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感覺自己被騙了。
這真龍女帝,溫柔深情的讓何安歌上床陪她,鳳眸迷離,臉頰羞紅,明顯是一副今晚想跟何安歌發生點什麼的樣子。
女帝突然這樣發福利白給,搞得何安歌小心臟怦怦跳,半信半疑,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重重難關,與女帝並排坐在床上,緊張無比臉頰羞紅時……
結果這被窩剛剛暖熱,何安歌就被女帝請出房間了。
好哇。
辰龍口中的暖床,還真就是暖床的字面意思。
何安歌承認,他有點自戀了,隻是與女帝並肩靠在一張床上,何安歌的腦袋裡就已經浮想聯翩,甚至是吞嚥口水,最好了今晚將被逆推的準備。
說來丟人,他還真有點期待的…
可惜。
辰龍是個壞心眼的臭婆娘,挑逗了何安歌幾句,看何安歌臉紅了,被勾起**以後,辰龍馬上就變臉讓何安歌下床。
當時,何安歌臉上表情都是抽搐的。
豈可修,世上怎麼會有這樣惡毒的女人!
如此行徑,不由讓何安歌想起,他是怎樣魔墮的安洛苡。
先勾起安洛苡的**,然後再欲擒故縱,讓安洛苡想要的同時卻又要不到,最後隻能委屈巴巴的接受鳳紋……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嗎?
安洛苡晉升煉虛境以後,就已經狠狠壓榨過何安歌一次了。
如今,就連辰龍這位女帝也用同樣的手法報複何安歌。
有一說一。
這種慾求不滿的感覺,當真是很不好受,期望被潑了盆冷水,內心煎熬無比,甚至是有種想要立刻馬上就得到的狼欲。
“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記得穿上官服,來找朕領上崗檔案。”
眼見何安歌已經心灰意冷,準備離去,可坐在被窩裡的辰龍卻還不忘再面無表情的補上一刀。
“我知道…”
何安歌臉是黑的。
簡單答應,再度轉身。
“安歌,你先留步,朕還有一件事要你的幫助。”
辰龍第二次喊住了何安歌。
這次,辰龍依舊用上了幾分柔情的聲線,就像是挽留一位被她玩弄了**的落魄少年。
雖然很不甘心,但何安歌還是停下了腳步。
他回頭望去,幾分幽怨不安的眼神中,不免還是多少帶上了些許期待……
萬一還會有那種瑟瑟的劇情發生呢?
平時的話,何安歌倒不會這樣急性子。
但今晚不一樣。
他都已經上過女帝的床了,女帝還跟他說了那麼多具有誘惑力的話,更主要是與女帝坐在一張床上,近距離觀察,女帝那身材實在是太過可怕,恐怕這世上任何雄性都無法拒絕這等分量,這等完美的曲線……
如果安洛苡是顏值SSS+,身材SS的話,那女帝的優勢區間毫無疑問是顏值SS+,身材SSS。
“還要我乾什麼?”
何安歌深吸一口氣,握緊雙拳,被迫再次緊張了起來。
他的臉上,依舊還殘存著幾分剛剛映出的淺紅。
辰龍看少年那般慾求不滿的模樣,不由上揚唇角,給他一抹溫柔親切的微笑:
“走的時候,記得幫朕把燈熄滅,謝謝。”
“?”
這一刻,何安歌拳頭硬了。
他臉上的微笑無比僵硬,有一種被當成小醜調戲了的感情。
好啊,
好狠的報複。
熄燈這種事,顯然是女帝一位真神,隨意動動手指就能做到的。
但她偏偏把這當做理由,再度溫柔的挽留何安歌
其中用意,無疑險惡。
漂亮的女人,果然都是壞的!
