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比真正的感覺還是差的多…”
“空虛…”
清晨醒來,這是辰龍內心深處,對昨晚獎勵最真實的感受。
倒也不能說昨晚沒舒服。
隻是有點治標不治本。
安慰永遠也隻是安慰,事後不僅沒有充實與滿足,反而會留下內心的一陣空虛無力。
而也就在辰龍歎了口氣,打算收拾衣裳整理儀容時——
“女帝陛下,安歌求見。”
門外走廊,竟傳來一陣明朗的青年喚聲。
與此同時,幾乎沒等辰龍反應過來,門閥就已經被咚咚咚的敲響。
這一聲聲清脆的敲門,雖然聲音不大,但傳到屋內辰龍耳中,卻就像是銅鑼打鼓一般驚嚇。
辰龍渾身一緊,猛地抓住被褥裹住自己。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床邊地上還散落著許多衣裙,其中不乏許多辰龍平日裡在龍袍下面的貼身褻衣……
“女帝陛下?”
門外,何安歌又好奇出聲。
他昨晚是在女帝給他分配的龍宮私寢入睡的,環境不錯,睡得也還算安穩。
畢竟出門在外,隨身帶著小狐狸當女仆還是很舒服的,晚上回去的時候,夏染月已經幫何安歌把房間收拾好,廚房有新鮮的飯菜,浴室也有熱騰騰的浴池,就連床上的被褥都已經被暖的熱乎乎。
“主人~”
“是要先吃飯,還是先洗澡,還是說……”
“要先獎勵勤懇做家務的小狐狸呢?”
白絲女仆裙的九尾少女湊上前,踮起腳尖,趴到何安歌耳邊,輕輕吐出一口媚香,就成功讓何安歌束手就擒了。
恰巧。
何安歌昨晚被女帝給調戲了,內心多少還摻雜著許多負面的**。
夏染月很貼心的吃掉了何安歌的**。
雖然夏染月身材不如安洛苡和辰龍那麼驚人,但她性格要比安洛苡更活潑一些,安洛苡人狠話不多,往往是直接用實際行動表達她的感情,夏染月這隻小狐狸的嘴就比較甜,她喜歡在雙修的時候,發出一些能讓男人興奮的話語和聲音,聽覺與視覺的雙重刺激倒也別具療效。
於是。
何安歌安穩的睡了個好覺。
今天早上,何安歌還擔心自己睡過頭了,起床以後馬上就收拾衣裳去找女帝了。
隻不過,他在龍宮要用易容術,本來也不怎麼認路,光是找女帝的辦公場所就摸了半天。
但奇怪的是,何安歌找到女帝的務政殿,裡面卻並沒有女帝的身影。
何安歌打聽了幾位侍從才知道,女帝似乎到現在都還沒離開她的寢宮。
於是,
何安歌繞了一大圈,最後又回到了昨晚與女帝分別的地方,來求見女帝。
要是這地方女帝也不在,那何安歌就真的無語了。
讓他在龍宮打工贖身的,是辰龍,現在何安歌乖乖來上班了,敲門找不到的人,也是辰龍。
實在不行,何安歌就回家算了。
反正龍宮看上去戒備也不森嚴,除了有許多空間結界不方便梟陌開傳送門以外,何安歌真想跑感覺也不是很難,他可以溜出龍宮再開傳送嘛。
“不會,她還沒睡醒吧…”
“當皇帝都醬紫懶嗎?”
“要不…進去看看?”
“萬一她真沒起床,說不定還能偷拍到女帝的睡相?”
何安歌看屋裡遲遲無聲,乾等也無聊,便聳聳肩,有種想要推門而入的衝動。
可他剛剛推開門,關鍵時刻,寢宮內的辰龍卻是終於出聲迴應——
“先!先不準進來!!!”
她的聲音,聽上去有點急促,除了一如既往的風韻禦姐音外,其中也缺乏許多平時女帝該有的威嚴與從容。
辰龍剛纔也是懵了的。
想到何安歌就在門外,她腦袋就像是冒煙了一樣,光顧著該如何儘最快速度收拾床鋪,短時間竟忘記了迴應何安歌的話!
