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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影完全消失了,台下的熱鬨未停。

各種聲音要掀翻體育館的房頂。

坐在最前面一排的校領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後面一群激動的學生,臉色都生出一些複雜。

“這兩個學生怎麼回事?”一個校領導問。

“你們剛纔沒看見,應該是那個女同學腳崴了。”

“腳崴了不能扶下去?用抱?”

“這,他不是許洲天嘛,不能用正常學生的邏輯想他,而且的確抱下去更省事些。”

“剛纔那個節目很精彩啊,那個女生很堅強,我這看得清楚,她應該崴得不輕,但是很快調整回去,沒讓演唱受到影響。”

不說觀眾席了,校領導們也在議論。

*

到了後台,許洲天將簡笙抱進一間換衣室,將她放下。

一坐下來,紫色的裙襬蓬鬆將她的腿罩住。

許洲天在她面前蹲下,將她的裙子掀起來。

周圍的環境變安靜,此時這個小空間裡隻有他們兩人,簡笙更清晰地感受到腳上的疼意。

裙子掀起來,看見左腳腳踝處腫了一個大包。

之前的確很疼,可是沒想到會腫出這樣一個包,像被人揍過一拳。

黑色高跟上有兩條很細的帶子,纏繞在簡笙腳踝,許洲天一隻手握住簡笙小腿,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將那兩條帶子鬆了,拿掉簡笙的高跟鞋。

“我帶你去醫務室。”許洲天道。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啊。”這時候傳來兩個女生說話的聲音。

“比之前小一點了,之前下得更大。”

“沒帶傘啊,要晚會結束了這雨還下可咋辦。”

“外面在下雨。”簡笙便說。

許洲天沒應她,沉默從兜裡摸出手機,好像在給誰發資訊。

裙子往下掉了些,簡笙拉回來。

許洲天已經發完資訊,對她道:“你在這待著,等我回來。”

說完起身走了。

心裡莫名對許洲天有一種信任,簡笙哪也沒去,真坐在那等著。

沒過多久,許洲天重新出現,他跑著進來的,手裡多了一袋冒著冷霧的冰牛奶。

應該是去飲料自動販賣機裡買的。

體育館內有這種機器。

“忍著點。”他聲音低。

簡笙知道他是想給她冰敷,嗯了聲,捏緊裙子,許洲天將那袋牛奶輕輕貼到了她腫出的那個包上。

“舒服點沒。”許洲天問。

簡笙點點頭。

過了會,聽見外面有人喊:“簡女神?天哥?”

這聲音像是元鮑的。

許洲天回:“這。”

立馬伸進一把傘,對方人沒進來。

許洲天接過。

“不需要我了吧天哥?”元鮑道。

許洲天淡嗯了聲。

元鮑都不知道簡笙受傷了,隻知道表演一結束,許洲天就急吼吼將人抱走,回了後台後又抱著簡笙消失了。

不過簡笙穿得那一身的確太美,引人犯罪。

也沒問許洲天讓他找傘來做什麼,元鮑自覺覺悟高地離開了。

換衣間裡,簡笙垂眸對上許洲天的視線。

“我揹你。”他道。

*

幾分鐘後。

有人看見許洲天揹著簡笙從一個換衣間裡出來。

簡笙身上還是那套銀紫色寬鬆長裙,一頭微卷的黑軟長髮,雙手摟著許洲天的脖子,其中一隻手拿著一把傘。

大家仔細看,才發現簡笙左腳腳踝處腫了一個包。

外面的雨勢未減,淅淅瀝瀝,樹枝被雨打斜。

後台有個出口,走到那,簡笙產生退縮,道:“不然等雨停了或者雨小一點再去醫務室吧,現在下得好大。”

許洲天道:“撐傘,快點。”

拖一秒,許洲天就要多揹她一秒,簡笙不好磨蹭了,忙將傘的扣帶解開,然後將傘撐開,遮到她和許洲天頭頂。

“往後偏點,遮到我眼睛了。”聽見許洲天說。

簡笙心想,她舉這麼高,怎麼會遮到他眼睛,但還是依言將傘往後挪了挪。

許洲天揹著她走進大雨裡。

周圍空氣潮濕,雨珠打在傘面,發出清脆的咚咚聲,近在耳旁。

簡笙努力舉著傘,人在許洲天背上,他手臂很結實,穩穩拖著她的雙腿。

“疼不疼?”許洲天問。

簡笙正走著神,雨聲也有些大,沒聽清,“嗯?”

“我問你疼不疼。”許洲天重複。

簡笙輕嗯了聲。

“忍忍。”

“我知道。”

簡笙一隻手攀著他的肩膀,也關心他:“累不累?”

