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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要不,我來教教師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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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在柳氏布莊挑選了一些禮品,然後與柳墨情聊了些許,便是滿載而歸的回到了龍宮。

要不是柳墨情說,何安歌都差點忘了,四大家族背後還有一脈上界仙祖的事情。

十年前,何安歌確實在安府開了不小眼界。

他以為師姐肯定會被選中,被那些白髮飄飄的仙祖帶去上界修行。

那個時候,何安歌尋思著給安陽升求求情,讓自己也跟著安洛苡去上界……就當,是帶去一個照顧大小姐起居的家奴。

一方面,何安歌確實有舔狗的成分;

另一方面,能去上界那種修煉資源豐富的好地方,就算隻是當家奴,說不準哪天也能邂逅機緣,鹹魚翻身呢?

不過可惜的是,安洛苡最終並沒有被選上。

反倒是安洛苡的弟弟被帶去了上界。

這事說來也蹊蹺。

但何安歌向來不是愛八卦的性格,印象裡,安洛苡的弟弟是個內向且膽小的男孩,何安歌作為異世界轉生者,心理年齡自然不與這些小孩子處在同一個水平線,所以他也壓根沒怎麼關心安洛苡弟弟的事情。

按理說…

又過了十年,這次那些上界的仙祖姥爺,應該要來帶安洛苡去上界了吧?

畢竟,他們當年並非沒看上安洛苡,何安歌至今都還記得,當安洛苡在眾多仙祖面前展示冰靈脈與無雙劍舞之時,諸多長生萬年的老者都瞪大了雙眼,激動的語無倫次……

那老傢夥,就差把“欣喜”二字寫在臉上了。

這纔是真正出於長輩對子孫後代的疼愛,反觀他們看待安洛苡弟弟的眼神,可謂天差地別。

“等一下。”

“他們若是今年回來,打算把師姐帶去上界的話……”

“那我帶著師姐回家過年,豈不是自投羅網,當場被抓個正著嗎?”

想到這裡,何安歌就像是恍然大悟之間,一拍腦門,倒吸一口涼氣,內心一陣緊張與不安。

他試著讓自己先冷靜下來。

畢竟何安歌如今也不是曾經那個小舔狗了,他現在可是安洛苡願意托付終身的夫君,怎麼可能再讓牛郎織女那種苦情劇再度上演?

再者說了。

何安歌現在可是虛神境圓滿,稍微努努力,把氣場撐到天神境也並非難事。

天神境,那可是接近半神的級別了。

饒是安府的那些仙祖姥爺再怎麼神通廣大,誰敢從一尊半神的手底下搶老婆?不要命了?

“哼。”

“看把你嚇的一身冷汗,就這麼擔心洛苡會被安府仙祖抓去上界?”

眼見桌對面下棋的青年一臉心事,女帝的朱唇不由輕蔑一挑,就像是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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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了何安歌這凡俗少年的小心思。

何安歌啊,終究還隻是個年輕氣盛的孩子罷了。

別看他修為頗高,精明的很,但修行的時間卻很短,導致何安歌的心境遠遠沒有那些萬年老古董要穩重。

不過,辰龍並不討厭何安歌身上的少年氣。

這纔是他與眾不同的優點。

那些龍將仙臣,全都像是老油條一樣,拐彎抹角的說辭一套一套,反倒讓辰龍感到一臉油膩。

還是何安歌有趣啊。

“陛下您這話說的,如果他們要帶我去上界,您難道就不會感到一絲擔心嗎?”

何安歌雙指夾著白棋,一邊吃掉辰龍的黑子,一邊頗有玩味的反問。

他以為這步棋已經勝券在握。

可下一秒,辰龍就反向出旗,截斷了何安歌白子的後路,使其陷入僵局。

何安歌抬頭望向辰龍,卻見後者滿不在意的端起茶杯,抵在唇邊一飲而儘。

“朕為何要擔心你去上界?”

“何卿莫非還不知道,上界也是朕無雙龍朝的地盤嗎?”

說到這裡,辰龍一臉得意的笑著,欣賞著少年那驚呆了的表情,不禁感到內心深處一陣**與滿足感。

在心儀之人面前裝比,是真的爽。

就像是何安歌喜歡看女帝吃癟一樣,辰龍也很喜歡看何安歌被秀的啞口無言。

“說起來…”

她抬手執黑子,繼續吃掉何安歌的白子。

與此同時,辰龍也頗有玩味的笑道:

“何卿莫非還不明白,十年前安洛苡為何沒被帶去上界吧?”

“?”

何安歌微微一怔,恍然大悟。

他聯想起,當初從絕無青前世記憶中,得知真龍女帝設計,想讓安洛苡變成她的專屬龍將。

難怪啊。

女帝自己盯上的天命之女,肯定要留在龍朝親自調教啊,怎麼可能讓安洛苡被其他人帶去上界培養?

想到這裡,何安歌莫名背後一寒,有種不好的預感。

“何卿莫是還不知道,即便是在上界,京城那四大家族的仙祖也是無雙龍朝麾下的臣民吧?”

辰龍還沉浸在裝比的快樂中,不斷向何安歌透漏龍朝的強大,同時也滿懷欣喜的享受著少年那一臉震驚的模樣。

沒辦法,龍朝的勢力範圍就是這麼廣大。

這就是辰龍拿捏何安歌的底氣。

再怎麼跑,到頭來也還是要乖乖回到龍朝,臣服在女帝裙下討口飯吃的。

“陛下…”

“說起來,安歌自回宮以來,便一直沒有看見師姐的身影…”

說到這裡時,何安歌的聲音都有點不安。

他手中還攥著幾顆關鍵性的白子,但棋局卻已經走投無路,接下來的幾步棋,何安歌幾乎隻能祈禱辰龍的疏忽大意。

嗒!

