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徒兒這樣抱著您,有讓您感到暖和一些了嗎?”
何安歌微微抿唇,心中不禁有些苦澀。
鳳淵身上的氣味,讓他想起,與師尊第一次相遇時,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自己,被那美如天仙的鳳靈少女初擁時的香甜溫暖。
初擁的時候,何安歌分明記得鳳淵體內是暖的,就像是小太陽一樣,暖熱了何安歌那被白雪冰凍了的骨肉。
那一滴被鳳淵喂入口中的真血,更是溫暖了何安歌早已心如死灰的靈魂,讓他想起人間還有一位從小關照他,還在冰雪秘境中苦苦守候他的洛苡師姐,讓何安歌對這殘酷的修仙師姐重拾一分留戀與不甘。
可現在…
自從那次鳳淵為了救何安歌和安洛苡,與女帝戰鬥中吐出黑血以後,鳳淵的身上就連最後的一絲溫度也沒有了。
何安歌把師尊抱在懷裡,就算讓鳳淵把他的體溫全部吸走,鳳靈少女臉上也不會呈現出一絲紅潤與血色。
“師尊…”
吸了口氣,何安歌不禁有些心疼懷裡的師尊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女帝在龍宮過的是什麼日子,鳳淵在深淵下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鳳淵最近總是會咳嗽,雖然頻率不高,但也多少對鳳淵的氣色有些影響。
這不禁讓何安歌感到危機感。
如果鳳淵一直被困在深淵下面,身體狀況沒有好轉,那未來會不會有一天,懷裡這位玲瓏可愛的鳳靈少女永遠離他而去?
“師尊…”
“徒兒聽女帝說,您以前不是這樣的,年輕時的您,身子並不像現在這樣冷,您是沐浴聖火的真鳳,曾率領萬千鳥靈鳳舞九天……”
“師尊,您說…”
“事到如今,徒兒到底該拿什麼拯救您?”
“徒兒又到底該怎樣做,才能讓您得到救贖?徒兒最敬愛,一生推的師尊。”
說到最後,何安歌吐出一口濁氣,幾分無奈。
他現在身子發寒,光是抱著懷裡的鳳淵,就讓何安歌有些坐立不安的刺骨冰寒。
這世上竟會有比安洛苡的冰靈脈還要冷數十倍的少女……
“……”
感受到身後更多的溫暖與熱愛,鳳淵不由嬌軀一顫,胸口那股難以描述的觸動,更為強烈。
如此近的距離,她能夠清晰感受到身後少年的情感波動,她能夠感同身受少年心中對自家師尊的那一抹無奈與敬愛。
鳳淵的呼吸變得急促。
她回頭看著眼眶
“傻徒兒,不準哭。”
鳳淵有些嚴苛的命令。
但她的話音剛剛脫口而出,下一秒,卻有一滴淚花在她臉龐劃過,飛流直下,滴落在少女的鳳羽青裙之上——
啊。
鳳淵低頭看著那被血淚染紅的衣裙,有些不知所措。
自從墮入深淵後,已經有幾千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呢?
她輕撫少年的臉頰,感受著少年的那股情感,胸口那股驚人的衝動卻是更為爆發。
“師尊,徒兒想救您,徒兒想帶您離開深淵,像女帝那樣自由自在的生活,光明正大的行走於世間…”
何安歌抿唇笑著說。
他在龍宮吃了癟,他看見了辰龍的奢華皇帝生活,他又在對決中輸給了辰龍,被辰龍用絕對強大的實力和權勢隨心所欲的玩弄。
這一切,都讓何安歌壓抑了許久。
看見鳳淵以後,這種感受更為明顯……
他總是在想,為什麼別人家女帝那麼厲害,應有儘有,而他喜歡的師尊卻隻能在深淵下面忍受冰冷,還要被世人辱為邪神呢?
甚至好幾次,何安歌都在想,他乾脆投敵抱女帝大腿算了,反正給誰當孫子不是當孫子?
人家女帝要實力有實力,要黑絲有黑絲,要權勢有權勢,隻要叫辰龍一聲“親愛的陛下”,何安歌就能直接少努力幾百年……
既然這樣,何安歌又是何苦繼續跟著鳳淵受罪呢?
