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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真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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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是師尊收的第六個徒兒,那本姑娘以後就叫你老六吧!”

摸了摸何安歌的腦袋,許欣笑的很陽光。

她大概是跟何安歌同歲的,生的眉清目秀,雖然比之夏染月安洛苡那樣的盛世美顏差得遠,卻也頗有大家閨秀的開朗氣質。

對何安歌來說,其實像許欣這樣大大方方,乾乾淨淨的姑娘就很好。

顏值隻是加分項,但從來都不是必需品。

“既然我們都是詩仙子的弟子,師姐喚我安歌便是。”

“怎麼,師弟你不喜歡‘老六’這個稱呼嗎?以前在師門,大師兄可都是叫人家老五的。”

“許師姐,我該怎麼和你說呢……老六在我老家那裡,是有些奇怪的稱呼,更何況我有名字,大家何不以名相稱呢。”

“那好吧,你不喜歡就算啦~~”

何安歌委婉拒絕,許欣隻好遺憾的聳聳肩。

劍道課還沒開始,弟子們一排排的站在廣場中央,等待著高台上授課長老和真傳弟子的出席。

許欣跟何安歌並肩站在後排。

在此期間,她扭頭望著少年的側臉,打量之中還帶有幾分試探的意味。

能被秦詩嫣看上,並收入麾下的人,向來都不會是好惹的茬。

以前,許欣在詩仙子麾下,幾乎沒什麼同門師兄弟能夠說上話,那些師兄們最差也是真傳弟子級別的高傲強者,根本瞧不上許欣這個區區內門的小師妹。

許欣本以為,新來的師弟肯定是什麼天之驕子,估計也會和師兄們那樣高冷驕傲。

但稀奇的是,這次新來的小師弟居然性格很好的樣子?

這是許欣意料之外的。

不僅如此,最讓許欣在意的是,他看上去……真的好弱。

倒不是許欣瞧不起弱者,隻是她擔心,何安歌這樣真的能在詩仙子身邊混下去嗎?

那些師兄們,真的很不友好的誒。

念及於此,許欣不禁開始替何安歌擔憂起來。

……

劍道廣場高台上,真傳弟子們陸續到齊了。

安洛苡是第一個到場的。

不得不說,身為聖虛宗的招牌天命之女,安洛苡在外貌上確實難尋瑕疵。

五官精緻絕美。

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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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眉似遠黛。銀絲柔順,俏臉潔白晶瑩,閃爍動人光澤。

仙裙飄飄,透著出塵和超然。

氣質高冷而空靈,彷彿九天之上的仙女,不小心遺落凡塵。

她一出現,原先嗚鬨嘈雜的廣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內門弟子排排望著那位久仰大名的銀髮仙子,仰慕仙姿,各有所思,但無一例外的都是心生敬畏,隻可遠觀不可褻瀆。

在安洛苡之後,便是真傳之中較為常見的王原了。

最後到場的,是一位烏黑束髮,閉目陰柔的白衣男子。

他叫白子畫。

是詩仙子麾下的弟子之一,同時也是何安歌和許欣的大師兄。

白子畫結丹圓滿,論修為境界確實略高於安洛苡,但畢竟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安洛苡的冰靈脈具有極強的越級超頻潛能,元嬰境界之下基本上還是她說了算。

“看見了嗎,那就是我們的大師兄白子畫,在詩仙子麾下排行第三呢!”

許欣望著高台上的白衣男子,頗有幾分敬畏和仰慕。

何安歌一看確實,聽名字就像是個大佬。

不過,也有一些奇怪之處。

“他既然排行第三,為何不稱三師兄?”

“因為排行前二的師兄和師姐,早就已經出師離開了聖虛宗,現在都去了龍朝女帝麾下當鎮朝仙侍呢!”

“嫩牛?”

“是啊,師尊可厲害了,能有幸得到師尊指點的弟子,基本上都成了前途無量的仙門棟梁!”

提及自家師門,許欣還是眼冒金星,很有自豪感。

“卻是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成為,像師兄師姐那樣獨當一面的強者啊~”

她又自顧自的喃喃。

小小的眼睛,蘊含了大大的夢想。

何安歌看的怔神。

曾幾何時,他也有過這樣的理想,也幻想自己能在這個世界踏上正道仙途,從此光輝燦爛過一生。

隻可惜他的人生被一個壞魔女給奪走了,淪為邪道。

想必,他和許欣未來也不會是一個道上的人。

……

剛踏入劍道廣場,王原就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高台後方的閣樓裡,會坐著那位黑裙仙子?

