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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可他們都說,您是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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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就知道不妙。

回來的時候,他其實就想說了,他說永安城裡還有好多仙修,夏染月這樣挽著他讓人看見實在不合適。

但今晚也不知道夏染月是抽了什麼風,就非要挽著何安歌,生怕何安歌摔住,整一個扶老奶奶過馬路的熱心腸。

她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何安歌,何安歌沒辦法,乾脆也就隻能這樣回去了。

眼下,即便是在安洛苡的審視下,夏染月依舊緊緊的貼著何安歌,完全是有恃無恐的態度。

她什麼時候這樣主動了?

淵魔珠,看看你乾的好事!

何安歌可是對洛苡師姐一心一意的純愛好男人,可現在安洛苡用冰冷的眼神盯著夏染月與他的密切接觸,何安歌隻覺得心頭一涼,危字當頭。

“洛苡師姐,何安歌為了救我受了很嚴重的內傷,他現在走路都不方便,我隻是扶著他,擔心他而已。”

夏染月直接代替何安歌開口了。

少女一米六七的個頭,抬頭望著一米七七的安洛苡,氣勢上竟然沒有絲毫畏怯!

安洛苡也被她的自信給怔住,盯著何安歌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她挑起柳眉,多有不解:

“你說,何安歌救了你?”

安洛苡畢竟不是當事人,她對何安歌今晚的遭遇隻能通過何安歌本人的描述,而夏染月顯然比她懂得多,現在她就算不滿夏染月與何安歌的親密接觸,也不好評頭論足。

“是啊,昨晚我去永安城執行偵察任務時,不小心也被魔修們給抓走當人質了。”

“本來,安歌師弟打昏那些魔修後,可以放我不管一個人走的,但師弟為了救我,被迫與增援來的魔修們一番大戰,最後我們二人都負傷了才終於死裡逃生……今晚安歌師弟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英雄少俠!”

說到最後‘英雄少俠’兩個詞,少女特意強調了聲音,她的媚瞳閃閃,說的無比驕傲。

少女這樣演技真誠,給何安歌聽的都有點靦腆了。

但夏染月其實沒演戲。

她覺得自己說的沒問題,隻不過是把反派身份從白子畫改成了魔教而已,其他過程都是真實發生的。

當時,何安歌分明可以與白子畫同流合汙,擒拿夏染月與師兄分贓,兩個男人趁著夜黑風高對狐妖少女做可怕的事情。

但他沒有。

他從惡魔手上救了她,夏染月覺得稱何安歌為英雄或者少俠都不過分。

隻不過,這些稱謂夏染月不好意獨處的時候說,但如果是以‘演戲’的方式來說,她就能大膽的表達真實想法。

“……”

安洛苡說不出話了,隻是看向何安歌。

後者片刻沉默,還是點點頭,認同了夏染月的故事。

這下,安洛苡真的不好說什麼了。

別說,她還真有點羨慕夏染月……

今晚,安洛苡忙裡忙完,到頭來差點還出了生命危險,可夏染月隻是被魔教抓去,就能讓何安歌為她如此拚命。

他們的故事,才更像是小說裡的男女主角。

可反觀安洛苡,她雖然被仙修們冠以“救世主”,“天命之女”等等浮誇的稱謂……可安洛苡實際上,根本就不認為自己能配得上這個稱呼。

因為安洛苡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關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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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口中的淵靈珠,安洛苡也沒有半點記憶。

她分明記得,自己來到淵靈殿地下迷宮的時候,淵靈珠就已經不見了。

而夜辰瀕死關頭的自爆,也證實了安洛苡的疏忽大意。

正常來說,安洛苡今晚必死無疑,她這樣意氣用事的仙修,不僅害了同僚前輩柳墨情,還導致淵靈殿失守……她分明就不稱職,到底憑什麼能被稱之為大英雄?

大家都吹捧她,恭維她,但安洛苡一點高興不起來。

她總覺得……

那段記憶是真的,冥冥之中,是何安歌在暗中替安洛苡收拾爛攤子,他纔是真正守住淵靈珠的永安城救世主。

但這太理想化了。

時間線上也說不清,僅僅憑藉安洛苡的模糊記憶,她不敢斷定。

現在,安洛苡思緒又開始亂了。

“洛苡師姐,你怎麼臉色不太好?我聽路上的仙修說,是你守住了淵靈珠,可喜可賀啊。”

何安歌走上前,關心道。

他在師姐面前終究還是小太陽的,看仙子悶悶不樂,何安歌也於心不忍。

“我……其實,對不起你。”

安洛苡別過視線,不忍直視少年的關心視線。

她知道,何安歌肯定不會因為魔修抓他而怪罪自己,但安洛苡就是心裡過意不去,她覺得今晚的自己好蠢,什麼也沒守護到,何安歌與淵靈殿兩頭皆失。

何安歌這時候誇她,隻會讓安洛苡感到愧疚,當初她還跟他說的那麼好,像是前輩一樣總對何安歌說教,她覺得何安歌沒上過戰場,不懂魔教的陰險狡詐。

但實際上呢?

