒開始給思遠寫信。每次都由王府的家丁把書信交給秦三哥,三哥幫忙交給思遠。思遠的回信有時候三哥會自己帶來,偶爾也會轉交給家丁帶給禾兒。除了思遠,禾兒也沒什麼人可以傾訴自己的迷茫無助。近日書信往來也愈發頻繁了。禾兒正要去送信給家丁,不巧迎面撞上四皇子。本為了避嫌,禾兒儘量不出現在主院,都是從下人的外院繞路走。禾兒向四皇子請安,四皇子竟然伸手來扶她。他的手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瞬,她幾乎要跳起來避開。他的手有些僵硬地停在半空中。禾兒一時尷尬脫口而出憋在心裡很久的話:“勞煩殿下這些日子的照顧,奴婢感激不儘。奴婢身子已經恢複不少,不敢再多叨擾,向您請辭。”四皇子的聲音有些冰冷:“你白住白吃這些日子就想走?本王的王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這麼著急要出去找誰?”禾兒望了一眼四皇子,驚覺他和太子長得真像,隻是從前禾兒從未仔細看過四皇子的樣子。他身上那種有些陰鬱的氣質和殺伐的狠辣決絕,讓她對他更多的是畏懼和逃避。而太子身上那種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氣質,讓她無法剋製地想去追尋和靠近。禾兒不敢吭聲,一時也沒想出更好的理由來應對。四皇子聲音柔和了些說:“你去本王書房伺候吧。等你把這些日子的白吃白喝的錢還清才能走。”說罷轉身離去,走了幾步見禾兒還愣在原地道:“今天就開始去書房伺候。還不走?”禾兒這纔回過神,苦澀地應了聲:“是。”便跟在殿下身後向書房走去。四皇子臉色竟忍不住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殿下的書房不大,和王府其他房間相比甚至有些侷促。細看這小房間又像一幅通景畫,腳下的青花八寶紋瓷磚磚延伸到畫中房間的儘頭。儘頭是一座圓洞門,通向室外的花園,視野層層延伸出去,畫中的空間與真實的室內空間融為一體。用楠木雕花隔扇分成裡外兩間,裡屋陳設簡單。南面是一面大而敞亮的落地窗,大片明窗讓室內光線充足溫暖。房間裡除裡書桌隻有一個紫檀木的櫃子。傢俱上竟有些落灰,不常打掃得樣子。“以後你就負責這裡的打掃,本王在的時候你過來伺候筆墨。需要抄錄的文書,你拿去給如意,她會安排人專門謄寫。有些機要文書,不可以拿出書房,你就在這裡謄寫儲存。”禾兒還在觀察著書房的擺設,四皇子就開始吩咐她差事。聽到機要兩個字,禾兒本能地就想拒絕道:“殿下,奴婢才疏學淺不通文墨,打掃清理、侍奉茶水可以,但是要抄錄文書,奴婢怕誤了殿下的事。”四皇子玩味地笑笑:“秦三哥推薦你進宮的時候,可是說你略通文墨。而且你在藏書閣也抄錄了不少書。本王見那筆跡清新飄逸,非十年苦練難出其態。”禾兒見自己胡扯的理由馬上被戳穿暗暗叫苦,尷尬地想馬上逃走,頭低得更深了。四皇子看她那樣子覺得好笑,竟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禾兒瞬間感覺全身都僵硬了,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四皇子頓覺有些怒意:“你把這裡打掃一遍。”

禾兒無奈地出去打水準備清掃書房。剛走出書房就碰見了孟氏,一臉笑意盈盈親熱地招呼著。禾兒有些錯愕,她已經很久沒見過孟氏了。她不知殿下的書房從不讓人進出,連打掃都是殿下自己親為。所以,她前腳剛跟著殿下進了書房,就有好事的下人婆子把這事在全府傳開了。孟氏先開口道:“幾日不見,禾兒妹妹的氣色愈發好了,真是個標緻的可人兒。妹妹這是要回去休息嗎?”孟氏突然的殷勤,禾兒覺得有些詭異隻是應道:“姐姐過獎了。殿下讓我打掃書房,我正準備去找些打掃的工具。”孟氏看一眼身邊的侍女,侍女心領神會地走開,“妹妹不必親自去拿。我會每人命人把工具都準備好。妹妹隻管打掃書房就可以。”。

