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也沒想到,夏染月小小的身材,卻如狼似虎。
在何安歌從鶴顏手上拿到夏染月的處置權以後,他就準備先把少女扶起來,然後試著用淵魔珠給她來一波小小的洗腦。
當然,話說在前頭,何安歌可沒鶴顏想的那麼不堪入目。
他沒想調教夏染月,他隻是想洗掉夏染月今晚關於自己的記憶,不然少女在這種時間點,看見何安歌滿身是傷出現在小樹林,等她醒來以後稍微有所反思,就會聯想到何安歌與永安城的魔教之亂有關。
這樣的話,顯然麻煩。
所以,何安歌給她洗腦也是無奈之舉。
但問題也就出在這,當何安歌把淵魔珠召喚出來並湊到夏染月臉龐時,少女的身後竟突然生出九條寬大鬆軟的妖尾,死死把何安歌給包裹纏住。
她的尾巴纏著他,他站不穩,直接跟她纏綿在一起,摔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被迫貼貼。
夏染月倒是睡得死,何安歌臉都趴到她胸口上了,也完全沒有睡醒的跡象。
不僅如此……
隨著少女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的尾巴反倒還纏的更緊了。
何安歌像是抱枕一樣被她夾住,無法動彈。
不久之後,何安歌發現夏染月的身體在發熱,滿身妖氣開始溢位,貪婪吸收。
她居然在吸收淵魔珠的魔力?
何安歌人傻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掙不脫,也打不斷夏染月的貼貼。
隨著夏染月吸收的量越來越大,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就連抱緊何安歌的力道也大的出奇。
何安歌一度懷疑夏染月是想絞死她。
嗯~!
她甚至還露出了潮紅滿足的表情。
許久過後,何安歌沒死,隻是熱出了一身汗,稍微有點疲憊,但夏染月修為暴漲,依舊睡得很死。
她就那麼突破築基了?
何安歌感到離譜。
他從懷裡拿出淵魔珠,卻恍然發現這魔珠光茫微弱了許多!
“不是,這玩意還能沒電的?”
何安歌滿頭問號,同時低頭看向在地上把自己尾巴當床酣睡的狐妖少女,隻覺得肉疼。
他辛辛苦苦搞來的淵魔珠,就這麼被夏染月給白嫖沒電了?
淵靈珠給安洛苡,那是何安歌自願的。
但如今連淵魔珠都被玩壞了,何安歌還怎麼去跟鳳淵交代?
就像別人給你錢,讓你幫忙去超市買可樂,結果買回來是個可樂瓶子!
你總不能解釋說,可樂在路上被隻狐狸給搶走喝了吧?
“啊。”
不知何時,身纏繃帶的血瞳少女出現在小樹林,她一臉詫異的看著疲憊冒汗的何安歌,以及躺在地上滿臉紅潤衣冠不整的狐妖少女,這畫面感不言而喻。
他發現了她,回過頭,兩人對視,空氣瀰漫著些許尷尬。
最終,鶴顏的血瞳一眨一眨,她臉頰泛紅,一隻手遮在唇上,微微上揚嘴角,露出冷傲妖豔的笑意和獠牙:
“怎麼,小安歌吃了狐妖還不滿足,連師姐我也想試試?”
“你若願當姐姐一輩子收藏品的話……倒不是不行。”
……
深淵儘頭的宮殿中,童顏鳳麟的仙裙少女正在與何安歌對視。
她坐在長椅上,裙下一雙纖巧長腿高低交疊,她就那麼挑著鳳麟裸足,望
而何安歌則單膝跪在她的腳邊,抬頭與仙裙少女對視,他們看的時間長了,何安歌額頭不禁開始冒冷汗。
何安歌的師尊鳳淵,是個有些面癱臉的仙子。
據說,她是萬年前的翡翠靈鳳,但後來因為種種原因,觸犯天條禁忌,被諸神封印在這片深淵下,時間久了,鳳淵也就被世人稱之為“邪鳳”,而那些願意效忠於鳳淵的信徒,也被統一稱之為邪鳳教。
鳳淵活了上萬年,她的心思,自然不是何安歌這等小輩能夠看穿的。
她很少會有表情,就連現在,何安歌把淵魔珠“沒電了”的情況彙報給鳳淵,後者也完全沒有表現出生氣的表情,她就隻是看著何安歌,不知道是喜怒哀樂。
“你覺得為師的臉很好看嗎?”
