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那頭母龍到底與你說了什麼,才導致你突然這樣抱著為師撒嬌?”
青裙少女雙手捧著一杯熱茶,垂眸吹茶的同時,也略有好奇的問道。
不過這一次,她的聲音就變得溫柔多了,少女坐在白衣少年的腿上,微微低頭,將櫻桃小嘴抵在茶杯邊上小口抿茶,看上去不再那麼清冷無情,倒是有了可愛的既視感,翡翠青色的鳳麟羽毛,也讓何安歌忍不住想摸一摸她的呆毛。
當然,他暫時還沒那麼大膽。
光是能被允許抱著師尊的小腰,就已經是何安歌這些年來的人生巔峰了。
“隻是,聽了一些關於師尊您的故事…”
何安歌淡淡笑道。
他剛剛抱著鳳淵一口氣傾訴了許多真心話,主要還是因為在龍宮給女帝當牛做馬,心裡憋屈,而安洛苡又不在何安歌身邊,夏染月也不是那麼成熟知性,何安歌長時間沒有人傾訴,看見鳳淵這纔像是孤兒看見媽,無比親切。
現在,何安歌已經傾訴完了。
鳳淵比他想象中要溫柔許多,她一點不嫌棄何安歌,不僅包容何安歌的任性與軟弱一面,還給予何安歌了許多新鮮的真鳳血液。
這些血液,被鳳淵用吻的方式餵給何安歌,不僅進一步壯大了何安歌的力量,同時也給何安歌那缺乏自信與底氣的內心帶去鼓勵。
她想讓何安歌真切零距離的感悟到她的力量。
她想告訴少年,她作為一位師尊,雖然確實比不上真龍女帝,但隻是養你一個人類少年的話,修為與底蘊也都還是綽綽有餘。
這樣的安慰確實有效。
擁與吻過後,何安歌能夠清晰感受到,鳳淵的力量在血液裡流淌,他能夠窺探到真鳳血脈強大的冰山一角,有了鳳淵這位師尊的信任與支援作為後盾,這讓何安歌即便身處龍宮敵營,也不會再感到自卑與怯懦。
“師尊…”
“像安歌這樣的徒兒,師尊您還收養過多少個呢?”
輕舔唇角,何安歌望著懷裡的鳳靈少女,胸口不由產生幾分依賴心理。
他對師尊的尊敬與擁戴,得到了鳳淵感情上的迴應,這也讓何安歌對自己的信念也更為堅定。
這種行為,有點像是信徒。
單方面的信仰,若是長久無法得到回饋,何安歌自然而然會產生懷疑與焦慮,他看見了另一尊真神女帝身上的美好,他的信仰開始感到動搖,所以他希望自家師尊也能像女帝那樣厲害,也能像女帝那樣對他更好更溫柔一些。
這樣,何安歌就會安心,他不擔心信仰會被辰龍動搖,他還可以繼續心安理得的信奉鳳淵。
甚至是,在得到鳳淵的愛與饋贈後…
信仰之火也變得更為狂熱。
“幾千年前的話,為師有過不少追隨者,其中有許多資質不錯的孩子,為師確實收過不少像你這樣的徒兒……”
鳳淵目視前方,語氣平淡的說。
她的語氣或是懷念,或是無奈,但當鳳淵回頭望向何安歌,她卻發現少年的眼中有幾分不安與焦灼。
與此同時,鳳淵的胸口,也萌生出了一抹酸澀的情感。
她微微睜大鳳眸,對此感到驚訝…
因為鳳淵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複雜多樣的情感了。
唯獨,與何安歌相處時,鳳淵會時不時感到生氣,不安,擔憂,寵愛,嫌棄……
這都是鳳淵平時無法感受到的情感。
或許。
收養一隻不那麼省心,但對自己很孝順的逆徒,也不失為鳳淵迷茫餘生中的一大意義?
“你其實是想問,為師除了你以外,還吻過多少個徒兒,是嗎?”
