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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潑臟水這方面,還得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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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永安城一戰,讓安洛苡意難平。

但她也隻是心懷愧疚而已,這並不代表,安洛苡就會從原先高冷傲人的天命之女變成誰都可欺的紙老虎。

從小到大,還沒有誰敢在安洛苡面前這樣陰陽怪氣!

以前也有,但要麼死在劍下了,要麼再也不敢出現在安洛苡的視線內。

如今,李子敬如此公然叫囂,簡直是踩在安洛苡的雷區蹦迪。

他的臉上就差寫著“是劍修就下來砍我”了。

哢——

二層閣樓開始被寒霜覆蓋,此時此刻,整個會場的氣溫驟降,在場每個賓客都回憶起了曾經天命之女的恐怖。

與此同時,李子敬也暗自吞口水,如臨泰山。

鋒!

她拔劍了。

閣樓上,銀髮仙子踏雪襲來,劍鋒綻放寒光,第二重強盛的靈氣再度爆發。

頓時,李子敬感覺峨眉一黑。

仙術·天銘盾!

他緊急開啟護盾,但盾被銀凰劍撞上,竟不出三秒便有破碎之兆!

“瑪德,你管這叫築基期……?!”

李子敬暗暗咂舌,眼見護盾碎裂,七道劍寒轉瞬而來,李子敬接連數個後空翻,這才總算躲過了仙子長達七米的劍斬範圍。

安洛苡站直身,默默收劍。

與此同時,李子敬也起身看去,但卻被仙子身前七米扇形範圍的極寒劍痕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李子敬就站在第八米!

距離被腰斬隻差半米的不到距離!

他劫後餘生的喘氣,同時也僵硬的笑了起來,繼續感歎:

“不愧是洛苡仙子,雖是結丹圓滿,但在淵靈珠的加持之下,竟有元嬰之姿!厲害,真是厲害!”

他笑著拍手,繼續說道:“隻是,那晚若不是柳墨情給你當了替死鬼,恐怕洛苡仙子也得不到如今的上古秘寶淵靈珠吧?”

這話很直白,也很諷刺。

話音落下,在場賓客不禁為之一顫,如果李子敬說的是真的,那安洛苡當晚拋下柳墨情一人在淵靈殿遇難,確實很可疑。

背叛同門,這可是仙修大忌。

一時間,安洛苡站在眾目睽睽的擂台上,竟不知該從何辯解。

關鍵時刻,閣樓二層傳出一道明朗的聲音——

“子敬前輩作為龍朝仙侍,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啊。”

“?”

李子敬眯眼望去,卻見發言者正是何安歌,與此同時,眾人紛紛望去,也認出了那站在閣樓二層的白衣少年。

“難道本公子說的有何不妥?”

他的眼神帶有殺意,聲音帶著仙威,試圖壓死這個隻有築基期的白衣少年。

但何安歌隻是淡淡笑道:

“首先,墨情前輩並不是替死鬼,因為她壓根就沒死,也沒變成鬼魂,直言一位為了守護仙門秘寶而險些戰死的仙侍功臣是替死鬼,你這樣說話可不妥當吧。”

何安歌語畢,回頭看向身旁的青裙仙子:“你說是嗎,墨情前輩?”

李子敬眉頭一皺,但很快,當她在二樓窗台看見柳墨情本人的身影時,不禁也怔住了。

“何公子說的是,淵靈殿之亂,墨情早在何公子的溝通下,與洛苡仙子達成和解,而那晚子敬前輩也並不在場,若隻是道聽途說,還請不要信口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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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敬沒想到,柳墨情居然公然站出來幫安洛苡說話。

而且更奇怪的是,柳墨情不是柳家千金嗎?如今為什麼會坐在何安歌的身旁,還一口一個“何公子”如此親切?

這根本不合情理!

按理說,安洛苡那晚消失,柳墨情作為倖存者,應該對安洛苡心懷憎恨纔對。

按理說,她應該站出來力挺李子敬,讓安洛苡在公眾之下為難纔對!