鳳淵裙下輕佻的裸足突然靜止,她冷不防的開口道。
何安歌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隻是尷尬道:
“師尊即是鳳又是仙,自然美姿驚人。”
“……”
她又不說話了,冷冷的注視著何安歌。
“我不懂人類的審美,但你說的不像是違心話。”
“因為師尊真的很好看。”
“所以,你就一直看著為師?”
“呃,這樣不可以……嗎?”
何安歌真不懂鳳淵想表達什麼,他隻能小心的試探,希望不要惹怒了這位萬年仙齡的上古靈鳳。
鳳淵又沉默了。
她好像完全沒有時間觀念一樣,就坐在那裡挑腿,與何安歌你看我,我看你的對視。
許久過後,鳳淵終於開口:
“你是第一個犯了錯,還敢直視我眼睛的人類。”
“……弟子知錯!”
何安歌趕忙低頭,不再與鳳淵對視。
可後者卻又抬手,用仙力托起了何安歌的下巴,讓他抬頭繼續看著她的臉。
鳳淵向何安歌伸出一隻手,平放在他的面前。
何安歌猶豫片刻,把自己的手搭了過去,小心的放在鳳淵的手上。
頓時,他察覺到鳳淵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但不明顯。
少女微微挑眉,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有些無奈的垂落鳳眸:
“把淵魔珠給我。”
她冷聲道。
這時,何安歌才明白師尊的意思,他尷尬的把手縮回來,然後喚出淵魔珠,放在鳳淵伸出的手掌上。
鳳淵攥住光澤虛弱的淵魔珠,放在手裡閉目感受。
片刻後,淵魔珠竟再度煥發出了奪目的魔光!
何安歌眼睛都看直了。
這上古秘寶,還能這樣放在手上充電的啊?
“淵魔珠不發光,是因為其核心中的深淵儲蓄耗儘,而為師這裡……最不缺的就是深淵魔氣,空氣中到處都是。”
鳳淵說的很平淡,她隨手把淵魔珠拋向空中,最後精準的落入何安歌手中。
目睹此景,少年看師尊的眼神不禁更加崇拜尊敬了。
鳳淵察覺到徒兒火熱的視線,她微微別過臉,品了口茶,用性冷淡的語調繼續發問:
“淵靈珠呢?”
雖然她聲音冷,但裙下鳳麟裸足的跳動頻率明顯變高了。
“回稟師尊,其實淵靈珠上徒兒也對不住您。”
“你又……乾什麼了?”
鳳淵看著他,冷淡的表情再度動搖。
她總覺得,何安歌這徒兒明明很敬畏自己,但卻又總愛說些有恃無恐的話。
但他又真的很誠實,她以為他會給自己邀功,結果她都沒問罪,何安歌自己就開始懺悔他對鳳淵的罪過。
“我把淵靈珠給聖虛宗的師姐安洛苡了。”
“安洛苡?”
“是的,在淵靈殿的時候,師姐險些被我害死,所以我就把淵靈珠贈與她,保下了她的性命。”
何安歌如實回答。
片刻後,他看鳳淵默不作聲,便繼續解釋:“師尊您放心,雖然我沒帶回淵靈珠,但淵靈珠也並沒有回到龍朝仙門手中,現在淵靈珠在洛苡師姐的體內,日後若想取回,徒兒隻需要把搞定師姐即可。”
“怎麼搞定她?”
“不知道,所以徒兒才說對不起您。”
“……”
鳳淵又被何安歌乾沉默了。
有時候,何安歌覺得搞不懂鳳淵在想些什麼,其實鳳淵也不懂何安歌的腦迴路。
他總能說出一些讓她意料之外的話。
“如果將來為師要用淵靈珠呢?”
她說著,盯著何安歌。
更像是再問,她這師尊和你那師姐,到底誰更重要。
“師尊放心,屆時徒兒必定親自把洛苡師姐帶到您面前!”
何安歌一本正經的保證。
他倒是有點自信。
但鳳淵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如果她不肯跟你走呢?”
“那徒兒就把捆住她的手腳,綁走。”
“如果她不肯還你呢?”
“那徒兒就把她魔墮,用淵魔珠讓她臣服。”
“你狠心這樣對她?”
“師尊,我是隻屬於您的徒兒,而安洛苡隻是有恩與我的師姐,我可以服從您的任何要求,但我不會慣著她。”
“……”
何安歌這樣說,鳳淵的美眸不禁閃過一絲享受和愉悅。
她微微後仰身子,靠在長椅上,閉目凝神。
“忘了問你,淵魔珠為何會消耗殆儘?你把它又借給誰用了?”
“回師尊,一隻狐妖。”
“幾條尾巴?”
