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許姨娘一臉愕然。
太醫隻得又說了一遍:“司二小姐的手並無任何異常。”
“這,這不可能……蕁兒明明那麼痛……”許姨娘唇色微白,吊梢柳葉眉緊緊蹙作一團,“你該不會是弄錯了吧?”
太醫面有慍色:“許姨娘若是不相信我,大可以去找其他大夫看看二小姐的手。”
司沐蕁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試著動了動,似乎不像剛纔去找小娘是那麼疼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司沐蕁難以置信地看向許姨娘。
許姨娘沒好氣地瞪一眼面前的鵝黃衣衫少女。
她的女兒竟然騙了她。
她的確讓蕁兒在門口敲打給死丫頭治病的大夫。
可她沒想到蕁兒竟然如此愚蠢,明明手沒有斷,竟然當著太醫的面說手斷了,害得她像傻子似的。
杜錦陌眉眼低垂,彷彿整件事情都與她無關,隻在心底冷冷一笑。
其實許姨娘錯怪司沐蕁了。
之前在角門,她的確扭斷了司沐蕁的手。
隻可惜,當時許姨娘急著要害沐芸,一聽到這個由頭便急匆匆地帶著太醫趕過來,根本沒顧得上司沐蕁的手。
剛纔司沐蕁衝過來要打她的時
太醫這個時候全明白了。
來給司大小姐看病是托詞,司二小姐手斷了也是假的,許姨娘隻想把他當槍使。
“老夫告辭。”太醫一臉慍怒,當場就要甩袖而去。
許姨娘慌了神。
沒有太醫當面診斷,誰會相信死丫頭瘋了,死丫頭要是不瘋,蕁兒如何能當上慶國公府嫡女。
現如今皇上有意要給趙王殿下、秦王殿下指婚,蕁兒若是嫡女還能拚上一拚,若不是,就隻能給高門大戶做妾。
細而長的眸子劃過一絲陰狠,許姨娘徑直衝著司沐芸跑過去,面露焦急喊道:“芸兒,你可千萬不要嚇小娘,你這是怎麼了?”
等她在死丫頭面前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死丫頭定會當場發瘋,到時候太醫正好認定死丫頭瘋了。
她來到司沐芸面前,背對著眾人,擋住了大家看過來的視線,然後就從衣袖裡掏出一個雪白的,毛茸茸的……
糟糕!
杜錦陌暗叫不妙,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推開許姨孃的手。
冷不防,許姨娘手裡的東西受了力徑直飛出去,砸向圓桌旁的司沐蕁,又從她的頭上落到桌子上。
“啊!”屋子裡頓時響起司沐蕁歇斯底裡的尖叫。
太醫定了定神看過去,隻見圓桌上赫然落著一個毛茸茸的,雪白色的貓爪子。
嚇人是真嚇人。
可司二小姐的反應似乎有些過了。
許姨娘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連連後退。
當時蕁兒從雪兒身上砍下一隻爪子,說是留著以後嚇瘋死丫頭。
現如今死丫頭好好地站在那裡,蕁兒卻像是瘋了一般。
不,不能這樣。
蕁兒以後是要當慶國公府嫡女的,是要當王妃的,該瘋的是死丫頭!
杜錦陌冷眼看著面前發生的事情,清冷的視線緩緩落在鵝黃衣衫少女的手指甲上。
自從在角門扭斷司沐蕁的手,她就發現這個少女身體有問題,快要瘋掉。
於是,她故意刺激對方。
常人可以承受的驚嚇與挑釁,對於這個少女而言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纔有了剛纔被雪兒的爪子嚇瘋那一幕。
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為新開的鋪子攢第一桶金了。
以眼神示意菖蒲,杜錦陌焦急地喊了一聲:“快扶住二小姐,千萬不要讓她打翻桌上的薰衣草,那可是大小姐的命根子,大小姐的病能好全靠它。”
太醫定了定神看過去,隻見圓桌上赫然落著一個毛茸茸的,雪白色的貓爪子。
嚇人是真嚇人。
可司二小姐的反應似乎有些過了。
許姨娘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幕,連連後退。
當時蕁兒從雪兒身上砍下一隻爪子,說是留著以後嚇瘋死丫頭。
現如今死丫頭好好地站在那裡,蕁兒卻像是瘋了一般。
不,不能這樣。
蕁兒以後是要當慶國公府嫡女的,是要當王妃的,該瘋的是死丫頭!
杜錦陌冷眼看著面前發生的事情,清冷的視線緩緩落在鵝黃衣衫少女的手指甲上。
自從在角門扭斷司沐蕁的手,她就發現這個少女身體有問題,快要瘋掉。
於是,她故意刺激對方。
常人可以承受的驚嚇與挑釁,對於這個少女而言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纔有了剛纔被雪兒的爪子嚇瘋那一幕。
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為新開的鋪子攢第一桶金了。
以眼神示意菖蒲,杜錦陌焦急地喊了一聲:“快扶住二小姐,千萬不要讓她打翻桌上的薰衣草,那可是大小姐的命根子,大小姐的病能好全靠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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