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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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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到場的真傳弟子不是一般的多。

以往,兩個真傳已經很難得了,今天居然有三位。

尤其是到了挑選弟子上台實戰演練的環節,無數內門弟子更是把心糾到了嗓子眼,生怕會被那位銀髮仙子挑中。

據說,安師姐下手沒有輕重,上午還僅僅因為教訓後輩,在聖虛宗後山搞出了驚天劍技……

至於白子畫,弟子們則印象不多,但想到那位可是詩仙子麾下的真傳,也便不寒而栗,對待後輩會很嚴苛也說不定。

“好了,老朽的劍經就說到這裡,剩下的時間就交給幾位真傳了。”

白髮長老說罷,看了一眼身後站著的三位真傳弟子,點點頭:“內門今日來了些許新弟子,他們初來乍到,修行尚淺,幾位記得要對後輩下手輕點,適而有度。”

“是。”

三位真傳一齊抱拳,微微伏腰,對長老的叮囑還是很尊重的。

當然,實際上聽不聽長老的勸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嗬嗬…”

見長老回去喝茶了,王原不禁暗暗冷笑,看向台下何安歌的視線頗有戲虐。

長老走了,這下看誰還能護著你!

他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負手而立,頗有幾分領導發言的姿態:

“內門弟子……何安歌,上台!”

“何安歌,上台。”

“何安歌,上台。”

三道聲音異口同出,短時間,劍道廣場的氣氛尷尬了起來。

“嘶?”

王原倒吸一口涼氣,回頭望去,卻見白子畫和安洛苡兩人也都好奇的看著自己,不禁皺起眉頭。

王原懷疑自己聽錯了。

剛剛他叫何安歌名字的時候,身後居然也傳出兩道點名何安歌的聲音。

這,這不對吧?

安洛苡不是說不插手何安歌的事情嗎?

不過看她那表情,倒也確實不像袒護何安歌的樣子啊,難得她也想在這內門劍道課刁難何安歌?

還有那個什麼白子畫,他一個天天就知道吟詩養花的娘炮,又跟何安歌什麼仇什麼怨?

因為三位真傳中,隻有王原是向前一步才點名的,所以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讓王原難免心虛不已。

為什麼心虛?

因為他是三位真傳中最弱的。

他跟那兩位大佬搶何安歌,這不是虎口奪食,自找沒趣嗎?

王原站不住了。

他有些尷尬的後退一步,試圖謙讓掉點名何安歌的機會。

但誰知,此時白子畫卻開口了——

“王兄,還是你請吧。”

他面容含笑的看著王原,點了點頭,一副你先來的,理應讓你去跟何安歌試探。

白子畫身旁,安洛苡見此,也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讓開一步。

她先是看了一眼人群後方的何安歌,然後轉移視線,隨便點了幾個內門弟子,毫不猶豫的讓出了點名何安歌的機會。

一時間,兩位實力高深的真傳全都給王原讓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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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整的,反倒給王原整不會了。

他一個人站在高台前端,迎著無數內門弟子,乃至是那閣樓上黑裙仙子的目光注視,不禁感到亞曆山大。

這什麼情況?

自己好賴也是結丹初期的真傳弟子,挑選一個剛剛築基期的內門弟子,居然搞得好像迎戰**oss一樣?

何安歌到底什麼路子,怎麼這些高階真傳弟子都想搞他?

而且,看白子畫和安洛苡的眼神,怎麼感覺比起何安歌,自己更像是被做實驗的小白鼠?

王原心情忐忑期間,何安歌已經上台了。

剛入內門,就在劍道課被三位真傳弟子點名,如今他也算是出大名了。

上台的路上,不止許欣憂心忡忡的望著他,就連其他百八十名弟子也全都一臉好奇的看著他,有的是羨慕他能被這麼多真傳師兄看上,也有的是好笑他居然如此倒黴,會被三位真傳弟子同時刁難。

其實何安歌也覺得離譜。

不過還好。

因為最終選上自己的是王原,三位真傳中最菜的那一個。

也許王原因為先前的過節,會在擂台上狠狠的刁難,狠狠的羞辱自己,但他一個結丹初期的修士,就算再怎麼針對,也肯定不及安洛苡和白子畫所能帶來的壓力大。

何安歌慶幸王原挑上了自己,這簡直是虎口救人!好人啊,這慈眉善目,一看就是好人相!