可在何安歌最危險的實話,對他出手相救的師尊就是鳳淵,喜歡她就是想孝敬她一輩子的喜歡,這也沒辦法輕易改變的啊。
就算鳳淵已經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舊時代古神……
就算鳳淵沒有辰龍性格那麼好,被惹生氣了會狠狠揍何安歌一頓……
就算鳳淵是一望平川的飛機場…
“師尊…”
何安歌就像是在外面吃了虧,受了委屈的孩子,還想開口繼續向懷中的鳳靈少女傾訴許多心裡話。
可他的話語尚未開口,鳳淵卻是前傾身子直接堵住了他的嘴。
她貪婪的汲取著少年身上的溫暖,乃至是在少年心中,她這千年來不曾感受到的情感……
與此同時。
她也將自己身上僅剩下最為珍貴的鳳血喂入少年口中。
【已經夠了…】
【夠了…】
【傻徒兒,不要再說了。】
……
……
……
辰龍深夜驚醒,坐在床上,竟有幾分難以置信的喘息粗氣。
她夢見,那邪修少年抱著自己的腰,讓自己像是狗一樣趴在牆上,然後不顧她如何喊停喊不要,那少年都像是聽不見一樣,毫不留情的狠狠鴻儒,她試圖用龍紋控製他的意識,讓他停下,可是少年的攻勢實在太過猛烈,辰龍甚至難以集中注意力操控龍紋……
最後,辰龍被少年撅的表情徹底崩壞,雙腿發麻,甚至是一度感到欲仙欲死,意識恍惚。
“朕怎麼會做這樣可怕的噩夢…”
辰龍輕撫額頭,不由有些後怕的搖頭。
窗外,天已經亮了。
辰龍掀開被褥,下床去開窗戶,可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真龍仙子臉上的同時,也有一攤濃稠的液體滴落在仙子的腳邊。
這…是?
真龍仙子低頭望去,卻被自己黑絲睡裙下,有些糟糕的下身感到震驚。
記憶如同苦水一般,不斷灌注進辰龍的腦海,讓她漸漸回憶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
辰龍輕撫自己的小腹,她果然感受到裡面蘊含了非比尋常的壯年陽氣。
她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下過一個命令,不準那邪修少年把水龍頭拔出,無論如何都必須把水池裡的每一寸空間都給灌滿,灌到溢位來為止。
她好像還說了更逆天的話,她說是無論如何都要懷上他的孩子,讓他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被強上的絕望,讓他被迫留在龍宮給自己帶孩子,讓他這輩子都再也離不開自己,讓他懷著絕望之情,把他最寶貴的種子一滴都不剩的全部……
“……”
想著昨晚的一切,辰龍不禁站在床邊,仰天望日,幾度陷入沉默與尷尬,臉上不知該做何表情纔好。
“哈哈,昨晚意識模糊,他走的時候,忘記有沒有給他消除記憶了…”
“要是他還記著的話…”
“哈哈哈,哈哈…”
她靠著牆,有點無語的仰天長笑。
片刻後,真龍仙子眼中映出生無可戀的神情,她抬手喚來龍吟劍,將之架在自己脖子上——
“姐?姐姐!”
“你,你一大早拿劍自刎又是發什麼癲啊?”
“別攔朕!讓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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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夠了…】
【夠了…】
【傻徒兒,不要再說了。】
……
……
……
辰龍深夜驚醒,坐在床上,竟有幾分難以置信的喘息粗氣。
她夢見,那邪修少年抱著自己的腰,讓自己像是狗一樣趴在牆上,然後不顧她如何喊停喊不要,那少年都像是聽不見一樣,毫不留情的狠狠鴻儒,她試圖用龍紋控製他的意識,讓他停下,可是少年的攻勢實在太過猛烈,辰龍甚至難以集中注意力操控龍紋……
最後,辰龍被少年撅的表情徹底崩壞,雙腿發麻,甚至是一度感到欲仙欲死,意識恍惚。
“朕怎麼會做這樣可怕的噩夢…”
辰龍輕撫額頭,不由有些後怕的搖頭。
窗外,天已經亮了。
辰龍掀開被褥,下床去開窗戶,可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真龍仙子臉上的同時,也有一攤濃稠的液體滴落在仙子的腳邊。
這…是?
真龍仙子低頭望去,卻被自己黑絲睡裙下,有些糟糕的下身感到震驚。
記憶如同苦水一般,不斷灌注進辰龍的腦海,讓她漸漸回憶起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
辰龍輕撫自己的小腹,她果然感受到裡面蘊含了非比尋常的壯年陽氣。
她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是下過一個命令,不準那邪修少年把水龍頭拔出,無論如何都必須把水池裡的每一寸空間都給灌滿,灌到溢位來為止。
她好像還說了更逆天的話,她說是無論如何都要懷上他的孩子,讓他感受一下什麼是真正被強上的絕望,讓他被迫留在龍宮給自己帶孩子,讓他這輩子都再也離不開自己,讓他懷著絕望之情,把他最寶貴的種子一滴都不剩的全部……
“……”
想著昨晚的一切,辰龍不禁站在床邊,仰天望日,幾度陷入沉默與尷尬,臉上不知該做何表情纔好。
“哈哈,昨晚意識模糊,他走的時候,忘記有沒有給他消除記憶了…”
“要是他還記著的話…”
“哈哈哈,哈哈…”
她靠著牆,有點無語的仰天長笑。
片刻後,真龍仙子眼中映出生無可戀的神情,她抬手喚來龍吟劍,將之架在自己脖子上——
“姐?姐姐!”
“你,你一大早拿劍自刎又是發什麼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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