她身體有些滑了,許洲天將她甩上去,重新背穩,道:“不累啊,你那麼輕。”

簡笙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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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視線往前,雨幕增添著夜晚的神秘,路燈發出一道橘黃的光線。

*

到了醫務室,裡面隻有一個校醫在值班。

這個校醫之前簡笙和許洲天都見過,那次食堂發生火災,他們來過一次醫務室。

“怎麼會腫這麼大一個包?”校醫問。

許洲天道:“穿高跟鞋崴的。”

“得多高的跟啊,崴成這樣。”對方道。

“……”

那跟的確很高,簡笙跟他形容了下。

她坐在一張病床,裙襬鋪滿四周,隻露出一隻帶腫的腳,額頭還掛著額飾。

大概她本人也沒想到,之前還在台上閃耀矚目,現在會掛著一個很醜的包待在校醫務室的病床上。

聽她說話的時候,校醫從櫃子裡拿出兩瓶藥,還有一包棉簽。

給她上過藥後,校醫道:“在這休息會吧,晚會就別想著去了。”

簡笙點點頭。

有個學生跑來買感冒藥,校醫沒在病房裡多待,留簡笙和許洲天自己在那,出去給那個學生拿藥。

晚會還在進行著,後面還有好幾個精彩的節目。

簡笙抬頭,“你先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在這。”

許洲天俯身,“你覺得我會先走?”

他好像,的確不會……

簡笙抱著膝蓋,睫毛扇了扇。

許洲天抬手蹭了一下她的睫毛。

簡笙往後縮。

空氣安靜著。

既然許洲天不願意走,待在這也無事做,外面雨還很大,簡笙出聲,“你想不想,下五子棋?”

“嗯?”

過了會,許洲天按照簡笙說的,去問校醫要來幾張A4紙和兩支筆。

他回來的時候,簡笙身前多了個小桌板,好像是這個病床自帶的。

許洲天在另一頭床邊坐下,紙和筆放桌上。

簡笙將一張白紙扒過來,用筆往上面畫出個簡易棋盤。

她道:“我們用形狀區分吧?”

“你畫星星,我畫圓圈。”

許洲天多看了她兩眼,道,“行。”

不知不覺下了好幾局。

一局下完了用背面,背面用完了換另一張紙。

幾局下來,都是許洲天在贏。

簡笙發現跳棋許洲天沒她厲害,但這五子棋她就下不過他。

也可能是腳上的傷影響了她發揮。

“玩累了沒,休息會兒?”許洲天道。

簡笙道:“還不累。”

“行,繼續玩,我知道你要贏我一局才甘心。”許洲天懶懶拿過來新的一張紙,落筆利落,畫出一個棋盤。

“……”

也不知道是不是許洲天故意放水,新的一局,簡笙終於在他之前弄出一排圓圈,五顆相連。

嘴角彎起。

“贏了我這麼開心?”許洲天扯唇。

“還行吧。”簡笙不承認。

“你不誠實。”許洲天湊近。

“還玩不玩?”簡笙偏臉。

“玩啊。”

窗外的雨還下個不停。

兩人都沒去想外界,下著五子棋打發時間。

*

李文洋一直打不通簡笙和許洲天的電話,是從張劍那裡得知,許洲天應該是帶簡笙去醫務室了。

等晚會要結束了,接到許洲天主動打來的電話。

讓他去接人。

藍蕾蕾幫簡笙在小賣部買了雙合腳的平地拖鞋送過來。

在醫務室休息了這麼久,也上過藥熱敷過後,簡笙腫的那個包消了許多,晚會結束,許洲天和李文洋一塊送簡笙回的家。

跛著腳從衛生間裡洗漱完出來,快夜裡十點半,簡笙在床邊坐下,拿起手機,給許洲天發去一條資訊。

【到家了嗎?】

那邊很快回過來,【嗯。】

之後發了個小視頻過來。

全身雪白的許霸天趴在他膝蓋上,擼著它腦袋的那隻手冷白又骨節分明。

簡笙還沒將這個小視頻看完,手機彈進新的資訊。

是李文洋發的。

【不對啊姐,許洲天陪你在醫務室那會,是不是故意將手機開飛行了?晚會要結束了纔給我打電話。】

簡笙發去一個問號。

李文洋自顧地說:【肯定是這樣,之前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也打不通。】

“……”

