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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千裡眼,順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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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磊百思不得其解。

他不明白。

陸豐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他與王三水老婆有一腿的事情。

除了他自己以及王三水的老婆之外,沒人知道!

每一次偷情時。

他也格外謹慎,時刻注意著周邊的風吹草動,哪怕是進入賓館時,也會仔仔細細的檢查,是否安裝了偷拍設備。

所有的事情,他都做得面面俱到。

斷定沒有留下任何紕漏與馬腳。

因為他很清楚。

如果這件事情被王三水給知道了,那他即便是對方情同手足的兄弟,也絕對要吃不了兜著走。

想著想著。

丁磊抬頭看著對面的陸豐。

眼神當中的輕視與不屑,早已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卻是。

難以掩飾的忌憚之色。

心想。

姓陸的這個傢夥,還真不簡單。

原以為對方隻是個小獸醫,傍上了胡金虎之後,才得以雞犬昇天,平步青雲。

沒成想。

對方的個人能力竟會如此可怕,居然能夠知道,自己一些比較要命的秘密。

難道,這個傢夥。

好久之前就開始佈局了?

偷摸的安排私家偵探,調查自己的日常起居。

不然。

他又是從哪裡得到這些訊息的?

而且。

還如此準確無誤……

丁磊深吸了一口氣,後背忍不住一片冰涼。

他怕了。

以前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都沒有過這樣的恐懼。

如今。

卻在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上,宛如實質的感覺到了!

原因很簡單。

對方對自己瞭如指掌。

而自己對他。

卻好像一知半解,有點兒看不透。

驀然。

一個邪惡的念頭,從丁磊的心裡冒了出來。

不行!

這個傢夥必須死。

絕不能留他的活口!

不然。

不僅老闆有危險,自己恐怕也劫數難逃。

一念至此。

丁磊瞬間動了殺心,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心中卻已經開始了盤算。

怎麼殺他呢?

如果隻是個普通人,那自己突然暴起,直接衝過去,就可以打爆他的腦袋。

可是這傢夥,拳腳功夫不弱,很難將其迅速解決。

萬一沒乾掉他。

還讓他給跑了,那自己必定會性命危矣!

要解決掉他,必須悄無聲息,抑或者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將其一擊斃命。

有了!

可以用槍啊。

酒櫃上面藏了一把製式手槍,彈夾裡有八發子彈。

隻要把槍拿到手。

近距離之下,對他進行射擊!

那這個傢夥即便有三頭六臂,也必死無疑了。

丁磊目光一閃,轉頭朝著酒櫃的方向望了一眼。

隨後。

又立馬回首,繼續望著對面的陸豐。

心中暗忖。

陸豐啊陸豐。

老子本不想殺你,可誰讓你自作聰明,居然把我的秘密都給抖落了出來。

既然如此。

那我也隻好讓你帶走的秘密,下地獄吧!

陸豐發現了丁磊看酒櫃的動作,當即說道:“丁二當家,這白開水確實沒什麼滋味,你去拿瓶紅酒吧,咱們兩個好好痛飲一場,不醉不休。”

丁磊正想著,該找什麼理由起身去酒櫃那邊?

誰知。

自己剛想睡覺,對方居然體貼入微的把枕頭給送過來了。

這助攻。

簡直送得天衣無縫!

見狀。

丁磊心中忍不住放聲大笑。

陸豐。

不僅是我想讓你死,而是你自己也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停頓了幾秒。

丁磊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朝著酒櫃走去了。

當他走到酒櫃前。

就找準了藏槍的位置,伸手去摸。

原以為。

可以輕而易舉就拿到手槍,然而當手放上去,卻什麼東西都沒摸到。

奇怪了。

難道不是放在這個槽裡?

丁磊又轉移目標,往旁邊摸了摸。

卻依舊沒有!

摸了好幾個槽,無一不是空空如也。

這下。

他不禁大吃一驚。

心中狂喊。

不可能的呀。

我明明是放在這裡了,為什麼不見了呢?

接著。

他乾脆也不偽裝了,對著酒櫃四處翻找了起來。

上面一排找了個遍。

中間一排,也沒放過。

最後。

連下面一排,都展開了掃蕩。

丁磊越找越心驚,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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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集中注意力。

拚命回想。

自己到底把那把槍藏在哪裡了?!