何安歌今晚沒有任務,卻出色的完成了自救,還順道救出了同門小師姐夏染月。

安洛苡今晚任務關鍵,卻愧於仙侍一職,一事無成卻被奉之為英雄。

真是諷刺。

也許永安城一萬個人吹噓安洛苡是救世主,都不如夏染月眸光閃閃,對何安歌感激的說一句“恩人”,“少俠”有意義。

“師姐,你怎麼突然道歉……應該是我對不起你纔是,都怪我疏忽被魔教抓取,讓師姐擔心了。”

何安歌心懷愧疚的額頭冒汗。

他當然愧疚啊!

是他教的夜辰給安洛苡寫信,又是他深夜失蹤害的安洛苡焦慮不安,意氣用事……到頭來,何安歌整一個幕後黑手。

何安歌深知自己是個罪人,他現在還被安洛苡道歉,良心都快痛死了。

這實在諷刺至極。

“師姐,難道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何安歌發現安洛苡一點也不高興,反倒心事重重,不禁也提心吊膽的問。

他也不是全知全能,誰知道他走了以後,安洛苡在永安城會不會又發生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我,沒事……你們先回宗門吧,永安城的動亂還沒結束,這裡不太安全。”

安洛苡扶著額頭,無奈歎氣。

她心裡愧疚,在聽了何安歌和夏染月的故事以後,她發現自己根本沒資格因為吃醋而去質疑他們,因為他們都認真的做好了自己的分內工作,他們今晚也都辛苦了。

而反過來,當何安歌問及安洛苡今晚的戰績時,她卻怎也不敢把自己的故事說給何安歌聽……

因為她真的沒什麼亮眼的地方,說出來也隻是丟人現眼罷了。

越想越難受,仙子沒了先前的淩人氣勢,她默默獨自離去,不再去打擾何安歌和夏染月兩人的相處。

夕陽下,安洛苡的背影有些失落。

何安歌看著師姐的背影,也是怔住,心有所感。

“師姐心情不好,我想去安慰一下她。”他看向身邊的夏染月。

少女回過神,猶豫片刻,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挽著何安歌的胳膊。

她揹著手,點頭道:

“你去吧,早點回來哦,我就在這裡等你。”

“天都快亮了,你不先回去嗎?”

“我……擔心一個人回去又遇上白子畫。”

少女美眸一黑,想起了昨晚的心理陰影。

但這次她沒那麼膽小了,少女很快就換回陽光,開朗的拍了拍何安歌的肩膀:

“放心吧!我已經不會再哭了,等你也隻不過是因為想跟你一起回去,僅此而已。”

“你怎麼變得這麼乖?”

何安歌多有疑惑。

少女偏移視線,把手背在身後,聲音細小:

“誰讓你救了我……我對你好點,不也是應該的嗎?”

何安歌挑起眉頭,不禁尷尬的笑:

“夏染月,你今晚好像真的有點奇怪啊……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我當然不一樣啊,我隻是變成你喜歡的模樣而已,你難道更喜歡我以前那樣無理取鬨的模樣嗎?”

她抬起頭,直視著何安歌的眼睛。

“……”何安歌沒有回答。

夏染月繼續自顧自的說:

“從你過往對我那麼冷漠來看,你應該也更喜歡像我現在這樣,聽話理解你的女孩子吧?”

她再次露出清純可愛的笑顏,微風吹過,少女突然伸出雙手捧住了何安歌的臉。

她踮起腳尖,把櫻唇湊到他的嘴邊,以快要親上的距離,盯著他的眼睛,輕啟唇齒——

“我說的對嗎?”

