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歌!”
“你忒麼上癮了是吧!!!”
“王八犢子,上次就給老衲家門踹廢一個,今晚還來?你丫真以為老衲的家門誰都能踹一腳是嗎?!”
道源寺內,白鬚老者可謂是空前震怒。
來自化神境的憤怒威壓侵襲而來,若非禮道源的閉關附近有幻術結界,否則現在半個聖虛宗的後山都會地動山搖。
雀笙沐浴在那化神境的仙威之下,她感到寸步難行,若非有朱雀傲骨支撐,隻怕她現在已經快要跪在地上。
化神境的仙威,本身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化神境還被激怒了!
能把長壽千年的大長老輕易激怒,破其道心,這可不是一般小輩能夠輕易做到的!
“老東西,看你急的,我這次可給你帶來了好東西。”
雀笙身前,何安歌環胸抱臂,語調輕挑又有些無奈。
終於,那寺內的仙威停了下來。
不一會兒,白鬚老者從中走出,負手而立,老眸狐疑的盯著何安歌,以及躲在他身後那身形嬌小,五官精美的赤羽少女。
禮道源隻是打量片刻,很快便瞪大雙眼。
“你看,我幫你把萬魔門的門主真傳,朱雀一族的正統傳人雀笙姑娘帶來了。”
何安歌向旁一步,隆重介紹身後的赤羽少女。
與此同時。
雀笙被禮道源目不轉睛的審視,也是心生一股不安感,不過她想起何安歌剛剛說自己是“好東西”時,又再度咬牙切齒。
無奈,刻印所在,身不由己。
雀笙還是上前一步,按照何安歌交代的命令,低眉輕言:
“道源長老,在下朱雀傳人雀笙,奉門主之命來與您交接情報。”
“倒真是朱雀一族的血脈…”
禮道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信服不已,他也是活了將近千年的老古董,怎麼可能認不出上古一族的血脈和氣息。
而據禮道源所知,朱雀一族如今也確實在萬魔門麾下,它們一族最有天賦的神女雀笙,更是門主東方紂的真傳弟子!
此雀笙,不假。
想到這裡。
禮道源不由側目望了一眼那白衣青年,暗暗認可。
何安歌能把雀笙帶入聖虛宗,且還與雀笙並肩行走,說明他真的是萬魔門的合作者,否則雀笙怎可能放心隨他?
“乾嘛又瞪著我,事到如今,這也能懷疑我?”
何安歌聳聳肩,頗有委屈。
不遠處,雀笙再度低眉抱拳:“道源長老,何安歌確實是月宗那位大人的親信,且,如今月宗也與萬魔門交往甚好……此行,門主有吩咐雀笙證實此事。”
她演技很好,臨場發揮出色,慌撒的毫不猶豫。
畢竟,雀笙身為朱雀一族的公主,她天生傲骨又怎可能真的忠誠萬魔門?
當初,朱雀一族連半神的鳳淵都不服,如今朱雀歸入萬魔門,也僅僅是礙於龍朝女帝的打壓,被逼上梁山才投靠魔門庇護罷了。
所以,隻要何安歌不讓雀笙出賣族人,出賣萬魔門和東方紂那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而另一邊。
禮道源聽信雀笙證詞過後,也是點頭舒了口氣。
他本來是壓根不信何安歌的身份,但如今來看,何安歌倒還真是個月宗魔女安插在聖虛宗的臥底。
隻不過……
依禮道源對萬魔門門主東方紂的印象,萬魔門雖然表面與月宗合作,但實際上恐怕早就做好了過河拆橋的打算。
等到了計劃得逞,禮道源與萬魔門的人彙合,他們想必不謀而合就會去追殺何安歌,搶回蛋糕!
想到這裡。
禮道源不禁冷冷一笑,側身邀請兩位年輕人進屋入座。
……
道源寺內。
何安歌盤膝坐在禮道源的對側,而那朱雀少女則侍在他的身旁。
“嗯?雀笙姑娘怎不坐?”
何安歌明知故問的問。
但雀笙的臉頰卻有些憋紅,她輕咬銀牙,乾脆別過視線不去看何安歌那張討人厭的俊顏。
難道他想讓她怎麼坐?
她剛剛在遭了何安歌毒手,被長達八個時辰的打屁股,此時雀笙羽衣裙下的小屁屁早就被揍開了花,整個屁屁都是又紅又腫時不時還發燙,這讓雀笙哪敢坐下?