不過這也就算了,詩仙子畢竟不是劍修長老,她就算來旁聽劍道課,也不能影響什麼。

真正讓王原感到錯愕的是,安洛苡為什麼也會在這裡?

這就很蛋疼了。

她一個萬年不出山的高冷仙子,閒著沒事跑來內門劍道課乾嘛?

“她先前在外已經說過,不會插手何安歌的事情,姑且就當她不存在好了。”

王原皺著眉頭,最終還是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

人都到齊,劍尊老者緩步踏上高台,開始向諸多在座內門傳經授道。

講課的內容沒什麼意思,並非像教具體的劍法劍訣,主要是教正道弟子如何人劍協同,將靈氣灌注於劍心,然後怎樣怎樣施展劍技……

但何安歌不是正道弟子,就算要灌注也是用邪氣。

這些正道理論對他基本沒用。

而且,高台上講課的長老還是個白髮白鬍的老頭子,老者聲音不大,吐字也不太清楚,簡直像是唸經一樣,何安歌在下面聽著,不過五分鐘就已經打哈氣睜不開眼睛。

可還沒等何安歌犯困,一道恐怖的惡寒就從高台傳來——

何安歌定睛望去,卻見銀髮師姐正在瞪著自己,那眼神,明顯是在警告何安歌好好聽課,不準走神!

站在廣場人群中,許欣他們都是認真聽課,隻有何安歌感覺像是坐大牢,被逼著聽一些毫無意義的經書。

他還是熬過了漫長的理論課。

接下來,就輪到了最後的實戰環節,三位等候已久的真傳弟子一齊上台。

他們該隨機抽選幾個內門弟子,與之演示剛剛課上的劍道運用。

站在台上,負手而立的白子畫看了一眼閣樓上的黑裙仙子,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便回眸掃視人群,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人群後方的白衣少年身上。

他就是師尊讓我考驗的新師弟?

輕聲呢喃,白子畫目光悠悠,片刻後,他眉眼微挑,有些憂慮的搖了搖頭。

廢人一個。

倒是可惜了他這身英氣美胚。

……

廣場之中,何安歌無端感受到三道可怕的注視,背後不免開始冒冷汗。

抬頭望去,卻見那高台上的三位真傳弟子,竟全都心懷鬼胎的盯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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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畢竟不是劍修長老,她就算來旁聽劍道課,也不能影響什麼。

真正讓王原感到錯愕的是,安洛苡為什麼也會在這裡?

這就很蛋疼了。

她一個萬年不出山的高冷仙子,閒著沒事跑來內門劍道課乾嘛?

“她先前在外已經說過,不會插手何安歌的事情,姑且就當她不存在好了。”

王原皺著眉頭,最終還是給自己吃了顆定心丸。

人都到齊,劍尊老者緩步踏上高台,開始向諸多在座內門傳經授道。

講課的內容沒什麼意思,並非像教具體的劍法劍訣,主要是教正道弟子如何人劍協同,將靈氣灌注於劍心,然後怎樣怎樣施展劍技……

但何安歌不是正道弟子,就算要灌注也是用邪氣。

這些正道理論對他基本沒用。

而且,高台上講課的長老還是個白髮白鬍的老頭子,老者聲音不大,吐字也不太清楚,簡直像是唸經一樣,何安歌在下面聽著,不過五分鐘就已經打哈氣睜不開眼睛。

可還沒等何安歌犯困,一道恐怖的惡寒就從高台傳來——

何安歌定睛望去,卻見銀髮師姐正在瞪著自己,那眼神,明顯是在警告何安歌好好聽課,不準走神!

站在廣場人群中,許欣他們都是認真聽課,隻有何安歌感覺像是坐大牢,被逼著聽一些毫無意義的經書。

他還是熬過了漫長的理論課。

接下來,就輪到了最後的實戰環節,三位等候已久的真傳弟子一齊上台。

他們該隨機抽選幾個內門弟子,與之演示剛剛課上的劍道運用。

站在台上,負手而立的白子畫看了一眼閣樓上的黑裙仙子,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便回眸掃視人群,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人群後方的白衣少年身上。

他就是師尊讓我考驗的新師弟?

輕聲呢喃,白子畫目光悠悠,片刻後,他眉眼微挑,有些憂慮的搖了搖頭。

廢人一個。

倒是可惜了他這身英氣美胚。

……

廣場之中,何安歌無端感受到三道可怕的注視,背後不免開始冒冷汗。

抬頭望去,卻見那高台上的三位真傳弟子,竟全都心懷鬼胎的盯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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