“今晚獨屬於我的少俠哥哥~”

……

北境冰城,血月殿。

血玉雕刻的白骨王座立在殿的儘頭,高挑婀娜的魔女靠在王座上,她在裙下架著二郎腿,一手隨意耷拉在椅子扶手,另一隻手托腮。烏黑漸變血紅的長髮被梳成幾束尾辮,順著王座隨意垂落。她穿著一身薄紗般的黑色長裙,領口大開,但沒有溝壑,是個平胸。

魔女的黑裙很薄,且分叉很高,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交疊在一起,宛如兩條**的白蛇,黑裙與白腿產生極其強烈的視覺反差,肆意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她坐在血玉王座上,絕美盛顏搭配上紫羅蘭的冷眸,傲慢睨視著那些進諫彙報的年輕少女——

“這個點打擾我,你最好有急事。”

魔女冷冷道,同時慵懶的靠在長椅上,不怒自威。

王座下,少女焦急道:

“厭離師姐,昨晚永安城傳出了震驚魔界的大新聞!據目擊者描述,當晚仙魔大戰,冰川劍氣直沖天際,魔焰爆炸響徹雲霄……而且,據說禦魔宗的聖子夜辰已經戰死了!”

“哦,所以呢?”

魔女冷眸陰鬱,漠不關心。

但緊接著,那少女的身體就開始顫抖,她有些害怕但不敢說的開口——

“可,可他們都說,是厭離師姐您背刺了禦魔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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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罷了。

越想越難受,仙子沒了先前的淩人氣勢,她默默獨自離去,不再去打擾何安歌和夏染月兩人的相處。

夕陽下,安洛苡的背影有些失落。

何安歌看著師姐的背影,也是怔住,心有所感。

“師姐心情不好,我想去安慰一下她。”他看向身邊的夏染月。

少女回過神,猶豫片刻,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挽著何安歌的胳膊。

她揹著手,點頭道:

“你去吧,早點回來哦,我就在這裡等你。”

“天都快亮了,你不先回去嗎?”

“我……擔心一個人回去又遇上白子畫。”

少女美眸一黑,想起了昨晚的心理陰影。

但這次她沒那麼膽小了,少女很快就換回陽光,開朗的拍了拍何安歌的肩膀:

“放心吧!我已經不會再哭了,等你也隻不過是因為想跟你一起回去,僅此而已。”

“你怎麼變得這麼乖?”

何安歌多有疑惑。

少女偏移視線,把手背在身後,聲音細小:

“誰讓你救了我……我對你好點,不也是應該的嗎?”

何安歌挑起眉頭,不禁尷尬的笑:

“夏染月,你今晚好像真的有點奇怪啊……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我當然不一樣啊,我隻是變成你喜歡的模樣而已,你難道更喜歡我以前那樣無理取鬨的模樣嗎?”

她抬起頭,直視著何安歌的眼睛。

“……”何安歌沒有回答。

夏染月繼續自顧自的說:

“從你過往對我那麼冷漠來看,你應該也更喜歡像我現在這樣,聽話理解你的女孩子吧?”

她再次露出清純可愛的笑顏,微風吹過,少女突然伸出雙手捧住了何安歌的臉。

她踮起腳尖,把櫻唇湊到他的嘴邊,以快要親上的距離,盯著他的眼睛,輕啟唇齒——

“我說的對嗎?”

“今晚獨屬於我的少俠哥哥~”

……

北境冰城,血月殿。

血玉雕刻的白骨王座立在殿的儘頭,高挑婀娜的魔女靠在王座上,她在裙下架著二郎腿,一手隨意耷拉在椅子扶手,另一隻手托腮。烏黑漸變血紅的長髮被梳成幾束尾辮,順著王座隨意垂落。她穿著一身薄紗般的黑色長裙,領口大開,但沒有溝壑,是個平胸。

魔女的黑裙很薄,且分叉很高,露出兩條雪白的長腿,交疊在一起,宛如兩條**的白蛇,黑裙與白腿產生極其強烈的視覺反差,肆意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她坐在血玉王座上,絕美盛顏搭配上紫羅蘭的冷眸,傲慢睨視著那些進諫彙報的年輕少女——

“這個點打擾我,你最好有急事。”

魔女冷冷道,同時慵懶的靠在長椅上,不怒自威。

王座下,少女焦急道:

“厭離師姐,昨晚永安城傳出了震驚魔界的大新聞!據目擊者描述,當晚仙魔大戰,冰川劍氣直沖天際,魔焰爆炸響徹雲霄……而且,據說禦魔宗的聖子夜辰已經戰死了!”

“哦,所以呢?”

魔女冷眸陰鬱,漠不關心。

但緊接著,那少女的身體就開始顫抖,她有些害怕但不敢說的開口——

“可,可他們都說,是厭離師姐您背刺了禦魔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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