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今天挺累的。
白天,他得去安慰辰笙,然後辰笙心裡委屈了,他還得給辰笙炒菜做飯吃,順便還要收拾一下夏染月這個不乖的小狐狸。
好不容易,何安歌把辰笙餵飽了,少女吃飽喝足,乖乖上床睡覺了,也答應第二天睡醒回去找女帝道歉。
結果,何安歌晚上回來準備彙報工作,竟發現女帝的臥室居然有孕粥……
這一天,過的還真是充滿驚喜。
“也不應該啊,我一來沒與女帝發現什麼直接關係,二來師姐那裡也完全沒有生育的準備和訊息……”
“所以,這碗孕粥到底是給誰喝的?”
站在門口,何安歌一手扶牆,一手扶額,百思不得其解的感到迷惑。
恍然間,他想到了一個很抽象的可能性。
“草,該不會是打算給我喝吧?”
想到這裡,何安歌不由感到背後一涼。
可也就在這時,卻有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何安歌,這裡可是朕的內寢,你倒是已經闖的習慣了呢?”
不知何時,龍宮之主竟出現在何安歌身後。
“我,我這不是來找陛下您彙報工作嗎…”
何安歌回過頭,擦了擦汗顏,莫名有點心驚膽戰。
畢竟某種意義上,他也算是偷窺到了女帝的**,孕粥這種滋陰暖宮的大補藥食,何安歌一個男人不小心看見實在尷尬。
“嗬,你的眼神出賣了你,做賊心虛,這麼晚了,莫不是惦記著來給朕侍寢的?”
辰龍冷哼一聲,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顏。
隻不過,今天何安歌倒是沒有跟她鬥嘴,而是……眼神飄忽不定,一直往女帝龍袍下的腹部位置上看,青年的視線不免有點意味深長。
這也沒辦法。
看見了孕粥這種女子私密藥食,何安歌現在看女帝的眼神都不純潔了。
拋開辰龍本就身材傲氣,容易吸引男人的眼球不說。
何安歌主要是好奇,女帝到底懷了沒懷……
但以他這點修為,也確實看不出來個所以然,除非讓他上手摸摸鑒定一下。
“何安歌,你現在倒是一點不見外了呢?”
辰龍發現何安歌看自己的眼神不太乾淨,也是不免鳳眸閃過一抹厭惡與冷嘲。
不過,厭惡也終究是長年以來當女帝的本能。
很快,辰龍就不自覺回憶起那些天身體的酥麻電流感,龍顏微微映起一抹淺紅,越想越覺得身子有點隱隱發熱,就像是已經養成習慣了的應激反應,明明隻是偶然想起來就會很有感覺……
想到這裡。
辰龍不禁有點難為情的在胸前抱臂,她把敞開的龍袍拉上,擋住自己的身子不讓何安歌看,同時瞪著青年的聖金鳳眸也帶有警告意味。
何安歌臉頰也微微有點羞愧的泛紅。
畢竟今晚,確實是何安歌做的不對了。
人家女帝想喝什麼藥粥,也都是人家的私生活,何安歌用這種微妙的視線盯著一個女子,確實下頭,活該被當成小人防。
無奈,何安歌問心有愧,也隻能別過視線,歎了口氣:
“抱歉,我隻是看見你的房間有藥粥的香味,擔心你是不是最近身子不適……”
他的語氣,莫名變得柔和了許多。
要知道,今天早上,何安歌跟女帝對話時,還是飽含怨念與警惕的。
這也是沒辦法。
何安歌又不是女帝身子到底什麼情況,但藥粥又是事實,隻要先謹慎一點試探試探了。
“何安歌,你什麼時候學會道歉了?”
辰龍盯著他的臉,更顯狐疑。
今晚的何安歌,莫名變得溫柔了,要比以往少了許多銳氣。
何安歌變乖變聽話了,這對辰龍來說自然是個好信號。
隻不過,結合他剛剛用那樣望眼欲穿的視線盯著女帝身子看,這種反常表現著實有點讓辰龍感到不安與謹慎。
她調侃何安歌那些,終究也隻是調侃和挖苦。
但如果何安歌真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辰龍心裡可得掂量幾分了。
她身邊可不能久留這樣狼子野心的雄性。
“隻是一晚補身體的藥粥而已,何況說到底,朕最近身子不適難道還不都是你給折騰出來的?”
