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京城的盛宴還沒有結束。
昨天,是李城主的壽宴,主要是各大家族在私底下聚會慶賀。
但今天,就到了四大家族聚會的重頭戲,鋪張酒席,公開比武。
“喲,這不是安家千金嗎,快快入座!”
盛宴一早,安洛苡就已經帶著何安歌到場入座。
他們年輕人被安排在靠近擂台的一二層閣樓上,而各大家族的長輩們,則坐在更高層的閣樓上,方便觀賞。
比武規則很簡單。
誰想上,誰就上,站上擂台以後,隻需等待其他家族的弟子上台挑戰即可。
上台順序並不強製,不想展露修為,大可默默坐下觀戰。
而按照曆年傳統,先上台的往往都是各大家族的小孩子。
第一個自告奮勇的,是個十三四歲的陽光小夥,他年紀輕輕就有煉氣期修為,也算是半個小仙班了。
少年站在擂台上,目光時不時瞥向閣樓另一側柳家的小姑娘,看得出來他是想在心上人面前秀一波才華了。
而登台挑戰的,又是另一家族的少年。
兩人打了半天,實力不分伯仲。
其實他們都很弱,招式也很簡易,不過本來就是小孩子的玩鬨,長輩們並不真的較真誰嬴誰輸,隻是圖個喜慶。
看著他們比武,不禁讓何安歌想起小時候的自己。
以及……
小時候的安洛苡。
“想當初,師姐在台上,可是一劍差點沒把觀樓台給凍成冰雕。”
何安歌拋出話題。
身旁,銀髮仙子聽著,臉頰微紅,目光幽怨的盯著何安歌:
“還不是那人總說你不好,我才生氣了。”
小的時候,有個男生在擂台上嘴很賤,結果安洛苡一發冰川劍氣,差點就把整個擂台都給毀了。
當時,要不是各大家族的結丹期修士出手製止,恐怕要接連被毀掉好幾座樓。
想到過去的事,安洛苡不禁轉而望向何安歌,饒有興致:
“你要下去試試嗎?”
“算了吧。”
何安歌沒答應。
但安洛苡卻看著少年的清澈明眸,上揚唇角:
“以前的何安歌,可是心高氣傲,每逢比武必要上去打個兩輪呢。”
其實作為師姐,安洛苡還是比較希望何安歌上台的。
就像男人喜歡女人舞蹈歌
“以前不懂事嘛,覺得打贏別人就很帥,想方設法出風頭……”
“那現在呢?”
“現在,我不用比武,師姐的眼裡也一樣有我啊。”
何安歌說著,得意的笑了。
安洛苡也是一愣,臉頰再次不爭氣泛紅,但這次仙子並沒有表現太明顯。
她用嫌棄的眼神瞪了何安歌一眼,然後別過臉冷哼一聲:
“自戀,我不看你了…”
安洛苡的話音剛落,恰此時,又有一位青裙仙子走了過來。
這青裙仙子路過安洛苡,徑直走到何安歌的面前:
“墨情前輩?您怎麼在這裡…”
“好久不見,何公子。”
“!?”
少年的驚奇聲,不禁讓別過臉的安洛苡有些在意。
她微微回眸,卻見那倩影婀娜的青裙仙子,正是前段時間在淵靈殿險些被殺的仙侍柳墨情。
如今的柳墨情,雖然外在看不出變化,但內在已經修為儘廢,她穿著簡樸的青白仙裙,臉上卻依舊洋溢著陽光的笑顏。
安洛苡看的怔神。
她沒想到,柳墨情遭遇這樣的不幸,居然還能樂觀開朗。
“啊,洛苡姑娘,好久不見。”
柳墨情發現安洛苡在看她,也是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與此同時,何安歌很有眼色的給柳墨情拉了把椅子。
後者也不介意,坐在了何安歌的身旁。
“我來這裡自然因為我是柳家的姑娘,父親叫我回來看看,我就猜到……還能在這裡遇到二位。”
她說的輕鬆,完全不像是個廢人。
“墨情姑娘,先前的事……”安洛苡看見柳墨情,不禁又想道歉。
但後者卻隻是搖頭笑笑:“沒事啦,洛苡姑娘都找我道歉過好多次了,我真的不怪你。”
看她們聊的氣氛尷尬,何安歌便說了些有意思的話題:
“墨情前輩,最近布莊的生意如何?”
