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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如果師尊願意的話,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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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聖虛宗的真傳弟子,白子畫跟隨秦詩嫣多年,他也並非沒有見過世面,大到月宗魔女,狐族聖女,小到魔教聖子,這些各大勢力的主角,他幾乎也都多多少少打過照面。

簡單來說,白子畫並不是個仙門的花架子,他至少是在仙界有不少社會經驗的。

但即便如此,像今晚這樣周圍瀰漫死亡氣息,能讓草木枯萎的邪異少女,還是再度重新整理了白子畫的眼界和三觀。

那根本就不是人類該有的氣息!

而更讓白子畫嚇破膽的是,那少女肩上的血鐮竟然掛著許道雲的腦袋!

白子畫知道許道雲是淵靈殿的仙侍,但怎也沒想到,堂堂仙侍的腦袋會被一個少女當玩具掛著溜達。

“你,你殺了許道雲……”

“許道雲?你是說這個腦袋嗎?”

少女好奇的提起腦袋,湊到臉前觀察,再此期間她還伸出舌尖,淺嚐了一口人頭上的血跡。

“邪修,邪修……”

“沒錯,隻有可能是邪修沒錯了!這種程度的壓迫感,即便放在邪教也是主祭的級別!”

白子畫慌得一筆,根本淡定不下來。

邪修的危險程度,基本不能用常識來評測,就算隻是結丹期的邪修,出現在仙門也能輕易帶走三四個真傳弟子。

神秘,恐怖,瘋狂……

它們就是如此可怕的存在。

而眼下,白子畫單憑直覺就知道,這個血鐮少女起碼要有元嬰期的修為。

如果她真鐵了心要殺白子畫,那就是秦詩嫣親自來,今晚也不一定能從少女的血鐮下保住白子畫的狗命。

白子畫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死定了。

他咕嚕的嚥了口唾沫,渾身都在發顫——

“??”

白子畫那般驚慌,反倒是讓那血鐮少女愣在原地,她沒在意嚇破膽的白子畫,目光偏移,看向了不遠處斷崖邊的黑衣少年,以及少年身旁那昏迷過去的狐妖少女。

少女歪了歪頭,頭頂冒出問號。

說好的,邪修之間的碰頭呢?

怎麼到場的人,又是仙修又是狐妖,全都不是邪教的人啊!

而且更奇怪的是。

來斷崖的路上,鶴顏撞上了落荒而逃的白子畫,但她什麼也沒做,後者就已經驚叫一聲,然後連滾帶爬的開始往回跑。

想到主人讓自己去斷崖邊與何安歌會面,鶴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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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沒想太多,繼續向前走。

可她走著,他跑著。

莫名就變成了追殺的名場面。

而更更讓鶴顏奇怪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許道雲是誰,而這個男人居然汙衊她殺了許道雲?

這就更更更奇怪了。

不過也別說鶴顏感到事情詭異,就連何安歌在看見許道雲的腦袋被掛在血鐮上以後,也是不禁渾身一顫,當他再看那肩扛血鐮的少女時,內心頗有幾分忌憚和敬畏。

好在何安歌常年跟著鳳淵,也算已經適應了這群邪教徒的作風。

邪修嘛…

興致到點了,路上抓個仙侍來砍頭助興也很正常,確實,這很河裡!

起碼,何安歌不至於像白子畫那樣被嚇破膽。

但白子畫可就慘了。

他現在大難當頭,早已什麼都顧不上了,滿腦子全是求生的**。

通過那邪修少女的視線,白子畫這纔想起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何安歌。

當即,白子畫決定與何安歌聯手!

雖然,何安歌大概率是個魔修,但仙魔兩道共同對抗邪修也是公認常識。

大敵當前,也許隻有白子畫與何安歌聯手,纔有可能不像許道雲那樣慘死於邪修的血鐮之下。

白子畫覺得,以何安歌的聰明情商,他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還鬨矛盾。

否則這邪修的血鐮殺來,他們都得死!

他的想法還是不錯的。

但當白子畫真的回頭望去時,他竟看見何安歌也在冷冷的望著自己,不僅如此,此時的少年再無平日的外表偽裝,黑眸發猩,邪修之氣肆意瀰漫,不僅如此……他的唇下,也有著跟那邪修少女同款的鋒利獠牙。

“!!?”

白子畫人傻了,他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但無論他多少次回頭確認,那黑衣少年都是邪氣側漏,像惡狼一般盯著白子畫的血肉。

難怪,白子畫在看見鶴顏的第一時間,就覺得少女的獠牙有些眼熟。

原來何安歌一直都是她的同類!

一前一後,兩個邪修!

“許久不見,鶴師姐。”

何安歌恭敬的回以問候。

另一邊,鶴顏點點頭,也道出了內心猶豫許久的疑惑:

“安歌,這個男人也是你的朋友嗎?”

