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太醫的面,許姨娘就是這樣打理國公府上下的?”司沐蕁絞著辮子,挑眉看向面前威風八面的婦人。
許姨娘當場愣住。
昨天晚上自己過來的時候,死丫頭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這會兒怎麼中氣十足,話也說得這般利索?
難道姓杜的真有兩下子,把死丫頭給治好了?
門口站著的太醫也是一臉驚訝。
太醫院的太醫們都來給司大小姐診過病,可是誰也拿她的病沒辦法。
聽說有一次司大小姐發起狂,連薛院首的銀針都弄彎了。
私下裡大家都說司大小姐過不了多久就會瘋掉。
沒想到現在又恢複正常了。
太醫好奇地看向圓桌旁的白衣少女。
這位也姓杜,薛院首時常稱讚的秦王府貴侍也姓杜,還真是巧啊。
杜錦陌並未留意太醫的眼神,她看向不遠處衣衫奢華的婦人,微微福身:“不知民女做了什麼,令許姨娘不顧慶國公府的體面,也要如此興師動眾?”
她這是接著剛纔沐芸的話說呐。
事情有些出乎她的預料。
她原本想著姓杜的不會醫術,凝翠苑這死丫頭也還像往常一樣是個木頭。
自己怒斥姓杜的之後,姓杜的當著太醫的面定然不敢吭聲,死丫頭也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如此一來就相當於當著太醫的面,坐實了姓杜的弄斷蕁兒的手。
有了這個罪名,她就可以把人往京兆尹府送。
沒想到姓杜的伶牙俐齒,死丫頭又跟姓杜的一個鼻孔出氣。
若是讓這兩個人聯手了,接下來的事情可不好辦。
狹而長的眸子滴溜一轉,許姨娘看向司沐芸:“這位杜大夫剛纔在門口扭斷了蕁兒的手,芸兒作為長姐該不會跟外人一起欺負自己的妹妹吧?”
這話說的簡直是誅心。
杜錦陌抬頭看向一臉陰毒的婦人,面露疑惑:“司二小姐的手腕明明好好的,許姨娘為何要這般詆譭民女?”
許姨娘一聲冷笑,抓起司沐蕁的手:“這是好好的?”
那隻手,無力地垂著。
糟糕。
司沐芸暗暗為杜錦陌捏了一般汗。
司沐蕁射箭極準,爹爹常常說這纔是國公府女兒的樣子,若是司沐蕁的手真的斷了,爹爹一定不會放過錦陌的。
可杜錦陌卻像是沒看見那隻手似的,眉頭微微皺起:“司二小姐的這隻手真的沒有問題,許姨娘若是不相信,可以請這位太醫瞧瞧。”
許姨娘微微一愣。
不是應該她急著讓太醫給蕁兒看手嗎,怎麼姓杜的比她還急?
但緊接著許姨娘又轉念一想,興許是姓杜的故意裝樣子,內心裡其實怕得要死。
冷冷一笑,許姨娘看向太醫,一臉焦急:“你一定要好好給蕁兒看看她的手,她這隻手彎弓射箭,國公爺很是喜歡。”
司沐蕁也十分配合地眼淚汪汪。
太醫不敢耽擱,忙認認真真地摸了又摸那隻手。
“怎麼樣?是不是傷得很重?”話落,許姨娘狠狠瞪一眼面前白衣勝雪的少女。
杜錦陌一臉淡然,清冷的眸子裡無風無波。
“司二小姐的手並無任何異常。”太醫一臉篤定。
司沐蕁射箭極準,爹爹常常說這纔是國公府女兒的樣子,若是司沐蕁的手真的斷了,爹爹一定不會放過錦陌的。
可杜錦陌卻像是沒看見那隻手似的,眉頭微微皺起:“司二小姐的這隻手真的沒有問題,許姨娘若是不相信,可以請這位太醫瞧瞧。”
許姨娘微微一愣。
不是應該她急著讓太醫給蕁兒看手嗎,怎麼姓杜的比她還急?
但緊接著許姨娘又轉念一想,興許是姓杜的故意裝樣子,內心裡其實怕得要死。
冷冷一笑,許姨娘看向太醫,一臉焦急:“你一定要好好給蕁兒看看她的手,她這隻手彎弓射箭,國公爺很是喜歡。”
司沐蕁也十分配合地眼淚汪汪。
太醫不敢耽擱,忙認認真真地摸了又摸那隻手。
“怎麼樣?是不是傷得很重?”話落,許姨娘狠狠瞪一眼面前白衣勝雪的少女。
杜錦陌一臉淡然,清冷的眸子裡無風無波。
“司二小姐的手並無任何異常。”太醫一臉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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