“王師兄,還請賜教。”

登上高台,站在王原對面,何安歌抱拳行禮,頗有幾分對前輩的感激。

王原看著他,短暫猶豫。

在不遠處的隔壁擂台,安洛苡和白子畫已經開始和其他內門弟子論劍了,看上去不像是會插手管閒事的意思。

好啊。

既然他們都不管你,那我也就放心了。

念及於此,王原再次振作起來,唇角含笑的看著何安歌。

“既然安歌師弟是後輩,那師兄便先讓你三招如何?”

他說這話的時候,微笑玩味。

作為真傳弟子,他也許忌憚安洛苡和白子畫,但對何安歌,那還是隨便欺負的修為差距。

剛剛的說辭,王原顯示是在愚弄何安歌,讓他在眾多弟子面前丟臉。

“謝過師兄。”

何安歌倒是沒太多想法,從腰間拔出玄鐵劍,便是踏步出劍。

第一劍,王原隻是稍稍側位,幾個臨危反應,就輕易把何安歌的斬劈躲避。

如果讓外人來看,確實像是耍猴一樣簡單。

不過三招,台下弟子們的視線便有些唏噓,何安歌的劍法毫無靈氣可言,完全就是物理意義上的劈砍,和凡人沒區別。

而剛剛的劍道課上,長老已經反覆強調了,劍修舞劍,要人劍合一,往劍身灌注靈力才行!

顯然,何安歌這純粹的揮劍,是上課沒認真聽講!

“安歌師弟,看來你並沒有掌握劍道精髓呢。”

三招結束,王原依舊保持著負手而立的站姿,唇角戲虐的望著白衣少年。

後者隻能尷尬笑笑。

他又不像普通弟子那樣白天隨意消耗靈氣,晚上睡一覺,第二天靈脈就會自動補充靈力,恢複滿狀態。

對何安歌來說,每一絲寶貴的靈力都十足珍貴,能省則省,在與王原切磋這種無意義的行為上浪費靈力,純純冤種。

“三招已過,安歌師弟,可別怪師兄我不給你留面子啊。”

王原冷笑著,在胸前合併雙指,很快便有數把火劍從身畔飛出。

這是多重禦劍術。

築基期劍士最多是禦劍飛行,淩空飛劍,唯有結丹期劍士才能一人駕馭多把飛劍,以一敵十。

而顯然,這次王原的對手隻有何安歌一人。

這就是以十敵一了。

“去!”

一聲令下,數把飛劍燃起星火,一齊朝著何安歌攻去。

何安歌知道正戲來了,他也稍稍釋放一些靈力,開始認真對待比武,擂台上反覆橫跳,與王原的十方飛劍打的有來有回。

如果是以往被人刁難,何安歌肯定就直接認輸開擺了。

但今天這麼多人看著,主要是安洛苡也在隔壁擂台。

他要是上來被虐,那安洛苡一眼就識破這小b崽子又在偷懶,絕對會揍他。

所以,何安歌決定與王原認真打一打,等時機成熟了再直接認輸,證明自己起碼也努力過了。

當然,他認真也肯定打不過王原的,就算前幾天鳳淵師尊賞賜了上品煞丹,何安歌終究還是築基初期的修士,跟王原多年以來的結丹期底蘊那是天差地別。

何安歌認真起來,頂多是勉強不被王原碾壓的程度。

“師弟倒也不愧是當年京城的一代劍道才子,劍法真紮實,居然能夠同時應對十把飛劍不敗下陣。”