見丁磊站在酒櫃前發呆。

陸豐開始進行催促了。

“丁二當家,不必如此鄭重其事,我這個人不挑口的,你拿什麼我就喝什麼。”

沒辦法。

為了不引起陸豐的警覺,丁磊隻能隨便拿著一杯紅酒,回到了原先的座位上。

此刻的丁磊。

那表情就像吃了粑粑一樣,難看的一逼。

他覺得。

那把槍肯定是被別人給拿了。

至於是誰拿的。

暫時還不清楚。

可能是打掃衛生的傭人,也有可能是自己某些不乾不淨的女人。

不過,轉念一想。

又覺得不太可能!

因為那把手槍,藏得那麼隱蔽。

如果不是知道它準確的位置,特意去翻找,很難把它給找出來。

陸豐嗬嗬一笑的說道:“丁二當家,想什麼呢,喝你一瓶紅酒,不至於這麼小氣吧。”

丁磊極力讓自己神色如常,他用開瓶器打開了紅酒,開始為陸豐倒酒。

在倒的過程中。

陸豐漫不經心的開口了:“丁二當家,你知道在龍國私存槍支是什麼罪?”

丁磊倒酒的手猛地一抖,當即抬頭望向了陸豐。

陸豐沒有去迎視他的目光,而是自顧自的說道:“根據刑法第一百二十八條,違反槍支管理規定,非法持有,私藏槍支,彈藥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情節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此話一出。

丁磊當場目瞪口呆,表情僵硬。

並且,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啊?”

陸豐從兜裡拿出了一個東西,在丁磊面前晃了晃。

當丁磊看清陸豐手裡的那個東西,隻覺一陣頭皮發麻,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

陸豐手裡拿著的東西,正是自己消失的手槍!

一刹那。.23sk.com

丁磊猛然瞪大了眼睛,眼神當中滿是震驚之色。

陸豐卻不緊不慢的說道。

“54製式手槍,發射的51式7.62毫米鋼芯彈頭,最大飛行距離1630米,初速高達420米每秒。”

“在25米距離上能射穿3毫米厚的鋼板,有效受擊距離為五十米,屬於大威力軍用手槍,所以俗稱大黑星,要害部位被擊中,一二槍就足以斃命。”

說到這。

他還有模有樣的打開保險,隻聽“哢嚓”一聲,便乾淨利落的壓彈上膛了。

然後。

調整槍口,對準了對面的丁磊。

這一瞬間。

丁磊可以說是嚇得魂飛魄散,臉色蒼白。

他不僅是被槍給嚇到了。

更是被陸豐“神出鬼沒”的操作給嚇到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秘密。

哪怕還穿件衣服,卻像扒了個乾淨,赤身**的坐在陸豐的面前。

難怪,對方主動讓自己去拿酒。

搞了半天。

並不是他弄巧成拙的無心之舉。

而是故意為之。

他就是想讓自己去找槍!

當找不到時,再把這把槍拿出來嚇唬自己!

好深沉的城府。

好卑劣的手段。

……

丁磊徹徹底底的不敢輕舉妄動了。

心中那丁點大的恐懼,已經形成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知道。

陸豐到底知道自己多少秘密?

所以。

他不敢再賭了,更不想賭了。

陸豐雲淡風輕的笑道:“丁二當家,你真不夠意思,我把你當朋友對待,你卻準備餵我吃“花生米”,還好我早有準備,不然,這個時候,恐怕腦袋早就被你打開花了。”

聞言。

丁磊眼皮狠狠的跳動了幾下,他壓低聲音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藏了一把手槍在酒櫃裡?”

陸豐指著自己的眼睛與耳朵,故作高深的說道:“因為我會千裡眼與順風耳,天下之事,我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你那點小伎倆,我早就看透了。”

丁磊嘴角也開始抽搐了。

心中大罵!

狗屁千裡眼,順風耳。

老子能信你的鬼話?

