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曉突然從夢中驚醒,發現額頭正冒著冷汗,不由得大喘氣。
她總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發生了,但是卻說不清楚這種感覺。
夜色之中,整個寨子安靜得猶若一座巨大的墳墓,顧曉曉覺得有點慌。
她不由得敲了敲牆壁,這是她和路紅菱的暗號。
可是隔壁安安靜靜的,沒有給予她任何迴應。
顧曉曉頓時有些慌了,疑惑道:“難道師祖不在屋子裡?”
她立馬穿好了衣服,拿起了劍,然後緩緩推開了窗戶。
整個寨子都籠罩在霧色中,月光灑落下來,就像是淡淡的牛奶,一切都看不真切。
顧曉曉是修行者,視力自然比常人要好。
她的視線穿過了那棵芭蕉樹,發現離她這座吊腳樓不遠的一間屋子居然還有火光亮起。
然後沒過多久,她猛然一驚,發現屋外正站著一箇中年女人。
這中年女人穿著苗族本地人慣有的紫裙,站在屋外。
夜色之中她看不清對方的容貌,但是顧曉曉可以肯定,對方在看著自己。
這一刹那,顧曉曉隻覺得心跳得很快。
要知道她也算跟著路紅菱經曆過一些小風浪,也算是天賦超群的修行者,膽氣要比普通人大得多,可是這一刹那,她還是感到了恐懼。
彷彿這個人就是一條毒蛇,或者說是在牆角潛伏的毒蟲,一不小心就會要了她的命。
顧曉曉握著手中劍,全身戒備,手心已經有了汗水。
而就在這個刹那,那女子背後突然閃過了一道暗影。
中年女子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對方卡住了脖子,然後那個暗影就當著顧曉曉的面,將這中年女子拖入了屋後的叢林裡。
看見這一幕的顧曉曉楞在了屋內,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這是什麼情況?
這樣的情況太突然,太詭異,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很快的,那屋後的叢林裡就走出了一個人,正是剛剛那個將中年女子拖進去的傢夥。
如果這中年女子都讓她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影向她揮了揮手,像是在打招呼,顧曉曉這纔看清,這是自家師祖?
剛剛那個突然衝出來的人影是路紅菱?
......
當天夜裡,顧曉曉和路紅菱就離開了這座寨子,也沒有帶走一片雲彩。、
顧曉曉看著在前面帶路的路紅菱背影,道:“師祖,剛剛你在乾什麼啊?”
路紅菱沒有回頭,道:“吃了點夜宵,問了下路而已。”
“問路?”顧曉曉看著前方的路紅菱,發現越來越看不透對方了。
要知道在今夜之前,她一度以為自己算看清楚了對方。
顧曉曉這段時間一直和路紅菱在一起,吃吃喝喝的,隻覺得有些不務正業,而剛剛那詭異一幕還是讓她改變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這足以證明自家師祖在悄然間已經做了不少事情,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夜色之中的叢林很是靜謐,但是同樣充滿了危險,顧曉曉跟著路紅菱走在其中,隻覺得要走向某個萬劫不複的深淵一般。
到了這裡,連月光都照不進來,隻有高大的樹木與纏繞的藤蔓,夜更深了,一切都更詭秘了......
顧九在清流書院的日子很美好,多了份經書殘卷之後,他已經徹底淘汰了十八套廣播體操,每日運轉兩次後,覺得自己是太陽。
可是他依舊很懶,大部分時間都在躺著,看起來什麼事都不想管。
蘇櫻和小七不知道,顧九其實醒著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看著那已經消失的小聯排。
他在想著什麼事情。
自從回來後,顧九發現皓羽劍變得安安靜靜的了,再也不會說話了。
他試過好幾次,對方都不能和上次一樣,和他心有靈犀,讓他“用口”了。
更加重要的是,顧九還是想弄清楚對方上次是怎麼鑽進他身體裡的。
很明顯,皓羽劍上次入體和出體都不是物理型的,不然他恐怕身上會多出一兩個洞。
但是不是物理的,他也找不出其他竅門,問這柄死劍,這劍也沒有迴應。
這種感覺,就像是宿醉後和一個美女發生了關係,之後你想和對方確定一下關係,而對方卻拒絕了你,說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
面對“裝聾作啞”的皓羽劍,顧九不禁挑眉道:“怎麼現在連劍都有女孩子的感覺了?這是矜持,還是文藝女青年附體?”