無奈。
她隻好屈辱至極的侍在何安歌身旁,看上去好像雀笙是這白衣青年的追隨者一樣。
更可氣的是,雀笙還不偏偏不能生何安歌的氣,她得對何安歌保持心平氣和,否則小腹的刻印就會再度發光成長。
越想越憋屈。
雀笙深吸一口氣,終是無奈吐出。
隻不過,少女內心到底想些什麼,旁人自然不知。
禮道源看見雀笙乖乖侍在何安歌身旁,不禁微微眯眼,這一刻,老者再看何安歌的目光,也染上幾分不可思議和好奇。
何安歌坐下,竟然還能讓朱雀一族的傳人公主站在他身旁?
他這是什麼地位?
怕不是未婚夫級別的?
從進屋的時候,禮道源就發現了,雀笙似乎對何安歌很是尊敬,且還全程像小跟班一樣跟在何安歌身後。
這簡直與朱雀一族傳統印象裡的驕傲烈性大有不同!
禮道源不禁暗暗感歎。
“事到如今,我們應該可以談談,關於竊取聖虛宗後山禁地秘寶的計劃了吧?”
何安歌開口聊起正事。
禮道源沉思點頭,既然雀笙也在,他就不藏著掖著了。
“半月後,聖虛宗將會有一場大規模的外出曆練,屆時宗門上下七成的年輕弟子都會下山……等他們走了,老衲便開啟後山禁地的封印,然後佈下天羅地網的幻術,趁無人發現竊取全部秘寶,最後在禁地深處,從一條早已規劃好的密道離開。”
“就這麼簡單?”
何安歌聽著,不禁好奇。
禮道源冷笑一聲,哼道:
“你這鼠輩聽上去覺得簡單罷了,你是有所不知,這後山禁地藏得寶貝,可都是能夠轟動整個修仙界,乃至是龍朝女帝的上古秘寶!光是像淵靈珠那樣的稀世寶貝,就不下三四件!”
“這種級別的秘寶,你以為說拿就能拿走?”
說到最後,禮道源看向何安歌的視線,不禁有些輕蔑,像是看天真未經世事的愚蠢小兒。
何安歌倒是不跟禮道源計較,喃喃自語的認真分析起來:
“據我所知,上古秘寶所藏之處,必定有天羅地網鎮壓,且內部還會有不少龍朝仙侍守衛……”
“是這樣。”
禮道源點頭,但他倒不緊張,顯得胸有成竹,勢在必得。
這不禁讓何安歌再度好奇:
“你有辦法短時間內解決掉那些仙侍?據說永安城之亂時,可是還有天命之女安洛苡鎮守……有這樣級別的仙侍在,我們恐怕短時間不好脫身吧?”
“這你不用管,老衲自有準備。”禮道源閉上眼睛,不願多言。
“醬紫自信?”
何安歌不禁挑眉,揣摩起禮道源的底牌。
他吸了口氣,道:
“就算你不怕那些龍朝仙侍,那鎮守上古秘寶的結界呢?我們若是動了那些秘寶,肯定也會驚動整個聖虛宗的所有長老吧?”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不知何為,禮道源突然開懷大笑。
好半天的仰天長笑。
“小何啊~老衲看你,是根本不懂哦~”
白鬚老者頗有得意的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豪飲一杯烈酒:
“你以為——”
“百年前,這聖虛宗後山禁地的結界,是老掌門派誰佈置的?”
……
……
聖虛宗,洛雪峰。
這天深夜,安洛苡照常沒睡,她靜靜坐在洛雪峰頂盤腿冥想,隨時戒備著聖虛宗後山的動靜,一旦何安歌打了信號,她就會第一時間前去支援營救。
隻不過…
今晚安洛苡總覺得右眼皮一直在跳,胸口也有種不祥之兆和莫名的擔憂感。
而且,她若是聚精會神,似乎還隱約能聽見聖虛宗山下某少女的慘叫聲,以及陣陣拍打的聲音……
這聲音極小,甚至讓安洛苡感覺是幻聽。
但仙子終究還是心有點慌了。
她坐起身,提上銀凰劍。
雖然秦詩嫣有交代任務,避免打草驚蛇,讓安洛苡不要在夜間離開洛雪峰,但今晚她還是打算破例去後山遠遠的瞄一眼,看一眼何安歌的情況。
踏上銀劍,仙子化作銀白神光消失在夜空。
……
道源寺。
何安歌正與白鬚老者相談甚歡,他們商議著竊取禁地秘寶的計劃,同時酒到興頭,禮道源也饒有興致吹噓自己的功績。
隻不過。
正當氣氛儘興之時,何安歌的冷眸卻不由一閃,與此同時,門外也有一隻金黃色的小玄鳳飛入寺內,落在何安歌肩頭。
小錦年像何安歌嘰嘰喳喳說了什麼。
過後,白衣青年徑直起身。
“天命之女洛苡師姐就要來後山視察了……”
“老東西,我今晚得先走了,你也小心一些,切莫繼續修煉魔功。”
何安歌突然嚴肅的提醒。
禮道源聽著,也是蹙起眉頭,認真點頭,心道何安歌這小子倒真能給些有價值的實時情報。
眼見何安歌打算離去,關鍵時候,那朱雀少女拉住了他。
“我…我呢?”
