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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安懷軒:我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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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京城有四大家族,他們之所以能夠在曆史長河中穩居高位,經久不衰,正是因為他們家族的背後在遙遠的上界也遍佈著許多先祖。

亦或者說……

京城這所謂四大家族,乃是上界那四大仙古家族在凡界設立的育苗據點。

傳說,每逢十年,上界便會派下仙人,來到凡界的四大家族中,挑選靈脈優秀,仙命不凡的天之驕子,然後帶他們去上界修行培養。

十年以後,待到時機成熟,仙人們就又會回到安府,重新挑選新的天之驕子……

前段日子,京城已經有三大家族背後的上界仙人露過面了。

有的仙老鶴髮童顏,神光找題;

有的武者頭角崢嶸,龍行虎步;

有的修女美麗動人,宛若天仙;

如今,各路看客們大開眼界,也就隻差安府的上界仙人還沒現身。

壓軸登場,自然讓所有看客都很期待,渴望著一睹所謂上界仙人的真容,長長見識。

更何況,近些年來,安府在龍朝的風評並不算好,聽說安府最有天命的大小姐被一個邪修給抓走了,如今被洗腦調教,不幸墮入邪途……

此事可是在京城流傳了許久。

人們不禁會聯想,若是讓安氏家族背後的那些上界仙祖們知道此事,他們是否會大發雷霆,替安府的家主報仇殺了那大膽邪修,奪回大小姐。

這確實很有可能。

畢竟,安府的洛苡小姐,當年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天命之女!

早在十年前,那些仙人們下凡時,就已經發現了洛苡小姐的仙骨不凡,盤算著把洛苡帶去上界修行,享受更好的資源與教育……隻是最後不知道,那些仙人們還是沒有帶走安洛苡,反而隻是帶走了天賦遠不如安洛苡的弟弟。

“嘿,你們說,最近十年來,安府可再也沒出一位媲美洛苡千金的天之驕子……眼下最為矚目的,還要數那位洛苡仙子。”

“可是,偏偏才十年不見,那洛苡千金就被北方邪修給抓走了……”

“等那些仙人們回來以後發現這事,他們會不會氣的面紅耳赤,怒氣沖天啊?”

“噓噓噓,這話你可不敢亂說,萬一讓仙人聽見了,咱們可是人頭不保……再怎麼說,那可是上界那些神通廣大的怪物啊。”

人群中,嘈雜議論聲此起彼伏。

雖說人們都對上界仙人抱有極高的敬畏之心,但耐不住從眾心理的考驗,還是有不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樂子人,零零碎碎的念著安府的醜聞。

他們當然也怕死。

隻是人群聚集的一多,他們就會覺得事不關己,僥倖認為自己不會是被盯上的那個倒黴蛋。

“沒想到,十年未見,京城還是這般令人厭惡。”

“——充滿了惡臭又愚昧的賤民!”

就在人群議論紛紛時,人群最前方的高空中,卻是冷不防傳來一陣飽含殺意的怒斥。

這聲音正氣十足,就像是常年習武,又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少將,其中蘊含的恐怖殺意,甚是令許多圍觀群眾都被嚇出一聲冷汗。

尤其是剛剛那些藏在人群中嚼耳根的看客,皆是縮著脖子,低頭頭,生怕被那高空中聲音的來源盯上。

轟隆隆隆——!!!

如青龍一般的劍氣,伴隨著雷霆般的虛影,從天而降,卻見數道高大的人影屹立於安府的正前方。

在那裡,安府的家主以及數位長老,早已等候多時。

“恭迎仙祖遠道看望。”

安府的家主,安陽升站在人群最前方,他卑躬屈膝,臉上掛著幾絲不安的冷汗,可以見得安陽升此時的心情何其緊張。

近年來,京城的輿論與風評,安陽升作為家主自是心知肚明。

他隻是無可奈何而已…

何安歌那臭小子,真是一點人事不乾!