可她是女帝,何安歌也確實惹不起。
無奈,迎著女帝那意味深長的笑意,何安歌吐出一口濁氣,然後淡淡點頭:“不客氣。”
嗒。
熄了燈,何安歌這次真的走了。
可是。
何安歌走了,不過半柱香時間,女帝的寢窗便再次點起燈火。
“平時那麼禮儀文雅,還不是暗懷歹徒之心。”
坐在床上,辰龍輕輕呢喃,鳳眸閃過一抹怨念。
她歎了口氣,身子往被褥裡鑽,躺在床上,拉過棉被蓋在胸前,低頭,用鼻尖輕輕聞了幾下被褥上存留的書生清香……
“這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嗎…”
與安洛苡感知中的氣味相同,這就是一個月來辰龍每晚最渴望的氣味。
隻是昨晚,辰龍忙著跟何安歌決鬥,她根本沒來得及細品與分辨何安歌身上的氣味。
“不對,這氣味太香了,與印象裡的還是差了一點…”
辰龍睜開鳳眸,略顯落差。
她記得,安洛苡感知中何安歌的氣味,要比現在狂野許多,更帶有侵占性質,更像是一個人族成年強壯雄性該有的荷爾蒙氣息。
而辰龍現在床上的氣味,隻是淡淡的清香與文雅,更像是來自一個愛乾淨,身上會帶香囊的小書生印象。
這就讓辰龍覺得差點意思。
雖然辰龍是女帝,嚴格來說算是立地為佛了。
但身為龍族,崇尚武力與強者的本性還是不變的,辰龍作為真龍族的女帝,要比一般女人更為敏銳,更在意雄性身上那股強壯野性的暴力美感。
要不然…
辰龍也不會被何安歌與安洛苡的雙修過程如此有感。
因為在安洛苡的視角下,隻要何安歌脫去上衣,他整個人的氣質都像是變了一般,那健壯曲線的肌肉實在是太具有雄性美感了。
不僅如此,何安歌侵占性的**也很強。
辰龍其實比安洛苡更很欣賞這個。
安洛苡是很愛很愛的何安歌類型,無論何安歌怎樣,她都包容,都喜歡,都深深的享受……
但辰龍與何安歌沒過多感情關聯,她更多關注點全都在何安歌那令人嬌軀顫抖,害怕夾緊雙腿的侵占欲。
好想被他也那樣——
“不對不對不對。”
“我到底每天晚上都在想些什麼!”
在被窩裡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辰龍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努力不讓今晚夢中的內容被帶偏。
可即便眼前一片漆黑,她還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
許久。
辰龍將被褥裹在臉上,深感煎熬:
“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在床上留下氣味的…”
她小聲的呢喃,有點後悔了。
這一個月以來,辰龍因為白天要高壓忍耐,本來就有睡前獎勵自己放鬆一下的習慣。
如今,雖然白天沒那種高壓了,但晚上一直聞到被褥上屬於何安歌的雄性氣味,也不免會啟用辰龍腦袋裡的原始**。
有句話說得好。
所謂**,就是潘多拉的魔盒。
一旦打開,饒是仙人也會步步墮落。
辰龍現在就有點收不住了。
每晚想要的實話,她總是會告訴自己這是正確的,因為隻要今晚能舒服個痛快,明天再看見何安歌時,腦袋就不會胡思亂想,適當的解禁,可以消解內心深處那不堪入目的**,讓浴火降至安全範圍……
可這也正是**的可怕之處。
龍性本就不堪。
常年以來的禁慾與自我約束,導致辰龍一旦破戒,**就會成幾何式的增長,每破戒都需要上白天的成本來彌補。
可大家都知道。
禁慾要成百上千天的煎熬與忍耐,而縱慾卻可以以極低成本爽上一輩子。
短時間內,這其中誰更有甜頭,顯而易見。
更何況……
還是身處在皇帝這個位置。
曆朝曆代,有哪位皇帝不是肆意宣泄**,攬天下之美,為所欲為?
“何安歌,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臉頰羞紅,辰龍抱著枕頭,深深吸了一口那殘存的,來自何安歌身上的特殊氣味。
不知為何,她竟覺得停不下來。
明明,何安歌的氣味還不如女帝自己身上的手帕香,可就因為他來自一個產生依賴渴求的雄性身上,這股氣味就會變得異常獨特無法替代……
罪惡之手,還是讓辰龍觸摸到了那片禁區。
果然…
和想象中的一樣,已經變得不堪入目了。
而且,也許是辰龍的錯覺,好像自從今晚喝了那碗藥粥以後,辰龍的身體狀態恢複的極其良好,**的閥門打開以後,她現在感覺有數不儘的精力憋在小腹,急切的想要發泄。
有時候,吃的太好,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所謂飯飽思淫.欲。
辰龍本來被折騰了一個月,那裡還挺疲憊的,休息一段時間也不是那麼想要。
但喝了華芳的藥粥,這下好了。
本來還需要休息的身子,現在直接飛速恢複,又變得旺盛無比,隨時都可以繼續享受新的快樂。
“何安歌,朕遲早會得到你的!”
