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雀笙種下刻印的時候,何安歌順道讓楦鵲從她腦袋了竊取了不少秘密。
比如,萬魔門的小部分計劃情報;
比如,雀笙此行來聖虛宗的目地;
比如,萬魔門與月宗之間的矛盾……
至於朱雀一族的情報,何安歌沒讓楦鵲去翻,一來是有風險,二來是何安歌也不在乎朱雀一族想乾什麼。
本來,何安歌設下幻陣抓人,就是為了挖出禮道源背後的勢力到底是誰。
如今來看,萬魔門這個幕後黑手已經做實了。
而根據雀笙的情報來看,目前萬魔門的計劃極有可能被月宗魔女得知,而他們為了防止月宗魔女來搶劫秘寶,萬魔門也派遣了十三尊化神境的魔將去鎮守北方邊境,隻要魔女敢離開血月禁地,萬魔門門主東方紂就親自去找她算賬。
至於雀笙的任務,她自然是來通知禮道源“小心月宗”的情報,以及告知禮道源“萬魔門已經包圍北方冰原”的行軍路線。
這些情報,看似比較遙遠。
但實際上,在何安歌手裡,可全都大有作為。
走在聖虛宗後山的路上,白衣青年不禁冷冷一笑:
“今晚過去,月宗魔女這口黑鍋是甩不掉了。”
萬魔門東方紂,本就懷疑月宗魔女得知了聖虛宗的計劃,而派遣十三魔將包圍北方秘境,可見東方紂對沐厭離有多麼忌憚。
而如今,何安歌在禮道源眼中的身份,不就是月宗魔女的小師弟嗎?
更巧的是,萬魔門派來的雀笙也被何安歌給逮住了。
這下好了,禮道源在聖虛宗閉關,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月宗與萬魔門交惡的情報,也不知道東方紂有提醒他小心月宗魔女。
到時候…
等何安歌把禮道源給坑了,後者絕對第一個大罵月宗魔女臭不要臉,而萬魔門的門主東方紂肯定也會信以為真,第一個把矛頭轉向月宗,認為是魔女沐厭離暗中乾的好事。
想到這裡。
何安歌深吸一口氣,意味深長道:
“雀笙啊,我剛剛告訴你那些,都記好了嗎?”
“你,你居然冒充是月宗的人,挑撥離間萬魔門……簡直太卑鄙了!”
赤羽少女聽著何安歌交代的任務,不由背後發寒,瞪著後者的一雙金瞳頗有咬牙切齒之意味。
但隨著雀笙對何安歌的憎恨上升,她腹部的那片刻印也隨之發光,席捲而來的酥麻電流感差點就讓雀笙腿軟站不穩。
“怎…怎麼這樣?”
少女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她感受到身體正在被小腹的刻印侵蝕,不由渾身冒起冷汗。
甚至於,現在雀笙隱約會覺得何安歌的氣味很好味,想要親近他。
何安歌微微一笑,摸了摸少女的腦袋:“我剛剛已經告訴過你了,這刻印會吞噬你對我的惡意來成長,你越是憎恨我,辱罵我,對我心生攻擊欲……這刻印就越是強大,它會不斷侵蝕你的身體,讓你忍不住臣服與我。”
“你——!”
少女開口就想繼續罵何安歌卑鄙,但感受到腹部的刻印再度成長,雀笙還是強忍著憤怒冷靜下來。
不行!
繼續憎恨他,真的會變成他的奴隸!
就算他再怎麼陰險狡詐,也絕對不能討厭他,否則……
雀笙閉上眼睛,不對提醒著自己。
另一邊,
何安歌看少女這樣努力的剋製情緒,也是心生快意的微笑。
朱雀一族,生性火爆且傲骨不屈。
可如今呢?