情況出乎意料,李子敬不禁面露難色。

與此同時,柳墨情也看向身旁的白衣少年,美眸溫和帶有些許涵意。

其實李子敬猜的不錯,柳墨情作為間接受害者,最早安洛苡來看望她的時候,柳墨情根本就不想原諒安洛苡。

那段時間,柳墨情挺抑鬱的,她不知道接下來的人生該怎麼走。

但何安歌的出現,讓柳墨情找到了新的人生。

何安歌不像那些隻會滿嘴雞湯的仙修,他是真的再用心替柳墨情想出路,他聽說柳墨情家裡是做布莊生意的,便把許多價值連城的服裝設計圖送給柳墨情,支援柳墨情在永安城幫家族做布莊生意……

不僅如此,何安歌甚至還告訴柳墨情,如果實在放不下修煉,可以嘗試轉邪修,他可以幫她。

柳墨情當然知道何安歌那句話意味著什麼,她要是沒有答應,恐怕何安歌也不會讓她把這段記憶保留下來。

後來,何安歌親自帶著安洛苡先她道歉,這才真正意義上取得了柳墨情的諒解。

嚴格來說,柳墨情隻是在何安歌這裡纔有情義可言。

如今,柳墨情願意當眾站出來幫安洛苡澄清,一來是她本身不特別記仇,二來也是她看在何安歌的面子上。

“子敬前輩,既然你執意要翻一番陳年舊事,那晚輩也不禁想就許道雲一事說上一二。”

何安歌看著李子敬詫異的表情,唇角微微露出不善的笑意,像個小惡魔。

另一邊,李子敬心中萌生不好的預感,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現在,輿論話鋒一轉,所有人都好奇的看向李子敬。

何安歌朗聲開口:

“眾所周知,許道雲在龍朝任職仙侍之前,是與子敬前輩師承同門,而多年以來,子敬前輩也與許道雲在龍朝關係密切,你們時常私下聚餐,共飲美酒,青院歡愉……哦,據說在許道雲前往永安城任職淵靈殿仙侍之前,子敬前輩還贈與其一塊昂貴的翡翠吊蘭玉,可見感情頗深。”

“你!你休要胡說!”

李子敬臉色真的很差,因為何安歌說的全是真的,他不明白這個少年為什麼會知道如此清楚!

當初,李子敬也是聽說許道雲要去鎮守淵靈殿了,想著後者有可能要飛黃騰達,這才送了一塊翡翠吊蘭玉示好。

仙修官臣之間送禮,本就是一種常見的社交禮儀。

隻是李子敬當初也沒想到,許道雲後來會叛變魔教啊!

“我怎麼會胡說呢?事實如何,那翡翠吊蘭玉就是在許道雲的屍體上發現的,這可是經過六扇門調查的結果。”

何安歌不禁好笑道。

他師承秦詩嫣,而龍朝女帝拿到的那份文獻報告可都是秦詩嫣親筆寫的,何安歌即是秦詩嫣的徒兒又是永安城之亂的功臣,想找師尊借份文獻看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隻不過,李子敬可就想不通了。

他完全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築基期的少年,竟看過龍朝官方的文獻,甚至還對自己的底細如此知曉。

“說起來啊,我好像還記得……永安城之亂的事發前一週,許道雲曾給子敬前輩寫過一封信,卻是不知,那封信子敬前輩後來可有收下呢?咱也不知道,一個即將叛變魔教的仙侍,會給他的師兄寄去怎樣的內容?”

“沒有!根本不存在這種信!何安歌我警告你,休要胡言論語!你可知汙衊龍朝仙侍是死罪?!”

李子敬褲衩子都被揭光,終於是惱羞成怒的開口大嗬。

許道雲確實有給李子敬寄過信。

但信上,他根本沒說過什麼叛變魔教,隻是說過段時間要回龍朝彙報工作,想約李子敬在京城吃頓飯僅此而已。

那個時候,許道雲壓根就還沒有魔墮!

如果那封信有嫌疑的話,龍朝早就先把李子敬給抓起來了。

可現在,何安歌無疑是明知故問,把正常的信說的疑神疑鬼,誤導八卦群眾給李子敬潑臟水!

“如果我這是汙衊仙侍的話……”

何安歌還在陰陽,他看了一眼擂台上的銀髮仙子:“那剛剛,子敬前輩先汙衊洛苡師姐有背叛嫌疑,還汙衊仙侍柳墨情是死人的事情怎麼說?子敬前輩好像也對淵靈殿立功的兩位仙侍毫無尊敬之心呢。”

“你!”

李子敬真嗆得說不出話,臉都憋紅,惱怒至極的瞪著何安歌。

不僅如此,台下眾人也是吃瓜吃的認真,全都頗有懷疑的看向李子敬,小聲議論。

原因無他,安洛苡身上的臟水,當事人柳墨情已經親自出來證明過來。

但何安歌潑給李子敬的臟水呢?

許道雲人都死了,死無對證,現場誰還能來給李子敬證明?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這個道理李子敬當然知道,因為他就是打算這樣抹黑安洛苡的。

隻是現在,受害者變成了他自己。

“何安歌,你真是找死,既然你這麼看不慣我,何不下來與之一站?”