可問題是。
現在,何安歌已經把門推到一半了。
辰龍這時候嗬斥,已經晚了…
“呃。”
門,開了一半。
透過門縫,何安歌望著屋內有些違和的光景,不由微微怔在原地,眨眨眼,感到不知所言。
其實仔細看看,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辰龍衣著華服龍袍,聖金絲髮,上簪九龍簪,裙下是黑絲與暗紅高跟,女帝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而屋內的風景也同昨晚一樣,乾淨奢華,乍一看倒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要說唯一有點違和的是……
辰龍好像坐的有點太嚴肅端正了,腰桿筆直,臉頰微紅,雙手合扣握在小腹的位置,絕美鳳眸亦是直勾勾的盯著何安歌。
她那眼神,簡直是要殺了何安歌一樣。
“抱歉,那我還是先退下吧…”
何安歌臉頰微抽,挑起眉頭。
雖然不知道女帝為什麼不許自己進她房間,但他姑且還是略顯尷尬的點頭,然後關門退下。
今天的辰龍,確實有點奇怪。
何安歌也說不上來哪裡怪,總之就是看上去不對勁。
“慢著!”
辰龍突然喊住了何安歌。
何安歌回過頭,卻發現那床上的龍袍女子一臉緊張——
“何安歌,你,你剛剛,是不是看見了什麼,你不該看的畫面?”
辰龍現在是真的很緊張。
因為她坐在床上,身上卻幾乎什麼也沒穿!
女帝穿的龍袍本身,就因為製作精密華麗,穿起來極其不方便,裙袍上的許多腰帶和蝴蝶結也都是在身後才能繫上……
更不要提梳頭髮,打扮這類更浪費時間的打扮。
平日裡,辰龍都是隻穿上簡單的裹胸褻衣,然後再讓她信任的丫鬟來給自己穿龍袍的。
而今天,辰龍起床起的太
於是。
就在門被推開的最後一秒,辰龍靈機一動,直接召開幻術遮蔽了整間屋子。
現實中,她一絲不掛的端正坐著,屋內的臥鋪與地板更是亂成一團。
但在何安歌的視角下,辰龍還是那個高貴冷豔的女帝,且屋內乾淨整潔,有一抹來自真龍女子的淡淡誘人體香。
可是,明明已經施加了幻術,辰龍為什麼還要喊住何安歌呢?
因為她心裡有鬼啊。
從小到大,怎麼說也有上千年的龍生了,辰龍還真是頭一次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個男人面前。
她是真神境,理論上來說,她的幻術完全可以碾壓殘神境以下的所有修士,做到天衣無縫,瞞天過海。
但這終究隻是理論上。
辰龍本身也不是專精幻術的,她不常用幻術,如今臨時搞了這麼一出,辰龍心裡也沒底。
幻術這東西就是這樣。
騙了別人的同時,說不準也能把自己給騙了。
她又沒有何安歌的視角,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幻術到底有沒有效果?
萬一暴露了什麼呢?
以防萬一,辰龍還是把何安歌給叫住了。
因為她知道,鳳淵的血脈是有很高的幻術加成,自古以來深淵體係下的幻術師都是層出不窮。
辰龍可是龍朝的頭牌女帝。
她必須得確保何安歌是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哪怕有一絲絲的可能性。
“我看見了什麼?”
何安歌被莫名審問,此時表情也很古怪。
他就覺得女帝今天很奇怪。
想著,何安歌不由走進屋,再度認真的從上到下審視了一圈辰龍。
“抱歉,安歌沒懂陛下您的意思……”
何安歌是真的不太懂。
他隻能說,眼前的畫面,有一點點古怪,除了辰龍的臉頰莫名有點發燙以外,其他何安歌也實在也說不上來有什麼不對勁。
“你…”
坐在床上,辰龍的羞恥心已經快要炸掉了。
她覺得,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剛剛何安歌盯著她很認真的看,她感到渾身酥麻,像是沐浴在粘液池中,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被何安歌的視線舔舐。
不行。
這都什麼時候,我怎麼還會有感覺……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辰龍暗暗咬牙,竟在內心深處感到一陣深深的墮欲。
她現在能清晰感受到,被何安歌盯著,身體已經有了極為明顯的反應,那種本該退卻的浪潮又要來了。
現在辰龍已經煎熬的快要說不出話了。
她明明已經確認了,何安歌什麼也沒看出來……
可為什麼,她現在還遲遲的坐在那裡,不出聲讓何安歌離開呢?
辰龍都搞不懂自己在想些什麼了。
彷彿冥冥之中,有另一個自己,在腦袋裡暗中與自己對著乾,阻撓辰龍的理智所下達的一切身體指令。
要不然,辰龍怎麼可能會傻坐著。
她早在何安歌敲門聲,就應該反應迅速的不準他開門了!
