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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你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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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豐沒有養蠱的經驗,不知道該怎麼餵養蠱蟲。

還好這玩意能與陸豐交流,可以及時說出自己的想法。

虛弱的肉蟲,彬彬有禮的說道:“我牙口不行,不能進行咀嚼吞嚥,隻能寄生在活物身上,所以,有勞大俠您替我抓一隻老鼠來吧。”

聞言。

陸豐嗬嗬一笑,滿足了對方的要求。

像這種老舊小區。

別的東西不多,就是老鼠管夠!

他開門出去了幾分鐘,等到再回來時,手裡便提著三隻又大又肥的黑老鼠。

這三隻老鼠活蹦亂跳,目露凶光,而且還不斷掙紮,企圖反咬陸豐一口。

陸豐將它們關進了籠子裡,轉頭詢問桌子上的肉蟲:“下一步該怎麼做?”

肉蟲說道:“直接把我放在它們其中一隻的身上即可!”

陸豐立馬照做。

接著。

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一幕發生了!

肉蟲觸碰到老鼠的皮毛時,隨即使出了最後一次力氣,通過毛孔鑽入了對方體內。

肉蟲雖然變小了,但體積卻仍然有菸蒂大小。

剛一進去。

那隻被寄生的老鼠,就立馬發出了一聲慘叫。

前一秒,還生龍活虎。

下一秒,就直接癱軟在籠子裡,渾身抽搐。

陸豐蹲下身子,湊了過去,認真的觀察了起來。

這不看也不知道。

一看嚇一跳!

這隻七八兩的大老鼠,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內,僅肉眼可見的速度。

從原來的飽滿強壯,逐漸開始乾癟萎縮。

似乎它渾身的血肉,都在頃刻間被體內的蠱蟲,給吞噬殆儘了。

“我的個乖乖,這未免也太可怕了!”陸豐臉色驟變。

然而,這還沒有完。

等到這隻老鼠一命嗚呼之後,肉蟲就從他體內爬了出來,宛如鋒利的刀鋒,捅破了脆弱的紙皮。

說時遲,那時快。

它“咻”的一聲,又飛到了第二隻老鼠身上,以同樣的速度將其吃抹乾淨。

存活的第三隻老鼠,看到眼睛這一幕,嚇得一動不動,縮在籠子的角落裡,驚恐萬狀。

“終於吃飽了!”

過了幾分鐘,肉蟲心滿意足的爬了出來,它又恢複了之前圓嘟嘟的身材,精氣神與剛拿出來相比,似乎更加豐潤。

陸豐正想要跟它說話來著。

誰知。

吃飽喝足的肉蟲,卻盯上了第三隻老鼠,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到了對方身上,完成了寄生。

“你不是吃飽了麼,怎麼還往其它老鼠身上鑽。”陸豐面露詫異的問道。

肉蟲回答道:“我是吃飽了,現在隻不過是找一個舒適的窩兒休息一下,如果是脫離寄主,單獨存活,那我很快就會變得極為虛弱。”

聽到這話。

陸豐頓時恍然大悟。

肉蟲趁熱打鐵的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大俠,你不要乾養著我了,現在有沒有什麼仇人?”

“有的話,那就趕緊帶著我去報複他吧!”

“老鼠這玩意不是我的長期寄主,我如果天天吃這東西,會營養不良的!”

陸豐神色一動,開口問道:“這麼說,人類纔是你寄生的最好選擇?”

“那是當然!越厲害的人,越合我的胃口,隨我怎麼折騰,也不至於輕易暴斃。”肉蟲說道。

陸豐目光一閃,若有所思的說道:“我也是人類,如果放任你去殘害我的同類,良心上多少有些過意不去。”

肉蟲還真是久活成精,不緊不慢的說道:“所以說,讓我去對付您的仇家,如此一來,您心裡就不會有什麼負擔了,我折磨得他越痛苦,您報複的快感也就越強!”

“嗬嗬,你還真會蠱惑人心。”

陸豐搖頭一笑,喃喃說道:“不過,我很喜歡。”

說這話時。

陸豐一下子就想到了王三水,那微微眯起的眼睛當中,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光。

——

天元禦城,丁磊家中。

淩晨三點。

正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

屋外。

電閃雷鳴,暴雨傾盆。

屋內。

卻是滿屋春光,一對男女赤身**的躺在床上,正一臉安詳的做著美夢。

男的是丁磊。

至於女的,則是那天來找陸豐搭訕的風騷女。

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

這個人正坐在角落裡,看著眼前的旖旎風光。

一邊欣賞。

一邊默默點燃了一根菸。

轟隆!