輕輕抿起小嘴,鳳淵望著眼前緊張不安的少年,不由感到一抹特殊的愉悅。
她冷哼一聲,就像是早已看穿了少年心中的那點小九九。
“師尊,我隻是…”
白衣少年的臉蛋有點滾燙,他眼神略有閃躲,怎也無法與鳳淵的那雙絕美眸光對視。
不過,鳳淵還是用雙手拖住了他的臉,讓他正視自己:
“你與為師隻是師徒關係,為師知道,你偶爾會不自覺的對為師流露某些特殊的情感,這不奇怪,因為你能存活至今,靠的是你體內流淌的為師身上的血脈,某種意義上,你可以把為師當做母係血親來依賴,這沒有什麼問題,如果你真的需要,為師可以適當給予你一些關懷與慰藉……”
“但何安歌,你要認真審視自己的情感,不要讓這股對血親的依賴變了味道,為師不願成為你修煉途中的情感阻礙,望你明白。”
無比意外的是,鳳淵居然捧著何安歌的
這是數年來,何安歌都不曾聽到過的。
印象裡的師尊,總是話很少,獨自一人坐在深淵古殿,默默的品味深淵下的孤寂與冰冷……
今天師尊的話居然多了起來,這是個好訊息。
但如果可以的話……
何安歌更希望鳳淵能用這麼長的話誇他,而不是一臉冷淡與擔憂的與他劃分關係。
“抱歉,是徒兒冒犯了。”
他抿嘴一笑,不禁有點心涼。
何安歌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剛剛會突然問鳳淵這麼愚蠢的問題。
可能,他真的有點得意忘形了,他以為鳳淵願意讓他抱著,願意對他那樣溫柔,他這受寵的徒兒就可以貪心漸起,更進一步得到師尊的寵愛。
“……”
看著表情略顯尷尬的少年,鳳淵的表情怔住了幾秒鐘。
因為坐在何安歌身上,近距離的肢體接觸,使得鳳淵總是可以清晰共鳴到何安歌內心的情感。
包括現在。
她能感受到,少年心中到底在渴求著什麼……
鳳淵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不知從何時起,在何安歌心中,師尊的比重越來越大,那個本是一心複仇的邪修少年,如今眼神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渾濁陰暗。
他開始會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鳳淵,每一次他外出回家,隻要鳳淵能表揚他幾句,他臉上就會洋溢位非常陽光的笑容。
又或者…
這個現象一直都存在,隻是鳳淵缺失情感,如今心中有了溫度,才第一次在少年身上發現。
她垂落眼簾,微微別過視線,柔聲說道:
“在你之前,為師確實收養過不少徒兒,但若要論血緣傳承的行為方式,你還是第一個與為師有過唇舌接觸的……”
“原,原來是這樣嗎?”
肉眼可見的,少年微微睜大了雙眼,眸光清澈明亮,唇角也悄不可見的流露笑意。
鳳淵看著他,不禁有些錯愕。
情理之中的是,他應該會感到開心,因為鳳淵知道,對於人類社會來說,接吻是表達情感極為珍重的行為。
但讓鳳淵感到意料之外的是,他居然會開心到這種地步。
初吻…
鳳淵根本就不曾在乎過的東西,但她隻是一句話,就能讓少年心情變得這麼美好。
鳳淵能夠清晰感受到,當她說出何安歌是初吻對象時,少年心跳加速產生了劇烈加速,就連摟著師尊腰部的那雙手,也略顯緊張與激動而出汗。
“好了,夠了。”
“為師說這些,隻是回答你剛纔的問題,僅此而已。”
“但也不要忘記為師之前說過的那些忠告……”
“以及,為師不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徒兒,何安歌,希望讓為師傾注了這麼多心血的你,日後也不會做出讓為師失望的行為。”
鳳淵撇著眉頭,略有嚴肅的說道。
少年挺直腰部,難掩高興的嘿嘿一笑:
“是!師尊!”
“小聲一點!屋裡還有人睡覺。”
鳳淵瞪了何安歌一眼,但也沒有責罵他,隻是回過身,輕輕撫摸著那隻還趴在自己懷裡熟睡的小狐狸。
不知不覺,鳳淵感覺自己的臉頰有點發熱。
她微微低頭,坐在何安歌的腿上,背靠在何安歌懷裡,得益於她那嬌小玲瓏的身材,何安歌可以輕而易舉把她抱在懷裡,就像是被一個巨大的火爐暖化著全身,少年的體溫讓鳳淵感到身上的每一寸冰肌玉膚都在融化……
心中漸漸有了情感,當真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龍宮的天亮了。
鳳淵知道,她已經該走了,她每次離開深淵,都是有時間限製的。
若是超時不回去的話,鳳淵就會受到深淵魔力的反噬。
但是…
她今天想在何安歌的懷裡多坐一會兒。
哪怕,隻是一小會兒,隻是半柱香的時間呢?
這次走了。
也不知道,乖徒兒什麼時候纔會回深淵古殿看她了……
也不知道,何安歌一個人呆在龍宮,那頭可惡的母龍會不會趁自己不在,又像上次那樣仗勢欺人,險些殺掉自己這小徒兒呢……
咳!
咳咳——
感受到一抹來自深淵的反噬,鳳淵臉上的氣色不由變得難堪。
她又開始咳嗽了。
自從那次與辰龍一戰,事後又讓何安歌吸了一口小血後,鳳淵的身子就越來越虛弱,還經常會感到反胃和難以忍耐的乾咳。
這種病症,唯有與何安歌呆在一起時,纔能有所好轉。
“師尊,你怎麼了?”