事到如今……
已經被看光了。
想著,辰龍握緊了雙拳。
她輕啟朱唇,臉上擠出一抹略顯緊張的微笑:
“安歌,你過來,來朕這裡。”
“啊?”
何安歌莫名感到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
昨天晚上,女帝也是這樣,溫柔的讓他坐過去,坐到她的床上,來到她的身邊。
“朕有些話,想與你談。”
表面上,辰龍抿著微笑,輕輕拍她身邊的床鋪。
但在內心中,辰龍已經心如死灰,冷風吹拂香肩,令辰龍不由嬌軀一陣顫抖,因為緊張,她身子繃得很緊,甚至辰龍都感覺自己的身上某些凸起變得很硬,敏感度都要比平時更多。
尤其還是……
被何安歌看著的情況下。
“你不會,又要騙我吧?”
站在屋門口,何安歌莫名有一種不安。
因為,女帝的表情看上去繃得很緊,雙手握在胸前,像是隨時要殺了何安歌一樣。
可何安歌看不懂啊。
到底怎麼了?
他又做錯了什麼嗎?
他真的沒在女帝身上發現什麼不該看的東西啊!
越是這樣想,何安歌的視線也就越是灼熱,他是真的很慌,像是找不同一樣密切審視著女帝身上的每一寸衣裙與肌膚,試圖尋找這其中的問題。
“放心,朕隻是給你一些獎勵。”
眼見少年有點發怵,辰龍也愈漸有點急不可待。
因為何安歌一直在盯著她看!
他看的是那麼仔細,簡直要把辰龍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與敏感地帶全都舔舐一遍!
光是看著,辰龍就快要憋不住了。
再這樣過一會兒,辰龍簡直不敢想象她的身子,還會有怎樣的反應,還會再繼續變得如何奇怪……
萬一真小心漏了,一時的意識恍惚,辰龍的幻術可能就失效了!
“算,還是算了吧…”
“女帝陛下若是身子不適,安歌就不打擾了,我先走了哈。”
何安歌昨晚被騙過一次,而且今天女帝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何安歌是實在不想坐到女帝的床鋪上。
女帝太強了,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你!你不準走!!”
何安歌轉身就想跑,辰龍當時就急了。
哪有把人看光就跑的道理?
看都看了,還想跑?
而且,何安歌越是心虛,想逃,辰龍就越是懷疑,他其實早就看穿了幻術,隻是為了瞞天過海,這才故意裝作看不見打算開溜!
反正不管怎麼說,辰龍今天都不可能讓何安歌走了。
她不在乎何安歌吃了幾碗粉。
單憑她內心上的煎熬,今天這事何安歌就絕對跑不掉!
“何安歌,你給朕站住!”
眼見何安歌真的要跑掉,辰龍猛然起身,淩空衝出,如飛鷹抓鼠一般將何安歌狠狠按在身下。
一時間,何安歌被按在牆角,迎著女帝那雙聖金鋒利的龍眸,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般無助。
“不是,你到底想怎樣啊,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看沒看見,可不是你說的算!”
捕獵的行為,讓辰龍的臉上恢複了往昔的傲氣。
她隻是稍微動動修為,就以絕對的碾壓實力,牢牢按住了何安歌的雙手。
接下來。
辰龍要用龍紋把何安歌的記憶洗掉。
隻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然,今早這事會變成辰龍一輩子的陰影的,就算何安歌什麼也看不見,但隻要還有他看見了的可能性,辰龍這輩子都再也無法在何安歌面前抬頭做女帝了,這回變成她的心魔的!
所以。
最保險的辦法,還是直接按住何安歌,從源頭上消除他的記憶!
隻是…
辰龍鎮壓何安歌時,雖然按住了他的雙手,但過於突然的追捕,讓何安歌也不免害怕的心生反抗。
何安歌是躺在牆角的,辰龍以跪姿壓在他的身上,這導致,何安歌試圖屈膝坐起身的時候,膝蓋卻不由頂到了辰龍的身下……
“嗯——!!”
辰龍臉上的表情怔住了。
她捂著嘴,瞪大雙眼,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發出了什麼奇怪的聲音。
可是,僅僅隻是碰到一下,辰龍就已經感到忍耐的壓力增大了數十倍!
一時間,何安歌也怔住了。
他眨眨眼,愈發覺得哪裡不對勁,尤其是剛剛膝蓋的觸感……
剛剛,是不是,有點穿模了?
按理說,他再怎麼掙紮,也頂多是碰到龍裙吧。
但那個觸感,好像是軟的,還有點濕熱。
“你!你要是再敢亂動,朕就掐死你!”
