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下人見狀,都忍不住低聲嗤笑出聲。
楚韶音大獲全勝,微微一笑,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夫君起來吧。”
沈卓逸並不敢馬上站起來,反而有些警惕地環視了一下四周。
見四周沒有再發出什麼奇怪的動靜,他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
見他那副畏畏縮縮的樣子,楚韶音隻覺得好笑,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自己的院子。
正要關上房門的時候,楚韶音突然覺得身後有道黑影一閃而過。
“誰!出來!”楚韶音瞬間擰緊了眉心,攥緊了藏在袖子中的匕首。
還不等她回過神來,那道黑影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她的身後。
楚韶音猛地拔出了匕首,就要朝著來人狠狠刺過去。
然而,來人卻眼疾手快地攥住了她的手腕,而且一個反轉,將她整個人扯到了懷中,卸了她的匕首。
楚韶音抬起眼,就對上了一張俊美邪肆的俊臉。
“是你!你跟著我做什麼!”楚韶音咬著牙,壓低了聲音。
是剛纔在馬棚的那個男子。
楚韶音也不是傻子,看他剛纔的反應和速度,這人絕對是個練家子。
“剛纔在院子中,是你用內力劈碎了假山?”楚韶音當即明白了過來,看向了蕭無淵。
蕭無淵點了點頭。
“你想做什麼?
蕭無淵見她眼底都是戒備,這才鬆開了楚韶音,雙手將她的防身匕首還給了她。
“我隻是想要看看你是否安全,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說著,他走到牆角,瞬間又消失了個無影無蹤。
楚韶音想不到這人的功夫如此厲害,愣了好一會。
她再三確認這人的確離開之後,這纔回到了房間中。
此時,丟了個打臉的沈卓逸也怒氣沖沖地來到了自己表妹杜雪茹的房間中。
杜雪茹見沈卓逸再次過來,喜上眉梢,當即披著薄紗上前迎接,語氣甜膩道:“表哥,你怎麼來了?這是你的新婚之夜,你留在我這裡過夜,恐怕不合禮數,姐姐會生氣的。”
然而,話音未落,沈卓逸卻當即一個耳光狠狠地朝著杜雪茹的臉上扇了過去。
杜雪茹猝不及防,被狠狠打得跌在了地上。
“表哥?茹妹做錯了什麼?”杜雪茹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眸,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當即就湧出了眼淚來。
“賤人!讓你辦這麼一點兒事情都辦不好!你不是說親眼看見那賤人喝下了藥嗎?為何她一點事情都沒有!”
什麼?怎麼會這樣?杜雪茹緊緊捂著自己發麻的臉頰,低聲抽泣道:“我,我也不清楚,我的確在給她敬的茶水中下了藥的,表哥,我明日去試探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
次日,楚韶音醒了過來。
剛洗漱完,貼身丫鬟明月就低聲道:“小姐,杜姨娘來給你請安了。”
杜雪茹,便是沈卓逸昨天晚上一同抬進門的良妾,聽說是沈卓逸的表妹,跟他青梅竹馬,也是沈卓逸心尖尖上的人。
昨天晚上,原身就是喝了這杜雪茹敬的茶水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她還沒有找她算賬,她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楚韶音勾唇一笑,眼底卻泛起了冷色。
她雖然不在意沈卓逸,無意跟杜雪茹爭風吃醋,但是這杜雪茹都算計到自己頭上了,她自然也不介意陪她玩玩。
楚韶音緩緩走到了花廳。
見楚韶音出來,杜雪茹急忙拉著一個小男孩上前,低眉順目道:“見過姐姐。”
楚韶音不緊不慢地坐下,目光清冷地看向了杜雪茹,這才神色疏離道:“杜姨娘這麼早?吃過早飯了嗎?”
杜雪茹這次過來,其實是特意來打探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的。
她搖了搖頭,道:“聽說昨天晚上夫人跟逸哥哥吵架了,雪茹心中不安,所以沒有心思吃早飯。”
楚韶音仍然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道:“是啊,昨天我們吵架了,我昨晚有些悶熱,在花園散了散步,他非說我私會男人,逼著我驗身。不過最後他也認識到錯誤了,給我下跪認錯了。
*
次日,楚韶音醒了過來。
剛洗漱完,貼身丫鬟明月就低聲道:“小姐,杜姨娘來給你請安了。”
杜雪茹,便是沈卓逸昨天晚上一同抬進門的良妾,聽說是沈卓逸的表妹,跟他青梅竹馬,也是沈卓逸心尖尖上的人。
昨天晚上,原身就是喝了這杜雪茹敬的茶水之後便失去了意識。
她還沒有找她算賬,她倒自己找上門來了。
楚韶音勾唇一笑,眼底卻泛起了冷色。
她雖然不在意沈卓逸,無意跟杜雪茹爭風吃醋,但是這杜雪茹都算計到自己頭上了,她自然也不介意陪她玩玩。
楚韶音緩緩走到了花廳。
見楚韶音出來,杜雪茹急忙拉著一個小男孩上前,低眉順目道:“見過姐姐。”
楚韶音不緊不慢地坐下,目光清冷地看向了杜雪茹,這才神色疏離道:“杜姨娘這麼早?吃過早飯了嗎?”
杜雪茹這次過來,其實是特意來打探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的。
她搖了搖頭,道:“聽說昨天晚上夫人跟逸哥哥吵架了,雪茹心中不安,所以沒有心思吃早飯。”
楚韶音仍然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道:“是啊,昨天我們吵架了,我昨晚有些悶熱,在花園散了散步,他非說我私會男人,逼著我驗身。不過最後他也認識到錯誤了,給我下跪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