每每想起那些年與何安歌愉快喝酒的畫面,就會令安陽升感到心碎與悲歎。

安陽升也去拜訪過女帝,他想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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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幫忙把洛苡救回來…

可饒是那無所不能的真龍女帝,也隻是無奈的搖搖頭,她讓安陽升回去等等,切莫操之過急,她說安洛苡在何安歌身邊平安無事,隻是辰龍還需要一點時間,她遲早會把安洛苡乖乖抓回龍朝的。

安陽升無可奈何,他也隻能相信女帝的承諾,一邊在家裡等,一邊又忍不住到處打探關於安洛苡的訊息……

從柳氏布莊的墨情小姐口中,安陽升得到了許多確切的訊息與證據,他大抵是放心了安洛苡的性命之憂。

柳家的那位小姐倒也熱心腸。

她時常會給安陽升寄去許多關於何安歌與安洛苡的實時訊息,甚至還有何安歌與安洛苡在一起逛街的留影石,這些訊息都讓安陽升安心了不少,看見女兒長大了,與何安歌在一起有說有笑,生活的那麼幸福,安陽升不禁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那些留言碎語。

隻是,安陽升能隱忍這些流言蜚語。

但若是讓上界下來的仙祖們聽見,他們若是問起來這事,讓安陽升這當家主的臉還往哪放?

所以安陽升現在緊張無比。

他連頭都不敢抬,生怕與先祖們憤怒的眼神對上視線——

“剛剛是誰在侮辱我姐?站出來!”

站在安陽升面前,第一個厲聲開口的,並非那幾位仙風道骨的老者,而是一位年輕氣盛,身披銀龍長袍的青年。

他抬手喚劍,上前三步,便是從人群中揪住一個男子的衣領,猛地舉向高空。

“是你吧?我剛剛可是聽見了,是你侮辱我姐被邪修抓走,做了那種苟且肮臟之事,對嗎?”

青年掐住那男子的脖子,眼神愈發凶狠,神情猶如蔑視螻蟻一般厭惡。

一時間,他的殺意籠罩了整條街道,人群一片寂靜,眾看客皆被嚇的瑟瑟發抖,無人再敢多說安府的一句謠言。

“大人,大人饒命…小的也是道聽途說啊……”

那男子被掐著脖子,嚇的臉頰蒼白,就連下體也流出了丟人的液體。

他深知,若是再惹怒眼前的年輕仙人,真的會被掐死!

這裡可是修仙界,龍朝再怎麼講究法製,對於那些真正的強者來說,殺人也還是不眨眼的。

何況是更為上界的仙人?

“不是啊大人,剛剛他們也都在說啊……小的也隻是隨波逐流而已……”

眼見要被殺死,那男子不禁開始轉移話題,把黑鍋分攤給他身後的那些看客們。

他的話音落下,人群就像是炸了鍋,全都瑟瑟發抖的搖頭與那男子保持距離。

望著凡人們的一切神情,安懷軒不由嘴角微微抽搐。

他深吸一口氣,語氣隻是更為厭惡。

“賤民果然就是賤民,就像是老鼠一樣,自私自利,敢做不敢當,隻會躲在陰暗的角落裡自我意銀,令人作嘔……”

青年說著,卻是加大了手頭的力道。

不出三個呼吸,那男子的脖頸就已經被扭出了奇怪的維度,甚至沒有一絲慘叫聲,就被終結了生命。

而這一切,安陽升與其他上界仙人們也都隻是默默看著,沒人出言阻攔。

眼見安懷軒殺了一個人,還不夠解氣,幾位仙祖之中終於有一位老太太站了出來——

“懷軒,這是你十年來第一次回安府過春節。”

“休要再臟了手,壞了我們安府的福氣。”

她冷冷的說著,眼中並沒有什麼慈悲,隻是單純沒興致的掃了一眼人群。

是啊。

比起殺人是否正確,真正的仙人隻在乎死人會不會臟了手,就像你不會在意自己踩死幾隻螻蟻一樣。

這纔是真正的修仙者。

與上界那些煉虛境起步的仙人相比,講究道義仁慈的龍朝已經算是很人性化了。

“父親…”

“姐是出了什麼事嗎?為什麼她沒有來接我?”