她聲音沒初見時那麼可愛甜美了,看著白子畫時,多了許多冰冷和惡寒。

“不是。”

當聽到否定的答案疑惑以後,邪修少女纏滿身的繃帶開始自然脫落。

月光下,少女露出她繃帶下病態白嫩的肌膚。

不僅如此,她也摘下遮面的兜帽,帽簷下,少女清純絕美的真面目公諸於世,但真正讓白子畫在意的是,少女雖美的驚人,但她的臉上和身上卻有著許多黑線縫合的痕跡,就像是拚接而成的布偶娃娃?

少女的眼角,唇角,脖頸……全都有著被交叉縫合的黑色線條,詭異妖邪的同時,竟還真有幾分藝術美感。

此時此刻,白子畫被這詭異的血鐮少女盯著,隻覺得渾身發顫,這已經不是修煉者之間的對決了,更像是人類對上妖魔鬼怪的氣氛,今日一見,邪教徒竟比想象中的還要瘋狂妖邪。

“你,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前有血鐮少女,後有仙門叛徒的何安歌,白子畫現在就差把【寄】字寫在腦門上了。

此時此刻,他總算明白自己的處境,臉色蒼白,雙腿發軟的跪倒在地,這前後包夾的邪修套餐,就是換秦詩嫣安洛苡來,再強的心理素質也遭不住。

幸虧夏染月昏倒了,不然她保準得再被嚇昏一次!

“既然不是安歌的朋友,那我可以收藏他嗎?”

鶴顏唇角露出不友善的笑意。

當初,白子畫像看藥材一樣看夏染月,如今,他在鶴顏的眼裡又何嘗不是被當作玩具呢?

天道好輪迴,一物降一物。

何安歌眸光清冷,默不作聲,似乎正在臨時思考著什麼。

眼見,鶴顏已經握緊了肩上的血鐮,俯身做出了狩獵的姿態。

關鍵時刻,何安歌卻突然開口道:

“鶴師姐,這位……其實是我在聖虛宗的同門師兄,子畫師兄也是個善良的人,在仙門沒少照顧我。”

“所以?”

“他不適合做師姐的收藏品……還請師姐放他一命,我來處置。”

“那沒了他,小安歌你來當我的收藏品?”

鶴顏殺意正在興頭上被阻止,不禁眯起血瞳,頗有不悅的望向何安歌。

她看他的眼神,更多在於鬨脾氣,但也絕非沒有殺意。

後者被盯的渾身一顫,但還是鎮定道:

“也不是不行。”

“此言當真?”

“隻不過,我的命是屬於師尊的,如果師尊願意把我賞給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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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當聽到否定的答案疑惑以後,邪修少女纏滿身的繃帶開始自然脫落。

月光下,少女露出她繃帶下病態白嫩的肌膚。

不僅如此,她也摘下遮面的兜帽,帽簷下,少女清純絕美的真面目公諸於世,但真正讓白子畫在意的是,少女雖美的驚人,但她的臉上和身上卻有著許多黑線縫合的痕跡,就像是拚接而成的布偶娃娃?

少女的眼角,唇角,脖頸……全都有著被交叉縫合的黑色線條,詭異妖邪的同時,竟還真有幾分藝術美感。

此時此刻,白子畫被這詭異的血鐮少女盯著,隻覺得渾身發顫,這已經不是修煉者之間的對決了,更像是人類對上妖魔鬼怪的氣氛,今日一見,邪教徒竟比想象中的還要瘋狂妖邪。

“你,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前有血鐮少女,後有仙門叛徒的何安歌,白子畫現在就差把【寄】字寫在腦門上了。

此時此刻,他總算明白自己的處境,臉色蒼白,雙腿發軟的跪倒在地,這前後包夾的邪修套餐,就是換秦詩嫣安洛苡來,再強的心理素質也遭不住。

幸虧夏染月昏倒了,不然她保準得再被嚇昏一次!

“既然不是安歌的朋友,那我可以收藏他嗎?”

鶴顏唇角露出不友善的笑意。

當初,白子畫像看藥材一樣看夏染月,如今,他在鶴顏的眼裡又何嘗不是被當作玩具呢?

天道好輪迴,一物降一物。

何安歌眸光清冷,默不作聲,似乎正在臨時思考著什麼。

眼見,鶴顏已經握緊了肩上的血鐮,俯身做出了狩獵的姿態。

關鍵時刻,何安歌卻突然開口道:

“鶴師姐,這位……其實是我在聖虛宗的同門師兄,子畫師兄也是個善良的人,在仙門沒少照顧我。”

“所以?”

“他不適合做師姐的收藏品……還請師姐放他一命,我來處置。”

“那沒了他,小安歌你來當我的收藏品?”

鶴顏殺意正在興頭上被阻止,不禁眯起血瞳,頗有不悅的望向何安歌。

她看他的眼神,更多在於鬨脾氣,但也絕非沒有殺意。

後者被盯的渾身一顫,但還是鎮定道:

“也不是不行。”

“此言當真?”

“隻不過,我的命是屬於師尊的,如果師尊願意把我賞給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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