伴隨著一個響雷,閃電的光穿進了屋子。

丁磊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

當他看到一個人影,正坐在對面的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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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自己時。

他頓時猛然驚醒。

一個激靈,就從床上挺了起來。

“誰!”

丁磊大喊了一聲,立馬擺開戰鬥姿態。

雖然已經退居幕後,但是以前刀頭舔血日子,還是讓他養成了面對危機時,迅速反應的能力。

角落裡的人沒有做聲。

緩緩吸著煙。

暗淡的火光,以及瀰漫的煙霧,讓對方的那張臉,變得更加模糊。

此時此刻。。

丁磊驚恐萬狀。

心轉如電!

這傢夥是誰?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是怎麼進來的?

……

一個又一個疑問,在這一瞬間,從腦子裡湧了出來。

丁磊這一驚一乍。

也把床上的那個女人給精神了,她揉著輕鬆的眼睛,撅著小嘴說道:“老公,你太厲害了,今天都第五次了,要不先別折騰了,讓我好好睡一覺。”

“笨蛋,家裡進賊了!”丁磊罵了一句。

女人睡意全無,迅速起身,一見到對面還真有一個黑影。

她當場嚇得尖叫連連。

“啊啊啊……”

又是一個響雷,屋子被電光照亮。

黑暗當中隱藏的人影,也隨之露出了面容。

看到對方廬山真面目的那一刻,丁磊倒吸了一口涼氣,詫異無比的喊道:“怎麼是你?!”

黑影揮起手,打了一聲招呼道:“嗬嗬,丁二當家,我們又見面了。”

“狗東西。”

丁磊怒不可遏,黑著臉說道:“你膽子還真大,我沒有去找你麻煩,你反而又跑到我這裡來了,真當我沒有脾氣,不敢把你怎麼樣麼!”

陸豐微微一笑,開著玩笑似的說道。

“丁二當家,你怎麼這麼生氣啊,咱們不是好朋友嘛,我想你了,所以,就來見見你,你應該要為之感動,而不是對我惡語相向。”

丁磊罵道:“狗屁朋友,我老闆已經告訴我你的身份,你壓根就不是他的朋友,而是胡金虎的小弟,你休想再來騙我。”

見自己的身份被識破。

陸豐臉上並沒有出現絲毫的慌亂之色,眉宇之間,卻閃過了一絲玩味。

丁磊冷冷地盯著陸豐,娓娓說道。

“你叫陸豐!”

“畜牧站的一個小獸醫。”

“機緣巧合認識了胡金虎,傍上了他的大腿。”

“你還養了一條狼青,在狗場鬥犬的時候,咬死了我老闆一條位元,一條班鬣狗。”

陸豐笑道:“不錯嘛,居然把我調查得這麼徹底,連底褲都快掀出來了。”

丁磊擺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陸豐,宛如睥睨著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姓陸的,你不要以為自己多厲害。”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我眼裡,你連條狗都不如,你信不信,我現在立馬就可以殺死你!”

陸豐點了點頭,主動示弱的說道:“我當然相信丁二當家有這個實力,而且,我對你剛纔所說的話,也十分認可。”

丁磊眉頭一挑,頗感訝異。

咦!

怎麼不按套路出牌?

他還以為自己說這句話,可以成功的激怒到陸豐。

誰知。

對方卻淡定的宛如一匹老狗,穩如泰山,古井不波。

“老公,你跟他廢話什麼!”

“咱們都被他看光了,你直接把他暴揍一頓,然後,挑斷他的手筋腳筋,看他以後還敢胡作非為。”

風騷女用枕頭擋著胸口,出聲慫恿道。

“你給我閉嘴,我該怎麼做,輪不到你來指揮。”丁磊沒好氣的罵道。

風騷女滿臉委屈,敢怒不敢言。

丁磊與陸豐交過手。

深知對方可不是什麼軟柿子,自己不可能像打倒一個普通人一樣,輕而易舉的將其製服。

何況。

陸豐這個傢夥,深更半夜的出現在自己家裡,本來就疑點重重。

萬一留了什麼後手,自己貿然動手,反而會陷入被動。

丁磊雖然是王三水的金牌打手,但卻並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蠢貨。

恰恰相反。

他很聰明,也很警覺。

他暗自猜測。

陸豐應該不是來尋仇的。

如果是。

那他恐怕早在睡夢當中,一命嗚呼了,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與陸豐展開對峙?