何安歌發現鳳淵一直不吭聲,像是再忍耐著什麼,不由擔憂道。
鳳淵沒回頭,就隻是靠在他懷裡,低頭不語。
她在想何安歌說的那些話…
因為何安歌剛纔很認真的發誓,他說,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師尊從深淵下面救出來,讓師尊不再忍受寒冷與孤獨,讓師尊也像辰龍那樣自由。
這話讓鳳淵這個過來人來聽,其實很可笑,很愚蠢。
但唯獨出自何安歌之口,鳳淵又覺得心裡很暖心,傻徒兒確實傻,他傻的可愛。
自由…
誰不想要呢?
隻是因為明知不可能再得到,所以鳳淵才主動封閉了自己的**與情感。
沒有希望,就不會再經曆絕望。
可現在,何安歌強行給鳳淵帶來了一縷希望。
鳳淵不想要都不行,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連弱小的徒兒都在為了夢想與未來而努力,她這當師尊的又怎麼可能繼續逃避?
“安歌…”
鳳靈少女轉過身,將少年的臉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漸漸漂浮了起來,肌膚與羽衣幻化為青色的碎片,消失與空中……
不過始終不變的是,她環繞少年臉龐的那雙手。
“為師會在深淵下,等待你的好訊息。”
“加油…”
“師尊?”
陽光灑在少年的側顏,他抬手想要抓住什麼,可最終卻隻是接住了一隻小狐狸。
鳳淵走了。
何安歌獨自坐在客廳,懷裡抱著小狐狸。
他吸了口氣,重新恢複了對未來的自信,以及對生活的熱情。
他將小狐狸舉了起來,挑逗小狐狸的鼻尖——
“主,主人?”
“已經,該起床了嗎?”
夏染月還有點沒睡醒。
“是啊,夏染月,你知道嗎,師尊現在可喜歡你了,剛剛還一直抱著你,對你愛不釋手呢。”
“真!真的假的?!鳳尊大人也來龍宮了嗎?”
……
……
……
龍宮,女帝寢室。
真龍少女站在梳妝檯前,臉上寫著幾分擔憂與好奇,她手頭拿著一把梳子,正在幫坐在梳妝檯前的姐姐的梳理頭髮。
鏡中的真龍女帝,還是那麼好看,她不需要化太多妝,抿一抿胭脂然後梳一梳頭髮,就已經足夠將辰龍那天命女帝的威與美完美呈現。
“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呀,讓你一大早就想不開就自刎……”
“而且,姐姐你剛纔還關著門,怎也不肯讓笙兒進屋看你……”
“就算笙兒昨晚跟您吵架了,但作為家人,姐姐也不該這樣防賊一樣防著笙兒啊……”
辰笙鼓起小嘴,略有不滿的問。
但她不知道,辰龍此時看似面無表情,實則羞恥心早就已經炸掉了。
她怎麼可能讓辰笙進屋看她?
那時候剛睡醒,辰龍身上就隻穿了一件黑絲睡裙,衣冠不整就算了,下面還有許多不堪入目的東西不斷順著大腿流。
而且這還不是全部……
能流出來這麼多,是因為裡面已經滿了。
昨晚睡覺時沒有流出來,是因為有辰龍的封印堵著口子,今天早上起床辰龍把這事而忘了,這讓導致封印被突破了一個口子……
現在,辰龍雖然已經把封印重新堵住了,但想到裡面還滿溢著那麼多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東西,辰龍面對妹妹的心情就感到無比微妙。
反正,吃都吃進去了…
雖然不可能讓它在肚子裡生根發芽,但吐掉的話辰龍又覺得太過浪費。
最後,辰龍還是打算暫時存著。
她想,實在不行,還是煉化成真氣吸收掉比較好…
這樣處於生育期的龍軀,還能稍微消停一點,別那麼頻繁的來感覺,不然辰龍實在是吃不消。
更何況……
現在,辰龍有一個更大的問題要面對。
昨晚,她說了很多與女帝形象嚴重反差的話,但辰龍不知道,她再結束時有沒有給何安歌消除記憶。
萬一何安歌還記得這些,那他再看辰龍時,又該用怎也戲謔鄙視的眼神呢……
“啊…姐姐你看!是安歌來了!”