辰龍抱著胸,鳳眸幽怨。
她沒好氣的冷冷說著,擠開何安歌,回屋坐上龍椅。
她端起桌上那晚熱騰騰的藥粥,舀了一勺,輕輕吹上幾口,然後送入口中細品……
熱粥很暖,順著食道,一路劃入胃中,其中蘊含的豐富仙氣與靈能,輕易就把辰龍肚子暖的熱乎乎的。
不僅是胃,這股暖意與功效甚是發散開來,就像沐浴在溫泉池,渾身的疲憊都得到昇華一般,在這碗藥粥的溫暖下感到幸福無比。
而且。
真要說感受最為直觀的
小腹要比胃裡還暖和,像是零距離貼了一包熱水袋,如此功效,甚是讓辰龍感到小腹的靈能太過豐滿,下身都有點熱的發汗,坐立不安……
不過,既然是華芳的藥粥,會有這般驚人暖宮的藥效,肯定也是有它的道理。
畢竟,辰龍這段時間因為安洛苡的緣故,又是鳳紋又是震動,那的地方也確實太過操勞了。
重點補一補也無可厚非。
“難怪…”
“難怪白天的時候,華老有點難以啟齒,原來她已經診出朕那裡不適。”
辰龍內心感歎,微微點頭,對華老的這碗藥粥很是滿意。
不愧是人族萬年的在世神醫,熬粥手法也是一流,而且與其他中醫的藥湯不同,華老這粥雖是用仙藥熬出來的,但其實一點也不苦澀,反而清香甜糯,入口即化,要比禦膳房的那些仙粥玉露還絕的多!
好喝…
以後有機會,讓華老多熬一些吧。
辰龍默默想著,心情也漸漸好了起來。
有時候,醫術就是這樣神奇,隻是一碗粥,但溫暖的恰到好處,藥到病除,很快就會讓辰龍原先還疲憊的身心瞬間得到治癒……
但是。
當辰龍抬頭望去,她卻發現門口站著的那位青年,此時看自己的眼神更為微妙了。
他欲言又止,表情為難。
何安歌當然難堪了。
因為女帝剛剛明說了,她會喝孕粥,是因為何安歌折騰出來的……
而且,看辰龍坐在長椅上,隻是喝一碗粥,唇角都能流露幸福的笑意,另一隻手還在肚子上輕輕撫摸,默默點頭的暗自說些什麼。
這不是妥妥的女人坐月子表現嗎?
何安歌現在內心已經麻了。
他是真想不明白,虛空傳感,師姐都還沒說懷上呢,反倒是辰龍一位真神境的女帝先給中了不成?
姐姐,開玩笑的吧?
這是什麼邏輯?
藝術還來自生活呢,寫小說都不能這麼抽象啊!
在玄學面前,何安歌承認他的無知,他的理智正在飛速耗儘,大腦CPU已經有點處理不過來眼前的畫面了。
“何安歌,朕賞你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辰龍不知道何安歌在想什麼。
但她看少年一個人傻站著,表情還那麼煎熬難堪,莫名也是感到幾分不忍心。
辰龍不知道為什麼,她本來因為何安歌那冒犯的視線,心情不好,今晚還想再繼續羞辱一下何安歌的。
但自從喝了華老的藥粥以後,辰龍感到小腹暖暖的,身子舒服了,心情也就舒服,她就不禁想對何安歌態度好一點。
“過來,給朕揉揉肩,方纔你冒犯的事情,朕也就不與你過多計較了。”
辰龍裙下搭起二郎腿,唇角微挑,幾分欣賞的盯著何安歌。
藥粥雖好,但也隻是肚子上的暖。
可辰龍在龍宮忙了一天,身上的疲憊這塊,誰給她補上呢?
還得是何安歌的手法。
藥粥暖內,揉肩暖外…
這纔是辰龍該有的皇帝待遇!
“陛下若是需要,安歌自然願意……”
何安歌別過視線,也是有點不好意思。
按理說,他們早上已經把交易劃分清楚了,隻要何安歌按照女帝說的那樣,把辰笙哄好,讓辰笙來找女帝道歉,他就可以在龍宮恢複平等的地位,女帝也不能再像使喚仆人那樣欺負何安歌。
但現在情況有點特殊。
女帝好像一夜之間變成了孕婦……
孕婦的要求,這能拒絕嗎?
而且,辰龍還一口咬定,她會喝孕粥都是何安歌乾的好事。
如今,就連辰龍看向何安歌的眼神,乃至是命令時的語氣,也比早上更為暖意了許多,溫柔懷雅,實在是令何安歌難以拒絕。
“呃…”
“陛下,這力道您可還滿意?”
站在龍椅後方,何安歌輕輕給女帝揉肩,聲音有點不安。
他現在處於半懵逼的狀態,少了平時的銳利血氣,不知不覺間,就連對女帝的態度都變得乖巧了不少。
而何安歌這一反差,也是讓辰龍更為享受。
今晚還真是奇妙啊。
在藥粥的功效下,先是辰龍對何安歌的態度溫柔了許多。
如今,何安歌也很領情,把辰龍侍奉的無微不至,關心無比。
這很好。
身在女帝這個位置上,辰龍平時除了秦詩嫣辰笙幾個心腹,身邊那些表面上關心她的仙臣龍將大多唯利是從。
難得像何安歌的關心,也讓辰龍久違的溫暖心窩。
不過…
就是這氣氛有點奇怪。
辰龍靠在長椅上,裙下翹腿,小腹暖熱,心窩幸福無比,何安歌則站在她身邊,貼心的端著藥粥喂她吃,臉頰微微有點難為情的泛紅。
簡直……
就像是新婚的夫婦一樣呢。
“嗯?”