說話間袁氏也走過來,她今日穿著一件翠綠的浮光錦,襯得她膚白勝雪,頭上戴著多寶流光金步搖,耳上配著金鑲珠翠耳環,腕上戴著碧璽帶珠翠飾十八子手串。在這春末夏初的時節,她這身打扮顯得格外明豔,綠中帶紅,灼而不妖。相比之下,孟氏顯得有些黯淡。袁氏有些恃寵而驕,瞥了一眼禾兒:“進了書房也還是個下人罷了。”扔下這麼一句又搭著婢女的手嫋嫋婷婷地走開。

禾兒打小也見多了深宅裡的姬妾之爭。大概是不在乎,無論她們說什麼做什麼也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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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想走?本王的王府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你這麼著急要出去找誰?”禾兒望了一眼四皇子,驚覺他和太子長得真像,隻是從前禾兒從未仔細看過四皇子的樣子。他身上那種有些陰鬱的氣質和殺伐的狠辣決絕,讓她對他更多的是畏懼和逃避。而太子身上那種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氣質,讓她無法剋製地想去追尋和靠近。禾兒不敢吭聲,一時也沒想出更好的理由來應對。四皇子聲音柔和了些說:“你去本王書房伺候吧。等你把這些日子的白吃白喝的錢還清才能走。”說罷轉身離去,走了幾步見禾兒還愣在原地道:“今天就開始去書房伺候。還不走?”禾兒這纔回過神,苦澀地應了聲:“是。”便跟在殿下身後向書房走去。四皇子臉色竟忍不住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

殿下的書房不大,和王府其他房間相比甚至有些侷促。細看這小房間又像一幅通景畫,腳下的青花八寶紋瓷磚磚延伸到畫中房間的儘頭。儘頭是一座圓洞門,通向室外的花園,視野層層延伸出去,畫中的空間與真實的室內空間融為一體。用楠木雕花隔扇分成裡外兩間,裡屋陳設簡單。南面是一面大而敞亮的落地窗,大片明窗讓室內光線充足溫暖。房間裡除裡書桌隻有一個紫檀木的櫃子。傢俱上竟有些落灰,不常打掃得樣子。“以後你就負責這裡的打掃,本王在的時候你過來伺候筆墨。需要抄錄的文書,你拿去給如意,她會安排人專門謄寫。有些機要文書,不可以拿出書房,你就在這裡謄寫儲存。”禾兒還在觀察著書房的擺設,四皇子就開始吩咐她差事。聽到機要兩個字,禾兒本能地就想拒絕道:“殿下,奴婢才疏學淺不通文墨,打掃清理、侍奉茶水可以,但是要抄錄文書,奴婢怕誤了殿下的事。”四皇子玩味地笑笑:“秦三哥推薦你進宮的時候,可是說你略通文墨。而且你在藏書閣也抄錄了不少書。本王見那筆跡清新飄逸,非十年苦練難出其態。”禾兒見自己胡扯的理由馬上被戳穿暗暗叫苦,尷尬地想馬上逃走,頭低得更深了。四皇子看她那樣子覺得好笑,竟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禾兒瞬間感覺全身都僵硬了,不由得往後退了兩步。四皇子頓覺有些怒意:“你把這裡打掃一遍。”

禾兒無奈地出去打水準備清掃書房。剛走出書房就碰見了孟氏,一臉笑意盈盈親熱地招呼著。禾兒有些錯愕,她已經很久沒見過孟氏了。她不知殿下的書房從不讓人進出,連打掃都是殿下自己親為。所以,她前腳剛跟著殿下進了書房,就有好事的下人婆子把這事在全府傳開了。孟氏先開口道:“幾日不見,禾兒妹妹的氣色愈發好了,真是個標緻的可人兒。妹妹這是要回去休息嗎?”孟氏突然的殷勤,禾兒覺得有些詭異隻是應道:“姐姐過獎了。殿下讓我打掃書房,我正準備去找些打掃的工具。”孟氏看一眼身邊的侍女,侍女心領神會地走開,“妹妹不必親自去拿。我會每人命人把工具都準備好。妹妹隻管打掃書房就可以。”。

說話間袁氏也走過來,她今日穿著一件翠綠的浮光錦,襯得她膚白勝雪,頭上戴著多寶流光金步搖,耳上配著金鑲珠翠耳環,腕上戴著碧璽帶珠翠飾十八子手串。在這春末夏初的時節,她這身打扮顯得格外明豔,綠中帶紅,灼而不妖。相比之下,孟氏顯得有些黯淡。袁氏有些恃寵而驕,瞥了一眼禾兒:“進了書房也還是個下人罷了。”扔下這麼一句又搭著婢女的手嫋嫋婷婷地走開。

禾兒打小也見多了深宅裡的姬妾之爭。大概是不在乎,無論她們說什麼做什麼也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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