銀牙緊緊咬住被褥,辰龍面帶屈辱,她儘可能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隻是…
腦海裡幻想的氣氛到位以後,辰龍也漸漸難以維持矜持。
這一晚。
托了藥粥裡數十種稀世仙草的大補功效之福,辰龍幾乎是把自己身為龍族雌性的繁育本能發揮到了淋漓儘致。
即便是一個月以來,她也從來沒有如此瘋狂過。
甚至是險些要昏過去……
第二天醒來。
辰龍望著一片狼藉的被褥,以及滿地褻衣殘霜,裹著被褥,靠著牆,不由陷入許久的沉默。
她掀開裹在胸前的被褥,大概看了一眼底下的景色,然後便馬上又把被褥蓋住,閉言不發。
那真的,隻是一碗補身體的藥粥嗎……
“補的,有點過了吧。”
辰龍唇角微抽,在床上爬起身,照著牆角的落地鏡,輕撫自己繚亂的淡金髮絲,以及那一絲不掛的紅暈凸起,又或者是那白皙無比的冰肌玉膚。
補,是真的補,睡了一覺,氣色簡直不要太好,就連唇色都不由再塗胭脂化妝了。
亂,也是真的亂。
無論是身上,還是床上,亦或者是地上……
全都已經亂成一團糟。
很難想象,辰龍昨晚到底是以怎樣的精神狀態入睡的,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睡著的,好像是某一次過後就感到眼前一黑,甚至沒有收拾床鋪,就倒頭昏了過去。
“不對,現在幾點了?”
幾縷陽光照在屁屁上,讓辰龍恍然發現問題的嚴重性。
可也就在這時,屋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
“女帝陛下,安歌求見。”
“???!!!”
今日雙更七千。
小作者真的有在努力。
求月票啊啊啊啊~~~
龍性本就不堪。
常年以來的禁慾與自我約束,導致辰龍一旦破戒,**就會成幾何式的增長,每破戒都需要上白天的成本來彌補。
可大家都知道。
禁慾要成百上千天的煎熬與忍耐,而縱慾卻可以以極低成本爽上一輩子。
短時間內,這其中誰更有甜頭,顯而易見。
更何況……
還是身處在皇帝這個位置。
曆朝曆代,有哪位皇帝不是肆意宣泄**,攬天下之美,為所欲為?
“何安歌,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臉頰羞紅,辰龍抱著枕頭,深深吸了一口那殘存的,來自何安歌身上的特殊氣味。
不知為何,她竟覺得停不下來。
明明,何安歌的氣味還不如女帝自己身上的手帕香,可就因為他來自一個產生依賴渴求的雄性身上,這股氣味就會變得異常獨特無法替代……
罪惡之手,還是讓辰龍觸摸到了那片禁區。
果然…
和想象中的一樣,已經變得不堪入目了。
而且,也許是辰龍的錯覺,好像自從今晚喝了那碗藥粥以後,辰龍的身體狀態恢複的極其良好,**的閥門打開以後,她現在感覺有數不儘的精力憋在小腹,急切的想要發泄。
有時候,吃的太好,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所謂飯飽思淫.欲。
辰龍本來被折騰了一個月,那裡還挺疲憊的,休息一段時間也不是那麼想要。
但喝了華芳的藥粥,這下好了。
本來還需要休息的身子,現在直接飛速恢複,又變得旺盛無比,隨時都可以繼續享受新的快樂。
“何安歌,朕遲早會得到你的!”
銀牙緊緊咬住被褥,辰龍面帶屈辱,她儘可能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隻是…
腦海裡幻想的氣氛到位以後,辰龍也漸漸難以維持矜持。
這一晚。
托了藥粥裡數十種稀世仙草的大補功效之福,辰龍幾乎是把自己身為龍族雌性的繁育本能發揮到了淋漓儘致。
即便是一個月以來,她也從來沒有如此瘋狂過。
甚至是險些要昏過去……
第二天醒來。
辰龍望著一片狼藉的被褥,以及滿地褻衣殘霜,裹著被褥,靠著牆,不由陷入許久的沉默。
她掀開裹在胸前的被褥,大概看了一眼底下的景色,然後便馬上又把被褥蓋住,閉言不發。
那真的,隻是一碗補身體的藥粥嗎……
“補的,有點過了吧。”
辰龍唇角微抽,在床上爬起身,照著牆角的落地鏡,輕撫自己繚亂的淡金髮絲,以及那一絲不掛的紅暈凸起,又或者是那白皙無比的冰肌玉膚。
補,是真的補,睡了一覺,氣色簡直不要太好,就連唇色都不由再塗胭脂化妝了。
亂,也是真的亂。
無論是身上,還是床上,亦或者是地上……
全都已經亂成一團糟。
很難想象,辰龍昨晚到底是以怎樣的精神狀態入睡的,她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睡著的,好像是某一次過後就感到眼前一黑,甚至沒有收拾床鋪,就倒頭昏了過去。
“不對,現在幾點了?”
幾縷陽光照在屁屁上,讓辰龍恍然發現問題的嚴重性。
可也就在這時,屋外卻傳來一陣腳步聲——
“女帝陛下,安歌求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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