辰龍眉頭一皺,猛然從溫柔鄉中驚醒,隱約發現了氣氛中的古怪之處。
她深吸一口涼氣,背後冒出一陣冷汗。
辰龍回過身,鳳眸瞪著何安歌,心中極為羞恥,臉頰紅潤,握緊雙拳想要罵他幾句,想警告何安歌不要妄想用這種手段催眠她,染指她的情感。
可是……
心中那千言萬語的惡言羞恨,在辰龍與何安歌對上視線時,卻也在這一瞬間的相識中化為烏有。
少年的眼眸中,除了溫柔,還有對辰龍身體情況的擔憂與關心,即便是給辰龍揉肩喂粥,卻也沒有絲毫怨言與懷恨在心……
這讓辰龍怎麼忍心用惡毒的話語罵他。
可是……
他真的不是在騙自己感情嗎?
他真的沒有用這種手段,讓辰龍感受到幸福,對他心動,然後一點一點被他淪陷,變成安洛苡那樣癡情,就連身心乃至靈魂都被他玷汙染指。
“陛下,我怎麼了嗎?”
何安歌的聲音有點不安。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在女帝眼中,看出了殺意,女帝那是真的感到極度戒備,把他視為血海深仇的敵人,衝動之下想殺了他的眼神。
但奇怪的是,這種眼神也就隻有一瞬。
很快…
女帝就不那麼凶他了。
這算什麼,女人孕期特有的情緒失控嗎?
可從始至終,何安歌都沒發現辰龍身上真有懷了的跡象啊。
她為什麼表現的像是真懷了一樣。
何安歌現在已經有點麻了。
女帝搞這一出假孕手法,他都被整不會了,感覺自己像是被女帝pua了一樣,明明是女帝時不時凶他,欺負他,何安歌還得任勞任怨的給女帝按摩揉肩,就算是剛剛被瞪了也隻能乖乖罰站,完全不敢還口……
這,不對吧。
何安歌來龍宮的目地,隻是想試探女帝的底細,乃至是報複女帝。
現在怎麼變成他給女帝當仆從了。
好傢夥。
深淵底下,本來就有一位蘿莉師尊要孝順著了。
結果何安歌大老遠跑到龍宮,又給自己找了個新爹伺候著?
“女帝陛下,您是又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何安歌歎了口氣,眼神逐漸恢複原先的銳利,他不想再繼續讓女帝這樣使喚自己了,就算是對待孕婦,也不能總是一再忍讓和縱容。
何安歌能給出的溫柔,已經接近尾聲。
辰龍欲言又止。
聖金鳳眸中,暗中萌生出幾分不捨……
她還想讓他再繼續這樣照顧自己。
但她說不出口。
一來,是她先回神用惡毒的眼神瞪何安歌的。
二來,她也沒有理由讓何安歌繼續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辰龍又不是病人,也不是弱者,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辰龍現在的觀念有點變了。
強扭的瓜不甜。
她想讓何安歌發自內心的,乖乖的,侍奉她……她不想再讓何安歌用銳利戒備的眼神盯著自己。
可是,辰龍是女帝,是勝利者,是當下主宰何安歌生死的上位者。
她絕不能放低姿態去委求何安歌。
幸福的美好永遠都是短暫的。
這點,辰龍早就應該知道的,她本就不該對敵人抱有任何幻想的。
隻是……
與安洛苡共享感受的那段時間,讓辰龍在何安歌身上看見了許多可能性,她看見了何安歌對待師姐鮮為人知的一面
何安歌其實,也有很溫柔,也很體貼的,並不是想象中魔墮女人,無惡不作的邪修。
甚至有時候,都是安洛苡在上位主導他。
這點,從秦詩嫣帶回來的狐族秘境報告就能看出。
事實上。
何安歌剛剛對辰龍的溫柔,絕非是短暫的。
因為同樣的溫柔,安洛苡已經享受了十幾年了……
“何安歌,你是不是給朕的粥裡也下了藥?”
“為什麼朕現在連討厭你,都討厭不起來了呢?”