辰龍的臉羞紅不行。
她牢牢按住何安歌的手,決不允許何安歌在有任何反應,但與此同時,又因為剛剛身下的壓力驟增,辰龍現在需要格外用力的忍耐,她的大腿不禁開始發軟虛弱,乾脆坐在了何安歌的腹部。
辰龍知道,時間已經刻不容緩了。
她死死瞪著何安歌的眼睛,龍眸中煥發出金色的神光,啟用何安歌額頭的龍紋,爭分奪秒的刪除少年記憶。
可,也就在這時。
何安歌本該是拚命反抗的,但他竟隱約在小腹的位置,感受到了那坐在自己身上的濕熱溫度……
“你,你該不會???”
何安歌驚了。
這一刻,他終於隱隱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隻是,現在辰龍跪坐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有半絲能夠反抗的餘地。
“——??!”
隨著何安歌的察覺,辰龍的聖金龍眸也漸漸變了顏值。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的幻術也漸漸維持不住,她甚至時不時感到一陣嬌軀抽搐……
“何安歌,你…你給我把你那東西壓住,你要是再敢頂到一下,朕現在就廢了你的那根臟東西!”
辰龍低著頭,喘息急促,儘管她話都說的不太利索,但也依舊咬牙切齒。
她能感受的到,坐在何安歌身上,有股力量正在隱隱約約抬頭,甚至是要把她給頂起來。
距離太近了,感受太深刻了……
那是辰龍昨晚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辰龍現在不想要,她也不能要。
她試圖坐起身,離開那裡,但雙腿發軟的同時,還要承受莫大的壓力,辰龍現在隻能以跪姿緊緊夾住何安歌,不許他再有一點動作。
何安歌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他還小…
真沒見過堂堂女帝這樣玩的。
漸漸的,辰龍不止是雙腿發軟,使不上力,就連胳膊和上半身也有些支撐不住。
她感到視線內有煙霧繚繞,就連眼前的畫面都染有一層濾鏡,變得迷離誘人……
“何安歌,你倒是真有種,這種時候也能來感覺…”
一聲虛弱的喘息,辰龍把頭埋在何安歌胸前,沉聲低語。
她漸漸變得癱軟,幾乎是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何安歌身上,驚人的分量壓在何安歌胸前,甚至讓他感到一陣喘不過氣。
不過與之相對,如此緊密的貼身,何安歌的反應也更為明顯。
那裡一直被頂著,辰龍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了,她但凡活動一下都有無數股電流侵入大腦,使她鬆泄最後的關門。
她隻能一直埋著頭,不讓何安歌看見她丟人的模樣。
何安歌試圖做些什麼,讓辰龍從自己身上先起來。
可他隻是稍微動一下,辰龍就一口咬在他身上,疼的他也完全不敢亂動。
氣氛是無比的尷尬。
他們誰也不敢說話。
許久沉默。
當女帝最後一次抬起頭時,那雙龍眸竟煥發出前所未有的奪目神光,以極為恐怖的侵略性瞬間貫穿何安歌的大腦——
……
……
……
眼前的畫面,被神光吞沒。
當何安歌再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卻是金絲挽發,龍袍華麗,風韻知性的龍顏女子。
“醒了?”
“今早你來找朕,卻半途昏倒在門前,朕還以為你是病倒了呢。”
“來,先把這碗藥喝了,補一補身子吧。”
她抿唇一笑,正襟危坐,就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
但在龍袍下小腹中,卻比平日滿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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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憑她內心上的煎熬,今天這事何安歌就絕對跑不掉!
“何安歌,你給朕站住!”
眼見何安歌真的要跑掉,辰龍猛然起身,淩空衝出,如飛鷹抓鼠一般將何安歌狠狠按在身下。
一時間,何安歌被按在牆角,迎著女帝那雙聖金鋒利的龍眸,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一般無助。
“不是,你到底想怎樣啊,我真的什麼也沒看見……”
“看沒看見,可不是你說的算!”
捕獵的行為,讓辰龍的臉上恢複了往昔的傲氣。
她隻是稍微動動修為,就以絕對的碾壓實力,牢牢按住了何安歌的雙手。
接下來。
辰龍要用龍紋把何安歌的記憶洗掉。
隻有這樣,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不然,今早這事會變成辰龍一輩子的陰影的,就算何安歌什麼也看不見,但隻要還有他看見了的可能性,辰龍這輩子都再也無法在何安歌面前抬頭做女帝了,這回變成她的心魔的!