何安歌以一個刻印,讓雀笙面臨了兩難的局面,她若是繼續暴脾氣,就會折了傲骨,被迫屈服於何安歌。
可她若是不想屈服,卻又不得不剋製自己的脾氣。
總之,兩個天性雀笙總得改掉一個。
而顯然,在被奴役和收斂脾氣這兩項選擇中,前者更重要的多,脾氣沒了可以再改,身體被奴役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
隻是…
想到永遠不能對何安歌心生恨意,雀笙就覺得好不甘心。
何安歌負手而立,淡淡道:
“放心吧,畢竟老夫也不是什麼惡魔。”
“這刻印並非隻有成長髮育一條路線,如果你長時間對我沒有恨意的話,刻印沒了養分就會逐漸衰敗,最終刻印將會在你的腹部消失,到時候你想繼續恨我還是殺我,也都隨你便了。”
“果!果真嗎?!”
少女猛地抬頭,滿臉驚喜的望向何安歌。
本來,她還在擔心,自己回族若是把何安歌的秘密告訴族人,那刻印會不會在一瞬間侵蝕全身,深化靈魂本源……屆時,朱雀一族的長老們就算想幫雀笙破除刻印,也將會十分艱難。
這讓雀笙很不安。
但如今,何安歌卻告訴她,隻要雀笙表現良好,刻印就會自動消失……
“多久!到底多久這刻印纔會消失?”
雀笙抓住何安歌的衣服,極其迫切的問。
她當然著急,如果何安歌所言不假,那接下來她就不用擔心泄密的代價,雀笙回族以後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等上一段時間就可以自行解除刻印!
甚至,她都不用麻煩族內長老來幫助自己!這可給雀笙挽回了許多可能丟失的顏面!
“大概三個月吧。”
“好!三個月,這可是你說的!如果這期間刻印沒有衰退的跡象,本姑娘鐵定會把你的全部秘密都告訴族人!”
雀笙極其認真的說道。
何安歌也是聳肩:
“我當然敢承諾,但前提是,你在此期間不能繼續對我有惡意,且……你今晚也得乖乖照我說的做,若你管不住自己的情緒,刻印一夜之間讓你變成我的奴寵倒也不是沒可能。”
“我可以幫你騙禮道源,但前提是你不準染指我!你若敢對本姑娘再有什麼非分之想,我就是放棄餘生,也要拉你一起死!”
雀笙咬著牙,斬釘截鐵的威脅。
她畢竟是朱雀一族的公主,更是要朱雀一族的傳人,雀笙從小守身如玉,她寧可死,也決不許自己的身體被非所愛之人玷汙。
萬一何安歌仗著刻印對她鹹豬手,雀笙又怎麼可能管的住怒火?
他若真把雀笙逼急了,雀笙可是會跟他玩命的!
“嗬,想什麼呢?”
“就你這十三四歲的小屁孩,你以為我看得上?且不說個頭,光臉蛋都比我家師尊的盛世美顏差遠了。”
何安歌挑著眉,像是看普信女一樣望著無比認真的雀笙。
“你…你你你!”
雀笙抬手指著何安歌,銀牙都被氣的發顫,好半天都說不出話。
少女雪白清雅的小臉不禁憋紅,金瞳也像是要把何安歌撕碎一般的羞怒,她堂堂朱雀一族的公主,冷顏傲骨,精緻五官,還有千年難得一見的稀有聖金色鳳瞳……
除了個頭嬌小了一點以外,雀笙的顏值就算放在整個修仙界,也絕對是數一數二好吧!
可何安歌,居然這樣輕蔑她,甚至還說她小屁孩?!
“本姑娘今年可是百歲有餘,你這短命種的凡人能懂什麼!在我們朱雀一族,我可早就已經是可以傳宗接代的成年雀了!”
她幾乎是指著何安歌鼻子大罵。
但何安歌完全不搭理她,隻是目光下移,望向了少女腹部那片熠熠生輝的紫色刻印。
頓時,雀笙也察覺到自己又動怒了,腹部一陣酥麻和電流,讓她再度夾著雙腿趴在地上,難耐無比。
“都說了,管好脾氣嘛。”
何安歌蹲下身,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有些語重心長的擔憂:“你要天天這樣指著鼻子罵我,那指不定明天就真成了我的奴寵了……到時候可別又怪我啊,我們事先說好了的。”
“你,你這…”
雀笙抬起頭,瞪著何安歌,金瞳羞怒,卻再也不敢多說一二。
何安歌捏著少女的小臉,雙指扯著少女的唇角,幫她艱難的揚起一抹笑顏。
“對嘛,笑起來這不就可愛多了~”
“你,你罵誰可愛?”