擂台正前方,王原冷笑著說風涼話。

而另一邊,何安歌已經被步步逼退,肉眼可見的壓力山大。

雖然何安歌是有實力的,但這一幕,多少還是帶有些許恥辱感。

王原甚至懶得出手,隻是意念操控幾把飛劍,就快要把何安歌給逼上絕路。

再看安洛苡和白子畫兩位真傳弟子,他們雖然也都實力高深,但與後輩演練也至少親手舞劍,尊重對手,並不會用‘禦劍術’這種花裡胡哨秀操.作的招式調戲後輩。

王原此舉,顯然帶有羞辱的意味。

“嗬。”

冷笑之間,王原微眯眼眸,又暗中加大了對飛劍的掌控力。

一般來說,真傳弟子與後輩指教,都是默認自降修為來到築基期,再與後輩弟子進行技術上的指點。

但今天王原違規了。

他暗中開啟了結丹期的七成修為,這對一個築基期修士來說無疑是降維打擊!

漸漸的,何安歌吃不消了。

他本來就打不過王原,隨著幾道劍傷再何安歌的身上留下,鮮血開始順著少年的身體滴答流淌……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

“王原師兄!你這樣未免太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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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

後者隻能尷尬笑笑。

他又不像普通弟子那樣白天隨意消耗靈氣,晚上睡一覺,第二天靈脈就會自動補充靈力,恢複滿狀態。

對何安歌來說,每一絲寶貴的靈力都十足珍貴,能省則省,在與王原切磋這種無意義的行為上浪費靈力,純純冤種。

“三招已過,安歌師弟,可別怪師兄我不給你留面子啊。”

王原冷笑著,在胸前合併雙指,很快便有數把火劍從身畔飛出。

這是多重禦劍術。

築基期劍士最多是禦劍飛行,淩空飛劍,唯有結丹期劍士才能一人駕馭多把飛劍,以一敵十。

而顯然,這次王原的對手隻有何安歌一人。

這就是以十敵一了。

“去!”

一聲令下,數把飛劍燃起星火,一齊朝著何安歌攻去。

何安歌知道正戲來了,他也稍稍釋放一些靈力,開始認真對待比武,擂台上反覆橫跳,與王原的十方飛劍打的有來有回。

如果是以往被人刁難,何安歌肯定就直接認輸開擺了。

但今天這麼多人看著,主要是安洛苡也在隔壁擂台。

他要是上來被虐,那安洛苡一眼就識破這小b崽子又在偷懶,絕對會揍他。

所以,何安歌決定與王原認真打一打,等時機成熟了再直接認輸,證明自己起碼也努力過了。

當然,他認真也肯定打不過王原的,就算前幾天鳳淵師尊賞賜了上品煞丹,何安歌終究還是築基初期的修士,跟王原多年以來的結丹期底蘊那是天差地別。

何安歌認真起來,頂多是勉強不被王原碾壓的程度。

“師弟倒也不愧是當年京城的一代劍道才子,劍法真紮實,居然能夠同時應對十把飛劍不敗下陣。”

擂台正前方,王原冷笑著說風涼話。

而另一邊,何安歌已經被步步逼退,肉眼可見的壓力山大。

雖然何安歌是有實力的,但這一幕,多少還是帶有些許恥辱感。

王原甚至懶得出手,隻是意念操控幾把飛劍,就快要把何安歌給逼上絕路。

再看安洛苡和白子畫兩位真傳弟子,他們雖然也都實力高深,但與後輩演練也至少親手舞劍,尊重對手,並不會用‘禦劍術’這種花裡胡哨秀操.作的招式調戲後輩。

王原此舉,顯然帶有羞辱的意味。

“嗬。”

冷笑之間,王原微眯眼眸,又暗中加大了對飛劍的掌控力。

一般來說,真傳弟子與後輩指教,都是默認自降修為來到築基期,再與後輩弟子進行技術上的指點。

但今天王原違規了。

他暗中開啟了結丹期的七成修為,這對一個築基期修士來說無疑是降維打擊!

漸漸的,何安歌吃不消了。

他本來就打不過王原,隨著幾道劍傷再何安歌的身上留下,鮮血開始順著少年的身體滴答流淌……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

“王原師兄!你這樣未免太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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