不知何時,辰笙突然興奮道。
辰龍抬頭望向窗外,與那白衣少年對上視線。
隻是一瞬,她的身體便萌生一種無比熟悉的反應——
咕唔。
辰龍在裙下夾緊了雙腿。
她的表情有點僵硬,因為她突然感受到,肚子裡的某些東西開始變得不安分了。
本章四千五,不短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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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發現鳳淵一直不吭聲,像是再忍耐著什麼,不由擔憂道。
鳳淵沒回頭,就隻是靠在他懷裡,低頭不語。
她在想何安歌說的那些話…
因為何安歌剛纔很認真的發誓,他說,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把師尊從深淵下面救出來,讓師尊不再忍受寒冷與孤獨,讓師尊也像辰龍那樣自由。
這話讓鳳淵這個過來人來聽,其實很可笑,很愚蠢。
但唯獨出自何安歌之口,鳳淵又覺得心裡很暖心,傻徒兒確實傻,他傻的可愛。
自由…
誰不想要呢?
隻是因為明知不可能再得到,所以鳳淵才主動封閉了自己的**與情感。
沒有希望,就不會再經曆絕望。
可現在,何安歌強行給鳳淵帶來了一縷希望。
鳳淵不想要都不行,她知道,她是逃不掉的,連弱小的徒兒都在為了夢想與未來而努力,她這當師尊的又怎麼可能繼續逃避?
“安歌…”
鳳靈少女轉過身,將少年的臉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漸漸漂浮了起來,肌膚與羽衣幻化為青色的碎片,消失與空中……
不過始終不變的是,她環繞少年臉龐的那雙手。
“為師會在深淵下,等待你的好訊息。”
“加油…”
“師尊?”
陽光灑在少年的側顏,他抬手想要抓住什麼,可最終卻隻是接住了一隻小狐狸。
鳳淵走了。
何安歌獨自坐在客廳,懷裡抱著小狐狸。
他吸了口氣,重新恢複了對未來的自信,以及對生活的熱情。
他將小狐狸舉了起來,挑逗小狐狸的鼻尖——
“主,主人?”
“已經,該起床了嗎?”
夏染月還有點沒睡醒。
“是啊,夏染月,你知道嗎,師尊現在可喜歡你了,剛剛還一直抱著你,對你愛不釋手呢。”
“真!真的假的?!鳳尊大人也來龍宮了嗎?”
……
……
……
龍宮,女帝寢室。
真龍少女站在梳妝檯前,臉上寫著幾分擔憂與好奇,她手頭拿著一把梳子,正在幫坐在梳妝檯前的姐姐的梳理頭髮。
鏡中的真龍女帝,還是那麼好看,她不需要化太多妝,抿一抿胭脂然後梳一梳頭髮,就已經足夠將辰龍那天命女帝的威與美完美呈現。
“姐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呀,讓你一大早就想不開就自刎……”
“而且,姐姐你剛纔還關著門,怎也不肯讓笙兒進屋看你……”
“就算笙兒昨晚跟您吵架了,但作為家人,姐姐也不該這樣防賊一樣防著笙兒啊……”
辰笙鼓起小嘴,略有不滿的問。
但她不知道,辰龍此時看似面無表情,實則羞恥心早就已經炸掉了。
她怎麼可能讓辰笙進屋看她?
那時候剛睡醒,辰龍身上就隻穿了一件黑絲睡裙,衣冠不整就算了,下面還有許多不堪入目的東西不斷順著大腿流。
而且這還不是全部……
能流出來這麼多,是因為裡面已經滿了。
昨晚睡覺時沒有流出來,是因為有辰龍的封印堵著口子,今天早上起床辰龍把這事而忘了,這讓導致封印被突破了一個口子……
現在,辰龍雖然已經把封印重新堵住了,但想到裡面還滿溢著那麼多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東西,辰龍面對妹妹的心情就感到無比微妙。
反正,吃都吃進去了…
雖然不可能讓它在肚子裡生根發芽,但吐掉的話辰龍又覺得太過浪費。
最後,辰龍還是打算暫時存著。
她想,實在不行,還是煉化成真氣吸收掉比較好…
這樣處於生育期的龍軀,還能稍微消停一點,別那麼頻繁的來感覺,不然辰龍實在是吃不消。
更何況……
現在,辰龍有一個更大的問題要面對。
昨晚,她說了很多與女帝形象嚴重反差的話,但辰龍不知道,她再結束時有沒有給何安歌消除記憶。
萬一何安歌還記得這些,那他再看辰龍時,又該用怎也戲謔鄙視的眼神呢……
“啊…姐姐你看!是安歌來了!”
不知何時,辰笙突然興奮道。
辰龍抬頭望向窗外,與那白衣少年對上視線。
隻是一瞬,她的身體便萌生一種無比熟悉的反應——
咕唔。
辰龍在裙下夾緊了雙腿。
她的表情有點僵硬,因為她突然感受到,肚子裡的某些東西開始變得不安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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