“九條。”
“九……”
鳳淵坐起身,再次看著何安歌,鳳眸有點無奈。
這種感覺,鳳淵以前不是沒有過,那時候她也還小,母親讓她照看妹妹,但妹妹又是個剛學會飛的雛鳳,妹妹漫山遍野的飛,鳳淵就跟在後面守著,生怕妹妹被其他仙獸吃掉。
何安歌現在就是這樣。
他身上有鳳淵的血脈,嚴格來說,他們不是師徒,他是鳳淵的眷族,鳳淵則是他的主人。
但何安歌這仆從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到處沾花惹草……隻是如今,鳳淵不會再向以前那樣追著妹妹守,她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命,若隻是單純的想要守護,反而會一無所有。
所以她對何安歌一向都是放養。
她不會管著他,由他自己處世。
但她作為師尊,還是得提醒他一句:
“沒有成仙的九尾妖狐,妖血純粹,染上你的氣以後,她會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對你產生**,日漸渴望……”
“要麼,你淪為她**的奴仆,淪為她的鼎爐,淪為牲畜。”
“要麼,你掌控她的**,讓她求之不得,拒之不可,讓她臣服,唯有獻上身心和忠誠。
她總覺得,何安歌這徒兒明明很敬畏自己,但卻又總愛說些有恃無恐的話。
但他又真的很誠實,她以為他會給自己邀功,結果她都沒問罪,何安歌自己就開始懺悔他對鳳淵的罪過。
“我把淵靈珠給聖虛宗的師姐安洛苡了。”
“安洛苡?”
“是的,在淵靈殿的時候,師姐險些被我害死,所以我就把淵靈珠贈與她,保下了她的性命。”
何安歌如實回答。
片刻後,他看鳳淵默不作聲,便繼續解釋:“師尊您放心,雖然我沒帶回淵靈珠,但淵靈珠也並沒有回到龍朝仙門手中,現在淵靈珠在洛苡師姐的體內,日後若想取回,徒兒隻需要把搞定師姐即可。”
“怎麼搞定她?”
“不知道,所以徒兒才說對不起您。”
“……”
鳳淵又被何安歌乾沉默了。
有時候,何安歌覺得搞不懂鳳淵在想些什麼,其實鳳淵也不懂何安歌的腦迴路。
他總能說出一些讓她意料之外的話。
“如果將來為師要用淵靈珠呢?”
她說著,盯著何安歌。
更像是再問,她這師尊和你那師姐,到底誰更重要。
“師尊放心,屆時徒兒必定親自把洛苡師姐帶到您面前!”
何安歌一本正經的保證。
他倒是有點自信。
但鳳淵可不是那麼好哄的:
“如果她不肯跟你走呢?”
“那徒兒就把捆住她的手腳,綁走。”
“如果她不肯還你呢?”
“那徒兒就把她魔墮,用淵魔珠讓她臣服。”
“你狠心這樣對她?”
“師尊,我是隻屬於您的徒兒,而安洛苡隻是有恩與我的師姐,我可以服從您的任何要求,但我不會慣著她。”
“……”
何安歌這樣說,鳳淵的美眸不禁閃過一絲享受和愉悅。
她微微後仰身子,靠在長椅上,閉目凝神。
“忘了問你,淵魔珠為何會消耗殆儘?你把它又借給誰用了?”
“回師尊,一隻狐妖。”
“幾條尾巴?”
“九條。”
“九……”
鳳淵坐起身,再次看著何安歌,鳳眸有點無奈。
這種感覺,鳳淵以前不是沒有過,那時候她也還小,母親讓她照看妹妹,但妹妹又是個剛學會飛的雛鳳,妹妹漫山遍野的飛,鳳淵就跟在後面守著,生怕妹妹被其他仙獸吃掉。
何安歌現在就是這樣。
他身上有鳳淵的血脈,嚴格來說,他們不是師徒,他是鳳淵的眷族,鳳淵則是他的主人。
但何安歌這仆從可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到處沾花惹草……隻是如今,鳳淵不會再向以前那樣追著妹妹守,她知道冥冥之中自有天命,若隻是單純的想要守護,反而會一無所有。
所以她對何安歌一向都是放養。
她不會管著他,由他自己處世。
但她作為師尊,還是得提醒他一句:
“沒有成仙的九尾妖狐,妖血純粹,染上你的氣以後,她會不由自主的被你吸引,對你產生**,日漸渴望……”
“要麼,你淪為她**的奴仆,淪為她的鼎爐,淪為牲畜。”
“要麼,你掌控她的**,讓她求之不得,拒之不可,讓她臣服,唯有獻上身心和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