她拚命的眼神暗示。
何安歌習以為常的摸了摸少女的小腦袋:
“你就暫且呆在這,等明早我把洛苡師姐哄睡了,就讓道源長老送你離開聖虛宗。”
說著,何安歌微微彎腰,把嘴湊到雀笙的臉龐,意味深長道:“至於刻印之事,我相信聰明的朱雀小公主自有決策,若你回去以後,說漏半句對我不利的話……”
話至於此,何安歌突然起身不吭聲了。
燈火暗燭,他望向雀笙的眸光清澈,溫文爾雅的上揚唇角。
何安歌這一笑,卻是讓雀笙渾身一顫,面色蒼白,止不住的夾緊裙下發軟的雙腿。
“我走了,朱雀小姐。”
“慢…慢走主人……”
她竟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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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不用管,老衲自有準備。”禮道源閉上眼睛,不願多言。
“醬紫自信?”
何安歌不禁挑眉,揣摩起禮道源的底牌。
他吸了口氣,道:
“就算你不怕那些龍朝仙侍,那鎮守上古秘寶的結界呢?我們若是動了那些秘寶,肯定也會驚動整個聖虛宗的所有長老吧?”
“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不知何為,禮道源突然開懷大笑。
好半天的仰天長笑。
“小何啊~老衲看你,是根本不懂哦~”
白鬚老者頗有得意的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豪飲一杯烈酒:
“你以為——”
“百年前,這聖虛宗後山禁地的結界,是老掌門派誰佈置的?”
……
……
聖虛宗,洛雪峰。
這天深夜,安洛苡照常沒睡,她靜靜坐在洛雪峰頂盤腿冥想,隨時戒備著聖虛宗後山的動靜,一旦何安歌打了信號,她就會第一時間前去支援營救。
隻不過…
今晚安洛苡總覺得右眼皮一直在跳,胸口也有種不祥之兆和莫名的擔憂感。
而且,她若是聚精會神,似乎還隱約能聽見聖虛宗山下某少女的慘叫聲,以及陣陣拍打的聲音……
這聲音極小,甚至讓安洛苡感覺是幻聽。
但仙子終究還是心有點慌了。
她坐起身,提上銀凰劍。
雖然秦詩嫣有交代任務,避免打草驚蛇,讓安洛苡不要在夜間離開洛雪峰,但今晚她還是打算破例去後山遠遠的瞄一眼,看一眼何安歌的情況。
踏上銀劍,仙子化作銀白神光消失在夜空。
……
道源寺。
何安歌正與白鬚老者相談甚歡,他們商議著竊取禁地秘寶的計劃,同時酒到興頭,禮道源也饒有興致吹噓自己的功績。
隻不過。
正當氣氛儘興之時,何安歌的冷眸卻不由一閃,與此同時,門外也有一隻金黃色的小玄鳳飛入寺內,落在何安歌肩頭。
小錦年像何安歌嘰嘰喳喳說了什麼。
過後,白衣青年徑直起身。
“天命之女洛苡師姐就要來後山視察了……”
“老東西,我今晚得先走了,你也小心一些,切莫繼續修煉魔功。”
何安歌突然嚴肅的提醒。
禮道源聽著,也是蹙起眉頭,認真點頭,心道何安歌這小子倒真能給些有價值的實時情報。
眼見何安歌打算離去,關鍵時候,那朱雀少女拉住了他。
“我…我呢?”
她拚命的眼神暗示。
何安歌習以為常的摸了摸少女的小腦袋:
“你就暫且呆在這,等明早我把洛苡師姐哄睡了,就讓道源長老送你離開聖虛宗。”
說著,何安歌微微彎腰,把嘴湊到雀笙的臉龐,意味深長道:“至於刻印之事,我相信聰明的朱雀小公主自有決策,若你回去以後,說漏半句對我不利的話……”
話至於此,何安歌突然起身不吭聲了。
燈火暗燭,他望向雀笙的眸光清澈,溫文爾雅的上揚唇角。
何安歌這一笑,卻是讓雀笙渾身一顫,面色蒼白,止不住的夾緊裙下發軟的雙腿。
“我走了,朱雀小姐。”
“慢…慢走主人……”
她竟不由自主的呢喃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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