要麼是安排了私家偵探。

要麼就是在我身邊裝了監聽器,針孔攝像頭之類的玩意。

登時。

丁磊愈發覺得奇怪了。

雖然他的反偵察技術,算不上登峰造極,但還不至於,會被人跟蹤,偷拍監聽什麼的。

陸豐這個傢夥。

到底是運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發現了這些秘密?

丁磊看著陸豐,與之前相比姿態低了不少。

“你到底還知道我多少東西?”

“抱歉,這個無可奉告。”

剛說完這句話,陸豐又話鋒一轉:“當然,你如果願意與我合作,一起乾掉王三水,那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告訴你。”

丁磊搖了搖頭,坦誠布公的說道。

“陸先生,我奉勸您還是明智一點,我老闆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雖然有辦法拿捏我,但是想扳倒他,甚至殺掉他,那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此時。

丁磊對於陸豐的態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再罵罵咧咧。

或者,直呼其名。

而是改用了尊稱——“陸先生”。

“王三水有這麼厲害?”陸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丁磊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老闆,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他的勢力遍佈北海,門徒無數,門客如雲,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我即便願意站在你這邊,僅憑我們幾個,根本就扳不到他。”

“加上胡金虎也不行?”陸豐又問了一句。

提及“胡金虎”。

丁磊眼神當中滿是不屑之色。

“我承認胡金虎確實算個梟雄,不過,他可沒有資格與我老闆同起同坐,再說了,這個傢夥命不久矣,早就被我老闆吃得死死的了。”

陸豐眼睛微微一眯,低聲問道:“何出此言?”

丁磊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咳嗽了兩聲:“沒什麼,反正與我老闆為敵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陸豐拿起紅酒喝了一口,語氣平緩的說道:“你心裡想的,應該是胡金虎的老婆,都是王三水安排的棋子吧?”

丁磊直接傻眼了。

脫口而出的喊道:“你怎麼知道?!”

陸豐抹了抹嘴,目光一凝的說道:“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剛纔。

他還不相信陸豐有千裡眼,順風耳。

現在。

卻有那麼一點兒信了。

我的個乖乖。

這傢夥是上帝嗎?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陸豐放下酒杯。

一邊用食指轉著手機,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酒也喝完了,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走吧,丁二當家,咱們去下一站。”

丁磊一臉懵逼:“我也要去?”

“當然要去,你如果不去,那我怎麼認識,王三水另外兩個左膀右臂。”陸豐說道。

丁磊猛然驚醒,下意識的問道:“你說的是馬健與潘懷義?”

陸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丁磊卻道:“陸先生,你不要去找他們,沒用的,他們與我老闆之間的關係,遠比我深厚得多,所以,無論你掌握再多的資訊,也無法對他們展開攻心計。”

“是麼?”

陸豐笑得更大聲,眼神裡滿是不羈與狂妄:“越是有挑戰的事情我越愛做。”

說完這話。

他也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撂下一句:“丁二當家,換好衣服褲子,我在樓下等你!”

話音一落。

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某個人跡罕至的爛尾樓。

潘懷義一路罵罵咧咧,一路往樓上走去。

由於爛尾樓,並沒有建設完畢,使得腳下的路亂七八糟,導致視野也烏漆抹黑。

不得不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進行照明。

來到指定的地點。

潘懷義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站在那兒,當即罵道:“丁磊,你搞什麼飛機,大半夜的,把我約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清楚嘛。”

帶著滿腔怨氣走了過去。

當那人影轉過身來,潘懷義不禁大驚失色道:“老馬,怎麼是你呀?”

看到了潘懷義,馬健同樣很吃驚。

他連忙問道:“你也是丁磊約出來的?”

潘懷義點了點頭:“是啊,那傢夥說有個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彙報,約我在這裡見面,而且為了保密,還讓我一個人隻身前往。”

馬健眉頭一挑,頗感詫異的說道:“他在電話裡頭,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這傢夥搞什麼鬼啊?”

潘懷義撓了撓頭,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發現丁磊的身影:“他人呢?”

馬健說道:“我也纔剛來,你打個電話給他,問他在哪。”

正當潘懷義拿出手機,正要撥號時。

有腳步聲正從樓上傳來。

聽到動靜,兩人抬頭望去。

隨後。

隻見一個吞雲吐霧的年輕人,叼著一根菸,閒庭漫步的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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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發現了這些秘密?