李子敬自知被潑了臟水,短時間難以解釋,不禁急眼,惱羞成怒的出言挑釁。

但恰此時,李子敬竟感受到了來自前方的一道惡寒——

“元嬰中期的仙侍,與築基期的後輩約戰,李子敬,你倒是厚顏無恥的不分場合呢。”

安洛苡神色陰冷的開口,她的胸前瀰漫出極寒的靈氣。與此同時,一顆青紫色的靈珠正在仙子胸口浮現,靈能猶如閃電鏈一般不斷煥發,最終環繞仙子的全身,彌留在那把銀凰劍的鋒芒之上,為劍身點綴上青紫琉璃。

“淵靈珠…竟已經被她開發到這般程度?”

見此景,李子敬不禁再度渾身一顫。

眼前的銀髮仙子,說是結丹圓滿,但在淵靈珠真靈顯赫的加持下,修為竟直逼元嬰中期。

不僅如此,淵靈珠現在超負荷爆發,無形之中給仙子的身上鍍了一曾紫電外衣,威能逼人。

李子敬這才明白。

原來安洛苡剛剛那一劍,根本就沒有淵靈珠的加持。

現在,她纔是真正開啟了淵靈珠!

安洛苡要動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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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借份文獻看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隻不過,李子敬可就想不通了。

他完全想不通,為什麼一個築基期的少年,竟看過龍朝官方的文獻,甚至還對自己的底細如此知曉。

“說起來啊,我好像還記得……永安城之亂的事發前一週,許道雲曾給子敬前輩寫過一封信,卻是不知,那封信子敬前輩後來可有收下呢?咱也不知道,一個即將叛變魔教的仙侍,會給他的師兄寄去怎樣的內容?”

“沒有!根本不存在這種信!何安歌我警告你,休要胡言論語!你可知汙衊龍朝仙侍是死罪?!”

李子敬褲衩子都被揭光,終於是惱羞成怒的開口大嗬。

許道雲確實有給李子敬寄過信。

但信上,他根本沒說過什麼叛變魔教,隻是說過段時間要回龍朝彙報工作,想約李子敬在京城吃頓飯僅此而已。

那個時候,許道雲壓根就還沒有魔墮!

如果那封信有嫌疑的話,龍朝早就先把李子敬給抓起來了。

可現在,何安歌無疑是明知故問,把正常的信說的疑神疑鬼,誤導八卦群眾給李子敬潑臟水!

“如果我這是汙衊仙侍的話……”

何安歌還在陰陽,他看了一眼擂台上的銀髮仙子:“那剛剛,子敬前輩先汙衊洛苡師姐有背叛嫌疑,還汙衊仙侍柳墨情是死人的事情怎麼說?子敬前輩好像也對淵靈殿立功的兩位仙侍毫無尊敬之心呢。”

“你!”

李子敬真嗆得說不出話,臉都憋紅,惱怒至極的瞪著何安歌。

不僅如此,台下眾人也是吃瓜吃的認真,全都頗有懷疑的看向李子敬,小聲議論。

原因無他,安洛苡身上的臟水,當事人柳墨情已經親自出來證明過來。

但何安歌潑給李子敬的臟水呢?

許道雲人都死了,死無對證,現場誰還能來給李子敬證明?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這個道理李子敬當然知道,因為他就是打算這樣抹黑安洛苡的。

隻是現在,受害者變成了他自己。

“何安歌,你真是找死,既然你這麼看不慣我,何不下來與之一站?”

李子敬自知被潑了臟水,短時間難以解釋,不禁急眼,惱羞成怒的出言挑釁。

但恰此時,李子敬竟感受到了來自前方的一道惡寒——

“元嬰中期的仙侍,與築基期的後輩約戰,李子敬,你倒是厚顏無恥的不分場合呢。”

安洛苡神色陰冷的開口,她的胸前瀰漫出極寒的靈氣。與此同時,一顆青紫色的靈珠正在仙子胸口浮現,靈能猶如閃電鏈一般不斷煥發,最終環繞仙子的全身,彌留在那把銀凰劍的鋒芒之上,為劍身點綴上青紫琉璃。

“淵靈珠…竟已經被她開發到這般程度?”

見此景,李子敬不禁再度渾身一顫。

眼前的銀髮仙子,說是結丹圓滿,但在淵靈珠真靈顯赫的加持下,修為竟直逼元嬰中期。

不僅如此,淵靈珠現在超負荷爆發,無形之中給仙子的身上鍍了一曾紫電外衣,威能逼人。

李子敬這才明白。

原來安洛苡剛剛那一劍,根本就沒有淵靈珠的加持。

現在,她纔是真正開啟了淵靈珠!

安洛苡要動真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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