回到安府以後,安懷軒收斂了許多戾氣,他看著安陽升那愁眉苦臉一言不發的模樣,不由回憶起剛剛在街道上聽見的流言蜚語。

一時間,安懷軒的心頭一緊,他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

安懷軒至今都還記憶尤深,十年前,姐姐是最負盛名的天命之女,而他隻是一個被姐姐陰影籠罩,毫無存在感的廢材弟弟…

但十年前的那次仙人下凡,出於龍朝內部的許多原因,仙祖沒能帶安洛苡去上界,而是挑選了安懷軒這個不起眼的廢材。

如今,安懷軒在上界遇到了真正的機緣,修得正果,搖身一變,成了虛神境六重的天之驕子。

他一直都惦記著那個完美無瑕的姐姐。

小的時候,安懷軒很仰慕姐姐,他粘著姐姐,想讓姐姐也教他練劍,可無論多少次也都隻是熱臉貼冷屁股。

安洛苡總是嫌安懷軒這弟弟弱不禁風,練劍沒一會兒就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有無比抗揍耐打的何安歌練起來順手。

於是乎,從小安洛苡就不怎麼待見安懷軒。

安懷軒纔是那個真正的看客。

他總是坐在院子裡,捧著一把小木劍,遠遠望著與姐姐與白衣少年的論劍。

有時候,安懷軒會從屋裡拿來墨水與宣紙,然後為姐姐與少年的劍舞用筆墨畫下來……

安洛苡有時候會稱讚弟弟畫的好看,雖然弱不禁風,卻有文人筆墨的天賦。

但即便是這樣小小的稱讚,在何安歌逐漸展現詩畫天賦時,也被他無情奪去了安懷軒最後的優點與天賦。

可以說,安懷軒從小就是活在安洛苡和何安歌陰影下的小透明。

論劍,他不如姐姐。

論詩畫,他也不如何安歌。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安懷軒現在發達了,從上界回來,確實會有些心高氣傲,瞧不起曾經故鄉的那些凡人。

但安懷軒不恨姐姐,也不討厭那個總是獨占姐姐寵愛的何安歌。

他隻是想回到家中,用自己苦修十年的劍,與姐姐來一場真正的比試,取得他一直都想要的,就像是姐姐稱讚何安歌時那樣真誠的認可而已……

為了這一天,安懷軒苦苦修煉了十年!

可如今……

他帶著滿身修為與傲氣,重新回到了安府的殿堂中,他曾經最為仰慕的姐姐卻是消失不見了。

而且,整個京城,都充斥著關於姐姐的流言蜚語。

賤民的思想是臟的。

所以他們傳的某些言論也更臟。

安懷軒真的很生氣。

他想挑戰姐姐,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侮辱他的姐姐!

“父親…姐姐呢?”

“父親你告訴懷軒,外面那些賤民說的,難道都是真的?”

安懷軒越想越是不甘心,他不由攥緊雙拳,怒目圓睜的瞪著父親。

不隻是他,殿堂中的許多仙祖也都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一臉冷漠的審視著安陽升。

空氣一陣寂靜。

安陽升沉默了許久,終是吐出一口濁氣,淡淡開口:

“一年前…”

“何安歌背叛了龍朝與仙門,墮入邪道。”

“一年後…”

“他把你姐也從龍朝帶走了。”

陳懷軒:?

……

……

……

阿嚏——!!!

走在龍宮附近的街道上,何安歌莫名渾身一震冷汗,打了個噴嚏。

不過他也沒在意。

眼下,何安歌要去柳氏布莊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墨情啊…”

“你覺得,我要是過年帶著師姐回安府,應該給嶽父大人帶點什麼禮品賠罪呢?”

“有沒有什麼中年人士非常喜愛,但他們平時又不捨得買來喝的,價值連城的陳年老酒?”