短暫的憤怒之後。

丁磊也逐漸恢複了理智,他當著陸豐的面,穿好了衣服。

“換個地方聊一聊吧,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動手。”

陸豐雙手一攤,表示沒有問題。

反正。

在這兩人睡得一塌糊塗的時候,他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那也看得一乾二淨。

沒有什麼值得再駐足觀望的地方了。

隨後。

陸豐跟著丁磊出去了,來到了客廳裡。

進入客廳的第一件事。

丁磊便打開了燈,他的目光朝著門口望去,發現並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

不禁詫異的問道:“小區外有保安,樓下有門禁,門口需要指紋以及鑰匙雙層驗證,方可進入,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陸豐嗬嗬一笑,在沙發上坐下。

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串鑰匙,放在了桌上。

看到這串鑰匙。

丁磊的瞳孔開始急劇收縮,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趕緊伸手去摸口袋,卻發現空空如也。

“不可能。”

“這不可能的,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

“在睡覺前,我就把鑰匙放進了口袋裡!”

“除非是……”

說到最後。

丁磊轉頭朝著臥室望去,懷疑起了那個風騷女。

除了這一個可能。

幾乎就沒有其它理由可以解釋,為什麼自己貼身放置的鑰匙會憑空消失,出現在陸豐的手裡。

陸豐見丁磊驚疑不定,反倒是拿起了茶幾上的水壺,倒了兩杯水。

一杯給自己。

一杯給丁磊。

“丁二當家,稍安勿躁,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丁磊臉色陰沉的問道:“這鑰匙是那個臭女人給你的?”

陸豐笑了笑,喝了半杯水:“丁二當家,你為什麼會懷疑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呢,她如果跟我是一夥的,剛纔又怎麼可能煽風點火的讓你弄死我?”

“如果不是她幫忙,那你又是怎麼拿到這串鑰匙進來的。”丁磊問道。

他絞儘腦汁。

也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了。

陸豐神色一動,給了一個小小的提示:“丁二當家,有可能偷鑰匙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小老鼠,或者是一群小螞蟻。”

此話一出。

丁磊壓根就不信,反而覺得陸豐在欲蓋彌彰。

然而。

他並不知道。

陸豐其實說的就是真相!

這串鑰匙,正是陸豐安插在此處的小分隊,齊心協力給偷出來的。

既然想不通,那丁磊乾脆也不想了。

在陸豐對面坐下,拿起那杯水仰頭痛飲,極力想要平息內心翻湧的波瀾。

“說吧!”

“這麼晚跑到我這裡來,到底想乾嘛。”

陸豐說道:“我是來跟丁二當家交朋友的。”

“跟你做朋友?”丁磊冷笑不迭,眼中不屑一顧:“嗬,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相提並論。”

聽到這番嘲諷。

陸豐沒有惱怒,繼續心平氣和的說道:“我不僅要跟你做朋友,而且還要跟你合作,一起對付王三水。”

嘭!

丁磊拍案而起,怒火中燒的罵道:“姓陸的,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沒有對你動手,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你要是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

陸豐面不改色。

臉上的笑意,依舊溫潤如常。

他緩緩說道:“丁二當家,如果王三水知道,你跟他老婆有過一腿,他會不會弄死你?”

話音一落。

整個客廳,都陷入了一陣死寂。

原本暴跳如雷的丁磊,眼珠子竟瞪成了銅鈴。

他極力想要掩飾。

卻終究掩飾不住,眼神當中那一閃而過的慌張。

“你……你在,在說什麼。”

陸豐指了指頭頂,話裡有話的說道:“我在說什麼,你自己清楚,人在做天在看。”

驀然。

隻見丁磊神色一正,厲聲喝道。

“哼!”

“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我壓根就沒乾過這樣的事,你休想往我身上潑臟水。”

“不見棺材不掉淚?”