“托何公子的福,現在生意很不錯誒!”她一臉高興。
“是嗎,那就好。”
“而且而且,你聽我說何公子,自從你給我設計的那些衣裙襪子火了以後,好多布莊老闆都想來找我合作,我該不該答應他們啊……墨情也是第一次做生意,不是很懂。”
“呃,可以先簽個契約。”
柳墨情剛坐下,就與何安歌聊得火熱,看著少年的眼神滿是盛情。
安洛苡在一旁聽著,這才得知柳墨情自打修為儘廢以後,就在何安歌的建議下,經營起了布莊的服裝生意。
這確實是個好點子。
以前,何安歌就很會設計衣服,而柳墨情前段時間又因為修為儘廢,沒有事做。
讓柳墨情去經營布莊生意,自然是再合適不過。
而且更主要的是……
柳墨情真的很開朗,她雖然仙途沒了,但能轉移注意力,在其他領域有所成就也依舊開心。
這是安洛苡不可能有的樂觀心態。
隻是……
他們好像真的情投意合,很聊得來。
正常來說,安洛苡肯定是要吃醋的,但柳墨情是例外,她本身就是淵靈殿的負傷功臣,而且安洛苡還有愧於柳墨情。
事到如今,柳墨情隻是與何安歌聊些生意上的事情,安洛苡不至於說這也小肚雞腸。
無奈,安洛苡歎了口氣,隻好默默看著他們聊。
與此同時,小孩子們的比武環節也結束了。
接下來,就該輪到各大家族的高階修士真正博弈的環節。
第一個登台的,就是城主府的李子敬。
李子敬飛上擂台,負手而立,挺胸收腹,肩負元嬰修為傲視群雄,看上去像是有備而來,戰意高昂。
他站在那裡,自然無人敢迎戰。
李子敬掃視一圈台下的膽小鬼,不禁得意一笑。
與此同時,他也轉過身,把目光投向對面閣樓二層的天命之女——
“洛苡仙子,今日雅興,你我同為龍朝仙侍,何不下來與子敬過上兩招?”
他看安洛苡沒有迴應,便無奈的聳聳肩,攤手笑道:“哎呀,看來今天洛苡仙子是沒有在場呢,真是可惜了。”
這是很明顯的裝瘋賣傻,李子敬分明已經看見了閣樓上的安洛苡,卻故意說後者不在場,誤導台下的其他群眾。
眼見人群已經議論紛紛,擂台上的華服青年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
“說起來,淵靈殿爆發魔教之亂時,洛苡仙子也是第一時間不在場,哎……你說這可真是巧了,該不會是我們天命之女有獨特的預知危機第六感,所以那天晚上,纔會拋下同僚仙侍柳墨情獨自一人留在淵靈殿迎戰魔教徒吧?
柳墨情剛坐下,就與何安歌聊得火熱,看著少年的眼神滿是盛情。
安洛苡在一旁聽著,這才得知柳墨情自打修為儘廢以後,就在何安歌的建議下,經營起了布莊的服裝生意。
這確實是個好點子。
以前,何安歌就很會設計衣服,而柳墨情前段時間又因為修為儘廢,沒有事做。
讓柳墨情去經營布莊生意,自然是再合適不過。
而且更主要的是……
柳墨情真的很開朗,她雖然仙途沒了,但能轉移注意力,在其他領域有所成就也依舊開心。
這是安洛苡不可能有的樂觀心態。
隻是……
他們好像真的情投意合,很聊得來。
正常來說,安洛苡肯定是要吃醋的,但柳墨情是例外,她本身就是淵靈殿的負傷功臣,而且安洛苡還有愧於柳墨情。
事到如今,柳墨情隻是與何安歌聊些生意上的事情,安洛苡不至於說這也小肚雞腸。
無奈,安洛苡歎了口氣,隻好默默看著他們聊。
與此同時,小孩子們的比武環節也結束了。
接下來,就該輪到各大家族的高階修士真正博弈的環節。
第一個登台的,就是城主府的李子敬。
李子敬飛上擂台,負手而立,挺胸收腹,肩負元嬰修為傲視群雄,看上去像是有備而來,戰意高昂。
他站在那裡,自然無人敢迎戰。
李子敬掃視一圈台下的膽小鬼,不禁得意一笑。
與此同時,他也轉過身,把目光投向對面閣樓二層的天命之女——
“洛苡仙子,今日雅興,你我同為龍朝仙侍,何不下來與子敬過上兩招?”
他看安洛苡沒有迴應,便無奈的聳聳肩,攤手笑道:“哎呀,看來今天洛苡仙子是沒有在場呢,真是可惜了。”
這是很明顯的裝瘋賣傻,李子敬分明已經看見了閣樓上的安洛苡,卻故意說後者不在場,誤導台下的其他群眾。
眼見人群已經議論紛紛,擂台上的華服青年終於忍不住的開口道:
“說起來,淵靈殿爆發魔教之亂時,洛苡仙子也是第一時間不在場,哎……你說這可真是巧了,該不會是我們天命之女有獨特的預知危機第六感,所以那天晚上,纔會拋下同僚仙侍柳墨情獨自一人留在淵靈殿迎戰魔教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