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顧九如今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給小七出氣。
對方沒有留下什麼把柄,他如果執意找碴,貌似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名不正言不順這不是問題,畢竟他想揍誰不用想這些,但是他心思有點不通明的是,他怕揍錯了人。
如果對方不是怒衣樓和霸雪柳閣的人,而是有人在其間挑撥呢?
他雖然很討厭這兩個宗門,閒來無事說不定真要去找對方晦氣,打一打這些女人的屁股也說不準,但是他更不想被人利用。
因為要是替小七出頭的話,他下手絕對沒有那麼輕了。
這個時候,顧九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小七說過,她用自己給她的一張劍符將那柄飛劍衝得隻剩下了個劍柄。
雖然劍柄被帶走了,那被衝碎的劍身呢,會不會留下一點碎片?
想到此處,顧九眼睛頓時明亮了一點。
他站了起來,一揮手,道了聲“去。”,皓羽劍就嗡的一聲飛出,懸在了高空之中。
小七和蘇櫻看見這一幕,都不知所以。
怎麼這懶鬼躺得好好的,突然又禦起劍來?小七你今天給這傢夥的紅薯給多了?
緊接著,皓羽劍就發出了一陣清脆的嗡鳴,劍身溢位的氣息將空氣都震得扭曲起來。
十多個呼吸之後,一個細小的紅色殘片從屋子後方的水井裡緩緩升起,貼在了皓羽劍劍身上。
皓羽劍飛回到了顧九手裡,顧九摸了摸對方,像是摸小灰和小七一樣,表示肯定。
他看著手掌中隻有指甲大小的紅色碎片,眉頭微微挑起。
這殘劍碎片挺特殊啊,你還想跑
這種感覺,就像是宿醉後和一個美女發生了關係,之後你想和對方確定一下關係,而對方卻拒絕了你,說不過是一場意外而已。
面對“裝聾作啞”的皓羽劍,顧九不禁挑眉道:“怎麼現在連劍都有女孩子的感覺了?這是矜持,還是文藝女青年附體?”
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顧九如今想的最多的,就是如何給小七出氣。
對方沒有留下什麼把柄,他如果執意找碴,貌似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名不正言不順這不是問題,畢竟他想揍誰不用想這些,但是他心思有點不通明的是,他怕揍錯了人。
如果對方不是怒衣樓和霸雪柳閣的人,而是有人在其間挑撥呢?
他雖然很討厭這兩個宗門,閒來無事說不定真要去找對方晦氣,打一打這些女人的屁股也說不準,但是他更不想被人利用。
因為要是替小七出頭的話,他下手絕對沒有那麼輕了。
這個時候,顧九突然想起了一個細節,那就是小七說過,她用自己給她的一張劍符將那柄飛劍衝得隻剩下了個劍柄。
雖然劍柄被帶走了,那被衝碎的劍身呢,會不會留下一點碎片?
想到此處,顧九眼睛頓時明亮了一點。
他站了起來,一揮手,道了聲“去。”,皓羽劍就嗡的一聲飛出,懸在了高空之中。
小七和蘇櫻看見這一幕,都不知所以。
怎麼這懶鬼躺得好好的,突然又禦起劍來?小七你今天給這傢夥的紅薯給多了?
緊接著,皓羽劍就發出了一陣清脆的嗡鳴,劍身溢位的氣息將空氣都震得扭曲起來。
十多個呼吸之後,一個細小的紅色殘片從屋子後方的水井裡緩緩升起,貼在了皓羽劍劍身上。
皓羽劍飛回到了顧九手裡,顧九摸了摸對方,像是摸小灰和小七一樣,表示肯定。
他看著手掌中隻有指甲大小的紅色碎片,眉頭微微挑起。
這殘劍碎片挺特殊啊,你還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