“誇你呢。”
“我說了好多遍,我不是小孩子!!!”雀笙快被氣瘋了。
但何安歌捏著她的小臉,始終讓少女維持著笑顏:“你看看,又撒小孩子脾氣了,人生苦短,笑口常開嘛~”
“你!你——!!!”
……
雀笙最後又委屈的哭了出來。
當然,何安歌也懶得安慰她。
等她哭夠了,何安歌看時間差不多,便帶著少女繼續去找禮道源。
雖然在幻境中,何安歌起碼收拾了雀笙十個小時,且其中八個小時都在打屁股,但現實中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現在的聖虛宗還依舊是夜色茫茫。
這個點去找禮道源,並不算晚。
轟隆——!!!
又是一個大飛腳,何安歌直接踹爆了道源寺的大門。
這一幕,就連跟在身後的雀笙也看蒙了。
據她所知,禮道源可是化神境的大長老,別說放在萬魔門,就是放在龍朝各大仙門也是極其受到尊重的仙輩!
可何安歌……
他不過是聖虛宗一個結丹期的真傳弟子,居然敢這樣踹大長老的家門?
雀笙這般有實力有家世的天驕真傳,可也到現在都不敢踹萬魔門長老的家門!
踹家門,幾乎等同於踹人臉面!
而也就在雀笙膽戰心驚時,那寺內的白鬚老者也是拍桌而起,破口大罵——
“何安歌!”
“你丫上癮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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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挑著眉,像是看普信女一樣望著無比認真的雀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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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何安歌,居然這樣輕蔑她,甚至還說她小屁孩?!
“本姑娘今年可是百歲有餘,你這短命種的凡人能懂什麼!在我們朱雀一族,我可早就已經是可以傳宗接代的成年雀了!”
她幾乎是指著何安歌鼻子大罵。
但何安歌完全不搭理她,隻是目光下移,望向了少女腹部那片熠熠生輝的紫色刻印。
頓時,雀笙也察覺到自己又動怒了,腹部一陣酥麻和電流,讓她再度夾著雙腿趴在地上,難耐無比。
“都說了,管好脾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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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
雀笙抬起頭,瞪著何安歌,金瞳羞怒,卻再也不敢多說一二。
何安歌捏著少女的小臉,雙指扯著少女的唇角,幫她艱難的揚起一抹笑顏。
“對嘛,笑起來這不就可愛多了~”
“你,你罵誰可愛?”
“誇你呢。”
“我說了好多遍,我不是小孩子!!!”雀笙快被氣瘋了。
但何安歌捏著她的小臉,始終讓少女維持著笑顏:“你看看,又撒小孩子脾氣了,人生苦短,笑口常開嘛~”
“你!你——!!!”
……
雀笙最後又委屈的哭了出來。
當然,何安歌也懶得安慰她。
等她哭夠了,何安歌看時間差不多,便帶著少女繼續去找禮道源。
雖然在幻境中,何安歌起碼收拾了雀笙十個小時,且其中八個小時都在打屁股,但現實中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現在的聖虛宗還依舊是夜色茫茫。
這個點去找禮道源,並不算晚。
轟隆——!!!
又是一個大飛腳,何安歌直接踹爆了道源寺的大門。
這一幕,就連跟在身後的雀笙也看蒙了。
據她所知,禮道源可是化神境的大長老,別說放在萬魔門,就是放在龍朝各大仙門也是極其受到尊重的仙輩!
可何安歌……
他不過是聖虛宗一個結丹期的真傳弟子,居然敢這樣踹大長老的家門?
雀笙這般有實力有家世的天驕真傳,可也到現在都不敢踹萬魔門長老的家門!
踹家門,幾乎等同於踹人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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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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