陸豐抬頭注視對面丁磊,擲地有聲的說道。

“2月3號,下午1點,七天連鎖酒店402號房。”

“2月15號,晚上6點,華天酒店301號。”

……

“3月9號,晚上7點,天鵝公園停車場。”

……

“4月21號,上午11點,天韻國際商場換衣間。”

……

丁磊面部肌肉狠狠抽搐了幾下,原本他還想負隅頑抗。

然而。

陸豐說的這些日期以及地方,卻像是一支支利箭,準確無誤地射到他的要害處。

讓他無力反駁。

更加難以爭辯。

最終。

丁磊癱軟在沙發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沒有了任何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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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了,不該看的那也看得一乾二淨。

沒有什麼值得再駐足觀望的地方了。

隨後。

陸豐跟著丁磊出去了,來到了客廳裡。

進入客廳的第一件事。

丁磊便打開了燈,他的目光朝著門口望去,發現並沒有強行闖入的痕跡。

不禁詫異的問道:“小區外有保安,樓下有門禁,門口需要指紋以及鑰匙雙層驗證,方可進入,你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陸豐嗬嗬一笑,在沙發上坐下。

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了一串鑰匙,放在了桌上。

看到這串鑰匙。

丁磊的瞳孔開始急劇收縮,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趕緊伸手去摸口袋,卻發現空空如也。

“不可能。”

“這不可能的,你怎麼會有我家鑰匙?”

“在睡覺前,我就把鑰匙放進了口袋裡!”

“除非是……”

說到最後。

丁磊轉頭朝著臥室望去,懷疑起了那個風騷女。

除了這一個可能。

幾乎就沒有其它理由可以解釋,為什麼自己貼身放置的鑰匙會憑空消失,出現在陸豐的手裡。

陸豐見丁磊驚疑不定,反倒是拿起了茶幾上的水壺,倒了兩杯水。

一杯給自己。

一杯給丁磊。

“丁二當家,稍安勿躁,咱們坐下來好好聊聊。”

丁磊臉色陰沉的問道:“這鑰匙是那個臭女人給你的?”

陸豐笑了笑,喝了半杯水:“丁二當家,你為什麼會懷疑與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呢,她如果跟我是一夥的,剛纔又怎麼可能煽風點火的讓你弄死我?”

“如果不是她幫忙,那你又是怎麼拿到這串鑰匙進來的。”丁磊問道。

他絞儘腦汁。

也想不出第二種可能了。

陸豐神色一動,給了一個小小的提示:“丁二當家,有可能偷鑰匙的並不是人,而是一隻小老鼠,或者是一群小螞蟻。”

此話一出。

丁磊壓根就不信,反而覺得陸豐在欲蓋彌彰。

然而。

他並不知道。

陸豐其實說的就是真相!

這串鑰匙,正是陸豐安插在此處的小分隊,齊心協力給偷出來的。

既然想不通,那丁磊乾脆也不想了。

在陸豐對面坐下,拿起那杯水仰頭痛飲,極力想要平息內心翻湧的波瀾。

“說吧!”

“這麼晚跑到我這裡來,到底想乾嘛。”

陸豐說道:“我是來跟丁二當家交朋友的。”

“跟你做朋友?”丁磊冷笑不迭,眼中不屑一顧:“嗬,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相提並論。”

聽到這番嘲諷。

陸豐沒有惱怒,繼續心平氣和的說道:“我不僅要跟你做朋友,而且還要跟你合作,一起對付王三水。”

嘭!

丁磊拍案而起,怒火中燒的罵道:“姓陸的,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沒有對你動手,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你要是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

陸豐面不改色。

臉上的笑意,依舊溫潤如常。

他緩緩說道:“丁二當家,如果王三水知道,你跟他老婆有過一腿,他會不會弄死你?”

話音一落。

整個客廳,都陷入了一陣死寂。

原本暴跳如雷的丁磊,眼珠子竟瞪成了銅鈴。

他極力想要掩飾。

卻終究掩飾不住,眼神當中那一閃而過的慌張。

“你……你在,在說什麼。”

陸豐指了指頭頂,話裡有話的說道:“我在說什麼,你自己清楚,人在做天在看。”

驀然。

隻見丁磊神色一正,厲聲喝道。

“哼!”

“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我壓根就沒乾過這樣的事,你休想往我身上潑臟水。”

“不見棺材不掉淚?”

陸豐抬頭注視對面丁磊,擲地有聲的說道。

“2月3號,下午1點,七天連鎖酒店402號房。”

“2月15號,晚上6點,華天酒店301號。”

……

“3月9號,晚上7點,天鵝公園停車場。”

……

“4月21號,上午11點,天韻國際商場換衣間。”

……

丁磊面部肌肉狠狠抽搐了幾下,原本他還想負隅頑抗。

然而。

陸豐說的這些日期以及地方,卻像是一支支利箭,準確無誤地射到他的要害處。

讓他無力反駁。

更加難以爭辯。

最終。

丁磊癱軟在沙發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眼睛也變得黯淡無光,沒有了任何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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