丁磊看著陸豐,與之前相比姿態低了不少。

“你到底還知道我多少東西?”

“抱歉,這個無可奉告。”

剛說完這句話,陸豐又話鋒一轉:“當然,你如果願意與我合作,一起乾掉王三水,那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能告訴你。”

丁磊搖了搖頭,坦誠布公的說道。

“陸先生,我奉勸您還是明智一點,我老闆可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雖然有辦法拿捏我,但是想扳倒他,甚至殺掉他,那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

此時。

丁磊對於陸豐的態度,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不再罵罵咧咧。

或者,直呼其名。

而是改用了尊稱——“陸先生”。

“王三水有這麼厲害?”陸豐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丁磊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老闆,遠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他的勢力遍佈北海,門徒無數,門客如雲,黑白兩道都有關係,我即便願意站在你這邊,僅憑我們幾個,根本就扳不到他。”

“加上胡金虎也不行?”陸豐又問了一句。

提及“胡金虎”。

丁磊眼神當中滿是不屑之色。

“我承認胡金虎確實算個梟雄,不過,他可沒有資格與我老闆同起同坐,再說了,這個傢夥命不久矣,早就被我老闆吃得死死的了。”

陸豐眼睛微微一眯,低聲問道:“何出此言?”

丁磊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咳嗽了兩聲:“沒什麼,反正與我老闆為敵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陸豐拿起紅酒喝了一口,語氣平緩的說道:“你心裡想的,應該是胡金虎的老婆,都是王三水安排的棋子吧?”

丁磊直接傻眼了。

脫口而出的喊道:“你怎麼知道?!”

陸豐抹了抹嘴,目光一凝的說道:“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剛纔。

他還不相信陸豐有千裡眼,順風耳。

現在。

卻有那麼一點兒信了。

我的個乖乖。

這傢夥是上帝嗎?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陸豐放下酒杯。

一邊用食指轉著手機,一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酒也喝完了,事情也聊得差不多了,走吧,丁二當家,咱們去下一站。”

丁磊一臉懵逼:“我也要去?”

“當然要去,你如果不去,那我怎麼認識,王三水另外兩個左膀右臂。”陸豐說道。

丁磊猛然驚醒,下意識的問道:“你說的是馬健與潘懷義?”

陸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丁磊卻道:“陸先生,你不要去找他們,沒用的,他們與我老闆之間的關係,遠比我深厚得多,所以,無論你掌握再多的資訊,也無法對他們展開攻心計。”

“是麼?”

陸豐笑得更大聲,眼神裡滿是不羈與狂妄:“越是有挑戰的事情我越愛做。”

說完這話。

他也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撂下一句:“丁二當家,換好衣服褲子,我在樓下等你!”

話音一落。

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

某個人跡罕至的爛尾樓。

潘懷義一路罵罵咧咧,一路往樓上走去。

由於爛尾樓,並沒有建設完畢,使得腳下的路亂七八糟,導致視野也烏漆抹黑。

不得不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進行照明。

來到指定的地點。

潘懷義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站在那兒,當即罵道:“丁磊,你搞什麼飛機,大半夜的,把我約到這裡來,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清楚嘛。”

帶著滿腔怨氣走了過去。

當那人影轉過身來,潘懷義不禁大驚失色道:“老馬,怎麼是你呀?”

看到了潘懷義,馬健同樣很吃驚。

他連忙問道:“你也是丁磊約出來的?”

潘懷義點了點頭:“是啊,那傢夥說有個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彙報,約我在這裡見面,而且為了保密,還讓我一個人隻身前往。”

馬健眉頭一挑,頗感詫異的說道:“他在電話裡頭,也是這樣對我說的。”

“這傢夥搞什麼鬼啊?”

潘懷義撓了撓頭,四處張望,卻並沒有發現丁磊的身影:“他人呢?”

馬健說道:“我也纔剛來,你打個電話給他,問他在哪。”

正當潘懷義拿出手機,正要撥號時。

有腳步聲正從樓上傳來。

聽到動靜,兩人抬頭望去。

隨後。

隻見一個吞雲吐霧的年輕人,叼著一根菸,閒庭漫步的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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