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楚韶音的話,杜雪茹瞬間瞪大了瞳孔,一臉驚恐道:“什麼!你竟然讓逸哥哥給你下跪認錯!他可是你的夫君!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做錯事,自然就要受到懲罰,別說我夫君,就是天皇老子也是一樣。”楚韶音語氣冷漠地說道。
這麼說,這賤人果然沒有**?怎麼會這樣?莫非她買到的藥有問題?
杜雪茹暗地咬了咬唇瓣,見楚韶音這副高高在上的清冷高傲樣子,頓時心生不忿,故意露出了一抹嬌羞的樣子,低聲道:“姐姐,我不是說教你的意思,隻是你不瞭解逸哥哥的性格,他向來吃軟不吃硬,喜歡溫柔似水的女子,你這般強硬,怪不得逸哥哥昨天晚上非要賴在我的房間,趕都趕不走。”
杜雪茹這麼說就是故意炫耀的。
她是良妾,楚韶音是正妻,但是沈卓逸昨天晚上卻跟她甜蜜溫存,讓楚韶音獨守空房,她就不相信楚韶音會按捺得住。
然而,楚韶音卻沒有惱羞,也沒有憤怒,反而有些諷刺地露出了一抹嗤笑,抬起眼冷冷看著杜雪茹臉上用粉都遮不住的巴掌印,道:“
這話一出,杜雪茹的臉色瞬間變得一陣青一陣白的,異常難看起來。
她緊緊攥著拳頭,尖銳的指甲都深深陷入了手心。
杜雪茹氣了個半死,緊緊咬著唇瓣,看向了自己身側的兒子。
她忽然計上心來,低聲道:“天賜,來,見過你孃親。”
沈天賜狐疑地看著杜雪茹,道:“她不是我孃親,你纔是我孃親啊。”
杜雪茹眼底故意噙著眼淚,低聲道:“傻孩子,她纔是你的孃親,以後你隻能叫我姨娘,她身份尊貴,姨娘身份低微,你以後就是她的兒子了——乖,叫一聲孃親。”
沈天賜哪裡瞭解得了這樣的彎彎繞繞,聽杜雪茹這麼說,頓時就對楚韶音產生了巨大的敵意。
他猛地衝上前去,抓住楚韶音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又猛地踹了楚韶音一腳,罵道:“壞蛋!你是壞蛋!”
楚韶音被他咬了一口,又踹了一腳,頓時痛得皺起眉頭來。
這熊孩子,她可不會管著。
沈天賜還要繼續對著楚韶音拳打腳踢,卻被楚韶音一把提著領子就拎了起來。
楚韶音站了起來,沈天賜頓時騰空,手腳並用地掙紮起來,大喊大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女人!放開我!”
“明月,滿星,將他押住,給我拿個竹條來!”楚韶音面色清冷地說道。
這兩個是楚韶音的陪嫁丫鬟,自然是聽話的,很快就取來了竹條遞給楚韶音,將沈天賜押在了凳子上。
楚韶音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抄起了竹條,當即就打在了沈天賜的屁股上。
沈天賜痛得當即發出了一聲慘叫,大喊道:“救命啊!孃親!救命啊!救我啊!這個壞女人藥打死我了!”
“哎喲,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打死你,豈不是對不起你這番話了?”楚韶音冷哼一聲,當即又加了幾分力氣,毫不客氣地砰砰砰幾聲,將沈天賜打得哭爹喊娘起來。
杜雪茹頓時就傻眼了
楚韶音被他咬了一口,又踹了一腳,頓時痛得皺起眉頭來。
這熊孩子,她可不會管著。
沈天賜還要繼續對著楚韶音拳打腳踢,卻被楚韶音一把提著領子就拎了起來。
楚韶音站了起來,沈天賜頓時騰空,手腳並用地掙紮起來,大喊大叫道:“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壞蛋!你這個壞女人!放開我!”
“明月,滿星,將他押住,給我拿個竹條來!”楚韶音面色清冷地說道。
這兩個是楚韶音的陪嫁丫鬟,自然是聽話的,很快就取來了竹條遞給楚韶音,將沈天賜押在了凳子上。
楚韶音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抄起了竹條,當即就打在了沈天賜的屁股上。
沈天賜痛得當即發出了一聲慘叫,大喊道:“救命啊!孃親!救命啊!救我啊!這個壞女人藥打死我了!”
“哎喲,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打死你,豈不是對不起你這番話了?”楚韶音冷哼一聲,當即又加了幾分力氣,毫不客氣地砰砰砰幾聲,將沈天賜打得哭爹喊娘起來。
杜雪茹頓時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