簡笙道:【我沒帶手機在身上,你不知道嗎。】

還是李文洋幫她拿的包。

【但是許洲天帶了啊,他肯定故意開了飛行。】

【而且姐,還好今天我爸要加班,我媽也沒去學校看你演出,不然的話……】

後面這句李文洋說的沒錯,當時許洲天直接將她抱走,鬨的動靜很大。

拿到手機的時候,看見有班主任張秀英的未接電話,後來她打回去做瞭解釋,張秀英並沒懷疑什麼。

簡笙將一個抱枕拿到懷裡,下巴軟軟搭上去。

應該是她半天沒回,手機又振了下。

洋洋:【放心姐,我就問問,可什麼都不會說。】

*

天在變熱。

百年校慶之後,很快要迎來期末考試。

今年的暑假從7月10號開始放,期末考試的時間定在8、9、10這三天。

轉眼一週過去,第二天就要期末考。

下午放學,簡笙收好書包後,離開座位。

她剛站起來,後桌的人也鈴起書包,甩到肩上。

簡笙走出教室,那個人一直跟在後面。

簡笙回了下頭。

許洲天對她稍抬眉梢。

握著書包的肩帶,簡笙說:“我腿已經好了的,你今天不用送我了。”

這一週多的時候,每天放學許洲天都堅持要送她回家,除了下午,早上還會去錦苑小區接她。臨近期末,其實李文洋下午的遊泳訓練已經停了,有他陪著就夠了,但許洲天還是要跟著一塊,到後面這幾天,李文洋乾脆把這個任務都交給許洲天,故意不跟她一起回家。

但是這兩天,簡笙腳已經完全好了。

“那又怎麼樣,我想送你。”許洲天彈了下她的馬尾。

簡笙沒說話了,抬腳往前。

許洲天跟往日一樣跟在她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影子倒映在地上。

天邊太陽在往下落。

“明天要考試,你真的不用送我,回家去複習。”到了公交車站,簡笙對許洲天道。

“送完了再回家複習啊。”許洲天視線落在她粉紅的鼻尖。

等的那班車到了,簡笙說不通許洲天,拿出交通卡上車。

許洲天跟在後面。

他真的很像一條尾巴。

這個點正是高峰期,車上人很多,簡笙原本找好了站的位置,但是後面還有人上來,她隻能往前挪。

抬頭一看,頭頂的拉環都被人拉完了,視線往下移,撞上許洲天的黑眸。

許洲天將他的一隻手臂給她,“抓著。”

車正在啟動,簡笙有些站不穩,忙伸手抓住許洲天的手臂。

許洲天另一隻手扶了下簡笙胳膊,兩人相互借力站穩。

一道乾淨的沐浴露香味被簡笙聞見,視線微抬,看見一塊凸出冷硬的鎖骨。

“哇。”忽聽見一道小孩的哭聲。

是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小嬰兒有些艱難地擠了過來。

應該是車裡太悶,小嬰兒哭鬨不止。

婦女扶住一個座椅靠背勉強站穩。

她面前坐著一個男生。

身上穿的跟簡笙和許洲天同樣款式的三中校服,不過聽見哭聲,抬頭看了眼後沒什麼反應,收回視線,低頭摸出手機打遊戲。

許洲天手伸過去,往他肩膀拍了拍,聲音淡,“眼瞎了?”

“……”

男生之前就注意到許洲天和簡笙,覺得很眼熟,被許洲天帶痞的目光一盯。

想起來他是誰。

這班車他還是第一次做,沒想到會遇上那個傳說裡的大佬。

還有他女朋友。

臉色赤白,朝那抱著嬰兒的婦女看了一眼,不敢裝瞎了,從座位起身。

之後沉默往車廂後面擠,想閃遠一點。

簡笙先是愣了下,對那個婦女道:“姐姐,你快坐吧。”

對方也沒想到還能遇見這種“善舉”,忙說了兩聲謝謝,抱著孩子坐下。

許洲天低頭看身前的人。

*

幾分鐘後,到達簡笙要下的站。

許洲天跟著她一塊下車。

以往他不會將她送到小區門口,說會話就走。

兩人走到一個路口前停下來,簡笙轉過身,“你回去吧。”

不遠處,好像是他們第一次遇見的那個巷子,牆面斑駁,有很多痕跡。

剛纔在公交站上發生的事情,也讓簡笙想起了那天許洲天在這裡面揍人的畫面。

許洲天嗯了聲,將簡笙拉近一點,“給我親一口行不行?”

“明天要考試了。”

“想沾沾第一名的氣息。”

簡笙呆了呆,她出口,“你也考過第一。”

“你來了後就不是了啊。”

“那也不行。”

“喂。”

許洲天低下一點頭,“真這麼吝嗇?”

簡笙握緊書包的肩帶,“親不可以。”

“但是,”

“但是什麼?”