望著柳氏布莊地下的無數名酒,何安歌不由若有所思的搓著下巴。

在他身旁,烏髮金簪,容貌清純,富貴打扮的窈窕少女翻了個白眼:

“我建議,你回去直接給安姥爺磕三個響頭,然後再做好被上界仙祖們暴揍一頓,還能不死的準備……”

“嫩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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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在街道上聽見的流言蜚語。

一時間,安懷軒的心頭一緊,他突然有種不安的預感。

安懷軒至今都還記憶尤深,十年前,姐姐是最負盛名的天命之女,而他隻是一個被姐姐陰影籠罩,毫無存在感的廢材弟弟…

但十年前的那次仙人下凡,出於龍朝內部的許多原因,仙祖沒能帶安洛苡去上界,而是挑選了安懷軒這個不起眼的廢材。

如今,安懷軒在上界遇到了真正的機緣,修得正果,搖身一變,成了虛神境六重的天之驕子。

他一直都惦記著那個完美無瑕的姐姐。

小的時候,安懷軒很仰慕姐姐,他粘著姐姐,想讓姐姐也教他練劍,可無論多少次也都隻是熱臉貼冷屁股。

安洛苡總是嫌安懷軒這弟弟弱不禁風,練劍沒一會兒就上氣不接下氣,根本沒有無比抗揍耐打的何安歌練起來順手。

於是乎,從小安洛苡就不怎麼待見安懷軒。

安懷軒纔是那個真正的看客。

他總是坐在院子裡,捧著一把小木劍,遠遠望著與姐姐與白衣少年的論劍。

有時候,安懷軒會從屋裡拿來墨水與宣紙,然後為姐姐與少年的劍舞用筆墨畫下來……

安洛苡有時候會稱讚弟弟畫的好看,雖然弱不禁風,卻有文人筆墨的天賦。

但即便是這樣小小的稱讚,在何安歌逐漸展現詩畫天賦時,也被他無情奪去了安懷軒最後的優點與天賦。

可以說,安懷軒從小就是活在安洛苡和何安歌陰影下的小透明。

論劍,他不如姐姐。

論詩畫,他也不如何安歌。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安懷軒現在發達了,從上界回來,確實會有些心高氣傲,瞧不起曾經故鄉的那些凡人。

但安懷軒不恨姐姐,也不討厭那個總是獨占姐姐寵愛的何安歌。

他隻是想回到家中,用自己苦修十年的劍,與姐姐來一場真正的比試,取得他一直都想要的,就像是姐姐稱讚何安歌時那樣真誠的認可而已……

為了這一天,安懷軒苦苦修煉了十年!

可如今……

他帶著滿身修為與傲氣,重新回到了安府的殿堂中,他曾經最為仰慕的姐姐卻是消失不見了。

而且,整個京城,都充斥著關於姐姐的流言蜚語。

賤民的思想是臟的。

所以他們傳的某些言論也更臟。

安懷軒真的很生氣。

他想挑戰姐姐,不代表其他人就可以侮辱他的姐姐!

“父親…姐姐呢?”

“父親你告訴懷軒,外面那些賤民說的,難道都是真的?”

安懷軒越想越是不甘心,他不由攥緊雙拳,怒目圓睜的瞪著父親。

不隻是他,殿堂中的許多仙祖也都像是早有預料一般,一臉冷漠的審視著安陽升。

空氣一陣寂靜。

安陽升沉默了許久,終是吐出一口濁氣,淡淡開口:

“一年前…”

“何安歌背叛了龍朝與仙門,墮入邪道。”

“一年後…”

“他把你姐也從龍朝帶走了。”

陳懷軒:?

……

……

……

阿嚏——!!!

走在龍宮附近的街道上,何安歌莫名渾身一震冷汗,打了個噴嚏。

不過他也沒在意。

眼下,何安歌要去柳氏布莊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墨情啊…”

“你覺得,我要是過年帶著師姐回安府,應該給嶽父大人帶點什麼禮品賠罪呢?”

“有沒有什麼中年人士非常喜愛,但他們平時又不捨得買來喝的,價值連城的陳年老酒?”

望著柳氏布莊地下的無數名酒,何安歌不由若有所思的搓著下巴。

在他身旁,烏髮金簪,容貌清純,富貴打扮的窈窕少女翻了個白眼:

“我建議,你回去直接給安姥爺磕三個響頭,然後再做好被上界仙祖們暴揍一頓,還能不死的準備……”

“嫩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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