很遺憾,辰龍毫不猶豫的按下黑子,堵死了何安歌最後的退路。

勝負已分。

辰龍端正身子,裙下高低翹腿,她前傾身子,用金簪玉指挑起何安歌的下巴,不懷好意笑道:

“何卿,想知道洛苡在哪嗎?”

“陛下,別鬨…”

何安歌臉頰微抽,眼中卻是緊張銳利了起來。

這奇怪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洛苡她啊。”

“如今正在朕的私宮中,被強迫著——”

“練畫”

何安歌:?

……

……

……

鋒!

鋒!鋒!

筆墨飛揚,蒼勁有力,甚是把畫筆舞出了練劍的風采。

執筆女子,銀髮飄飄,身姿婀娜,仙裙染著些許墨汁,隻是冷顏焦急的咬牙切齒,怎也難以靜心把眼前的山水圖畫好。

沒錯。

安洛苡如今正在被女帝關禁閉。

那天她得罪了女帝,還沒打贏,於是輸了之後,安洛苡就被女帝給關到了小黑屋裡。

在這裡。

女帝給了安洛苡一些紙和筆,還有各種顏色的上好墨水。

她說安洛苡被何安歌寵壞了,如今的劍法已經太過急躁,太過盲目自信,缺少了身為劍修的耐心與冷靜。

於是,她讓安洛苡修行琴棋詩畫。

先從最簡單的繪畫修起。

隻要安洛苡能精心繪出女帝滿意的山水畫,那她就能離開冷宮去見何安歌。

否則…

辰龍倒也不介意安洛苡試試硬闖,看她能不能破的了辰龍的陣術封印。

如今,安洛苡已經徹底放棄了第二個選擇。

可她真的從小就不擅長這些琴棋書畫啊。

別看安洛苡平時一臉高冷禦姐,坐下來端莊大氣,優雅動人……

但實際上,安洛苡真的不是個文書女子。

她從小就隻喜歡劍,後來喜歡的事物又多了一個何安歌,除了劍和何安歌,安洛苡就再也找不到第三個興趣愛好了。

要是,何安歌在就好了。

小時候,安洛苡的琴棋詩畫,都是父親讓何安歌負責教她的。

咚咚咚——

正當安洛苡陷入僵局,一臉愁悶時,屋外卻是突然傳來一陣輕快的敲門聲。

安洛苡以外是那個討厭的女帝來了,便微微咬唇,胸前抱臂,閉上美眸,不予迴應。

可很快,屋門被推開,卻見龍袍青年帶著一臉燦爛的微笑:

“師姐,學畫呢?”

“我來教師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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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顆關鍵性的白子,但棋局卻已經走投無路,接下來的幾步棋,何安歌幾乎隻能祈禱辰龍的疏忽大意。

嗒!

很遺憾,辰龍毫不猶豫的按下黑子,堵死了何安歌最後的退路。

勝負已分。

辰龍端正身子,裙下高低翹腿,她前傾身子,用金簪玉指挑起何安歌的下巴,不懷好意笑道:

“何卿,想知道洛苡在哪嗎?”

“陛下,別鬨…”

何安歌臉頰微抽,眼中卻是緊張銳利了起來。

這奇怪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

“洛苡她啊。”

“如今正在朕的私宮中,被強迫著——”

“練畫”

何安歌:?

……

……

……

鋒!

鋒!鋒!

筆墨飛揚,蒼勁有力,甚是把畫筆舞出了練劍的風采。

執筆女子,銀髮飄飄,身姿婀娜,仙裙染著些許墨汁,隻是冷顏焦急的咬牙切齒,怎也難以靜心把眼前的山水圖畫好。

沒錯。

安洛苡如今正在被女帝關禁閉。

那天她得罪了女帝,還沒打贏,於是輸了之後,安洛苡就被女帝給關到了小黑屋裡。

在這裡。

女帝給了安洛苡一些紙和筆,還有各種顏色的上好墨水。

她說安洛苡被何安歌寵壞了,如今的劍法已經太過急躁,太過盲目自信,缺少了身為劍修的耐心與冷靜。

於是,她讓安洛苡修行琴棋詩畫。

先從最簡單的繪畫修起。

隻要安洛苡能精心繪出女帝滿意的山水畫,那她就能離開冷宮去見何安歌。

否則…

辰龍倒也不介意安洛苡試試硬闖,看她能不能破的了辰龍的陣術封印。

如今,安洛苡已經徹底放棄了第二個選擇。

可她真的從小就不擅長這些琴棋書畫啊。

別看安洛苡平時一臉高冷禦姐,坐下來端莊大氣,優雅動人……

但實際上,安洛苡真的不是個文書女子。

她從小就隻喜歡劍,後來喜歡的事物又多了一個何安歌,除了劍和何安歌,安洛苡就再也找不到第三個興趣愛好了。

要是,何安歌在就好了。

小時候,安洛苡的琴棋詩畫,都是父親讓何安歌負責教她的。

咚咚咚——

正當安洛苡陷入僵局,一臉愁悶時,屋外卻是突然傳來一陣輕快的敲門聲。

安洛苡以外是那個討厭的女帝來了,便微微咬唇,胸前抱臂,閉上美眸,不予迴應。

可很快,屋門被推開,卻見龍袍青年帶著一臉燦爛的微笑:

“師姐,學畫呢?”

“我來教師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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