所以。
最保險的辦法,還是直接按住何安歌,從源頭上消除他的記憶!
隻是…
辰龍鎮壓何安歌時,雖然按住了他的雙手,但過於突然的追捕,讓何安歌也不免害怕的心生反抗。
何安歌是躺在牆角的,辰龍以跪姿壓在他的身上,這導致,何安歌試圖屈膝坐起身的時候,膝蓋卻不由頂到了辰龍的身下……
“嗯——!!”
辰龍臉上的表情怔住了。
她捂著嘴,瞪大雙眼,似乎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是不是真的發出了什麼奇怪的聲音。
可是,僅僅隻是碰到一下,辰龍就已經感到忍耐的壓力增大了數十倍!
一時間,何安歌也怔住了。
他眨眨眼,愈發覺得哪裡不對勁,尤其是剛剛膝蓋的觸感……
剛剛,是不是,有點穿模了?
按理說,他再怎麼掙紮,也頂多是碰到龍裙吧。
但那個觸感,好像是軟的,還有點濕熱。
“你!你要是再敢亂動,朕就掐死你!”
辰龍的臉羞紅不行。
她牢牢按住何安歌的手,決不允許何安歌在有任何反應,但與此同時,又因為剛剛身下的壓力驟增,辰龍現在需要格外用力的忍耐,她的大腿不禁開始發軟虛弱,乾脆坐在了何安歌的腹部。
辰龍知道,時間已經刻不容緩了。
她死死瞪著何安歌的眼睛,龍眸中煥發出金色的神光,啟用何安歌額頭的龍紋,爭分奪秒的刪除少年記憶。
可,也就在這時。
何安歌本該是拚命反抗的,但他竟隱約在小腹的位置,感受到了那坐在自己身上的濕熱溫度……
“你,你該不會???”
何安歌驚了。
這一刻,他終於隱隱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隻是,現在辰龍跪坐在他的身上,他根本就沒有半絲能夠反抗的餘地。
“——??!”
隨著何安歌的察覺,辰龍的聖金龍眸也漸漸變了顏值。
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的幻術也漸漸維持不住,她甚至時不時感到一陣嬌軀抽搐……
“何安歌,你…你給我把你那東西壓住,你要是再敢頂到一下,朕現在就廢了你的那根臟東西!”
辰龍低著頭,喘息急促,儘管她話都說的不太利索,但也依舊咬牙切齒。
她能感受的到,坐在何安歌身上,有股力量正在隱隱約約抬頭,甚至是要把她給頂起來。
距離太近了,感受太深刻了……
那是辰龍昨晚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辰龍現在不想要,她也不能要。
她試圖坐起身,離開那裡,但雙腿發軟的同時,還要承受莫大的壓力,辰龍現在隻能以跪姿緊緊夾住何安歌,不許他再有一點動作。
何安歌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他還小…
真沒見過堂堂女帝這樣玩的。
漸漸的,辰龍不止是雙腿發軟,使不上力,就連胳膊和上半身也有些支撐不住。
她感到視線內有煙霧繚繞,就連眼前的畫面都染有一層濾鏡,變得迷離誘人……
“何安歌,你倒是真有種,這種時候也能來感覺…”
一聲虛弱的喘息,辰龍把頭埋在何安歌胸前,沉聲低語。
她漸漸變得癱軟,幾乎是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何安歌身上,驚人的分量壓在何安歌胸前,甚至讓他感到一陣喘不過氣。
不過與之相對,如此緊密的貼身,何安歌的反應也更為明顯。
那裡一直被頂著,辰龍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了,她但凡活動一下都有無數股電流侵入大腦,使她鬆泄最後的關門。
她隻能一直埋著頭,不讓何安歌看見她丟人的模樣。
何安歌試圖做些什麼,讓辰龍從自己身上先起來。
可他隻是稍微動一下,辰龍就一口咬在他身上,疼的他也完全不敢亂動。
氣氛是無比的尷尬。
他們誰也不敢說話。
許久沉默。
當女帝最後一次抬起頭時,那雙龍眸竟煥發出前所未有的奪目神光,以極為恐怖的侵略性瞬間貫穿何安歌的大腦——
……
……
……
眼前的畫面,被神光吞沒。
當何安歌再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卻是金絲挽發,龍袍華麗,風韻知性的龍顏女子。
“醒了?”
“今早你來找朕,卻半途昏倒在門前,朕還以為你是病倒了呢。”
“來,先把這碗藥喝了,補一補身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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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龍袍下小腹中,卻比平日滿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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