簡笙道:“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你說。”許洲天盯著她。

簡笙心裡遲疑,不過還是踮起腳,像怕被人聽見,在許洲天耳邊說得很小聲,“明天考試加油,”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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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打回去做瞭解釋,張秀英並沒懷疑什麼。

簡笙將一個抱枕拿到懷裡,下巴軟軟搭上去。

應該是她半天沒回,手機又振了下。

洋洋:【放心姐,我就問問,可什麼都不會說。】

*

天在變熱。

百年校慶之後,很快要迎來期末考試。

今年的暑假從7月10號開始放,期末考試的時間定在8、9、10這三天。

轉眼一週過去,第二天就要期末考。

下午放學,簡笙收好書包後,離開座位。

她剛站起來,後桌的人也鈴起書包,甩到肩上。

簡笙走出教室,那個人一直跟在後面。

簡笙回了下頭。

許洲天對她稍抬眉梢。

握著書包的肩帶,簡笙說:“我腿已經好了的,你今天不用送我了。”

這一週多的時候,每天放學許洲天都堅持要送她回家,除了下午,早上還會去錦苑小區接她。臨近期末,其實李文洋下午的遊泳訓練已經停了,有他陪著就夠了,但許洲天還是要跟著一塊,到後面這幾天,李文洋乾脆把這個任務都交給許洲天,故意不跟她一起回家。

但是這兩天,簡笙腳已經完全好了。

“那又怎麼樣,我想送你。”許洲天彈了下她的馬尾。

簡笙沒說話了,抬腳往前。

許洲天跟往日一樣跟在她後面。

兩人一前一後,影子倒映在地上。

天邊太陽在往下落。

“明天要考試,你真的不用送我,回家去複習。”到了公交車站,簡笙對許洲天道。

“送完了再回家複習啊。”許洲天視線落在她粉紅的鼻尖。

等的那班車到了,簡笙說不通許洲天,拿出交通卡上車。

許洲天跟在後面。

他真的很像一條尾巴。

這個點正是高峰期,車上人很多,簡笙原本找好了站的位置,但是後面還有人上來,她隻能往前挪。

抬頭一看,頭頂的拉環都被人拉完了,視線往下移,撞上許洲天的黑眸。

許洲天將他的一隻手臂給她,“抓著。”

車正在啟動,簡笙有些站不穩,忙伸手抓住許洲天的手臂。

許洲天另一隻手扶了下簡笙胳膊,兩人相互借力站穩。

一道乾淨的沐浴露香味被簡笙聞見,視線微抬,看見一塊凸出冷硬的鎖骨。

“哇。”忽聽見一道小孩的哭聲。

是一個婦女抱著一個小嬰兒有些艱難地擠了過來。

應該是車裡太悶,小嬰兒哭鬨不止。

婦女扶住一個座椅靠背勉強站穩。

她面前坐著一個男生。

身上穿的跟簡笙和許洲天同樣款式的三中校服,不過聽見哭聲,抬頭看了眼後沒什麼反應,收回視線,低頭摸出手機打遊戲。

許洲天手伸過去,往他肩膀拍了拍,聲音淡,“眼瞎了?”

“……”

男生之前就注意到許洲天和簡笙,覺得很眼熟,被許洲天帶痞的目光一盯。

想起來他是誰。

這班車他還是第一次做,沒想到會遇上那個傳說裡的大佬。

還有他女朋友。

臉色赤白,朝那抱著嬰兒的婦女看了一眼,不敢裝瞎了,從座位起身。

之後沉默往車廂後面擠,想閃遠一點。

簡笙先是愣了下,對那個婦女道:“姐姐,你快坐吧。”

對方也沒想到還能遇見這種“善舉”,忙說了兩聲謝謝,抱著孩子坐下。

許洲天低頭看身前的人。

*

幾分鐘後,到達簡笙要下的站。

許洲天跟著她一塊下車。

以往他不會將她送到小區門口,說會話就走。

兩人走到一個路口前停下來,簡笙轉過身,“你回去吧。”

不遠處,好像是他們第一次遇見的那個巷子,牆面斑駁,有很多痕跡。

剛纔在公交站上發生的事情,也讓簡笙想起了那天許洲天在這裡面揍人的畫面。

許洲天嗯了聲,將簡笙拉近一點,“給我親一口行不行?”

“明天要考試了。”

“想沾沾第一名的氣息。”

簡笙呆了呆,她出口,“你也考過第一。”

“你來了後就不是了啊。”

“那也不行。”

“喂。”

許洲天低下一點頭,“真這麼吝嗇?”

簡笙握緊書包的肩帶,“親不可以。”

“但是,”

“但是什麼?”

簡笙道:“我有句話,想跟你說。”

“你說。”許洲天盯著她。

簡笙心裡遲疑,不過還是踮起腳,像怕被人聽見,在許洲天耳邊說得很小聲,“明天考試加油,”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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