輕撫少年的臉頰,女帝的絕美鳳眸中帶有怨念與喜愛兩種矛盾情感,銀牙咬唇,臉頰羞紅而難為情,欲言又止。
最終,她輕吐幽香,閉上眼睛。
“忘掉朕剛剛說的那些吧。”
“說點正事。”
“柳氏布莊的商品,朕已經調查過來,均未有任何毒素成分……”
“何安歌,你能用來要挾朕的底牌又少了一張。”
女帝語氣變得冰冷,再無方纔那些糅雜的情感。
何安歌從袖中拿出一對九龍神玉簪,輕聲淺笑:
“你說得對。”
“但在笙兒公主那裡,我也得到了新的底牌。”
本章四千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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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
就像是新婚的夫婦一樣呢。
“嗯?”
辰龍眉頭一皺,猛然從溫柔鄉中驚醒,隱約發現了氣氛中的古怪之處。
她深吸一口涼氣,背後冒出一陣冷汗。
辰龍回過身,鳳眸瞪著何安歌,心中極為羞恥,臉頰紅潤,握緊雙拳想要罵他幾句,想警告何安歌不要妄想用這種手段催眠她,染指她的情感。
可是……
心中那千言萬語的惡言羞恨,在辰龍與何安歌對上視線時,卻也在這一瞬間的相識中化為烏有。
少年的眼眸中,除了溫柔,還有對辰龍身體情況的擔憂與關心,即便是給辰龍揉肩喂粥,卻也沒有絲毫怨言與懷恨在心……
這讓辰龍怎麼忍心用惡毒的話語罵他。
可是……
他真的不是在騙自己感情嗎?
他真的沒有用這種手段,讓辰龍感受到幸福,對他心動,然後一點一點被他淪陷,變成安洛苡那樣癡情,就連身心乃至靈魂都被他玷汙染指。
“陛下,我怎麼了嗎?”
何安歌的聲音有點不安。
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在女帝眼中,看出了殺意,女帝那是真的感到極度戒備,把他視為血海深仇的敵人,衝動之下想殺了他的眼神。
但奇怪的是,這種眼神也就隻有一瞬。
很快…
女帝就不那麼凶他了。
這算什麼,女人孕期特有的情緒失控嗎?
可從始至終,何安歌都沒發現辰龍身上真有懷了的跡象啊。
她為什麼表現的像是真懷了一樣。
何安歌現在已經有點麻了。
女帝搞這一出假孕手法,他都被整不會了,感覺自己像是被女帝pua了一樣,明明是女帝時不時凶他,欺負他,何安歌還得任勞任怨的給女帝按摩揉肩,就算是剛剛被瞪了也隻能乖乖罰站,完全不敢還口……
這,不對吧。
何安歌來龍宮的目地,隻是想試探女帝的底細,乃至是報複女帝。
現在怎麼變成他給女帝當仆從了。
好傢夥。
深淵底下,本來就有一位蘿莉師尊要孝順著了。
結果何安歌大老遠跑到龍宮,又給自己找了個新爹伺候著?
“女帝陛下,您是又有什麼事要交代嗎?”
何安歌歎了口氣,眼神逐漸恢複原先的銳利,他不想再繼續讓女帝這樣使喚自己了,就算是對待孕婦,也不能總是一再忍讓和縱容。
何安歌能給出的溫柔,已經接近尾聲。
辰龍欲言又止。
聖金鳳眸中,暗中萌生出幾分不捨……
她還想讓他再繼續這樣照顧自己。
但她說不出口。
一來,是她先回神用惡毒的眼神瞪何安歌的。
二來,她也沒有理由讓何安歌繼續無微不至的照顧她,辰龍又不是病人,也不是弱者,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
辰龍現在的觀念有點變了。
強扭的瓜不甜。
她想讓何安歌發自內心的,乖乖的,侍奉她……她不想再讓何安歌用銳利戒備的眼神盯著自己。
可是,辰龍是女帝,是勝利者,是當下主宰何安歌生死的上位者。
她絕不能放低姿態去委求何安歌。
幸福的美好永遠都是短暫的。
這點,辰龍早就應該知道的,她本就不該對敵人抱有任何幻想的。
隻是……
與安洛苡共享感受的那段時間,讓辰龍在何安歌身上看見了許多可能性,她看見了何安歌對待師姐鮮為人知的一面
何安歌其實,也有很溫柔,也很體貼的,並不是想象中魔墮女人,無惡不作的邪修。
甚至有時候,都是安洛苡在上位主導他。
這點,從秦詩嫣帶回來的狐族秘境報告就能看出。
事實上。
何安歌剛剛對辰龍的溫柔,絕非是短暫的。
因為同樣的溫柔,安洛苡已經享受了十幾年了……
“何安歌,你是不是給朕的粥裡也下了藥?”
“為什麼朕現在連討厭你,都討厭不起來了呢?”
輕撫少年的臉頰,女帝的絕美鳳眸中帶有怨念與喜愛兩種矛盾情感,銀牙咬唇,臉頰羞紅而難為情,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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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朕剛剛說的那些吧。”
“說點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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